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派人刺殺的事情,被祁彧揭穿,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之下,


    被祁彧提前安排的一眾百姓,亦是來到女帝的麵前開始告狀,


    皇太女圈地強征稅收的事情徹底暴露了出來,


    一時間皇太女和她身後的大臣皆是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紛紛開始在女帝麵前哭著求饒,


    以皇太女這些年矜矜業業為女帝處理朝政為由,希望女帝能夠饒恕皇太女的這次,


    可惜女帝想要放過皇太女,但是祁彧卻並不打算讓皇太女毫發無損的離開,


    一道有一道廢除皇太女的奏折,在女帝麵前的桌子上堆的老高,


    最後女帝在壓力之下隻能廢除皇太女,將人貶為庶人,終身幽禁在府中不得踏出一步,


    對於這個結果,眾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但是對於祁彧來說這還並不是她想要的效果,畢竟斬草還須除根,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處理完皇太女的時候後,祁彧便開始將目光轉移到了一直縮在後麵悄悄使壞的二皇女,


    這日,祁彧早早迴來,見宴清正陪著長安看書,


    祁彧走上前將長安抱起來放進了姝言的懷中,自己則是心安理得的坐在了宴清的身邊,


    姝言見狀憋著笑準備抱著長安離開,卻見長安掙紮著伸手要抱抱,


    宴清見狀拉了拉祁彧:


    “妻主,你已經很久都沒有抱過長安了,”


    祁彧沉默了一瞬,伸手將人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低頭看著滿臉笑意的長安,祁彧無奈道:


    “今天背書了嗎?”


    長安笑著點頭:


    “娘親,長安背書了,”


    祁彧滿意的點頭:


    “過幾日是七皇女長子的生辰,清兒想去看看嗎?”


    宴清聞言並沒有立即迴答,倒是祁彧懷中的長安,高興的仰著頭慢慢道:


    “去,長安要去看映予哥哥,”


    兩人聞言皆是一驚,上次這孩子滿月的時候,就抱著楚映予的腳丫子啃,


    那時所有人都覺得兩家必定是要結成姻親的,但是在祁彧的裝聾作啞下這事也算是過去了,


    但是別人是不說什麽了,但是自家的孩子倒是個不長臉的,


    整天念叨著腰間映予哥哥,這才見過幾次就已經魂牽夢繞了?


    宴清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


    “要不我別去了,到時候咱家長安有跑過去抱著人家映予不鬆手,可是要鬧大笑話了,”


    祁彧聞言皺眉的看著懷中的長安,明明才兩歲,怎麽就已經暴露本性了,


    “也行,等過幾日我邀請她們來府上做客,也算是賠禮道歉了,”


    兩人說著姝言過來低聲道:


    “家主,正君,可以用晚飯了,”


    祁彧將孩子交給姝言看管,祁彧拉著宴清坐到了桌子上,


    祁彧依舊是習慣性的給宴清夾著菜,可正當宴清要吃時,殷逐猛的衝過來將宴清手裏的筷子打掉,


    祁彧瞬間察覺到不對勁,眸光狠厲的看著殷逐,


    “怎麽了?”


    殷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沉聲道:


    “正君贖罪,屬下不是故意打掉你手裏筷子的,實在是這飯菜中有毒,”


    聽到有毒兩個字,祁彧和宴清皆是身形一震,


    上一次宴清中毒便已經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從那以後祁彧一向對家中的各種事物都嚴加看管這,


    但是這才多久怎麽會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祁彧厲聲道:


    “到底怎麽迴事?”


    殷逐轉頭命人將廚房中的廚子抬了過來,祁彧和宴清看著人鐵青的臉色,皆是一驚,


    “她這是中毒了?”


    殷逐點頭:“正是,今日她做飯時用鏟子挑了一塊菜嚐嚐味道如何,吃完後並沒有什麽異常,卻在隔了近半個時辰後身體中的毒才開始發作,”


    說著祁彧將目光轉移到了桌子上的飯菜之上,祁彧從宴清的頭上拔出銀簪放進菜裏攪了攪,


    沒過一會便看到銀簪竟變成了漆黑的顏色,


    祁彧驟然暴怒,摔了手中的簪子,怒道:


    “查,不管是誰,都要給我查清楚,”


    殷逐領命,一時間整個莊子上突然大門禁閉,殷逐帶著人開始一點一點開始調查,


    祁彧緩步走到宴清身前將人拉進懷中,輕聲安撫著:


    “被怕,以後一定再有這樣的事情了,”


    宴清麵色蒼白的點頭,上次中毒的陰影還在,如今竟再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叫宴清如何能不害怕,


    最終到了晚上,殷逐終於將事情調查清楚,


    ”主人,平時府中所有的菜都是從一個叫趙嬸的手裏買的,但是今天的去買菜時卻發現趙嬸並沒有來,來的時一個麵容很年輕的女子,自稱是趙嬸的女兒,下人也沒有在意就買了迴來,結果就是這批菜中出了問題,“


    祁彧聞言皺眉道:


    “趙嬸呢?”


    殷逐先是沉默,後無奈道:


    “屬下派人去趙嬸家裏找她,發現她已經吊死在了家中,經人打聽才知道趙嬸壓根就沒有孩子,”


    祁彧深吸一口氣,沉思了一瞬才緩緩開口:


    “去找,將京都翻個底朝天也要將這個人給我找出來,\"


    此時的二皇女的府上,一個癱在地上掙紮的女子,在睜著眼睛咽下最後一口氣後,被下人拖著拉了下去,


    二皇女冷笑著看向身邊的侍衛沉聲道:


    “怎麽樣了?那邊怎麽還沒有動靜?”


    侍衛低聲道:


    “殿下稍等一下,應該快了,”


    說著二皇女壞笑著開口:


    “將她的屍體扔到我那個好姐姐的府上去,這件事情不管成不成功總是需要一個人來頂罪 ,”


    侍衛點頭離開,過了一會才麵色難堪的迴來:


    “迴稟殿下,剛剛收到傳信,說宰相那裏剛剛緊急找了幾名太醫過去,”


    二皇女一聽頓時興奮的坐直了身體:


    “叫太醫了?那她是不是就快死了?你快去派人盯著,記住近些盯著,我要最準確的消息,”


    雖說對這件事情半信半疑,但是一想到祁彧若是真的死了,那以後便再也沒有能夠阻攔她上位的人了,


    二皇女越想卻興奮,直接叫來美人,拿來好酒在原子中便開始了慶祝狂歡,


    可惜她的放縱和掉以輕心卻被祁彧抓住了證據,


    祁彧看著被殷逐五花大綁的殺手,起身目光陰曆的看著她厲聲道:


    “說說吧,在我莊子外麵幹嘛?”


    殺手不說話祁彧換了一個問題接著問:


    “或者你說說你的主子是誰?”


    殺手依舊是低著頭不說話,祁彧直起身目光轉移到殷逐的身上,


    殷逐收到信號立即拖著殺手進了一間很小的房子中,


    而此時派去監視各位皇女的探子也匆忙進來稟報:


    “主人,二皇女剛剛殺了一位侍衛,並已經命人將這名侍衛的屍體送到了大皇女的府上,而且二皇女現在正在府上拉著美妾歡歌慶祝著什麽,”


    祁彧聞言不禁冷笑,“一群沒腦子的廢物啊,現在整個京都都在我的監視控製之下,她這麽敢將手伸到我的府上,”


    若是二皇女隻是單純的想要殺祁彧,那祁彧沒準還會留著人在玩玩,


    可是這件事情已經涉及到了自己家人的身上,尤其是宴清,那是祁彧身上最不能碰的逆鱗,


    敢試圖毒害宴清,那二皇女的這一步便是直接踏進了祁彧的必死局中,


    “將那個死去的侍衛屍體帶迴來,讓買菜的下人認認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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