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中,祁彧下朝後直奔軍營而來,結果一進軍營便被老將軍身邊副將趙俊叫走,


    趙俊腳步快速的走著,見祁彧走的慢,還不忘急聲催促:“哎呀,侍郎大人,你快點走啊,”


    祁彧皺眉:“到底怎麽了?”


    趙俊急的眉頭緊蹙想要伸手去拉祁彧,卻被祁彧閃開,“你到底說不說啊?”


    趙俊跺腳看著祁彧:“你啊,不是讓人製作了許多有意思的訓練工具嗎?今早老將軍和軍營中的各位將領看到後皆是激動的不行,現在正守在的東大營等著你呢!”


    祁彧算是明白了趙俊這樣激動的原因,在這裏士兵們訓練的工具無非是幾個木莊子,用來訓練翻和跳,以及刺殺,


    完完全全是沒有更加精良而訓練工具,而自己讓殷逐帶人製作的訓練工具可以讓士兵們訓練的更好,更精準,


    祁彧跟著一頭大汗的趙俊到達自己的東大營時,看見的便是自己叫人設置的訓練場中,十幾位將領都在到處摸摸看看,


    看起來好不新奇,祁彧大步走到老將軍的身前抱拳道:“屬下見過大將軍,”


    邵師奕見祁彧來了,立即起身拉著祁彧的手厲聲道:“都說了讓你叫我姨母,還叫什麽大將軍啊,快來跟我說說你這些訓練工具的用處,”


    祁彧點頭隨著力道走到每一個訓練工具的麵前為眾人一一講解著,隨後又將交給殷逐的圖紙交過了邵師奕,


    “姨母,這就是製作訓練工具的圖紙,若是大家覺得有用都可以製作出來試試看,”


    眾人皆是大笑著點頭,誇讚祁彧的懂事,


    邵師奕看著祁彧的目光中亦是慢慢的讚賞,等人都離開後便將自己營地而所有人都集結起來,


    簡單的說明了以後這裏的訓練規矩,便親自監督著眾人的訓練,隨後從萬人中挑出了最出類拔萃的二十幾人,


    帶走單獨訓練,殷逐上前提醒:“主人,這樣明目張膽的將人帶走訓練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祁彧搖頭:“我受陛下的命令,為固和皇子訓練府兵,不管誰來我都有理由堵迴去,”


    殷逐:“是,那這些人主人親自訓練?”


    祁彧:“嗯,畢竟這以後可是我收拾固和皇子的最主要兵力,”


    夜色漸漸襲來,祁彧騎馬迴來時外麵的天已經漸漸黑了,管家在門口急的團團轉,見到祁彧迴來立即上前,


    “家主!出事了!”


    祁彧見一向穩重的老管家,今天竟這樣慌張,心下立即一沉,從馬上跳下來便厲聲道:“發生什麽事情了?清兒呢?”


    老管家:“正君沒事好好的在閣樓中為家主做衣裳呢,就是五皇女現在有些不好!”


    祁彧神情一滯:“五皇女?她怎麽了?”


    老管家將今早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祁彧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之後呢?五皇女進宮後可是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老管家無奈的開口:“老奴派人去宮門口答應才知道,五皇女跟著固和皇子進宮後,這固和皇子在陛下麵前告了五皇女的狀,氣的陛下直接下令讓五皇女跪在刑台上整整一天啊,”


    祁彧聞言眸光一凜,“什麽?罰跪一整天!還是在刑台之上?”


    老管家喪著臉點頭:“是啊,這事雖然有些過分,但這樣的懲罰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隻要陛下不開心總是會找各種理由,羞辱懲罰五皇女的,”


    祁彧忽的想起以前五皇女和自己一同來京都的那段時間,五皇女的多疑和敏感,那時時刻刻都防備自己的樣子,大概就是在這樣環境中長大的本能吧,


    祁彧:“現在呢?可迴府了?”


    老管家緩緩搖頭:“這天都黑了,宮門要關了陛下竟然又下令命五皇女徒步走迴五皇女府,這五皇女本就體弱,跪了一天估計站都站不住了,竟還讓人自己走迴府中,而且……而且五皇女的府邸在皇城的外圍啊,這走迴去怕不是要將人折磨死,”


    祁彧腦海中會想起以前五皇女說過,她的命沒有人在乎,她就是整個京都的笑話,


    祁彧歎氣抬手將馬背上的牛肉幹遞給老管家,“拿給正君讓他嚐嚐,就說今晚我可能會晚些迴來,讓他不必等我,”


    說罷帶著殷逐便打馬離開,兩人推算著時間在半路停下等待,


    過了沒一會便看見身形搖晃,頭發有些淩亂的五皇女正踉蹌著,一步一歇的走著,


    察覺到有人看著自己,一抬頭便看見祁彧正站在自己身前看著自己,


    五皇女的臉上露出些許的窘迫和慌亂,強扯出一抹笑意五皇女喘著粗氣說道:“侍郎大人怎會在此處?”


    祁彧麵容冷峻,讓人看不出此時的情緒狀況,“在這裏等你!”


    五皇女一愣:“我……你不必覺得愧疚,我就是正好碰見,算不上幫忙,”


    五皇女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祁彧的話生生打迴!


    祁彧:“這難道不就是故意趕在固和皇子鬧事的時候出頭的嗎?你難道不是早就算準了固和皇子一定會為難你嗎?五皇女我不喜歡一次又次的被人算計,”


    五皇女聽到祁彧這樣赤裸裸的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麵上無奈的勾唇苦笑,


    “抱歉,以後不會了!”


    祁彧皺眉:“用自己的命來賭,真的值得嗎?”


    五皇女低頭緊緊的抿唇,眼底盡是無可奈何的苦澀,“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祁彧不屑的嗤笑:“想要我護你,你便使計讓陛下命你去百姓村接我,然後想要獻祭自己命來求我護你,我沒答應你,這次你便再次用自己的命設局!嗬,每次都是用自己的命來設局,一個人都舍不得利用和陷害,五皇女我該說你善良,還是愚蠢呢?”


    五皇女低著頭冷笑:“我本就是爛命一條,不過是少活幾年的事情,犯不著因為自己的算計而將不想幹的人拉到危險的境地,”


    祁彧無奈歎氣,大步走到五皇女的身邊拉起一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攙扶著人往前走,


    五皇女慌張的迴頭看去,“你快放開我,母皇下令讓我自己走著迴府中,你扶著我會受到牽連的,”


    祁彧皺眉厲聲道:“陛下下令讓你走迴府中,又沒說不能讓人扶著你,”


    五皇女:“你這樣明天上朝必定會被人針對的,你讓我自己走迴去吧,我死不了,”


    祁彧冷眼掃了五皇女一眼:“閉嘴,聒噪!”


    五皇女是知道祁彧的狠厲的,被這樣一吼自然是不敢再說話,就這樣被祁彧攙扶著迴到了府中,


    推開門祁彧看著五皇女蒼白的臉色,沉聲道:“這次想要求我什麽?”


    五皇女眼神弱弱的看著祁彧,她以為祁彧不會管自己,


    “大召皇女和皇子過幾日要來京都,聽說是要給皇子挑選駙馬,我想請你幫我,”


    祁彧:“你想當駙馬?”


    五皇女尷尬的搖頭:“不是,這個皇子和我以前認識,他說等他及笄了,就來京都嫁我,我……我這病秧子壓根就活不了幾年,怕是會耽誤了人家,所以求你想辦法將我從競選名單上拿出去,”


    祁彧皺眉:“這事我好像幫不上你,”


    五皇女:“母皇有意招你當駙馬,所以這件事情為了公平一定會交給你主理,所以到時還請你將我直接劃掉,”


    祁彧眼神玩味的看著五皇女:“就為了這事也值得你豁出去半條命?”


    五皇女著急的解釋:“這不是小事,這可是人家男孩子一輩子的幸福啊,”


    祁彧無語的冷笑:“你覺得京都的這些皇女哪個娶了他,不會辜負呢?不過都是恭敬的娶迴來,然後和一大群妾室打擂台,大召的皇子能是吃虧的主?被人寵愛慣了,在皇女的後院裏能活多久呢?”


    說罷祁彧轉身離開,獨留五皇女眼神呆愣的站在門口,祁彧則是走到街口上馬和殷逐迴了祁府,


    本已經是深夜迴到閣樓時卻發現宴清還沒睡,正在寢室對麵的小書房中練字,


    自從宴清開始練字,祁彧便每天都是寫了許多的字帖,讓宴清臨摹自己的字,時間久了宴清已經可以認識並字體工整的寫下許多字,


    祁彧推門進來看著宴清正好臨摹完最後一個字,累的有些喘息著,祁彧走上前從身後環住宴清的身子,


    最晚那樣的虔誠討好自己,兩人那樣的瘋狂貼合在一起,尤其是威嚴的妻主俯身趴在自己身下,用嘴巴為自己疏解,


    那樣震撼的畫麵讓宴清一整天都難以平複自己的心,


    剛剛管家拿來牛肉幹,說家主晚些迴來,讓自己先睡,若是以前宴清會聽話的早睡,但是今晚時野卻是怎麽也說不著的,


    轉頭和祁彧帶著侵略的眸子對視,宴清有些受不住的低頭,放下筆抬手比劃道:“妻主剛剛幹什麽去了?”


    祁彧將五皇女的事情告訴了宴清,看著宴清一副吃瓜的樣子,不停的詢問著自己,祁彧笑著一句一句認真而迴答著宴清,


    兩人就這樣說笑著簡單洗漱一下便上床睡覺,有些話不需要明著問出來才是答案,


    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在昨晚的的瘋狂中表達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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