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那啥不行嗎?想讓我們姐倆滿足你!”


    武子顏趴在窗子縫上,看著這兩個長相有點惡心的女人。


    雖然高大,但麵容卻極其猥瑣呀。


    這樣一對比,她覺得自己美多了。


    她不過就是矮了些,可能長的是這麽猥瑣的麵孔吧。


    “就是這兩個家夥禍害了黃子良一家?”武子顏問


    莫白雲點頭,他現在與武子顏靠的很近。


    一唿一吸之間都能感受到武子顏身上的香味。


    “是她們,主子。”


    她眼睛眯起來,要是被那兩個人糟蹋了,是誰都得留下心理陰影。


    這黃子良還能健康的活到現在,也真是不容易。


    他們兩個就貓在這裏,且先看看黃子良在外麵是怎麽應對他們兩個人的。


    胡海和胡洋二話不說,搓著手就要上前,那一步一趨之間都透露著欲望。


    他們眯著眼睛笑著,黃子亮一邊咳嗽一邊後退。


    看起來極其柔弱,像是風一吹就要倒下。


    他雙手撐在石桌上,眼裏含著淚光。


    那看起來是極為楚楚可憐,他又質問:“你們究竟要幹什麽?”


    “姐姐,他說話未免也太搞笑了,明明是想與我們雲雨,卻還要問我們幹什麽?”


    “不對,不對……”


    誰知道這時候黃子良的腳突然一軟,肩上的衣服就像沒魂一樣垮到一邊。


    隻露出了雪白的半邊鎖骨,但這也足以勾起人的欲望。


    剛才還有那麽一絲理智,現在已經完全沒有。


    他們舔了舔嘴唇,甚至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要做什麽?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


    “好呀,就算是喊破喉嚨,這裏也沒有人來!”


    “還跟我們玩欲擒故縱這套!你玩挺花呀!”


    “聽說二殿下滿足不了你?”


    “我們姐兩個可以啊,不信,你過來讓我摸摸!”


    這也太惡心了吧,黃子良忍著內心的惡心,這場戲再怎麽他也要演到最後去。


    他又後退,退到石凳上坐下,已經退無可退。


    外衫已經完全垮掉,這時候眼神還下意識的看了房間窗戶處一眼。


    仿佛和武子顏的眼神對上了。


    他那眼神的意思仿佛就是在問“想必你已經對我很失望了吧?”


    武子顏到現在這個畫麵在聯想到以前。


    她心疼還來不及,又怎麽會對他失望?


    在此之前,齊澤軒已經去找過武承業,說了胡洋和胡海色眯眯看著他的事情。


    又說了,好像他們兩人要去找黃子良問些事情。


    反正就有些煽風點火,把她往那方麵引的意思。


    武承業也覺得奇怪,雖然這兩人平時行事荒唐,但絕對不會覬覦她的人。


    但是黃子良在她的心中,現在已經非常重要。


    她不允許別人玷汙他,她都還沒有動手呢!


    快馬加鞭正在往石源巷趕,正當兩人要對黃子良上下其手的時。


    就聽到門外有大大的馬蹄聲和拉韁繩,馬發出的嘶鳴聲。


    黃子良嘴角翹起,這時候就看莫白雲的了。


    必須得先把監視他的人給吸引走,他才能做接下來的事。


    莫白雲揉了揉他的卷發,覺得麻煩。


    最後沒有辦法,還是跳出牆外去,故意出現在監視黃子良那人的麵前。


    “武承業的狗腿子在這裏幹什麽!”


    那監視黃子良的人,十分震驚,明明已十分隱秘,怎麽會被人找到?


    而且還知道他是武承業的人!


    莫白雲麵對這種小嘍囉,他一飛鏢嘎十個。


    現在他隻是來吸引他的注意力,並不是要動手。


    留這麽個廢物,在黃子良身邊監視,他們也好行事一些!


    隻是過了兩招,莫白雲便離開,那人也不能去追呀,他首要任務是監視黃子良呢。


    等到迴頭的時候,黃子良已經衣衫襤褸,一臉淚水,頭發淩亂。


    釵子也掉在地上,那簪花釵呀,還是武承業親自買的呢。


    這迴輪到胡海和胡海兩人懵逼了,那黃子良剛才在幹什麽。


    扯亂了自己的頭發,撕爛了自己的衣服,還把珠釵丟了一地。


    “姐姐,他這是玩什麽把戲?難道是什麽新的情趣?”


    “管他什麽把戲?既然他主動獻身,哪有到嘴的肉不吃的道理!”


    “姐姐說的是!”


    武承業一腳把那門踹開,看到的就是黃子良跌坐在地上。


    裹著自己的衣服,渾身淩亂,而胡海和胡洋兩人搓著手,露著猥瑣的笑容,甚至衣衫還解了半塊。


    她眼睛突然變得猩紅,心裏堵得慌,有種說不上的情緒,她想殺人!


    黃子良,這麽久,她可是一直都沒舍得碰。


    這兩個蠢才一迴來,連他的身邊的人都敢招惹!


    手中的刀已經出鞘,放著森森寒光。


    那兩人當然也聽到破門而入的聲音,迴頭看著武承業那一臉憤怒的樣子。


    知道事情敗露之後也反應過來,黃子良為何剛才又是撕衣服,又是扯頭發了。


    看來這個男人在武承業的心目當中極為重要,所以她才會那麽生氣。


    兩人連忙把衣服穿好,撲通跪到地上。


    額頭上的汗如黃豆那麽大滴,往下滴落。


    “殿,殿下!都是這個賤人,勾引我們兩個的呀!我們可還什麽都沒做呢!”


    “這麽說,你們兩個還想做點什麽?你們怎麽會知道子良在這裏?你們剛才對他做了什麽?”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決定如實相告,大不了就是打板子。


    胡海抬頭看著武承業說著:“迴殿下,我們是受信邀約至此啊!他信中說想與我們行魚水之歡,還說殿下你不行!”


    胡海這話一出,胡洋懸著的心終於還是死了!這不是剛好觸黴頭上!


    胡洋連忙磕頭:“殿下,我妹妹不懂事,不是這樣的,是他,這個賤人,勾引我們,我們……”


    黃子良就先聽他們狡辯,自己在那裏咬著嘴唇,眼神裏麵閃著淚光。


    但就是不說話,有時候沉默也是最好的武器,這兩個人見黃子良一言不發,也有些怒了!


    “賤人!你怎麽不說話?殿下!真的是他啊!”


    這時候一直監視著黃子良的人,出現在武承業的身邊,在她耳朵邊上耳語。


    她可是目睹了這全過程的,雖然中途有那麽一瞬間的開小差。


    但事實的真相一定就是這樣拚接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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