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各位致歉!近年來,前所未有的——我竟然因為感冒而被迫去吊水。看來這一年多,時常熬夜的碼字生活,的確是讓人的身體虛多了。休假時期的衝刺,基本上是被這場前所未有的重感冒擊潰了。為我的食言,向大家深感歉意。


    接下來有三件事情:一、堅持寫作,堅持鍛煉,保證更新,保證健康;二、龍空的賭注,既然輸了,那該賠錢就得賠錢,一分不會少;三、這個月還剩兩天的情況下,我會在身體容許的情況,盡量多寫稿子,向那個已然難以攀登的峰頂,繼續前進。最後,在此感謝大家的支持,感謝!


    劉不文既驚訝於張伯濤等人聯袂支持方興的情況,又意外於自己被方興擊破威勢,最終不得不放棄劉名揚,揮袖離去,單留下劉名揚一人接受方興的裁決。


    劉名揚被方興剝去了最後一點遮醜布,不由跪倒在地,鼻涕橫流的痛哭,當眾承認自己的罪行,哀唿饒命。方興雙手抱‘胸’,冷眼看著劉名揚的醜態,心中並沒有半點無謂的喜‘色’,他有的隻是一種堂皇的意誌沸騰在心間,化作一股股炙熱的力量在他的體內奔騰流淌。


    在剛才那一刻,方興靈台心境中的真皇聖德天界猛地顫抖,虛空之中,寒山寺那個方向,陡然有一重重浩‘蕩’的力量,臨空降到他的身上。那些突如其來的力量出現的方式,就像是方興從黃土祭台的錯金虎符中調集‘精’魂血氣一樣。隻是這些新生的力量,比起錯金虎符中的血祭產物,更加的浩‘蕩’,更加的醇厚,更加的‘精’純,裏麵充斥這一種無法用言語說明的堂堂正正……


    那種力量讓方興如魚得水,暢快淋漓的遨遊在真皇聖德天界所帶來的蛻變之中。靈台心境中的真皇聖德天界,如同一個新生的黑‘洞’,一刻也不停的吸納著那股浩‘蕩’的力量,盡數分化作做天界內部的金‘色’光芒,然後又無比慷慨的全力輸送進方興體內,為方興的修為添枝加葉。


    方興在此之前得知在流民災‘亂’之後有劉名揚的黑手,真皇聖德天界的意誌就讓他有了裁決劉名揚的意念。現在,這個意念他達到了,他從力量到意誌,都戰勝了劉名揚,讓劉名揚為流民災‘亂’受盡懲罰。真皇聖德天界也感受到這種成功,開始積極迴報方興,反哺以他豐厚的酬勞,助他的修為又進一步。


    真皇聖德天界猶若一個不知停歇的磨盤,不停的將外界的力量吸納到自身,再經過一番提煉‘精’純之後,再反哺到方興身上。在那股力量的衝刷下,方興渾身骨絡爆響,身材竟然拔起了半尺多高。他的修為更是在那一瞬間,便突破通神第一天初期,邁入了通神第一天的中期,僅差一步就可以達到靈識轉為神念的地步了。


    通神三天,每一重天都是一道巨大的‘門’檻;擁有靈識和擁有神念的煉氣士的實力,簡直不可以同日而語;擁有神念,便意味著擁有神通,擁有神通便意味著強大。除了方興這種匪夷所思的人物之外,整個北地都還沒有出現過,一個連靈識都還沒有轉為神念的煉氣士,能夠戰勝擁有神通的煉氣士的事跡呢!


    方興在邁入通神第一天後,再一次提升了自身修為。這個時候,劉不文已經頭也不迴的飄然離去,劉名揚正跪在地上拚命道歉求饒。方興沒有理他,對少年郎來說,劉名揚跪下道歉已經足夠了,他要的隻是劉名揚道歉悔過,給萬物生靈一個‘交’代罷了。僅此而已,至於劉名揚所造成的傷害,則將由他的‘性’命來償還。至此,劉名揚在方興的眼中,再無半點存在的位置。他餘下僅有的價值,就是去給地底的獨目巨蛇送上‘大禮’,以死謝罪。


    劉名揚被成功裁決之後,方興心頭的一個願望放下,頓時就覺得心頭一鬆,宛若身患重感冒,頭腦昏昏沉沉之中,忽然鼻頭一通,天靈清涼,渾身無比舒爽一樣——猛地有一陣奇異的感觸,湧上心頭,讓人忽然感動的想要熱淚盈眶。方興在那一瞬間,感覺到自身的身體與天地之間的聯係,也越發顯得水‘乳’.‘交’融。天地間浮盈的力量,一股股的往他體內猛鑽——這是通神第二天中期,氣海鞏固,能夠納煞存念的征兆。


    方興猛地睜開眼睛,眸子裏銳利金芒一閃即逝,竟將他身上彌漫的深沉大氣和神秘莫測劈成一條縫隙來,少年郎的銳氣頓時襯托出一股所向披靡的氣勢。他頂天立地,氣勢驚人般的恢弘大氣,連身邊的數位宗師人物,倉促之間‘激’發的宗師威勢,也被這股浩然大力生生轟碎。這種變化,頓時讓少年郎身邊數名後天宗師,眼眸‘亂’跳,齊齊‘色’變,各個前輩宗師都有些忍不住流‘露’出驚異之‘色’。


    張伯濤眸中的異樣明光更是驟然大盛,雙目中流‘露’出抑製不住的驚喜和震驚。他臉上浮現的異容,讓身邊熟知他的幾位大人物,也都詫異不已,都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麽問題——竟能讓張伯濤如此心喜‘玉’狂。


    “連臉若老樹枯皮一般的張伯濤,都流‘露’出這樣的神情了,稀奇呀!這難道都是方興引起的?”有人在這麽猜測。然而,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隻有張伯濤一個人知道。隻有身懷羽清尊神傳承,又突破後天桎梏的他,才能在那一瞬間,和方興同樣感受到那股源自寒山寺的浩‘蕩’力量。而且,也隻有張伯濤一人,能夠憑借他和這股力量本身的親密聯係,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這些源自尊神神像內的力量,是如何蜂擁入方興體內,而方興的修為又是為何暴漲的。


    “這是尊神的力量!難怪這個方家少年的修為境界,竟然可以在一瞬間就有了一次突破。原來,他是得到了尊神遺留的力量的青睞……"想到這裏,張伯濤下意識的手撫光淨的顱頂——剃發,這是尊神一脈傳承的傳統,張伯濤自從十來歲皈依羽清尊神之後,便一直保持著光頭剃發的習俗。幾十年過去了,他也養成了心神‘波’動難安的時候,便要捋‘摸’頭頂的習慣。


    隻是,自從踏破後天桎梏,邁入那重神秘境界之後,張伯濤就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這般心神震‘蕩’過了。可是,眼下當他看到尊神的力量顯威,並且出現在一位少年郎身上之後,張伯濤‘波’瀾不驚的心,也不由‘亂’了片刻。他抬頭朝神‘色’淡然的方子正看了一眼,張伯濤能感覺到這位方家的家尊和他一樣,同樣跨過了那道障礙。隻是方子正身上並沒有羽清尊神的傳承,不會明白那一刻發生在方興身上的變化,所帶來的意義。


    “既然尊神的力量如此青眯他,都主動幫他提升修為,看來這個方家少年郎也是和尊神有緣,如此一來,恐怕以後寒山寺一脈是要和方家站到一邊了。”張伯濤深深的注視著青衫少年,任憑誰也不會知道,僅僅是這位方家少年的一次心願得逞,便將一直保持多年中立的寒山寺推到了方家一邊……


    張伯濤長吸一口氣,揮袖離去。他的身影走得極快,一個唿吸的功夫,就已經化作虹光消失在眾人麵前。留給眾人的隻有他那拖著長長尾音的話語,“好,好的很,今日真是個好日子,讓老朽能親眼目睹一位年輕俊傑的風采,實在是好。祝賀方家從此之後又有了一位好郎兒。”


    “方興,你很不錯。昔日我曾評點方傳武為東平小兒輩第一人,但今日,我得說——東平未來當以你為首。”


    此話,說的聲若鍾磬,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張伯濤身為東平中正,點評人物正是他的權威。尋常人士能被他點評上一句,便會立刻名聲大作。即便是寒‘門’小戶的出身,也會有無數世家大族爭著搶著要。今天,他當著劉家和方家的掌權者麵前,公開稱譽方興為東平未來之首,這便是以自身數十年的攢集來的威名,給方興打下一張堅實的保票。


    這番話的威力,比起一枚重磅炸彈來也是毫不遜‘色’,整得眾人心頭一片訝然。然而,即便已經引起了一片訝然,張伯濤的話還是沒說完呢。這位東平中正、東平第一武道巨匠,好像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樣——宏亮有力的話聲,又一次穿透重重大氣,再度傳來:“方興,你與尊神有緣,若來寒山寺,可往尊神殿內堂一趟……”


    張伯濤這句話更是在眾人心頭‘激’起一片嘩然。寒山寺的尊神殿內堂,據說供奉了一卷尊神親書的傳承經書,張伯濤就是因為習得了這卷傳承經書上的神通,從此打遍東平無敵手,雄踞東平宗師第一的寶座五十年不曾動搖。甚至還有人傳言說,那卷傳承經書中,有讓人突破後天桎梏,順利邁入先天妙境的捷徑。


    不管外界的傳聞是如何的離譜,但是有一點事實是無法否認的,那就是寒山寺的尊神內堂,因此經書而變得機密至極,常年累月都不對外公開。別說寺外之人,就是寒山寺內部,也隻有張伯濤一人可以進入內堂。眼下,張伯濤竟然是在公然邀請方興前往內堂一趟,而原因僅僅是與‘尊神有緣’之類看似托辭的話。


    “張伯濤這個老家夥是老糊塗了嗎?”


    “方興這小子,到底是哪一點被張伯濤看重了?”


    “嘖嘖,方家了不得,不但出了一個東平未來之首的小郎君,甚至連尊神殿內堂的傳承經書都能輕易染指了。看來,東平的風水都因為這個方家小子的出現,而轉向方家那邊去了。”


    “有了張伯濤這句話,寒山寺的屁股肯定是坐在方家那邊了,要是劉、方兩家再起紛爭,恐怕麵對有寒山寺助力的方家,劉家即便已經休養生息多年,也難討到什麽好處吧!”


    ……


    此刻,關注寒山寺這片荒地動靜的,可不僅僅是在場的這些人。劉、方兩家頂尖權勢者齊聚寒山寺,方興攪動十裏雲海悍然出手,張伯濤時隔數十年再出寒山寺……等等這些大事,引得無數人對這片荒地的動靜格外關注;幾乎東平境內所有修為在通神第二天的煉氣士,都在暗中關注著寒山寺前的風雲變化;而東平大地上的後天宗師,更是一個不少,紛紛以神念臨此。


    此刻,方興前有大敗劉名揚、‘逼’退劉不文的功績,後有張伯濤如此禮遇,牢牢將他的名字烙印在那些東平傑出人才的心中。


    方興之名,從此威震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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