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的臉上滿是焦急和恐慌,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趙心明大喊:“快跑,快跑!”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中迴蕩,顯得格外的急迫和緊張。她試圖從地上站起來,但胸口突然襲來的劇烈絞痛讓她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她痛苦地倒在地上,隻能無助地望著趙心明,再次用盡力氣對他大喊:“快跑,不要管我!”


    趙心明被上官柔的尖叫聲驚醒,他立刻意識到危險的臨近。他的反應迅速而敏捷,身體本能地往旁邊一撲,動作流暢而有力。這一撲讓他險險地躲開了致命的一擊,那是一道鋒利的劍光,從他身邊擦過,幾乎可以感受到劍鋒的冰冷。趙心明在空中翻滾落地,迅速調整姿勢,準備迎接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任何攻擊。他的眼神堅定,心中充滿了對上官柔的擔憂,但同時也明白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自己,以便能夠找到機會反擊或者求援。


    趙心明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他迅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然後拔腿就跑。他的腳步在地麵上重重地踏出,塵土飛揚。在他身後,一個女人緊追不舍,她的目光堅定,仿佛不追上趙心明決不罷休。在緊急的時刻,人們往往能夠激發出平時難以想象的巨大潛力。趙心明此刻就是如此,他拚命地奔跑,速度之快,讓那個女人一時之間還真沒能夠追上。


    上官柔在後麵目睹了這一切,她的心中充滿了焦急。盡管身體因為之前的戰鬥而疼痛難忍,但她還是咬緊牙關,忍住疼痛站了起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光芒,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劍尖,然後毫不猶豫地向趙心明趕去。她的步伐雖然有些踉蹌,但速度卻一點也不慢。上官柔知道,現在每一秒都至關重要,她必須盡快趕到趙心明身邊,幫助他擺脫那個緊追不舍的女人。在她的內心深處,有一種信念在支撐著她,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保護趙心明,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女人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和急迫,她的眼中似乎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在這一刻,她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控製,手中突然冒出了一簇詭異的黑焰。這黑焰如同夜色中最深沉的黑暗,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寒意。她毫不猶豫地將這團黑焰向趙心明轟去,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和憤怒都傾注其中。


    趙心明雖然反應敏捷,但在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麵前,他還是顯得有些措手不及。黑焰如同一條漆黑的閃電,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他的後腿。趙心明隻覺得一股劇痛襲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失去了平衡,重重地跪倒在堅硬的地麵上。他的膝蓋撞擊地麵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唿吸。


    女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她的眼中隻有複仇的火焰在燃燒。她揮舞著如同利爪一般的手臂,直撲向趙心明。她的動作迅猛而有力,仿佛一隻被激怒的野獸,隻想要撕碎麵前的一切障礙。趙心明抬起頭,看到女人那張扭曲的臉龐和她那鋒利如刀的指甲,他意識到自己正處於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


    女人的目標明確,她直擊趙心明的天靈蓋,那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如果這一擊命中,趙心明的生命可能就會在這一瞬間畫上句號。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趙心明用盡全身的力氣,試圖躲避這致命的一擊。他的身體在地麵上翻滾,試圖找到一絲逃生的機會。然而,女人的攻擊如同影隨形,緊追不舍,趙心明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危險。


    “快些!快些!再快些!”


    突然之間,她感到一股暖流從丹田湧起,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罡氣迴複了一些。盡管她自己也受了重傷,但麵對趙心明即將麵臨的悲慘命運,她毫不猶豫地決定要出手相救。她咬緊牙關,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將自己體內僅存的罡氣全部調動起來。她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後的希望。


    在那生死攸關的一瞬間,她以驚人的速度衝向趙心明,她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長空。她手中的短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那是她師父臨終前贈予她的寶物,她一直珍視如命。現在,她要用這把短劍來保護趙心明,保護這個她曾經發誓要守護的人。


    就在趙心明的天靈蓋即將被敵人的鐵拳擊碎的那一刻,她用盡全力揮動短劍,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那重重的一擊被她精準地擋了下來,劍尖與鐵拳相碰,激起了火花四濺。她感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順著劍身傳來,幾乎要震碎她的手臂,但她咬緊牙關,硬生生地承受了下來。


    敵人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她被震得後退了幾步,但她依舊穩穩地站立著,沒有讓趙心明受到絲毫傷害。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酷,仿佛在告訴敵人,她絕不會讓步。這一刻,她不僅是趙心明的守護者,更是他們所有人的希望之光,她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無愧於師父的教誨和自己的誓言。


    沉重的一擊直透劍身而來,上官柔被震的吐了一口鮮血,但她不敢鬆懈,打起精神,在這性命攸關的時候,拚命發動罡氣,消耗著那女人的力量。


    那個明曦已經滿頭都是紅黑的血,眼裏冒著紅光,她見一時拚不過上官柔,張嘴就要吐氣,上官柔見狀深知那珠子的厲害,猛的把劍尖一撤,猛的插進了明曦的嘴裏,她的帶著魔氣的雙爪也猛的擊中上官柔的胸口。


    帶著罡氣的劍尖直接從明曦的口裏爆炸,直接炸了碎了她的腦袋。上官柔背後的衣服直接爆開,口噴血霧。


    趙心明的腿上突然遭受了一記黑焰的猛烈攻擊,那是一種來自黑暗深淵的邪惡力量,它如同一條毒蛇般迅速纏繞在他的腿上。黑焰所到之處,肌肉和皮膚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仿佛被腐蝕一般,露出了血淋淋的傷口。趙心明痛得無法忍受,他痛苦地哇哇大叫,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與此同時,上官柔在不遠處搖搖欲墜,她的頭昏沉沉的,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她吐出了一口鮮血,那是剛才戰鬥中受到的內傷所致。盡管如此,她還是強撐著身體,拔掉了插在自己胸口上那鋒利如刀的爪子。她步履蹣跚,東倒西歪地向趙心明走去,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


    “別……動,我……來幫……你醫治。”上官柔終於走到了趙心明的麵前,她跪了下來,盡管身體已經脫力,但她的意誌卻異常堅定。她把手輕輕地放在了趙心明的傷處,開始集中自己僅剩無幾的罡氣,那是她修煉多年的內力精華。


    隨著上官柔的罡氣源源不斷地輸入趙心明體內,他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在體內流動,那股燒灼感開始逐漸減弱,直至完全消失。趙心明驚訝地發現,原本潰爛的腿部傷口竟然開始奇跡般地愈合,那股黑色的火焰仿佛被這股純淨的罡氣所驅散。上官柔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幾乎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但看到趙心明的傷勢好轉,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在這一刻,兩人的命運緊緊相連,上官柔的無私奉獻和趙心明的堅強意誌共同譜寫了一曲生死與共的壯麗篇章。


    上官柔的身軀在激烈的戰鬥中逐漸變得沉重,她那原本如同流水般流暢的罡氣開始變得稀薄,直至最後一絲也消散在空氣中。她用盡了最後的力量,將手中的罡氣凝聚成一個耀眼的光球,然後用盡全力將其投向敵人。在離手的那一刹那,她感到一陣無力,眼前一黑,便無意識地趴在地上,昏死過去。


    趙心明目睹了上官柔的倒下,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焦慮。他強忍著身上的傷痛,掙紮著站了起來,每一步都像是在和自己的身體作鬥爭。然而,隨著他緩緩地移動,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傷口竟然開始愈合,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漸漸恢複了正常的粉紅色,仿佛時間在倒流,傷勢在迅速好轉。


    “看來我還能走路,”趙心明自言自語,心中湧起一絲希望。他環顧四周,尋找著那個在戰鬥中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人——明曦姑娘。她是一位醫術高超的女子,總是在關鍵時刻給予他幫助。趙心明記得,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明曦姑娘不顧自己的安危,用她那神奇的醫術為他治療傷口,讓他得以繼續戰鬥。


    “明曦姑娘,你在哪兒?”趙心明的聲音在戰場上迴蕩,帶著一絲急切和關切。他深知,沒有她的幫助,自己可能無法撐到現在。他開始在戰場上四處尋找,希望盡快找到她,確保她也安然無恙。


    他趕緊俯下身去,把上官柔抱了起來,這一抱,沾了一手滑膩的鮮血,他趕緊把上官柔翻了過來,臉上一片黑血,嘴角還在流血,臉色蒼白,更嚴重的還是胸口那十個正在冒血的傷口。


    這時,天也蒙蒙亮了,他趕緊背著上官柔去了了剛才露營的地方,此時火堆的火已經沒了。


    趙心明朝上官柔拜了兩下,就脫下她的上衣,隻剩一抹胸衣,他深吸口氣,把自己的氈布撕了一條,把那堆灰均勻的灑在了血洞上,然後在把氈布裹在了她的胸脯上。


    “這明曦姑娘,真是……太壯實了。”趙心明擦了擦鼻血,趕緊給她穿好衣服,蓋好氈布,跑到一邊泄火去了。


    等上官柔唿吸穩定下來,他把上官柔抱上馬,自己牽著馬向京州趕去,她雖然保住了命,但是失血不少,必須得找醫生救治,所以得加緊趕路了。


    話說在這時明曦,把頭又扭了過去:“走開,我沒空陪你玩!”


    嚴苟及其認真的說到,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真的很認真:“我乃柳州嚴家二少爺,以我世家的名義,向你發起決鬥!你若跑的話,你就得跪下認錯,並承認你的罪過!”


    明曦有點無奈的轉過身來:“抱歉,我真的不是兇手!沒空陪你玩了,我要先走了。”


    嚴苟一個箭步攔在他和馬中間:“不許走!”


    明曦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緊緊抓住那個擋在他麵前的家夥的脖領子。他的動作迅速而有力,仿佛一隻猛虎在瞬間製服了獵物。他毫不留情地將那人提了起來,就像拎起一隻輕飄飄的布偶,那人雙腳離地,顯得無比狼狽。


    “滾開,別擋我的路!”明曦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酷的決絕,仿佛在告訴對方,如果再敢阻攔,後果將不堪設想。去的方向。


    嚴苟氣壞了,憤怒的站起了身,對著他罵到:“他媽的,給你麵子他還不接!狗娘養的,好歹我也是嚴家大少爺!”接著便怒氣衝衝迴家去了。


    身後小弟對他嚷道:“你幹什麽去呀,大哥!”


    嚴苟:“我估計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找我的四妹教訓他!對了,張宏,跟上,去看住了他!”


    那個叫張宏的人抱了個拳,轉頭就追了上去。


    明曦心中還惦記著上官柔的事情,接著向南走,疾行兩天才到了擎州。


    進了擎州城 ,城裏卻不像擎州城那樣熱鬧,有些冷清。明曦注意到了奇怪之處卻也沒在意。


    明曦來到一商鋪,敲了敲門,突然一把弓弩探了出來,明曦一把握住,並說道:“老板,我是顧客,來這買東西的。”


    那老板探頭看了看,收迴弓弩,並打開門,招唿他進來:“買東西的呀,快進來,最近街上有半魔人出沒。””


    明曦皺了皺眉頭,半魔人,果然是有組織的,於是他便一邊挑選商品,一邊問:“什麽半魔人,求老哥解惑?”


    這麽多天壓抑,或許想找人傾訴,老板也趕緊說了出來:“一看你就是外地人,跟你說最近半個月,不知從哪出來的一堆半魔人,整個夜晚出沒,迷惑人並吸食精氣,聽說這群魔人魔氣混雜,連檢驗機器都測不出來,並且最低等級都有邪級,最高可達魔級呢!”


    明曦把食品放在櫃台上:“哦,居然還有魔級怪物!”


    老板把賬算完:“對呀,他前幾天就在城裏和軍方的人打過,那麽多天師級大人物,都沒抓住他,年輕人,趕緊走吧!”


    明曦微微一笑,拿了幹糧就出門了,揮手說道:“知道了,大叔。”


    二十六


    又是半天的路途,終於到了軍事基地,那大鐵門緊閉著,明曦剛在門口下馬便就被哨兵警告。


    “旅人,最近魔人橫行,快迴家去,免受傷害!城市內自有衛兵隊保護!”哨兵提醒道。


    明曦向哨兵喊話:“我來找上官峰軍長。”


    哨兵哼道:“請迴吧,軍長自有公務在身,誰也不見!”


    明曦又說到:“是關於他家人的事情!”


    哨兵嚴厲的說道:“那也不行!”


    明曦無語,突然聽見後麵有人說到:“大小姐,就是他欺負你二哥!”


    “臭小子,原來是你!”後麵一個有些嬌嫩的聲音生氣的嚷到:“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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