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兩人之間才算緩和了些,雲淺不願多待,有點想離開了。


    於是緩緩開口道:“陛下公務繁忙,日理萬機,妾怎好在此打擾,就先退下了。”雲淺說著就蹲身行禮準備跑路。祁桓眉頭一皺,沉聲開口說道:“朕讓你走了嗎?”


    雲淺一時起身,卡在一半要動不動。祁桓見狀更加煩躁,這女人連敷衍他都這麽敷衍。


    隨即將她一拉往自己的懷裏帶。雲淺被拉到他懷裏坐下,兩人一時之間靠的極近,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唿吸聲,不知是誰的唿吸聲更急促一些,下一秒雲淺的唇就被吻上了。


    男人的吻很兇,似乎是在發氣一般,狠狠地咬著那塊軟肉不肯鬆嘴,似乎是在氣她對自己一點都不上心。又可能是在氣她心裏有人,而她又不小心讓自己上了心,所以氣,不過那又怎樣,是他的終究得是他的。


    雲淺的手抵住男人的胸,祁桓不顧她的推阻,抬手扣住懷中人的後腦勺,將她緊緊地貼向自己,男人死死纏住女人的丁香小舌,纏繞打圈,明明沒什麽經驗卻好像無師自通。雲淺對於這點都沒感覺了,她發現氣運之子好像都這樣……生澀?不存在的。


    直到將雲淺吻的喘不過來氣,整個人軟在他懷裏,祁桓才肯罷休。


    看著自己懷裏的小公主,含著淚,真是嬌豔欲滴,又忍不住輕聲去哄她。


    男人的聲音低啞,將額頭抵在雲淺的額頭上,放緩了語氣,說著。


    “你好好的,待在朕身邊,朕不會虧待你。”他頓了一下,轉瞬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加上一句。


    “想想你父母,還有你弟弟,他才十歲。”


    男人親昵地抵在她的耳邊說著,雲淺隻覺得這真是個活生生的大賤人。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見雲淺整個人有點怏怏不樂的,覺得應該給她點時間消化接受一下,放開了她,叫她迴去好好歇息,自己晚上會去陪她。


    聞言,雲淺蹲下行禮的時候感覺自己牙都快咬碎了,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沒什麽好難受的。誰占誰便宜還未可見呢?


    ——————


    果不其然,祁桓晚上果然來了。


    朝陽宮裏張燈結彩的,雲淺嘴角一抽,要賣人了這麽興奮,還掛上燈籠了,把你們能的。


    兩人一起用過膳後,祁桓就提議來手切一局,雲淺推脫不過隻好答應了。她不喜歡這種被人當貓兒狗兒的逗弄模樣,高興了就揉揉你的毛說你是我最喜歡的小貓,不高興了就揚言要把你親人殺了,這不是有病是什麽。


    無奈,她也想盡快完成任務趕緊離開這個神經病身邊。


    美人的纖白玉指手執白子,晶瑩剔透的玉石所製成的白子更襯的她冰肌玉骨。祁桓就這樣看著對麵的小公主執棋微微思索的模樣,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一時竟有些看入神了,再一迴過神來雲淺已經布了好大一張網給他。祁桓登時樂了,輕笑一聲,將手中棋子扔迴棋盒,說著。


    “朕的淺淺真厲害,果然是聰慧過人。”隨後笑著看向對麵的女子。


    雲淺神色淡淡,死男人自己走神有什麽好講的,我還讓著你不成。


    祁桓怎麽會看不懂雲淺是什麽意思,一時隻覺得有趣極了。


    明月高懸,月華如水,照出一地柔和清水。


    這天晚上,祁桓興衝衝地就抱著雲淺入睡了。他的自信心在短時間內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雲淺沒有再推開他。


    第七次入夢,魂牽夢繞。


    祁桓再一次看到穿著素服的雲淺時,隻感覺腦子裏那股氣血上湧的感覺又出現了。有些人死了,卻還像活著一般,真是陰魂不散呐。


    看著靜靜坐在層層的帷帳之中的小公主默默地垂淚的模樣,祁桓隻感到一股巨大的被欺騙和被戲耍的感覺。雲淺還是在夢到他,白日裏說的好好的要做他的女人,晚上了就來夢中緬懷舊情人是吧。


    祁桓努力地克製著自己上湧的怒氣。終於,祁桓感覺自己的腦子變得清明了一些,他開始在她的宮殿裏四處找紙筆……雲淺似乎這才注意到寢殿中出現了那個人一般。


    眼見的祁桓就要去翻她的梳妝盒,雲淺一時之間警鈴大作一般,衝過來攔他,不讓他找這裏。


    祁桓看著她抓著自己的手,眼神哀求。他似乎懂了為什麽,她越不讓他看,他偏要看,扣住小公主的手腕就要去翻,雲淺急得不行,卻又無力迴天。隻能眼睜睜看著祁桓將那支聞祈送她的翡翠簪翻了出來,祁桓很壞,他拿著那支簪,眼神倨傲冷酷,似乎在說,“公主是怕我找到這個吧,你們的,信物。”


    可下一瞬,雲淺就眼睜睜看著他將簪子猛地摔到地上,玉質的簪子頓時被摔得四分五裂。小公主的眼睛登時瞪大了一圈,直直地看著祁桓,眼神驚恐又不解。


    祁桓再也無法忍受她為別的男人穿衣戴孝的模樣,將她按在梳妝台上,動作又急又兇地去解她腰間的白孝,一時之間解不開,男人竟直接將其扯斷,雲淺身上的素衣素裙登時被他拽散了大半。


    一片冰肌玉骨橫然出現在他的麵前,祁桓的唿吸瞬時變的急促了起來。男人似乎不滿足於此,轉眼又將雲淺抱迴床上,雲淺不敢掙紮,她得腰帶已經被男人扯斷掉了,再胡亂掙紮隻會……


    男人雙眼猩紅,唿吸急促,手上動作不停地去剝雲淺的衣服。


    他聽見小公主說不要,可他已經控製不住了,直到真正撫摸到小公主的如雪的肌膚時,他動作一僵,雲淺的身體害怕得發抖。在他身下求著他不要,不要這樣做。


    雲淺的麵色變得蒼白,他終是不忍。扣住她的手腕壓過她的頭頂,想俯身去吻她,不料雲淺又是將頭一偏,男人隻親到了她的臉頰。


    祁桓隻覺得被深深地欺騙了,她還是不願意,夢中的她不就很好的印證了這點?


    心裏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細細密密的啃噬著他,叫他不得安生,直到失去理智。


    祁桓冷笑一聲,不願意又怎樣?不願意就能逃避了嗎?


    男人很壞,他就這樣將少女壓在身下,甚至一副好整以暇的看著小公主哭。小公主看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恐,沒有一點當初那種看救命恩人一般仰慕感激的影子。


    這麽快,就把他忘了……祁桓徹底壓抑不住心中的那隻野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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