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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楚晚微笑:


    “安家的病秧子不是個秘密,你的身體數據也是安家花上大價錢從地下組織買來的,不然為什麽安家這般的吝嗇人家,還要特地跑到了蘇省將你收養,畢竟發發善心,不用收養一個孤兒這般麻煩吧?”


    “原來,原來竟是這樣。嗬.....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柔哈哈大笑,麵上狀若瘋狂。


    原來自己重活一世,拚命算計爭搶來的不過就是這個,一個別人的器官容器,被利用被分割的身體。


    夏晚,你是不是早就清楚。


    不然,為什麽你從不後悔,從不怨恨.....還百般保護,給自己活路。鄭書書眉心一皺,看了看楚晚——她不會發瘋吧?


    楚晚緩緩搖了頭,淡淡對著安柔道:


    “現在你有一個機會,向著夏晚報複的機會,你想要不?”


    “好!”


    安柔不假思索的一口答應,腦子裏一時不能明白他在說些什麽。


    昏沉的頭腦和耳中尖銳的轟鳴聲讓她無法思考,隻覺得胸口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將她的心肝脾肺腎灼的生痛。


    “我要夏晚成為那個供應者!我要成為真正的人上人!我要將安家踩在腳下!”


    她被楚晚從地上拉著拖到椅子上,鄭書書親親蜜蜜的湊過來,給她拿帕子拂去臉上的碎發,語氣溫和親昵,像以往每一次那樣。


    “阿柔,你是我的朋友,我怎麽可能看你受苦受難,現在不是有一個很好的機會嗎?成為財富的掌權人,將那些人全部踩在腳下,還有夏晚,你不是一直被當做器官容器?那我們就將她送到需求者的手裏,讓她去受受你受的罪。”


    “安柔,我幫你,你也幫我,好不好?”


    “好,我要將那些人全踩在腳下!讓他們後悔,我要讓他們後悔!”


    安柔終於喜極而泣,灰暗的眼睛裏亮出了一抹極亮的光,胸口那處火焰終於燒光了她所有的理智,渴望著鄭書書口中的權力和財富。


    鄭書書放開了手裏的人,淡淡道:


    “將東西拿出來吧,給我們安總好好看看,那麽多的財富啊,都是你的。”


    那是一遝各色各樣的合同,還有一支筆。


    安柔不知道那些專業生澀的名詞代表的意思,卻能認清一串有一串數字。


    那是錢。


    好多好多錢。


    “1,2,3,4.....”


    “別數了,你數不完的,安總。”


    楚晚調笑道,將安柔簽好的文件,又收了迴去。


    安柔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狂喜後突然冷靜下來的腦子,正瘋狂預警——不對,很不對,為什麽這麽多的錢,楚晚會甘願給自己?


    “你.....”


    鄭書書直接帶她去了外麵,高聲吩咐道:


    “來人,備車,我要和安總要去首都最高檔的商場消費!安總說要請客,讓她買單!”


    “鄭書書,我....”


    安柔來不及阻止,腳下已經跟著鄭書書下了樓,在所有人看來的豔羨眼神中,她忘記了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事情。


    跟在兩人身後的楚晚,嘲諷一笑,抬腳跟上。


    楚晚親自開車,鄭書書和安柔坐在後座。


    安柔垂著頭,不安的整理著頭發。


    鄭書書看著窗外的街景,想著心思,眼神幽深神秘。


    車子在一個路口右轉,向著城外郊區的方向開去。


    半個小時之後。


    安柔開了車窗,將頭靠著手貼在玻璃上邊。


    她吹了好一會冷風,才忽然從恍然中突然驚醒,意識到車子的行駛時間太長了。


    她仔細打量著車窗外荒涼的景色,疑惑道:


    “書書,我們不是去市中心的商場嗎?怎麽來到了郊區?”


    鄭書書一直沒有說話,許久,才慢慢地抬起頭來,一雙眼睛越發烏沉。


    她慢慢道:


    “因為,我要帶你去郊區,見一個熟人。”


    安柔感覺不對,很不對,自己能有什麽熟人,還值得鄭書書大張旗鼓的打著別的名頭,現在隻帶了楚晚和她兩人,這般低調的過來。


    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鄭書書拿出手機,瞧見來電顯示,驚訝的挑了下眉:


    “怎麽了?”


    “我現在準備去廠裏,還在車上。”


    “什麽?!真是讓人意外!”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軟硬兼施,實在不行斬草除根......嗯嗯嗯,我會注意的,不會留下痕跡......好的,您也注意身體。”


    電話掛斷,鄭書書腦中飛速思考對策。


    突然。


    “書書,我不懂,你要帶我見誰啊?”


    聲音低低的,很輕,一隻手小心的過來拉了拉鄭書書的衣袖,帶著些祈求的意味。


    鄭書書斜眼看她,突然噗嗤一笑道:


    “我可不是你哥,對我使美人計沒有用。既然是你認識的,那就不要這麽著急知道對方到底是誰,耐心等待吧!馬上就要到了。”


    安柔再不敢言,瑟縮迴了位子上重新坐好。


    與此同時。


    高宏也收到了楚野和夏晚出車禍的消息,但兩人雙雙失蹤。


    他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手下就打來電話報告他的親生女兒,當年被轉到了蘇省孤兒院。


    “蘇省?!怎麽這麽巧?”


    高宛從凳子上猛地站了起來,驚唿道。


    高宏想到夏晚和自己親生女兒相同的年紀,與自己長得類似的瑞鳳眼,還有都是蘇省孤兒院的孤兒。


    他心中一個預感越來越強烈,聲音卻是十分沉穩,問道:


    “你查到哪裏了?有沒有確定明確目標。”


    手下看了一眼身後白發蒼蒼的院長,穩了穩氣息道:


    “查到了,孩子的檔案已經在我的手裏,當年蘇省孤兒院的老院長是您夫人的好友,後來受了您夫人的臨終托孤,才將孩子轉到了蘇省孤兒院。後來那孩子又被孤兒院的老院長送到了湖市收養。”


    “讓檔案帶迴來。”


    電話掛斷。


    高宛聽到了這裏,早就忍不住叫了一聲:


    “對上了,都對上了!跟夏晚那個孩子一模一樣的情況!大哥您的親生孩子就是夏晚啊!可憐我們找來找去,這個孩子竟還就在我們的身邊!這真的是上天給的緣分。”


    說到後麵,高宛已經開始低低的啜泣著,顯然是驚喜交加。


    但馬上,她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睛,驚恐地看向了高宏:


    “大哥你上一個電話說夏晚她怎麽了?她是不是出了車禍!後麵還被人帶走,失蹤了!”


    高宏的聲音因憤怒而壓的很低,卻異常堅定:


    “我會找到她的!我一定會找到她的!這個孩子是我遺失多年的珍寶,這一次我一定會將她保護的好好的!再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他五官溫和儒雅,平日裏看起來笑眯眯的十分可親,可是此刻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公獅子。


    說話間,眉間帶著三分兇惡,盯著窗外,盯緊住那個未知敵人,宛如一條蛇盯住了獵物,至死方休。


    “查!給我查!狠狠的給我掘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我找出來!”


    “人不夠,那就通知別的部門一起聯合行動!我瞧瞧究竟是哪兒的人能在我麵前興風作浪!”


    “首都地盤上違法犯罪絕不容許!罪不容誅!”


    他想到了昨夜夏晚電話報告的那件事,心中一下子有了不祥的預感。


    ......


    那道聲音在耳邊炸響後,夏晚想了想,將眼睛睜開。


    果然還真是個熟人,是一個她長久不見的老朋友了。


    “你將我綁在這裏,是要做什麽?楚晚。”


    楚晚笑了笑,半蹲下了身子。


    “當然是過來見見你啊,我的好朋友。”


    楚晚輕咦了一聲,對著夏晚的側臉伸出了手,見她躲開,另一隻閃電般的擒住了夏晚的後脖頸。


    夏晚隻感覺腦後一痛,整一個人就被狠狠的砸向了地麵。


    剛還半直起的身子,又被砸進了泥土裏,楚晚被逗得哈哈大笑。


    “你瞧瞧你,還真是髒啊。你現在的模樣,比那沾滿了泥水的野豬還不如。哈哈哈哈......”


    夏晚無語,卻不理他,又從地上爬起,將頭臉的灰拍了拍,整理幹淨。


    “你將我綁架過來,是為了羞辱我?要真是這個原因,楚晚你還真是無聊。”


    “當然不是,請夏小姐過來是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那隻手又不死心的附上了夏晚的側臉,將她白淨臉上那抹礙眼的灰塵拂去,楚晚才軟著聲音道:


    “要不要喝水?一直躺著,很不舒服吧?”


    軟言軟語,表情和煦,完全不同於剛才出手的狠辣,竟然像是在撒嬌的樣子。


    夏晚皺眉,心頭厭惡陡然升起,立刻推開了他的手,怒聲道:


    “你想做什麽?!商量事情就商量事情,不要動手動腳的!”


    楚晚把茶杯遞到夏晚嘴邊,輕柔道:


    “放心,沒藥。你先整理整理心情,這事情有的商量了。”


    兩方僵持不下,夏晚最終還是低頭喝了一下水,微甜清潤的水一入喉,就感覺喉間的灼熱終於是消了不少。


    楚晚見她乖巧,他的嗓音也越來越柔:


    “乖,你隻要乖乖聽話,我們肯定會不傷害你的。血腥啊,暴力啊,大家都不喜歡,不是嘛?”


    如果她有所軟化,他必定能夠打動她。


    之前對自己態度冰冷的鄭書書,現在不也是離不開他嘛?


    他相信女人都是喜歡溫柔的男人的。


    夏晚似乎是平息了不少,隻道:


    “我喝了,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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