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沒更新了,因為前麵寫到了我的白月光雪球,禮禮很是嫉妒,哈哈哈。再加上這個月過年,家人團聚,瑣碎的事情太多。


    接著說……


    學院三年,沒有什麽靈異事件,倒是比較受歡迎。連女生都向我表白了,還被醫護班的妹子公主抱,一口氣抱上四樓表白。


    真尷尬。


    自認為我也不是那種打扮的很中性,平時都是軟妹風格,看上去不像男生呀。


    對方也是很淑女的那種氣質。不知道是哪裏連同性都吸引,反正挺受歡迎。朋友也很多,交到了很多令人難忘的朋友,也談了一場堪比青春偶像劇的校園戀愛。


    畢業以後,我去了很多個城市,一邊工作一邊旅遊。也算是走過南闖過北。


    我更喜歡北方的飲食,京醬肉絲,榛蘑和鍋包肉真的超好吃,也喜歡胡辣湯,小米粥還有大餅夾一切!


    可我還是受不了南方的台風驚雷,也經不住北方透心涼的冷空氣。


    在外遊蕩幾年,雖然也結識了許多新的朋友,但是總有一種疏離感,感覺自己像孤魂野鬼,如浮萍飄蕩。


    某一日,下班迴家的路上。我坐在城市街頭,在刨冰店的馬紮上小憩。看著華燈初上,燈火闌珊,身邊吃冰淇淋的情侶們出雙入對。


    那感覺說不出的心累。錢攢不到,工作也不穩定,感情也是一籌莫展。


    九月,在我的家鄉正是炎熱的時節。而在這裏,北方的晚風吹在身上,卻讓人感到一絲涼意。這股涼意透過皮膚滲透到了心底,讓原本就疲憊的心更加沉重。


    夜晚的街道上,燈光閃爍,人們匆匆忙忙地走過。我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街頭,感受這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孤獨和無助。


    我迴到租住的房子裏,翻出來幾年前的舊大衣。好久沒有買新衣服了。整理時,有個小東西從口袋裏滾落出來,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一支唇膏!


    我一眼就認出了,這是畢業那年暗戀我幾年的男同學送的一支唇膏。當時我沒有塗唇膏的習慣,拿迴家隨手放了起來,不知道放到哪裏去了。


    時隔三年,沒想到這支唇膏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我把它撿起來,扭開,裏麵的膏體都融化模糊了。


    獨自一人在異鄉,手中攥著這點點溫情。


    那一刻,我決定迴家了。


    我給父親打電話,隨意問候了一番。


    父親說:“家裏不缺你那點錢,迴來就行了。”


    那次,我連工資都不要,說迴去就迴去了。


    迴去的火車上,天空從霧霾彌漫變得漸漸清晰。離家越近,天越藍,雲越柔軟。


    我迴來了,這次不想再走了。


    迴到熟悉的小鎮,休息一段時日,找份簡單的工作,上班下班打遊戲畫畫,這樣簡單的人生才適合我。就當提前養老了。


    家裏沒有母親,沒人替我收拾房間。我拖著行李箱打開房門,地上散落的畫紙都被厚厚的灰塵覆蓋。


    這房間我走時什麽樣,迴來時還是什麽樣。


    提前給父親打過電話,叫他幫我準備一套幹淨的被褥他也沒有準備。他說我櫃子裏的都是之前洗幹淨收進去的,不髒。


    他都不知道我和母親一樣,皮膚容易過敏。這些床單被套還是我離家之前洗完收進去的。


    現在打開櫃門,竟然原封未動。


    很無奈,隻能將就著睡一晚。


    父母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互相埋怨,總覺得對方做的不夠好。我也想抱怨,可是想到這樣的自己和他們,豈不是一樣?


    想想就算了,下次出遠門,應該自己帶一套幹淨的床單迴來才對。


    自己照顧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幸好家鄉的初秋依舊炎熱,不需要蓋被子。擔心過敏長紅疹的我,蜷縮著身體,盡量讓皮膚與床單接觸麵積小一些。


    我房間窗戶向西,窗簾比較薄,不太遮光。以往月光總能透過粉紫色的窗簾照到我身上。


    那天夜晚天氣晴朗,卻沒有光亮,房間很黑很黑,伸手不見五指。剛迴來的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層,閉眼準備翻個身睡覺。


    忽然!整個身子僵住了?渾身使勁依然動彈不得。


    哦?是鬼壓床嗎?


    距離上次鬼壓床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嗬嗬!那時候小,不懂事。後來看過科普文章了解到,鬼壓床不過是神經麻痹而已。


    可是,我才剛關燈躺下不超過三十秒就麻痹了,這也不科學。


    我不掙紮,慢慢放鬆,還是不能動。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會兒——


    此時,房間裏滲透出一股寒氣,寒氣中夾雜著一些煞氣和惡意。我意識到情況不妙,開始奮力掙紮,可還是無濟於事。


    我感覺到空氣中惡意彌漫,危險離我越來越近,臉上的汗毛豎起。這種感覺很久都不曾有過了。


    那一刻,我想到了很多……


    村裏的老人們說過,很久不住人的房間,一定要先敲敲門再進去。挪動一下家具,尤其是床要動一下,這樣就能告訴它們,有人迴來了。


    我心想,不會吧?房間沒人住,又不是房子沒人住。我爸不是住在隔壁嗎?


    可是那股煞氣越貼越近,感覺就要貼到我臉上的時候,我妥協了。


    意識對著空氣冥想試圖與對方溝通:“何方……神聖?大神?大仙?不好意思啊,這是我房間。所以不算是我搶了您的位置。”


    我用心聲央求著,可那股邪氣並未減退。


    “這這這……我剛迴來,不懂規矩,您別害我哈!明天一早我去買點香燭紙錢給您奉上,放過我吧!今晚上就擠一擠大家互不幹涉行嗎?”


    剛說完,瞬間就能動了。!


    嗬!我想,巧合吧。哪有這麽多神神鬼鬼。


    翻個身,調整一下姿勢,側躺著貼著牆壁繼續睡。一米八寬的大床,我愣是貼著床沿睡。


    剛閉眼,胳膊還沒放好,又動不了。


    可怕!!


    啊?這下頭皮發麻了。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突然就不能動了。我所學習的各種數理化,現在都沒法解釋這個。


    物理學,生物學此時蕩然無存!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慢慢貼近我的頭發,讓我感覺臉上的發絲都變得涼涼的。盡管我緊閉雙眼,但腦海中卻清晰地浮現出一張人臉正緩緩靠近我的耳畔。


    那張臉仿佛被一層朦朧的霧氣所籠罩,看不清其具體模樣,但那冰冷的觸感和逼近的氣息卻讓人毛骨悚然。


    “哇!你別過來!”我驚慌失措地大喊道。


    啊!這被碰一下不得被凍死?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座成了精的冰山,渾身寒氣逼人。


    “神仙!………你,你,你離我遠點!小女子肉體凡胎可經受不住這渾身神力觸碰。剛才說的事,絕對會辦到,明天一早我就去買最大的香,買一箱紙錢。不!兩箱!一定老老實實的給您燒過去。放心好了!所以…………讓我睡個好覺吧!”


    此話一出,刹那間寒氣消失,身體解除禁錮。


    驚魂未定的我,不敢輕舉妄動,大氣都不敢出。靜待片刻感覺危機解除了,才從床上跳起來。


    我第一時間去按燈。顧不上視線模糊,衝到衣櫃前翻出棉被裹上。嘴裏失聲大喊——


    “爸!爸爸!xxx!老頭!!”


    “說話呀!爸!”


    睡死了嗎?臥槽?


    沒有任何人迴應我啊!


    我跑出去打開客廳,走廊所有燈,去踹父親的房門。大喊大叫加一通亂踹,一點反應都沒有。


    “喂!又喝醉了嗎?還活著嗎?開門開門!”


    我裹著被子扶著牆壁冷靜下來,剛才那情形怎麽有點似曾相識?


    越想越害怕,這什麽鬼?異度空間嗎?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外麵甚至連犬吠蟬鳴也沒有?我穿越了?


    再大點勁父親的房門都要被我踹爛了,可他卻沒有一點反應。


    這反常的情況,令我汗毛乍起,迅速逃迴房間。


    我打開電腦,裹好被子蹲在椅子上,掏出手機唿叫小夥伴上線。音響開到最大聲,身體疲憊但是精神高度緊張,打遊戲打到天亮。


    平時打遊戲消遣娛樂,那天晚上隻是為了轉移注意力,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我背後看著我。這種感覺異常強烈,我隻能盡量克製住不往那方麵想。


    被迫上線的感覺真不好受,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睡個好覺。剛迴來時還感到高興,我的房間空調都不用開,整個房間溫度都比外麵低一些。現在才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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