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某一天發現,自打上班以後,身邊的同事換了一茬又一茬,並不是我辭職頻繁的原因,可能自打我重新開始迴到這個社會,很多規則都開始變了。記得我第一份工作,有些同事到現在還在聯係著,雖然大夥兒都離開最開始的地方,但有某種東西一直在拴著我們,以前大家一起聊工作,無非現在拋開工作,除了工作什麽都聊。但是吧當個兵迴來,好像社會的規則已經在悄無聲息地變幻著,隻不過我還是以曾經的為人處事去麵對現在的種種情況。


    這就是我到現在依舊不願意為很多事改變自己,但是為了在當下飛速發展的社會之中又不得不做出一些改變,這就讓我從內到外地感到惡心。現代人把這種情況稱之為情商,那麽不出意外的話,我固然是被分在了低情商的那一撮人裏麵,因為我從來不會去討好任何人,至於工作,我也僅僅是完成分內之事,至於其他的,要麽分情況,要麽看心情。


    我時常去嚐試找到以前的狀態,不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以前能和同事處成朋友,雖說不能和田雞老豬他們對比,但最起碼能從普通同事關係進化成普通朋友,對我來說其實足矣,可是吧,我嚐試著對每一個人和顏悅色或者有求必應,實則反之,很多時候並不是我的問題,所以真誠這個東西除了你爸媽以外,在我看來就是個胡扯蛋的東西,尤其拋開父母,這個東西的前提是需要衡量利弊的,利益至上的原則吧。所以到後來我慢慢放棄了和同事做朋友的這種傻逼想法,迴過頭想想,那種想法何止是傻逼,而且傻逼的不止一點點,真是個純純的大傻逼!


    我不清楚是不是因為曾經是藝術生的原因,造就了我現在的性格秉性,簡單地剖析下自己:依舊叛逆,偶爾還是會幼稚,不穩重等等出現在一個三十來歲的成年男性身上。那麽在這個年齡段是不是該拋去那些叛逆,拋去那些不成熟的想法或舉動呢?又或者說在這個年紀,應該是有家庭和孩子的階段,擔任起一家之主的角色,所以本該可以去叛逆或者其他等等一係列想法或者舉動的時候,在這種想法或舉動正準備滋生的時候被一隻猶如沉重大腳的主觀意識又狠狠地踩了下去。這難道是我或者絕對多數人想要的生活嗎?我不知道,我也不敢知道,說實話,對於未來我並沒有很多的規劃,也並沒有出人頭地的想法,更不想鶴立雞群,何況我不是鶴,也有可能我連隻雞都不是。


    我猜有個混賬,


    在我心裏麵躲藏,


    能安慰他,


    隻有陌生還有放蕩……


    就像樸樹歌裏麵唱的,慢慢的我不想去討好每一個人,這種討好也僅僅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當然能不討好盡量不去討好,我有點享受一個人的世界,並非放棄社交,而是把更多的無效社交的時間留給自己去發呆、聽音樂、寫寫東西什麽的,至少浪費掉這一部分時間會讓我感覺在這段時間裏過的比較有意義,至於什麽意義,我他媽也不知道,總之自己感覺舒服就行了唄。


    不少人並不理解我的這種行為,他們認為浪費時間是可恥的,放在以前我可能會虛心接受,低頭不語甚至陪笑似的撓撓頭,放到現在你說你的,我都懶得跟你丫抬杠,你說舒服嗎?你說完了嗎?好了,那我繼續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不理解我,可能會有,他們可能也在跟我做著同樣的事,同樣不想讓這個喧囂的世界奪走自己內心的組後一塊淨土(靜土)。


    自從今年複工後,我覺得我的狀態一天不如一天,就跟以前的手機電池一樣,現在的我好像找不到那塊備用電池了,又或者說我的內心又開始躁動了?這種躁動並不意味著我要辭職或者其他什麽,總之目前的感覺讓我渾身很不舒服,他們說我就是沒對象,找個對象談談,然後能結婚的話就趕緊把婚結了就好了。可是我內心所有的躁動或者其他活動跟這方麵壓根牽扯不上任何關係。我知道這個時候我要跟他們辯論這個,肯定會甘拜下風,因為周圍的人不是已婚就是有孩子的,也有準備找對象或者談婚論嫁的,隻有我自己依舊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幹嘛。


    我有一個兄弟叫王喂馬,


    和我一樣住在北方的小鎮上,


    突然有天他說他要去遠方,


    帶著他的故事離開家鄉……


    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會打開播放器,播著聽過和沒聽過的歌曲,一般這個時候我隻聽民謠,因為民謠最誠實,民謠不極端,會憤怒,但不至於討厭生活。會悲傷,但不至於想去死。會孤獨,但不至於沒有微笑,酷的低調。以夢為馬,隨處可惜,夢在遠方,路在腳下。


    當你真正踏出這一步你會發現,以夢喂馬,越喂越傻,詩和遠方,越遠越髒。我依舊在成長,依舊在遙望過去是傻逼的我。還是那句話,去他媽的吧,愛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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