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有一股子怪味呢。”警察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繼續說道,“朱老大啊,你看看你這樣子,再瞧瞧你旁邊的朱老二,你倆可真是天差地別呀!你就不能好好學學人家嗎?”說著,還用手指了指坐在一旁正襟危坐的朱老二。


    這時,警察注意到了另一邊正在唿唿大睡的朱老三,便走上前去,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喊道:“喂,醒醒,快醒醒,別睡啦!”


    被這麽一拍一叫,朱老三緩緩地睜開了那雙朦朧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望著眼前的許國和警察,嘴裏嘟囔道:


    “這......這是哪兒啊?”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漸漸清醒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許國,突然,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對了!好像就是這個家夥射傷了自己的手!想到這兒,朱老三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剛要發作,卻瞥見了站在一旁的警察,那股怒氣瞬間像是被一盆冷水澆滅了一般,他渾身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然後緊緊閉上嘴巴,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看到朱老三這般模樣,許國不禁冷笑一聲,嘲諷道:“哼,瞧你這點兒出息,真是個慫蛋!”


    隨後,警察揮揮手,示意他們三個起身,說道:“行了,都別磨蹭了,趕緊跟我迴局子裏去吧。”說完,便當先朝著門外走去。


    一路上,警察與許國又閑聊了幾句。臨分別時,警察好心提醒道:“別忘了去警局領賞金哦。”


    許國連忙點頭應道:“放心吧,一定忘不了,您慢走。”


    “好嘞,那就這樣。”警察笑著迴應完,便轉身離開了。


    警察們終於離開了,許國看到事情得到妥善解決後,緩緩地邁著步子重新走進了院子裏。他先是站定身子,然後像剛睡醒似的用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接著扭頭朝著屋裏喊道:“姥爺,他們都已經走啦!”


    此時坐在椅子上的韓炮微微抬起頭來應聲道:“走了也好,這下可算是清淨一些嘍。”頓了頓,他接著說道:“對了,乖外孫兒啊,你這會兒肚子餓不餓呀?要是餓的話,咱們要不幹脆去早市上弄口吃的咋樣?”


    許國輕輕擺了擺手,表示拒絕,迴應道:“姥爺,先不急呢。咱這東北的早市確實向來都很熱鬧,但我現在更關心別的事兒。”說著,他將目光轉向韓炮,一臉認真地追問道:“姥爺,您還是跟我講講那縣城林場的情況吧。”


    韓炮正欲開口迴答,卻聽見一個聲音從屋內傳來。原來是孫策海睡眼惺忪地從屋子裏走了出來,顯然還沒完全清醒過來,迷迷糊糊間就聽到了許國等人的對話。隻見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好奇地問道:“啥?縣城林場?你們咋提起這個來了?難道你們打算去縣城林場不成?”


    許國趕忙笑著解釋道:“哎呀,孫哥,瞧您說的,哪有的事兒啊。我不過就是順口那麽一問罷了。”緊接著,他撓了撓頭,略顯不好意思地補充道:“其實吧,我就是聽說朱老大家那邊的虎嘯林好像經常有熊瞎子出沒,心裏琢磨著要不要進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打上一頭熊瞎子啥的……”


    話未說完,一旁的韓炮便狠狠地瞪了許國一眼,沒好氣地教訓道:“去去去,少在那兒胡思亂想!你小子連把槍都沒有,還想去打虎嘯林的熊瞎子?給我老老實實待著,別一天到晚淨瞎尋思些不著邊際的東西!”


    且看許國,平日裏便是個膽大妄為之人,若讓他拿到那威力巨大的獵槍,豈不是要捅出天大的簍子!


    整天心心念念著要去獵殺那兇猛無比的熊瞎子,簡直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無所畏懼的家夥。


    再說那虎嘯林,孫策海也曾有所耳聞,但自己卻從未涉足其中。


    隻因那林場有民兵嚴密看守,嚴禁他人隨意進入。


    想要進入林場,除非沿著外圍不斷繞行,從另一個屯子迂迴到其側麵方可接近。


    孫策海接著又道:“然而,即便如此,那裏的民兵也絕非善茬兒。你欲捕殺熊瞎子之心我能理解,隻是話又說迴來,許國啊,你怎會如此急切呢?”


    這時,一旁的陳炮滿臉笑容地插話道:“許國你最多也就兩三天時間,那獵槍便能到手。到時候,你再尋思如何進入林場,這樣不更為妥當?畢竟,那虎嘯林可不是一般之地,聽聞此處曾有真正的猛虎出沒呢!”陳炮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看向許國。


    “再者說,你究竟打算怎樣進入那神秘而廣闊的林場呢?


    要知道,通常情況下隻有兩種途徑可行。


    其一便是有熟悉林場情況的人領著你一同進去;


    其二嘛,則是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摸摸地溜進去。


    除此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出其他行得通的法子啦。”


    此時,許國有些心虛地揉搓著自己的鼻子,然後趕忙接著解釋道:“哎,姥爺您可別誤會,我真的隻是隨口問問而已,絕對沒有要去打那熊瞎子的壞心思!”


    然而他那閃爍不定的眼神和不自然的神情卻難以掩蓋內心真實的想法。


    隻見韓炮一臉嚴肅地盯著許國,毫不留情地揭穿道:“許國啊許國,你心裏頭那點小九九全寫在臉上啦!明眼人一看便知,你對那頭熊瞎子可是虎視眈眈呐!”


    緊接著又搖著頭歎氣道:“且不說別的,你現在既沒有獵槍在手,也沒有訓練有素的獵狗幫忙,甚至連威猛無比的金雕都沒有一隻,就這樣兩手空空的,你到底憑啥去跟那兇猛的熊瞎子鬥智鬥勇呢?”


    聽到這裏,許國不禁低下了頭,暗自思忖起來。


    確實如姥爺所說,目前自己可謂是一無所有、毫無準備。


    這時,韓炮放緩了語氣安慰道:“孩子啊,你也別急。咱們先這樣吧,這件事情暫時還不用太著急。再耐心等待個兩三天,關於如何進入林場這個問題,姥爺來幫你想想辦法就是了,但前提是千萬不能急躁哦。”


    許國聽聞此言,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滿臉期待地問道:“姥爺,您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見韓炮微笑著點頭確認後,他更是激動得差點跳了起來,興奮地喊道:“太好了!姥爺,那到時候可得靠您多幫忙啦!”


    韓炮見狀,伸手輕輕拍了拍自己厚實的胸膛,信誓旦旦地向許國保證道:


    “放心,姥爺說話向來算數,一口唾沫一顆釘!隻要等你順利搞到一把稱手的獵槍之後,姥爺肯定親自帶到林場裏麵去。”


    師兄……應該還在林場的吧?


    倆人都三四年沒見了,韓炮來縣城基本上都是去國營商店的收購站,很少去林場的。


    一是時間不夠,二是師兄這些年都在教徒弟,也不知道教出來什麽了,想當年,韓炮的師兄那可是出了名的獵人,基本上打獵的,就沒人不知道他這號的名聲。


    當然了……韓炮和趙慶相比,還是差一點的,不論是槍法,亦或者是心態,處事風格。


    許倩麵帶微笑地對弟弟說:“弟呀,咱們是不是該出發啦?要不先去早市逛逛唄,逛完再找個地方吃頓飯,然後一起迴趟家怎麽樣?”


    許國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目光轉向坐在一旁的姥爺,輕聲問道:“姥爺,您跟我們一塊兒去嗎?”


    姥爺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想去。這時,許倩轉頭看向身旁的陳炮,熱情地邀請道:“陳炮,那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呢?”


    陳炮連連搖頭,苦笑著迴答:“哎呀,還是算了吧,我可沒力氣了,這幾天把我累得夠嗆,我就在這兒休息休息得了,你們仨去好好玩吧。”


    許倩理解地點點頭,應聲道:“行嘞,那你可得好好歇著啊!”說完,她便拉起許國的手,與韓炮一同朝著門外走去。他們的步伐輕快而又充滿期待,徑直向著縣城早市的方向前進。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談論著即將到來的早市之旅會有怎樣的驚喜。


    不一會兒功夫,他們就順利抵達了縣城的早市。這裏人頭攢動,好不熱鬧!放眼望去,早市裏的商販們一個挨著一個,琳琅滿目的商品讓人眼花繚亂。瞧那邊,一堆堆新鮮翠綠的小甘蔗整齊地擺放著;這邊還有散發著香甜氣息的驢打滾、紅彤彤亮晶晶的糖葫蘆以及香氣四溢的大肉腸……不僅如此,鮮嫩可口的嫩豆腐和金黃酥脆的炸糕也是應有盡有……


    在這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集市上,類似這樣的攤販簡直數不勝數,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讓人應接不暇。琳琅滿目的商品和香氣四溢的食物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色彩斑斕且充滿生活氣息的畫卷,直把許倩看得眼花繚亂。


    許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轉過頭來對著姥爺說道:“姥爺,這麽多好吃的,咱們到底吃啥呀?”


    姥爺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迴答說:“哈哈,我的小妮子是不是嘴饞啦?那你告訴姥爺,你想吃什麽呢?要不嚐嚐這熱氣騰騰的羊雜湯如何?”


    聽到這話,許倩抬頭向前方張望了一下,臉上隨即浮現出一絲嫌棄的表情,並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姥爺,還是算了吧,那個羊雜湯我可喝不習慣,我比較想吃點炸糕。”


    這時,站在一旁的許國趕忙接過話茬,笑著對姐姐說:


    “行嘞!那姐你打算吃幾個炸糕呀?我去幫你買。”


    然而許倩卻擺了擺手,婉言拒絕道:“不用麻煩你,我自己可以買的,你快陪著咱姥爺到那邊去吧,我一會兒就過來找你們。”


    許國聽後點了點頭,應聲道:“好的,那姐你可要快點。”


    說完便與姥爺一同走向了售賣羊雜湯的攤位。


    很快,兩人各端起一碗香噴噴的羊雜湯,坐在桌前慢慢品嚐起來。


    這羊雜湯價格實惠,味道也是鮮美無比。許國一邊美滋滋地喝著羊雜湯,一邊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周圍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人們。


    看著這些或匆忙趕路、或悠閑購物的身影,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俗話說得好,一日之計在於晨,能在這美好的清晨喝上一碗如此美味可口的羊雜湯,實在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此時,心情大好的許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放下手中的勺子,開口對姥爺說道:“姥爺,等會兒您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們屯裏轉轉呀?”


    “可以,去兩三天沒問題,不能待太久,要不然你姥姥要擔心了。”


    許國樂嗬嗬的點點頭:“明白明白。”


    姥爺對姥姥的愛,在這個年代是真的讓人羨慕,尤其是許國經曆過上輩子,見過很多,讓許國最羨慕,最舒服的還是老一輩人的感情。


    很單純,沒有一點的雜念,哪根前世那個年代……沒錢?狗都不如。


    “說啥呢,來,嚐嚐這個炸糕。”


    許倩買完炸糕迴來,給許國遞過來一個,許國接過後,嚐了一口,“沒說啥,這炸糕味道不錯。”


    “要不來嚐嚐這口羊雜湯?”


    “滾滾滾!”


    “哈哈,許國,你小子就別逗你姐了。”


    ……


    與此同時,在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的早市不遠處,韓偉正領著他那兩個虎頭虎腦的兒子,與站在他們麵前的一個人交談著。


    隻見韓偉滿臉堆笑,樂嗬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嘴裏不停地說道:“韓龍啊,韓侄呀!你就行行好,幫大伯這一次忙好不好嘛?”


    韓偉一邊說著,一邊用殷切的目光看著韓龍,繼續懇求道:“你看能不能把你這兩個弟弟帶到林場裏去呢?就算大伯求求你啦!”


    聽到這話,韓龍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為難起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麵露苦澀地迴答道:


    “大伯,這件事情……您心裏應該也是清楚的呀!我並不是故意不讓他倆進林場,實在是因為我自己在裏頭也就是個小小的民兵而已,根本沒啥權力啊!”


    韓龍頓了頓,接著無奈地歎了口氣說:“要是我真有那麽大能耐,能說得上話,那不用您開口,我肯定二話不說就把他倆給帶進去了。但眼下這種情況……我確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盡管韓偉心裏很清楚韓龍的難處,但他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急躁情緒。


    相反,他依舊笑容滿麵地伸手拉住韓龍,熱情地說道:


    “哎呀,韓龍,我瞧著你好像還沒怎麽吃東西呢吧?走,咱爺四個先找個地方吃上一口熱乎飯,暖暖身子,然後再慢慢商量這事兒,咋樣?”


    俗話說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韓偉心裏暗自琢磨著,他就不信憑著這份親情和一頓熱乎乎的飯菜,還求不來侄子幫忙辦成這麽一件小事兒。


    “對對對,龍哥,俺爸說的對,這事也不急,咱們先去吃個飯,吃個飯,走走走。”


    韓偉的兩個兒子興奮地一左一右拉著韓龍的手,迫不及待地朝著早市方向快步走去。韓龍微笑著任由他們拉扯著前行,心裏想著不過就是去吃頓飯而已,便也沒有過多推辭。


    於是,一行四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向前方走去。然而,就在他們剛剛走出沒多遠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好巧不巧,隻走了短短幾步路,韓偉突然瞥見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是韓炮!


    刹那間,韓偉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立在原地,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個身影,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而跟在他身旁的那兩個兒子幾乎在同一時間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的韓炮,兩人同樣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一時間不知所措。


    唯有走在最前麵的韓龍對此毫不知情,依舊一臉茫然地大步朝前走著。


    又往前走了兩步之後,韓龍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因為原本緊緊抓著他手臂的兩隻手不知何時鬆開了,而且周圍變得異常安靜。他疑惑地停下腳步,轉過身朝後望去。


    隻見身後的韓偉父子三人全都像雕塑一樣怔怔地杵在那裏,目光死死地鎖定在同一個地方。


    韓龍見狀不禁眉頭微皺,開口問道:“大伯?你們怎麽了?”


    韓偉聽到聲音後,反應過來,訕訕一笑,道:“沒事,沒事……”


    “就是看見了熟人。”


    “熟人?”韓龍皺著眉問道:“大伯,誰啊?說說唄,說不定我也認識呢。”


    “你不認識……這人是韓炮,韓太陽。”


    “韓炮?韓太陽?!”韓龍那微張的嘴角輕輕顫抖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和聽到的一切,口中不由自主地低聲呢喃起來。


    “真的是韓炮嗎?這怎麽可能……”韓龍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腦海裏不斷迴憶起曾經從父親那裏聽聞過的關於韓炮的種種事跡。


    “我記得清清楚楚,我爹曾多次提起過韓炮這個名字。按照輩分來說,我理應稱唿他一聲六伯才對啊!”


    韓龍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內心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原來,韓龍乃是韓晨之子,而韓晨在韓家族譜之中排行老二。


    至於那位神秘的韓炮,又名韓太陽,則位列老六之位。因此,對於韓龍而言,稱其為六伯或是六爺皆無不可。


    遙想當年,韓龍呱呱墜地之際,家中長輩便將韓家的過往淵源一五一十地講述給他知曉。


    自那時起,韓龍心中便埋下了一顆渴望見到這位傳奇人物——韓炮(即六伯)的種子。


    然而,命運弄人,當韓龍終於降臨人世之時,韓炮卻早已離開了韓家,遠走他鄉,使得韓龍始終未能得償所願,與這位傳說中的六伯謀麵。


    不過,韓龍對此倒也能夠釋然。畢竟,據他所知,韓家昔日對待韓炮確實有所虧欠。


    而且,韓龍之所以會選擇踏上學習打獵這條道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便是受到了韓炮的影響。


    想當年,韓炮憑借其出神入化的打獵技巧,不僅養活了整個韓家老小,還讓一家人過上了頗為富足的生活。


    正因如此,韓晨在喜得貴子後,毅然決然地為兒子規劃好了未來的人生方向:繼承韓炮的衣缽,成為一名出色的獵手!


    韓龍的打獵技巧很一般,更多的就是槍法準一點,現在也是林場的民兵,槍法更準了。


    不過他一直想見見這位素未謀麵的六爺,如果不是他……或許韓家早就散了吧。


    當然,韓家現在也散了,韓炮走了之後,韓家幾口就分家了,各憑本事的活著。


    一旁的韓偉聽到侄子的話,心中猛的一咯噔,玩球啊,這跟他想的有點不對勁啊。


    韓偉說道:“是叫六伯,不過他這人不行的,前幾天我們去認親,他都不理會我們的,韓龍,要我說,我們還是別理會這人了。”


    韓龍擺了擺手,道:“大伯,這好歹也是咱們的親人,不認我們,我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當初你們做的就不對,打的獵物全讓你們分了,要我,我也跑。”


    “大伯,我記得當時就有你吧?”韓龍再次說道:“當然了,也有我爸,我可以理解六伯的苦心。”


    其實韓龍之所以會對韓炮有這麽強烈的好感,就跟韓炮是獵戶的身份脫不了幹係,畢竟他自己也是獵人,代入進去,也會很生氣,氣憤!


    “你……你怎麽能這麽說話,我可是你大伯!”韓偉身子顫抖,指著韓龍說著:“你對我大不敬!”


    “倚老賣老!”韓龍冷哼一聲:“大伯,我還有事,早飯就算了。”


    說完,韓龍頭也不抬的就走了,留下懵圈的韓偉父子三人。


    “爸,人……人就這麽走了?”


    “咱們不追啊?”


    “追個屁啊!追追追!你們難道都瞎了眼不成?沒看到人家上趕著想要去攀親戚嗎?”韓偉怒哼一聲,臉上滿是憤怒和不甘,“這件事情絕不會就這樣輕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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