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9


    第二百二十六章


    為了高尚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為了崇高的利益可以選擇光明,如我所了解的那樣,餘建從來就沒有高尚過什麽,他崇高的也隻是利益而已,這令人作嘔的直白的表達讓我皺起了眉頭,好在,張高照的及時返迴讓這一切得到了終結,他匆匆的給我們使了個眼神,然後我轉過身的時候,就看到了那輛被雞蛋砸的開花的尼桑天籟。[`小說`]


    “動手吧。”賀旗衝著我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老板張走運揮了揮手。


    事情的過程平淡的沒有了懸念,張走運招唿著那家夥把車開進了洗車機,然後就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洗車機,隻剩我一個人守在入口的地方,車子剛剛開進去不過幾秒,我就按下了停止開關,拉開那軟簾子走了進去,那家夥見我進去,不由的納悶起來,等著我敲開車窗說了些故障之類的話後,他也沒有太過疑惑,就把車子交給了我,隻不過還是小心的交待了些出了問題要我們賠償之類的話,那些,都已經不是問題了,有了這個空當,一切都是好說,在後備箱翻出那相機之後,我拿到了裏麵的內存卡,又加了點水在那相機套裏,如此,便完成了這個局麵。


    “家裏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我們依次撤迴酒店之後,賀旗這樣說道。


    “已經想到了辦法?”最為激動的還是張高照,雖然他不曾說過太多,但看得出來,這幾日他過的不是太過開心,望著賀旗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辦法,一直都是有的,隻不過沒什麽合適的人選。”賀旗看了一眼餘建,笑道:“說起來,這還是餘大記者的功勞,論起眼力來,我可還是差的太多。”


    “這個,都是小意思。”檢查過內存卡裏的照片,然後又用剪刀徹底撕爛了那內存卡的餘建,如今正是我們幾個人裏一等一興高采烈的,一掃之前頹然的他如今正是春風得意,揮揮手就很是自誇的說道:“要說看人,看女人,怕是把陳冠希拿過來也不如我,什麽身材,什麽性子,就是一眼!”


    “怎麽又扯到女人身上了?”我眉頭皺了皺,有些不太高興,餘建色膽包天到處亂來,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可一直以來,我也沒有把這件事當做什麽特別的本事,畢竟在我們這個圈子裏,還不需要學習些這種技巧,我們做的是空口白話的高級生意,可不是什麽出賣色相騙些女人的下三濫,更何況,餘建說話的時候還掃了我一眼,這讓我不由的就警覺了起來,這個家夥實在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他說些我這個樣子最讓人喜歡,然後拍拍我的肩膀希望我犧牲色相的話,我真的就打算跳起來砍死他。


    “我可實話告訴你,這世上最有錢,最舍得花錢的不是男人,是女人。”餘建哼哼唧唧的說道:“再有錢的男人,也得往女人身上花錢,她們生下來就是花錢的,不光花的天經地義,心安理得,還花的得寸進尺,隻要臉盤子漂亮,那想花多少還不是花多少,大腿一劈,錢就來了,來的那麽容易,花的時候哪裏還會去斤斤計較?”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有很多可以動手的空間。”餘建這個說法我是認同的,如今的世道詭異的不像話,似乎姑娘隻要有些姿色,那就一定要靠著這姿色搞些錢才是正經,不然的話,就是個被人笑話的局麵,如此幾番,倒是造就了有錢男人的幸福世界,但凡肯出些血,原來那幾年跪在地上都搞不到的女人如今也隻是輕易抱上床而已,這樣的女人,我雖然不曾接觸,但大街上來來往往的隨便都能挑出百十個來,二十出頭的姑娘,又有幾個可以說得上是家境殷實,一百個裏有一個已經很是不錯了,可現在看起來卻都很像是有錢人家的姑娘,一個個身上的東西加起來少的二三十萬,多的七八十萬也都不稀奇,用腳趾頭想想也明白這些都是哪裏來的了。(。純文字)


    對於這些人,我沒有什麽愧疚,動手便是動手了,拿光了都不會覺得過分,而且最妙的是,這些姑娘年紀不大,錢來的太過容易,考慮問題的時候就沒有那麽多計較,不是自己的錢哪裏會一分分的算計考慮,再說了,沒了再要就是了,伺候好了家裏那位別人的男人,要什麽還不是有什麽,隻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餘建讓我出手去做這個,所以我就趕緊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還是有很多局麵可以去做的,什麽化妝品什麽美容院之類的。”


    “哦?化妝品美容院,你倒是說說。”餘建一聽我這個閑話,就趕緊把本子掏了出來,叼著筆頭就問道:“怎麽,還有新花樣嗎?”


    “也不是什麽新花樣吧…”我臉紅了一下,覺得十分尷尬,餘建雖然不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混跡,但見識卻還是有的,我說那些事情不過是想要拋磚引玉讓賀旗出點別牽扯到我身上的辦法,根本就是隨口說說,什麽化妝品美容院的局麵都是老生常談,餘建一句新花樣就證明他肯定知道那些不上台麵的玩意,反倒讓我更加丟人。


    “那種局麵,太慢了一點。”賀旗笑了笑,幫我解了圍,說道:“做個美容院,然後用優惠的方式請那些女人來辦卡辦會員,迴了本之後就關門走人,固然是流行並且收入不菲的局麵,但周期還是太長了一點,很多人做這個,都是半年一年的要去搞,起初還要倒貼許多進去維持生意,風險也很大,大部分開始做這個的時候,也不是要真的騙些什麽,是正兒八經的想要好好做做生意,不過是後麵支撐不下去了,所以咬牙卷了人家的錢跑路,沒有代表性,操作起來,也實在難辦,經營上的事情,我們是不怎麽明白的。”


    “我,我也隻是說說。”我尷尬的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訕訕說道:“女人的事情,我也不怎麽明白,隻是覺得似乎有不少動手的地方,反正,你們在行。”


    “做局麵這種事情,在行的是你們。”我說那句話的時候,是看著餘建說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你搞出來的事情你自己去弄,這也不是我故意做出的刁難,而是實在覺得餘建在女人這方麵是個地地道道的行家,我們做局麵第一的要務就是人性,但人性也分很多種,男人的就比較簡單,大多是想要求個功成名就,裏麵延伸出來的錢財地位名聲,基本上都跑不了這四個字,女人的就很麻煩,女人是非常感性的動物,上一秒鍾做出的決定,下一秒鍾就變了,根本沒個準信兒,想要坑蒙她們,除非是當時真的有非常想要的,不然實在是太麻煩了一點,我覺得餘建在女人圈子裏遊刃有餘,怕就是個了解她們的專家。


    但餘建卻攤著手搖頭說道:“你讓我跟她談談愛情倒是可以,但我可從沒在女人手裏拿到過一分錢,出血倒是真的,要麽,你們拿出點錢來給我,我挑個有錢的去追求追求,然後騙上床的時候,你們來捉奸,拍下照片,少說能換個十幾萬二十幾萬的,她們倒還真是挺怕這個。”


    “那些女人不是喜歡有錢人嗎?”張高照在一邊全神貫注的聽了半天,也冒出個主意來,轉著眼珠子盯著我和賀旗嘿嘿笑道:“我看,你們兩個都像是富家公子,不是有那麽個局麵嗎,先說和她談戀愛,然後不停的說什麽投資計劃,然後拿出點錢來說是最近的迴報,這女人啊,一有了男人就暈了頭,心裏就沒了別人,就是男人,你們到時候就說手裏短了資金什麽的,也不是能弄到不少嗎?”


    “這個,你要是等的下去,我試試也沒有什麽。”張高照這個主意實在是個地地道道的餿主意,先不說我根本不知道怎麽來處理女人這件事,就是說我真得手了,厚著臉皮去幹這個,那也不知道是哪年能弄到錢的事情,談戀愛,總要一個月吧,然後還要一個月布局吧,然後還要一個月去騙錢吧,這三個月下來,張高照家裏那幫人怕是早就傾家蕩產了。


    “哎呀,我這個腦子!”張高照一拍腦門,嘿嘿笑道:“我就是說說,你們別當真,這不是集思廣益,拋磚引玉嘛,就是個思路的啟發,我就負責隨便說幾句,到底怎麽樣,還是你們說了算。”


    “不用那麽多麻煩。”賀旗笑了笑,說道:“其實,我還是喜歡最直接的辦法,那樣,即節省時間,又沒有那麽多麻煩,對付女人,我也不擅長,實在頭疼。”


    “你不是說簡單粗暴吧?”我愣了一下,越想越覺得賀旗是打算玩點不新鮮的玩意,在廣西他能帶著人去殺老三郎,憑什麽在天津他就不能直接帶著我們去搶個女人,要說這樣,還真是簡單快捷,那些女人身上的首飾皮包,加起來怎麽都是十幾萬,找上這麽一兩個我們蒙住臉動手,幾個大老爺們還對付不了一個女人嗎?那簡直是十拿九穩的,得手之後往外地一跑,銷贓的事情也沒有太過麻煩,隻不過,這個做法,想起來都覺得古怪,那樣豈不是有些下三濫,敢殺人的江湖道上沒有人看不起,說起來都要豎起大拇指道一聲好漢,但搶東西的,特別是搶女人東西的,大家怕是心裏都要覺得這是個孬種。


    “那樣的事情,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可以。”賀旗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居然說道:“而且,好像也會節省我們原本不多的時間。”


    “你不是認真的吧?”雖然嘴上是這樣說著,但如今我已經看了出來,賀旗這次是真的認真了,可這種事情又怎麽可能,我們即便是很有幾個人在手裏,但這麽多人手也不是用來搶東西的,雖然賀旗大可以厚著臉皮說些不在乎,但這件事情哪裏又是說不在乎就不在乎的,他不要臉,我還想要些臉麵,所以我就忍不住說道:“我們,我們可是暗墨啊!”


    “暗墨的前輩們似乎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我的話說的已經夠明白了,可賀旗居然還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那個時候,也做過綁票這樣的事情,除此之外,似乎江湖上的壞事,他們一件也沒有錯過,這樣做,也沒什麽的。”


    “我說,大哥,我們怎麽可以那個樣子!”我終於忍不住咆哮了出來,吼道:“那種下三濫的的套路,做了會被人看不起的,你可是江湖道上有名的人物,我們,我們應該是那種很灑脫的好不好,怎麽可以去搶?”


    “我隻是說可以打打那個女人的主意。”賀旗終於笑了起來,搖著頭一臉好笑的樣子說道:“搶的話,相信也沒有多少錢在身上,她們身上那些東西,也很難說是不是真貨,就算是真的,銷贓也是很麻煩的事情,我看上的,還是她們銀行卡裏的存款,做人家外室的,大多也不是什麽太蠢的女人,起初或許會癡迷一陣子,但久而久之就會想明白一些,知道自己吃的不過是青春飯,今天男人可以見色起意,花費很多錢在她的身上,以後也未嚐不能看上別的女人,畢竟現在青春年少的姑娘街上簡直太多了,大家都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男人,都是喜歡新鮮的,作為那種女人,她們應該很清楚男人的心理,所以在能夠多要一點的時候,她們不會手軟的,揮霍固然有之,但小小的儲蓄也是未來的保證。”


    “沒錯,這個我最清楚。”餘建哼哼兩聲,一臉奸笑的就把他當年的經驗分享了出來,說道:“那時候,我碰見個小姑娘,什麽電影學院的,被個老頭子一直養著,她就喜歡我們新聞圈子裏的人物,覺得我們一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敢把真話說出來,沒事幹就熱情洋溢的跑到我們報社裏來送花,當初我聽到這個之後,還以為是個什麽醜八怪,可一見麵,才知道這個姑娘,可真是一等一的好貨,使了點心思,就被我搞到了手,大家也不是男女朋友,她也不瞞著我,就是喜歡和我待在一塊,說趁著年輕從老頭子那裏弄點錢,以後找個好人嫁了也沒什麽,她們這些年輕女孩,哼哼,沒有一個好貨,所以,那天我跟著賀旗在喝咖啡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女的,絕對就是個被包養的,奔馳開著,一買就是幾萬塊錢的東西,想要弄錢,從她身上下手就是。”


    “行蹤呢?”我皺了皺眉頭,雖然覺得餘建這家夥也不是好東西,但一想到狗男女這三個字,就差點笑了出來,餘建固然不是好貨,但那個女人就是好貨了嗎?如果不是這樣,又怎麽會湊在一起,隻不過現在唯一的問題就在於到底如何下手,想要對著那女人動手,底細肯定是要弄清楚的,叫什麽名字不見得重要,重要的是那女人到底在什麽地方出沒,平時喜歡幹什麽,有什麽愛好,隻要是和別人不大一樣的地方,就是我們下手的契機,然而,平日裏要想弄明白這些問題,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可是不小,對於急需要做個局麵弄些錢迴張家口把那些鱷龜處理掉的我們來說,這個時間和精力恰恰是我們所短缺的,所以,雖然給出了目標,但我依舊覺得,真正動起手來,是很麻煩的。


    “行蹤的話,已經問清楚了。”賀旗笑了笑之後說道:“她總是在那個商場出沒,裏麵很多專櫃的銷售都對她很熟悉,說是一等一的出手闊綽,有時候還跟著個她爸爸一樣年紀的人過來,雖然是大客戶,但好像也沒有什麽人瞧得起她,背地裏都是叫她小三的,誰家有了新東西,隻要打電話過去,就一定會來看看,雖然不見得每次都會買東西走的,但總有百分之五六十的機會會掏錢的,這個頻率,一個星期裏應該有兩三次,畢竟那麽多專櫃,隔三岔五都是要來點新貨的,我們在那裏麵找了幾個銷售閑聊,這些東西就都有了,而且,明天這個時候,她應該還會去一次,習慣上就是先在裏麵逛逛,然後,在門口的星巴克坐十幾分鍾等著她的男朋友,也就是那位老先生來接人,這個就是我們動手的機會。”


    “那局麵呢?”我點了點頭,鬆了口氣,但旋即還是不大放心起來,雖然是明白賀旗要打算做些本行灑脫的把錢拿出來了,但我還是不怎麽明白,賀旗又要如何從那女人身上弄出錢來,我們慣用的伎倆不過就是給個不存在的大蛋糕,然後讓人家掏錢付賬,但對於這個女人來說,可是沒有什麽太好借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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