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接過母親韓娟遞過來的豬油渣,伸手去抓盤子裏麵的豬油渣,手剛剛碰到。


    許國就被一陣灼熱的熱感燙到手,立馬把手伸了過來。


    “小心點,都不知道燙啊?”


    許國嘿嘿傻笑:“激動了,激動了。”


    “剛才有點著急了,這不是好久沒有吃豬油渣了嘛。”


    “行了,我給你吹了一下,趕緊嚐嚐吧。”


    韓娟把吹好的豬油渣遞給許國,許國接過後,連忙說道:“媽,你也嚐嚐。”


    “你先吃,你先吃。”


    許國嚐了一口,味道還是那個味道。


    就是更酥更脆更香了,是他記憶中的味道。


    許國抓了一把,然後放在母親手上一把,自己又抓了一把,這才端著盤子走了出去。


    “啥啊?這是?”


    許倩問了一聲。


    許國則是笑著迴答:“剛才咱們在熬豬油,剛剛熬製好了,這是剩下的豬油渣,你嚐嚐?”


    許倩嚐了幾口,道:“味道很好,是咱媽的手藝。”


    “許國,端的什麽好東西啊?讓我們也看看啊?”


    大伯許衛國的話從前麵傳來,許倩笑著說道:“大伯,是豬油渣。”


    “豬油渣?”


    “這可是好東西啊。”


    “嘖,好吃好吃。”


    許國把盤子遞了過去,笑道:“姥爺,你們慢慢吃,我去燒火了。”


    “行。”


    迴到廚房,許國往灶台下添上幾根柴火,跟母親韓娟閑聊著。


    韓娟則是起鍋燒油!


    倒上剛剛熬好的豬油,開始準備做殺豬菜。


    …


    另外一邊,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許勝利正緩慢的往家中走著,肩膀上扛著六十多斤的肉,讓他的步伐很慢很慢。


    許勝利走到家門口,還沒走進去,他媳婦便看到了許勝利。


    “勝利?”


    “你這是抬得啥呀?”


    等他媳婦看見後,這才蒙圈了。


    “這……這都是肉?”


    “哪裏來的?”


    “你哪裏來的?你不是去東南頭了嘛?怎麽搞的肉啊?”


    許勝利聽著媳婦一連串的話,心中一暖,嘿嘿笑道:


    “媳婦,左肩膀這些肉都是咱家的。”


    “媽,我迴來了。”


    “快來搬肉,搬肉!”


    院子裏麵出現一道人影,一位頭發花白的婦女走了出來,看著許勝利肩膀上的肉,問道:“兒啊,咋這麽多肉?你不會犯法了吧?”


    “媽,你先別說了,幫我抬一下,太沉了,太沉了。”


    “好。”


    許勝利走到屋內歇息,把六十多斤的肉全部抬了進來。


    “說說吧,這些肉,怎麽來的?”


    許勝利媳婦的聲音傳來,許勝利喝了一口水,這才緩緩說道:


    “我堂弟,也就是許國,許國給的。”


    “啥?他給的?”


    “他哪裏整到這麽多的肉啊?他怎麽整的?!”


    許勝利把今天發生的事,全部講了一遍。


    剛剛講完,旁邊的媳婦就哭了。


    “你個挨千刀的,你要是沒了,我該怎麽辦啊!嗚嗚嗚……”


    許勝利安慰的拍了拍媳婦的肩膀,笑道:“我這不是沒事嘛。”


    他媳婦還是哭的稀裏嘩啦的,旁邊的大娘看不下去了,連忙說道:“別哭了。”


    “都沒事了,勝利,這個事,你得記在心裏啊,這可是救了你的命。”


    “媽,我知道,我知道。”


    “這些肉,還有老二一家的吧?”


    “有,這些是二伯家的。”許勝利繼續說道:“媽,今天咱們去許國家吃吧,他過來讓我請你們過去的。順便再叫上二伯那一家子。”


    “行,那就去。”


    許勝利歇了一會,把剩下的豬肉放在了二伯家。


    二伯家的人得知這個消息,同樣很驚訝和難以置信、


    尤其是在得知許國和他姥爺幹掉野豬後,那一個個的眼神,誇張至極、


    “勝利,你先迴去吧,我讓他們收拾收拾,等會就去許國家。”


    “好的,二娘,那我就先走了。”


    …


    此時,整個屯子裏麵都飄散著濃鬱的肉香。


    大部分的人分到許國的豬肉,都迴去做肉吃去了。


    整個屯子裏麵都散發著肉的香味,太香了。


    趙屯長從屯大隊迴到家中,聞著這一陣陣的肉香,心中喃喃嘀咕:“今天是過節了?”


    “怎麽肉香味如此濃鬱?”


    正當他感慨至極,想要出去問問的時候,剛好大門口出現兒子的身影。


    “趙飛,你迴來了啊?”


    “餓不餓?要不讓你媽做點吃的?”


    “爸,我不餓,對了,爸,這是豬肉。”


    “豬肉?嗯……?”


    趙屯長皺了皺眉:“你買豬肉去了?”


    “咱家還有不少豬肉呐。”


    “爸,這是許國給的。”


    “啥意思?”


    趙屯長有點摸不清楚頭腦,此話是什麽意思?


    趙飛則把來龍去脈全部說了一遍。


    “許國這小子,是個狠人啊。”


    “敢在苞米地裏麵殺野豬,是個狠人。”


    “那你這麽說,咱屯之所以有這麽多的肉香,就是因為許國分肉的緣故?”


    趙飛點點頭,道:“差不多是這個。”


    “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許國好像對名利很淡。”


    “名利很淡?不管淡不淡,你都要跟許國交好,這小子是真邪乎啊。”


    “半個月發生槍擊事件,今天又跟他那位姥爺幹掉了野豬。”


    “這小子,是個能人啊。”


    “那可不,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咱們屯還有這麽狠的一號人在。”


    讓他去苞米地裏麵殺野豬,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


    …


    “媽,還沒有好嘛?”


    許國看著灶台的火,捂著咕咕叫的肚子、


    韓娟打趣道:“好飯不怕晚,你著什麽急啊。”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又等了十幾分鍾,韓娟見時間差不多了。


    這才把掀鍋,一掀鍋,頓時大量的霧氣飄出。


    同時還帶有濃烈的香味,殺豬菜。


    坐好了!


    韓娟把殺豬菜盛到一個大盆子裏麵。


    “終於出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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