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宰相最開心無疑就是刑部尚書幾人,


    如今的朝堂隻有戰隊祁彧才能保證穩贏,雖然她們不屑於參與朝堂爭鬥,


    但是幾位皇女如狼似虎的在周圍守著,她們一旦鬆懈便會被立即啃食幹淨,


    她們不得不找一個強有力的大樹依靠,


    而祁彧成為一人之下的宰相這無疑是給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她們終於能夠安心的好好睡一覺了。


    相對於別人的開心,家中的宴清則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原因不是別的,主要還是自家妻主總是不讓長安跟自己睡,


    想著這麽小的孩子,就要跟著身邊的下人住,宴清就心疼的不行,


    看著自家妻主的官越做越大,身上的朝服亦是越來越繁重奢華,


    宴清覺得祁彧身上的氣場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晚上,祁彧難得迴來的很晚,宴清將長安哄睡後便躺在孩子的身邊滿眼寵愛的看著她,


    房門被祁彧緩緩推開,宴清心道不好,


    起身想要硬氣的要求祁彧今晚必須要將孩子留下來,


    卻見昏黃的燭火之下,祁彧原本奢華繁重的朝服之上竟帶著絲絲縷縷的血色,


    晚風吹來亦是帶著濃重的血腥氣,


    宴清立即伸手起身快步走到祁彧的身前,擔心的拉著她的手左右查看,


    “你怎麽會渾身是血?發生什麽事情了?”


    祁彧眼神依舊帶著剛剛殺過人的嗜血狠厲,看著宴清時嚇得人有些害怕的身子一抖,


    “妻主?你遇到刺殺了對嗎?”


    祁彧側頭看著床上還在熟睡的孩子,轉頭厲聲道:


    “姝言,將孩子抱走,”


    宴清沒有阻攔,因為祁彧身上的血腥氣實在是太重,萬一嚇到孩子就不好了,


    待姝言抱著孩子小心的離開後,


    祁彧才收迴目光眼神危險的看著宴清,


    “她已經快兩歲了,以後不許再讓她留在我們的房間睡,知道了嗎?”


    宴清有些不悅的低著頭不說話,他吵又吵不過祁彧,而且祁彧一發火宴清都害怕的不行,


    所以宴清每次對抗祁彧的方式就是不說話,


    用沉默和祁彧進行周旋,


    祁彧見宴清不說話,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她也不好再因為這件事情同宴清發火,


    隻能改變策略裝可憐低聲道:


    “清兒,自從有了孩子,你不僅不關心我了,也不主動疼我了,你的眼裏隻有長安,”


    這話一出宴清立即驚訝的抬起了頭,看著昏黃燭火下,祁彧臉上的委屈表情,宴清頓時說不出話來,


    祁彧的話確實沒說錯,自從有了孩子,宴清所有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孩子的身上,


    以前宴清會主動靠近祁彧,向祁彧所求疼愛,可現在呢,他恨不得祁彧每天都不迴來,


    宴清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確實有些冷落了妻主,


    伸手勾住祁彧的大手,宴清自知理虧,聲音也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開口:


    “我,我沒有故意冷落你,隻是長安還小,他現在很需要我的,”


    祁彧沉聲反駁:


    “她已經兩歲了,千字文都已經倒背如流,甚至是兵書都可以一字不差的背出來,清兒,她不小了,”


    宴清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祁彧見狀繼續開口:


    “而我呢?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要處理朝政,要解決各種麻煩,我有多累,我隻想迴到家能夠窩在清兒的懷中,聽清兒跟我說說這一天發生的細小瑣事,想讓清兒抱抱我,親親我,好好的疼疼我,這都不行嗎?”


    宴清被祁彧說的漸漸生出了幾分慚愧,


    一雙明亮的眸子更是泛起了淚花,有些心疼起祁彧來了,


    伸手捧住祁彧的臉頰,宴清軟聲道:


    “妻主,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忽略你了,”


    見有效果,祁彧繼續賣苦道:


    “我今天被人刺殺了,她們為了殺我派出了近三十幾死士,清兒我差點就迴不來了,”


    宴清一聽淚水驟然落下,也不顧祁彧身上的鮮血,哭著就一把抱住了祁彧的腰肢,


    “妻主,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啊?”


    祁彧低頭環住宴清的腰肢,大手不斷的在宴清的背上摩挲著,


    “我沒受傷,因為我想著我還要迴家見我的清兒,”


    宴清聞言哭著點頭,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祁彧為了這個家所付出的努力和辛苦,


    祁彧一番賣慘成功讓宴清認為是自己太過任性,


    一直將祁彧的付出當做理所當然,也同時忽略了祁彧的愛和辛苦,


    祁彧得償所願的抱著宴清洗了一個暢快纏綿的鴛鴦浴,


    隨後又抱著人迴到床上,翻雲覆雨的折騰了半宿才放過已然昏睡過去的宴清,


    看著懷中小臉粉紅的人兒,祁彧寵溺的低頭一下一下的吻著宴清的唇瓣,


    可能是哺育了孩子的緣故,宴清的肌膚竟比以前的還要嫩滑,白皙了幾分,


    觸手如同撫摸在潔白的美玉一般,讓祁彧愛不釋手的抱著,


    祁彧看著懷中的人兒,終是忍不住俯身在宴清嫩滑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咬痕,


    好似野獸在享受的品嚐著美味的食物一般,霸道而珍惜不已。


    翌日中午,宴清有些迷糊的醒來時,發現自己身體酸疼的被祁彧抱在懷中無法動彈,


    門口長安正扶著門,一下一下的敲打著門,


    口中含含糊糊的開口道:


    “爹爹開門,爹爹開門啊,”


    床榻之上的宴清聞言,著急的就要起身去開門,


    身子卻被祁彧的大手緊緊的禁錮著,祁彧甚至俯身將自己的臉埋在了宴清的懷中,一副就是不讓宴清去開門的架勢,


    宴清見狀有些著急的去推祁彧的肩膀,


    “妻主?你快鬆開,我們該起床了,長安還在門口喚我呢,”


    祁彧聞言隻是悶悶的在宴清的懷中開口,


    “以後隻要我在家,你就隻能陪著我一人,不許去陪她,”


    宴清有些無奈:“她是長安啊,那是你的孩子,”


    祁彧不屑的哼了一聲:“長安也不行,誰也不行,”


    宴清實在是掙脫不開祁彧的大手,隻能高聲讓門外的長安先自己去玩,


    聽到腳步聲漸漸遠了宴清才鬆了一口氣,


    低頭看著窩在自己懷中的小大孩,宴清無奈的失笑,


    “你也是小孩子嘛?”


    祁彧撐著床起身和宴清麵對著麵,大手已然伸向了火熱之處,笑道:


    “若是你肯好好疼我,我當個孩子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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