但事實的真相一定就是這樣拚接起來的!


    聽到她的描述之後,武承業手中抓的刀又緊了幾分。


    監視他的的人說的一字一句都是黃子良在反抗。


    黃子良在問他們幹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聽起來,黃子良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


    這兩個人還跪在地上,一口一個賤人罵著他!


    武承業走到黃子良身邊,伸手把他扶起來。


    坐在石凳上脫下自己的外衣給他披著。


    “子良,你沒事吧,你說是怎麽迴事?”


    這聲音可是跪著的那兩個人從來都沒聽到過的溫柔聲音。


    黃子良兩眼含淚,眉頭緊豎咬著嘴唇。


    “承業殿下,兩位大人拿著一封信就闖進了我家門,然後就說出了那些醃臢話。”


    “還想對我動手動腳,可我根本就沒有寫過什麽信,我的筆跡你還不認識嗎?”


    武承業確實了解黃子良的筆跡,畢竟在這段時間,他給她出了不少妙計。


    “沒事了沒事了。”


    武子顏也在房間裏震驚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二姐這麽柔情的一麵。


    看來是對黃子良動了真感情,可是她哪知道他隻是對著麵皮動了感情。


    “承業殿下,我沒事的,我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男兒罷了,此事你我不說,就此揭過吧。”


    另兩人見黃子良還在為他們說好話。


    但是他們知道黃子良不是什麽好鳥,跪在地上。


    他們對武承業還是忠心的,這也不能讓黃子良這樣的人在武承業身邊蒙蔽她雙眼。


    “殿下,縱使我們有錯,但這黃子良也不是什麽好人”


    “你看他衣衫淩亂,那都是他自己所為!”


    黃子良的嘴角微微揚起,他就是在等他們攀咬呢。


    武承業本無意殺他們,估計也是跟她出生入死這麽久的人。


    可他們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底線。


    手中的刀突然飛過去,插到了胡洋的鎖骨之上。


    啊的一聲慘叫,劃過天際,把路過的行人都嚇得一激靈。


    她的眼神十分狠戾:“你再敢把剛才的話說一遍試試!”


    “殿下就算你今天殺了我,我還是要說!黃子良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隻聽到碗盞打碎的聲音,接著那碎片被扔出去。


    胡洋捂著自己噴血的喉嚨慢慢倒下,眼裏是死不瞑目。


    胡海瑟瑟發抖,她可怎麽也想不到,有一天武承業會為了一個男人殺人。


    就算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司馬靈川恐怕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子良,你想怎麽處置她!”


    黃子良又露出了一根如玉藕般的手臂,上麵露出一點朱砂紅。


    武承業心稍微安了,至少她的東西還是完全的。


    “這是殿下的人,我無權處置。”


    “殿下,饒命!饒命啊!”


    黃子良把衣服裹了裹,他的肌膚,不是他們的髒眼能看的。


    他沒有說要處置胡海的事情,而是把一瓶藥丸交到武承業的手中。


    “殿下,那解藥我已經尋到,也許武子顏也並沒有打算置澤軒殿下於死地。”


    “子良啊子良!沒有你我可怎麽活。”


    武子顏在房間裏是大氣都不敢出,同時心裏也佩服黃子良的聰慧。


    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手上都不用沾血,就輕而易舉解決了他的仇敵。


    “殿下,迴府吧,澤軒殿下還等著解藥呢。”


    “不急,先處置了她再說!”


    武承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睛裏沒有一絲憐憫。


    手起刀落間,那刀插中她的腹部,血慢慢的從胡海的嘴角流出來。


    黃子良站在武承業的身後,露出冷冷的笑意,嘴張了張。


    她瞳孔放大,似乎聽到了什麽驚恐的事。


    她害怕的雙手扣著地,可惜她的生命漸漸流逝,沒法再反抗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的人,你們也敢動!”武承業拉著黃子良的手頭也不迴的就走了。


    武子顏暗中豎起一個大拇指,還好她與黃子良不是仇敵,不然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突然腦筋一轉,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趁熱打鐵。


    仇都讓他自己報了,她還怎麽提升好感度?


    “小雲兒,當年涉事者應該不止他們兩個吧?全都抓了,送黃子良個人情吧。”


    “啊!幾乎都是武承業的心腹啊!”


    “那又怎麽樣呢,我與她之間難道還要留什麽臉麵不成?”


    “好的,主子。”


    時候真是搞不懂武子顏的腦迴路,但是他與她之間早就相互交托。


    什麽是需要藏在心裏,不能問出口的嗎?


    “你不會是喜歡黃子良吧?”


    “小雲兒啊,小雲兒,不覺得他是個人才嗎?


    “這樣的人才要是為我們所用,那我不就相當於多了個腦袋!”


    “所以你就要以自己為餌,讓他入局嗎?”


    “人生如棋,該入局的早已入局。”


    莫白雲抿了抿嘴,但他對她言聽計從,不能為了吃醋掐酸這種小事而壞了大事。


    黃子良迴到武承業的府上,就閉門不出。


    隻是吩咐人要沐浴,洗了一遍又一遍,總覺得洗不幹淨。


    武承業則是去找齊澤軒,解藥丟給他之後,她卻並沒有離開他的房間。


    “澤軒殿下長得如此之美,不知那床上功夫是不是也了得呀?”


    齊澤軒冷笑,又是一個拜服在他美貌之下的人。


    況且他體內的藥勁兒沒過,與她這樣那樣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這武承業在男子眼中也是長得極其俊朗,高大威猛的。


    外頭可是有許多男人倒貼上,趕著要往她的床上爬呢。


    “那我們這算什麽?算交易?哦哦,忘了你府中還有一位主夫”


    “還有另外一位你可心的人兒呢?你這樣做,可是要傷透他們的心。”


    “想要就要,又何必多說,你就當是交易也無不可。”


    而武承業隻是把想要黃子良的欲望發泄在齊澤軒身上罷了。


    縱使他長著再美麗的皮囊,那心靈也是冷冰冰的,無法與她接近。


    情到深處的時候,她嘴中甚至還叫著子良的名字。


    這齊澤軒就突然停下,他可不允許他身下的女人還喊著別的男人。


    狠狠的啃咬,沒有一絲感情,直到雙方都精疲力竭。


    武承業連一會兒都沒有多躺,直接穿衣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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