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少爺,是個女的,”有人在閆效忠跟前說。


    看到小夏是女的的那一刻,大部分人不自覺停下了腳步,有人就有了自己的小想法,礦山男人多,女人少,沒幾個有媳婦的,大家想女人了,多是去生活區的春樓解決一下,春樓的女人,那有眼前的姑娘水靈?


    有人不自覺看了司馬明月一眼,心想,小明大夫會不會也是女的?


    閆效忠跟前的人就開始有了想法,可不可以求效忠少爺,這女的別殺,賞給自己?


    “少爺,是個女的。”又有人提醒閆效忠。


    閆效忠瞪了一眼說話的人:“閉嘴。”他又不瞎


    “怪不得初見你們兄弟二人就覺得怪怪的,原來弟弟是個女的,嗬嗬,如此隱瞞身份,可見其心叵測,”他說著,又盯著司馬明月看了一會兒,“莫不是哥哥,也是個女的吧?”


    夏荷沒想到,原本隻是想擋在小姐前麵,結果被上來的人推了一把,頭發散了,暴露了女子身份,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司馬明月趕緊把夏荷擋在身後,厲聲說道:“是男是女並不影響給少爺治病,效忠少爺,你找人隨意栽贓可是玩火,若把少爺的病情耽誤了,閆礦主那裏,你怎麽交代?”


    閆效忠不以為然,嗬嗬一笑,“殺了你,自然有更好的大夫替少爺治病,如今,你們兄弟二人,不,應該是姐妹,還是主仆?”閆效忠不耐煩的揮揮手,“不管了,總之,你們隱瞞身份,潛入我礦山,居心叵測,即便是父親,也不會手軟。”


    司馬明月看著閆效忠勢在必得,下麵的人色欲熏心,情況很是棘手,也不知道閆鐵山那邊是什麽情況?到底是何安排?


    如今,也不管閆鐵山是什麽安排,閆效忠都帶人殺到閆金柱跟前了,今天是她司馬明月,明天,就是閆鐵山和她兒子。


    司馬明月這般想著,也管不了許多,如今夏荷女子的身份暴露,如果再不反擊,她們必然會淪為這些人的玩物。


    也罷,先不管閆鐵山怎麽想的,今日,她豁出去了,無論如何,她都要為自己和夏荷爭取一線生機。


    閆效忠見司馬明月沒有反駁,臉上玩味的表情更加明顯,“果然。”


    果然兩個人都是女的,這事就好玩了,原先是男的,殺了也就殺了,現在是女的,還是水靈靈的女的。


    想到這裏,閆效忠又打量了一下司馬明月,一身男裝也掩蓋不住逼人的女子氣息,姣好的麵容。


    殺了可惜了。


    讓她給自己當女人?


    不行,不行,閆效忠搖搖頭。


    不能被女人衝昏頭腦,拿下礦場,什麽女人沒有?


    也不能這樣說,會醫術的女人就沒有。


    閆效忠對自己的認識還是非常清楚的,一個識幾個字,有點頭腦的聰明人,即便成為鐵山的礦主,能娶的女子也是有限的,大家閨秀看不上自己,小門小戶的自己看不上。


    再看這眼前的小明,即便是男裝,也掩蓋不住一身嬌媚的氣息,還有那一點點的火辣,如果把她留給自己,也是不錯的。


    “什麽味道?”有人忽然問道,隨即,眾人也跟著問,“這是什麽味道?”


    閆效忠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被人這麽一說,反應過來,聞到一股濃濃香味。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見司馬明月問:“好聞嗎?”


    “這是我新研製的一種毒哦,是不是很香很香?沒關係,一會兒就能體會到什麽叫疼痛鑽心了......”


    一聽是毒,眾人嚇了一身冷汗,他們跟著閆效忠不假,跟著的原因也是想著能有出頭之日,可不是尋死的。


    閆效忠是從底下爬上來的人,自然知道大家跟著自己的原因,這和他認閆鐵山做爹的道理是一樣的,都是奔著錢和權來的,不是送命的。


    這些人,都是粗人,打架鬥毆都在行,毒是第一次接觸,隨著香味過去,鼻子開始刺痛,不少人生出了退意,閆效忠大喊一聲:“大膽妖女,敢用女人的香粉迷惑大家,可見你平日裏是如何陷害少爺的,今天,本少爺就殺了你,省的你迷惑少爺,禍亂礦山。”


    閆效忠說著,拔出腰間的短刀,朝著司馬明月刺去。


    司馬明月看著閆效忠的短刀朝著自己直直的刺來,內心一慌,剛要躲避,就見劍又一棍子朝著閆效忠胳膊掄下去。


    閆效忠的短刀沒有沾到司馬明月半點,反倒叫劍又一棍子打掉了短刀。


    痛的他眼前一黑,待閆效忠反應過來,劍又已拿著棍子擋在司馬明月眼前,周身散發的怒氣叫他心裏一驚,這不是礦洞那個廢人嗎?


    怎麽,叫小明給治的,能拿起棍棒了,力氣還不小,奴隸還有了怒氣?


    可見,小明是個有本事的,絕不能叫她活著。


    “這二人女扮男裝,居心叵測,還謠言惑眾,暗害少爺,誰殺了她,本少爺獎勵一千兩銀子,不,五千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是五千兩兩銀子,這在礦場來說,就是巨富了。


    要知道,礦場的礦工一月也就能賺十兩銀子,還是拚命幹的情況下。


    這五千兩,要幹五十年才能賺到,還是在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情況下。


    當下,眾人就紅了眼。


    彷佛司馬明月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金山,都不要命的要致她於死地。


    司馬明月沒想到閆效忠能如此大膽,一點都不顧及閆鐵山了,忽然很後悔,為什麽沒有好好學藝?隻能研製一些無關痛癢的藥粉,要是當初好好學,隨便一出手,今天哪裏還能容忍這些人蹦躂?


    一把毒藥了事。


    鐵山礦場,除了閆鐵山跟前的護衛和維護治安的人外,嚴禁拿刀,如今,劍又隻能拿著手腕粗細的木棒抵擋這些人,他身上毒還未清完,力氣也隻能使出三分,且越用力渾身癱軟的越快。


    “阿大,院子裏的這些人,都是死人嗎?任由這些人欺負‘少夫人’。”


    眼見著那些人快要打破劍又的防線,忽然一個聲音出現,猶如驚雷,驚的眾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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