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看見鄭娟,絕對是個意外,他沒想到能在這種場合,以這種方式與鄭娟相見。


    鄭娟看見小黑,不能說是意外,而是她辛苦找尋了幾年,終於得償所願了。


    當初鄭娟在火車上一覺醒來,發現小黑不見了,她以為小黑去了廁所。過了好長時間,還不見小黑迴來,她又以為小黑誤了火車。


    反正不管怎麽想,她就是沒想到小黑在開車前,已經跳下了火車。


    鄭娟帶著孩子下車後,耐著性子在火車站等了四個小時,連續幾趟從啟銘鎮開來的火車,都沒看見小黑出現,她才如夢方醒,小黑不要她了。


    鄭娟十分失落,她帶著孩子,大包小裹迴到婆婆家。還沒等走進家門,就看見一輛警車停在婆婆家院門口。


    當地派出所公安,接到郭軍的協查通報,及時趕到這裏,給鄭娟做了詢問筆錄。


    鄭娟當著公婆的麵,矢口否認跟小黑一同逃離了啟銘鎮。


    話雖這麽說,她從公婆的眼色中,已經看出那股濃烈的反感。


    公安走後,鄭娟向公婆做出解釋。她完全是怕被報複,才半夜三更逃出了啟銘鎮,小黑隻是她的一個雇工,把他們娘倆送到火車站,就不知去向了。


    公婆沒明說她跟小黑不清楚。隻憑當初要把她們娘倆帶迴老家,鄭娟執意不肯這一點,就猜疑鄭娟跟這個黑雇工有重大嫌疑。


    丈夫屍骨未寒,她忙前忙後為雇工看魚棚子忙活,就憑這一點,他們倆就不正常。


    好在公婆心裏這麽想,表麵上沒有說出來,讓鄭娟那顆不平靜的心,稍有安慰。


    她帶孩子在公婆家住了一段時間,提出要迴娘家再住一段時間。


    “你有啥想法我不管,但必須把孩子給我留下來。”婆婆說出了心裏話。


    他們不相信鄭娟年紀輕輕,能守在他們家當一輩子寡婦。


    所謂的天下下雨,娘要改嫁,他們沒權阻攔,但孩子是他們家的骨肉,不能隨鄭娟嫁到別人家。


    也不知道鄭娟是咋想的,她聽了婆婆的一席話,居然二話不說,放下孩子,帶上存折,以及自己的日常用品,轉身便走。


    不知道別人怎麽看這件事,鄭娟以迴娘家的名義,要離開婆家一段時間,為的就是迴啟銘鎮來找小黑。


    她對小黑寄予厚望,希望能找到小黑,說服他,跟她一起迴老家來。


    如果小黑不願意跟她迴老家,也可以在其它什麽地方,找一個安身之所,用她手裏這十幾萬積蓄,做個小買賣,等日子過好了,她再迴來接孩子。


    鄭娟想小黑快要想瘋了。


    我們分析鄭娟此時的心理,性依賴,或者說性饑渴已經讓她忘乎所以了。


    這不是鄭娟的人品有問題,而是她經過了漫長的性壓抑,終於在小黑身上,尋得了滿足,就像饑餓到頻臨死亡之人,終於端上了一碗米飯,讓她無力拒絕,還顯露出了貪婪。


    人有七情六欲,這是人之常情。


    鄭娟沒有孩子拖累了,她輕車熟路返迴啟銘鎮。先在勞務市場蹲守了幾天,沒找到小黑,倒被一家浴池的老板娘相中了。


    老板娘以招聘浴池保潔工的名義,把鄭娟帶迴浴池。


    鄭娟雖然帶了十幾萬的存折,過日子還是很節儉的。她在尋找小黑的日子裏,每天靠麵包汽水充饑,連住旅店都選擇最便宜的地方。


    她想的很清楚,浴池隻是她暫時的安身之所,能不用花錢,得到一日三餐,晚上還有一個睡覺的地方即可,等找到小黑,她隨時都要離開。


    老板娘對她相當熱情,時不時地提醒她,幹保潔一個月下來,掙不到一千塊錢工資,不如趁年輕多掙點錢。


    鄭娟最初對老板娘的話很敏感,聽了老板娘的進一步解釋,她才放鬆了警覺。


    浴池需要搓澡工,每搓一個澡,能掙三塊錢,一天下來,就是幾十塊錢的收入,加上她的保潔工資,每月至少能掙到兩千塊錢。


    不就是費點力氣嗎,鄭娟欣然接受了這份工作。


    忘了介紹鄭娟的自然條件。


    她長得不錯,皮膚白皙,又生過孩子,有一股成熟的美。


    不僅如此,她擁有一個比正常人大一圈的屁股,平時穿著寬大的衣服,不被人所發現,等她給客人搓澡,需要脫掉外套,隻穿短褲和緊身內衣時,才顯露出與眾不同之處。


    她胸不算大,畢竟喂養過孩子,也屬於那種不是被人一把能夠掌握的類型。


    一般的少婦,身材都很豐滿,再加上鄭娟有一個豐碩的屁股,在浴池裏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同性看了沒啥反應,若被異性看見,情形就不一樣了。


    老板娘在勞務市場,一眼看見鄭娟,就把她看到了骨子裏,等鄭娟搓澡保潔幹了不到半個月,就開始向她灌輸女人吃青春飯的話題。


    說者有心,聽者更是一點即通。


    鄭娟在浴池裏打工,或多或少也知道這裏麵有貓膩。


    浴池後院的員工宿舍,經常被莫名其妙的占用了,有時候到了後半夜,才允許她們迴宿舍去睡覺。


    經老板娘幾次點撥,鄭娟被壓抑的性饑渴,逐漸替代了她的理智。


    她想小黑,就是對小黑的那什麽著迷。如果能遇見一個跟小黑有一拚的男人,別說還有錢賺,就是讓鄭娟免費扯一把,她也不會拒絕的。


    那就試試吧。


    鄭娟沒明確答複老板娘的建議,老板娘更是會耍手段。


    她在一天晚上,鄭娟沒有活兒,正閑得無聊時,把她叫到一邊,以哀求的口吻說:“我一個多年的好朋友,想找個女人樂嗬一下,我現找來不及,你能不能幫個忙。”


    一次貳佰!


    老板娘一說出價錢,鄭娟就怦然心動。


    她早就饑渴難耐了,能得到一次滿足,還有二百塊錢進賬,那就來吧。


    其實這個所謂的朋友,就是老板娘用來拉鄭娟下水的托兒。


    鄭娟半推半就,被老板娘帶進了小黑屋。


    那個所謂的朋友,更是簡單明了。


    她先掐了一把鄭娟的大屁股,直接脫下她的褲衩,一頓“咕唧”,把鄭娟興奮地叫出了聲。


    從那天起,鄭娟成了這家浴池的留守小姐。


    她每天再也不用打掃衛生搓澡了,待在老板娘特意為她安排的小屋裏,從早到晚,隻要有人來樂嗬,就是她解悶的時候。


    鄭娟過了癮,還賺了錢,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她有一個遺憾,所接觸過的每一個男人,都沒小黑那般功力。


    久而久之,她在啟銘鎮業界,也算名聲在外了,還得到一個花名:鄭大屁股。


    有時候旅店、賓館,或者某飯店,需要這種服務了,她都會被邀請過去。


    郭軍接管了白天鵝大酒店,借用過鄭娟幾次,客人普遍反映良好,郭軍便親自跟鄭娟接洽,把她安排到白天鵝大酒店來。


    她萬萬沒想到,來上班的第一天,竟然遇見了日思夜想的小黑。


    小黑被鄭娟坐在身底下。


    他平時語言就不多,加上鄭娟的主動進攻,兩人翻江倒海一陣折騰,最後鄭娟渾身酥軟敗下陣來。


    小黑一計苦笑說:“沒想到你幹這行了。”


    “我就是為了找你。”鄭娟實話實說,把小黑囧的半天沒說出話來。


    小黑清晰的記得,鄭娟的亢奮,如今再次過招,鄭娟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黑翻來覆去想了好一會兒,對鄭娟說:“這不是正道,別幹了。”


    “我聽你的。”鄭娟的迴答,連她自己都很意外。


    這幾年,她就是靠這個吃飯賺錢的,小黑一句話就改變了她的生活。她也沒心思想,不幹這行,接下來還能幹點啥。


    鄭娟隻有一個想法,終於找到了小黑,今後不管小黑去哪,她死活都要跟著。


    如果小黑不嫌棄她,她願意跟小黑一輩子。男人呐,擁有一門武功是多麽的重要。


    小黑把鄭娟摟進懷裏,關上了點燈。


    一宿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小黑穿好衣服,拉上鄭娟的手走出房間,把白天鵝酒店的保安,嚇得都不會說話了。


    小黑平日裏不近女色,結果跟鄭大屁股睡了一宿覺,就把她帶走了。


    消息不脛而走,堂堂大明星小黑,愛上了鄭大屁股。


    郭軍並不感到驚訝,他知道小黑和鄭娟以前的雇傭關係,就是沒想到小黑和鄭娟果然有一腿,而且還如此鍾情。


    他偶爾也去看董興。


    兩人見了麵,徐英給他們弄幾個可口的小菜,小酌幾杯酒,就當開解董興的寂寞了。


    兩人話頭話尾,不經意間也會提到小黑。


    雖然董興不想聊小黑,怎奈郭軍一不留神就露出幾句,他也隻能隨彎就彎跟著說幾句。


    今天郭軍提到小黑,完全是一句笑談,說平時看小黑不近女色,沒想到還是個情種。跟鄭娟久別重逢後,居然把這娘們領迴去過日子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徐英聽到這個消息,當時就變了臉色。


    一場足以使小黑魂飛魄散的拚殺,就此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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