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脫位於邊境地帶,靠近喜馬拉雅山脈,從東北過去非常不便。


    再加上現在正處於動蕩時期,也不可能有車直達到達那裏。


    所以張北隻能選擇騎馬,幸虧現在不缺金銀財寶,弄幾匹好馬還是很輕鬆的。


    “如果一切順利,騎馬至少得花十幾天時間才能到達墨脫。


    小哥啊小哥,你真會跑啊。”


    雖然有些無奈,但眼下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


    張北急忙找了匹好馬,並帶上一張地圖,直奔邊境地區而去。


    他不知道小哥是怎麽過去的,如果是徒步的話,張北可能還能趕上他。


    邊境地區的路並不好走,即便騎馬,速度也不會太快。


    現在還沒有公路,隻能走商隊通行的小徑。


    而為了躲避強盜,這些商隊往往選擇穿過深山老林的道路。


    這也讓張北的行程變得更艱難。


    一路上,他基本是風餐露宿,偶爾能夠幸運地遇到一兩戶好人家。


    付出了一些酬勞,張北總算能好好休息,飽餐一頓。


    滿臉疲態的張北最終來到雪山腳下,進入了墨脫這個小城。“那把黑金古刀的反應更強烈,但到底這玩意藏哪了?”他的心中湧起幾分無賴與疑惑。他對小哥獨自一人非常不安心,因此感到焦慮重重。


    “算了,不去找了,無論如何,你會抵達邊界線。”


    在墨脫繞了一個圈未見小哥的蹤影,於是張北隻能決定放棄尋找。不過因為他從別處知道小哥遲早會出現的那個修煉場所, 他打算尋找名叫‘吉拉寺’的修煉之處。經過一番打聽之後獲知它坐落在雪山一隅,越過了這個寺院就是境外區域。


    並且因為寺院所在之地鄰近雪山緣故,終年飛雪連天,寒冷刺骨。弄清楚方位以後,張北籌備了許多物資踏入雪山之路。


    他很清楚,生活在那座寺院必定十分清苦,所以張北購置了大量的食品調料等物資,如肉、糧食還有酒類,他並不打算委屈自己。看著他買如此之多的商品,墨脫居民感到相當驚愕:這似乎是供應一整個隊伍的需求啊?


    整裝待發後,張北沿著墨脫當地人指點的路徑走向了這座覆蓋白雪皚皚的大山,並最終站在了這座山頂上看見那處修煉場。這座所謂的修寺院其實就隻一座小院,幾乎沒有僧侶常駐。


    唯一的住持令張北微微愣了一下。 “請問,這裏是你的寺院麽?”張北對眼前 ** 提出問題。


    “是的,我叫德仁。” ** 微笑著說。


    隨後張北追問近期有沒有一名年齡相若的年輕人曾到這裏。德仁卻說未曾見過。再詢問他能否暫時留宿後,得到了肯定答複,張北長舒一口氣。


    這裏高海拔環境異常險惡,寒冷入骨,在外露營可能會成為冰棍兒,但在廟宇內卻暖意融融。“哦!這小子竟然還不出現?路上竟然還沒碰麵?” 在德仁的幫助下入住寺廟廂房間,張北專心感應黑金古刀位置的變化——他吃驚地發現自己心急過頭了, 那黑金色的刀還在剛出墨脫不久的路上漂移中。


    這意味著如果小哥按這個速度前進,他恐怕今晚需要在戶外過夜。帶著怨氣想著這個結果,同時他內心暗暗發狠,自己花費大量時間和金錢來供養他結果獨自離家出走?


    寺廟的資源基本上依靠德仁親自種植維持,盡管儲備的糧食足夠用,不過張北盡量自己帶的東西自己使用,並未過多地去麻煩主人。


    反正自己的係統空間裏應有盡有,而且全都是純天然的原生態產物。


    烤了一塊肉填飽肚子後,張北便舒舒服服地躺在炕上休息。


    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寺院外麵出現了一個人,正是小哥。


    “你!怎麽在這?”顯然,小哥對張北會出現在這兒感到驚訝。


    當然,他依舊麵無表情,眼中透出一絲疑惑。


    “你還好意思問?不是說好了等我的嗎?”張北有些不滿。


    小哥卻輕描淡寫地說:“忘了。”


    張北聽了隻能無奈,這家夥記憶力的確存在問題啊。


    “好吧,你說要調查那個神秘人物,所以我一直找到這裏來。” 張北聳聳肩道。


    小哥隻是看了看他,一句話沒說。


    進入寺院後,發現這裏的德仁一直盯著小哥瞧。


    張北上次來時,德仁雖接待了他但並不熱情,甚至飯菜還得他自己解決。


    然而小哥來了後,德仁的態度熱情了許多,不僅親自招待喝茶還準備了飯菜。


    “我說住持,你是不是太偏心了?我來你都沒這麽理我。”張北無奈道。


    德仁雙手合十說道:“他不同。”


    “有什麽不同?都是凡人罷了?”張北不解地問道。


    德仁搖頭道:“他是靈神的存在,但這個世界已經不再需要這樣的存在了。”


    “此話何意?”張北詫異道。


    德仁微微一笑,沒有迴答。


    “你也是張家的一員?”德仁接著看向張北問。


    張北有些吃驚地反問:“你知道張家?”


    “這個修道之所的每一代德仁都是為了張家族長服務的。” 德仁答道。


    張北看看小哥再看看德仁。


    這才明白,德仁顯然已經得知小哥的身份。


    “你是怎麽知道他身份的?” 張北追問。


    “每當張家族長接受天賜後,都會失去記憶,並顯出茫然的雙眼。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熟悉之感。”德仁解釋。


    張北看了看小哥,還是感覺沒什麽特殊的地方。“難道你專門服務的便是張家族長?服務的內容是什麽呢?” 他疑惑地繼續詢問。


    德仁笑了,說道:“記憶!”隨後簡要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個地方一直保護著張家族長的記憶。每一代族長大都每隔一段時期到此,來找尋昔日的記憶片段。


    張北了解這是因接受天賜的結果,因此覺得德仁所言應該為真。


    “那麽前一代族長是否留有任何東西?”他進一步提問。


    德仁搖頭說:“每代族長的記憶皆獨特非凡。一旦新老交替,前輩的記憶記錄也隨之毀滅。”


    至於上一代的族長,我從小生活在這裏,早就沒見過張家的族長了。


    倒是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從張家過來,或許是代替族長履行某個約定吧。”


    “什麽約定?”張北問道。


    德仁指著旁邊的小哥說:“這得問他才行。”


    張北看了一眼小哥,覺得自己根本不該問。


    “這樣吧,既然你說每隔一段時間有張家的人來這裏,那上次來的人是誰?”張北換了個問法。


    “董燦。”德仁迴答道。


    聽到這個名字,張北的目光立刻轉向小哥,小哥也不由自主地抬頭看向德仁,顯然他在期待更多的信息。


    “董燦是張家派來探查雪山中的秘密的。”德仁補充道。


    張北接著問:“那具體是哪個秘密?”


    張北還想追問,卻被小哥用手勢阻止了。他示意張北聽德仁講述。


    德仁笑著看了張北一眼,眼裏帶著一絲歉意。


    “當年董燦接受了家族任務,來到這兒,當他深入雪山內部時,發現了隱藏在山穀裏的一些金色球形生物的存在。”


    聽到這,小哥仍舊盯著德仁,並沒有說話。


    德仁似乎感覺到什麽,補充道:“進入雪山的路就在後麵。”


    “謝謝!”小哥簡短地應道。


    說完,小哥便站起身來,打算立刻出發。


    “等等,你不先休息一夜嗎?”張北著急問道。


    小哥搖了搖頭,背著黑色古刀大步離開了。


    “果然,我是白問一場。”張北無奈地說道。


    向德仁告別後,張北急忙跟上了小哥的步伐。


    小哥根本不在乎時間和日夜差異,直接沿著寺廟後麵的山路下去。


    從這兒往下望去,遠處是連綿不絕的雪山。


    “你起碼知道路線吧?”張北追上小哥問道。


    小哥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多說,隻是一步步往前走。


    “我怎麽覺得你的話越來越少呢?”張北說。


    之前在一起的時候,至少還能偶爾得到幾句迴複。


    如今似乎一個字也不願多說了。


    這種疏離感讓張北十分不解。


    “是不是跟那天授有關?”張北眉頭緊皺。


    但他也沒再多說什麽,默默跟隨在小哥背後。


    下山後,小哥順著一條溪流行走,溪水冰冷刺骨。


    這顯然是從雪山融化的水源流下來的結果,但由於周圍氣溫極低,導致附近的植被非常稀少。


    一路上,張北試著與小哥交談幾次,但依然沒有收到迴應,隻有搖頭或點頭。


    隨著時間深入,溪水逐漸變得又少又冷。


    幸好他們都帶了水壺,於是每人裝滿了兩個。


    張北直接把水壺放進了係統空間裏,而小哥則抱在懷裏。


    雪山中溫度很低,如果不加以保管,水很快就會凍成冰。


    看到這種情況,張北也沒廢話,迅速把小哥的水壺搶過來,扔進了係統空間。


    小哥隻是瞥了張北一眼,沒再說什麽。


    隨著逐漸靠近雪山,天氣也越來越寒冷。


    原本的小溪已不見了蹤影,他們在厚厚的積雪上默默地前行。


    風一直在四周咆哮,但這絲毫沒能阻止小哥的步伐。


    到了晚上,他們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山洞休息。


    張北會從係統空間裏拿出一些柴火——這些都是之前收集好的。


    因為知道小哥日後會時常在外漂泊,所以提前將各種物資準備齊全。


    除了柴火外,還有棉被與毯子,即便身在荒郊野嶺也不會受凍。


    小哥見狀並沒有顯出驚訝,顯然張北以前也曾在小哥麵前多次這麽操作過。


    “吃點東西吧。”


    張北烤好肉之後遞給小哥。


    小哥默默地接過那塊肉,沒有說話就開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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