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在某酒店的包廂裏,文正陽、紀雲姍、方東衛、孫誌良、趙立明、杜輝幾人正圍著餐桌上坐著,文正陽把和紀雲姍相遇到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和大家說,當然,第一次在酒吧那晚在停車場發生的事也沒省略。


    “哦!——”眾人也恍然大悟同聲同氣地。


    “所以,感情你們倆個在今天之前,其實也還沒算是正式的男女朋友?”趙立明搖頭好笑地追問。


    “是夫妻。”文正陽一本正經地糾正。


    在場除了紀雲姍低著頭掩蓋臉上的紅暈,和笑著的杜輝,另外三人都給文正陽豎一個中指。


    “本來打算深圳迴來就計劃跟雲姍確認後就定婚,我真不知道李可清會從中作梗,如果那天你直接跟我說,我一定不會讓你白白傷心了幾天,遂了她的離間。”文正陽轉向紀雲姍輕輕撫著她的臉,眼裏抹過一股心疼又自責的眼神。


    “這個不怪你,是我自己大意了。”


    在誤會的前奏交待完畢,文正陽也坦白他跟李可清之間的關係,所有前因後果都跟紀雲姍一一說明。


    “李可清當初本來是有機會和正陽結婚的,當年,正陽處於人生低穀期,她經常在外麵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喝酒不說,還出軌她以前的一位同學,被正陽當場捉奸,倆人就這麽和了。”這樣的事,隻能由方東衛替文正陽說了。


    “那為什麽現在又住一起了呢?”紀雲姍問。


    “其實他們並沒有住在一起,那套別墅是公司旗下的物業,因為平時工作關係,我們幾個住在一起,她隻是為了和正陽複合才故意接近,事情呢,得從往迴10年前說起:


    當年,李可清和文正陽分開後,就和搭上的同學在一起,而文正陽和方東衛、趙立明三人博一把,資源整合就開了公司,也在那個時候,機緣巧合下認識了孫誌良,有了孫誌良的幫助,他們在某些項目上終於得到了一些成績,後來,公司慢慢地越做越多,越多越大,越大越強,越強越順,從小酒坊做到酒吧,從小旅館做到酒店,然後又收購的舊商場改造大商城,曆經四年多,趕上zf規劃,商城現在的位置轉化為市中心,也在那個時候,公司終於接上了軌道,《廣城集團》也隨著聲名大噪。


    迴憶起過往種種,方東衛感慨地向一旁的孫誌良拍拍了肩膀以示感恩,往事曆曆在目,如今也因一場鬧劇往事重提。


    孫誌良也一手拍著方東衛的肩膀,男人之間的話語,有時候就是一瞬間或一個動作就能明了,看了看文正陽,也看了看趙立明,這一刻,真好。


    趙立明也看著孫誌良,抿著嘴唇點點頭,接著方東衛沒說完的故事:


    本來李可清和文正陽分開了兩年,兩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什麽聯係,沒想到,李可清來了個迴馬槍,她被那個同學騙光她的積蓄不說,還讓她各種貸款欠上幾十萬,最後卷款跑了,她無處可去又身無分文,知道文正陽不僅創立了一翻名利和成就,還仍然單身中,心計一上,直接迴到文正陽的家裏,利用討得文正陽父母和他兄弟姐妹們的歡心,強行留了下來,也因為文正陽的父母對李可清的偏愛,最後順利留在《維斯》工作。


    “至於她為什麽成為管理,說實話,嫂子,你不要介意,確實是她自己憑能力爭取來的。”


    “所以,正陽,你其實並不是《維斯》的關公,而是,幕後的老板?”紀雲姍不可致信地確認。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那時候畢竟隻是一個偶然,後來正式認識,我又不知道怎麽跟你說?加上,你一直以為我隻是做個公關的普通職員,我總不能說:我其實廣城集團的老板這麽唐突,這是多自大的人才會這麽解釋的?”文正陽無奈地笑著說。


    “哈哈哈哈哈”。杜輝不適宜地笑了起來,其他人也被逗笑了。


    “阿輝,你找死啊!”紀雲姍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又盯著其他人。


    “我笑,並不為別的,我記得你說過,你有三不嫁,其中一個是不入豪門,現在,原來文先生是個妥妥的大富商,那這個,你怎麽算?”杜輝故意逗她的。


    “什麽三不嫁?”文正陽好奇地問?


    “我曾經說過有三種人不嫁:一不入g門;二不入豪門;三不嫁沒有進取心、得過且過的人,這三類的家庭都和我價值產生衝突,加上,我又是個自尊心要強的人,不願意活在別人的半徑中扔下屬於自己的價值。”


    文正陽欣賞地點點頭,果然,他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不僅是文正陽,包括在場的人都很欣賞這個獨立且有著自己的傲氣的女子,難怪,在她身上能發出一股自信的氣場。


    “其實,我們也是窮苦人家出身的,隻是近幾年自己開創了事業,充其量是個創一代,也不是什麽豪門。”方東衛嗬嗬地說。


    “就是,嫂子,其實原則是死的,人是活的,隻要你們倆人契合,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孫誌良說。


    “搬石頭砸自己腳!”紀雲姍無奈地笑了笑淡淡地說道。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立場,放心,我不會強迫你跟在我後麵,你還是你,你永遠都可以有自己的主張,有自己的事業,但有一點,就是你能在我的範圍內,讓我隨時知道你的一切,因為,我不想再被人傷害到你。”文正陽對著紀雲姍說。


    “好吧!”紀雲姍也不矯情。


    說完,文正陽猶豫了一下,繼續說:


    “其實,之前對李可清的縱容還有一個原因。”文正陽看了看眾人,即使在方東衛和趙立明同時投來的搖頭神色中,仍然選擇了坦白:“李可清曾經為我懷孕落了兩次。”


    文正陽說,所有人都沉默了:“我把所有過往選擇跟你坦誠,是因為,我不想欺瞞你,我不知道將來李可清會不會拿這個事來又給你做文章?如果不發生這樣的事,我或者會隱瞞,但如其擔心給你造成二次傷害,不如今天全部都告訴你”。


    “啪。”趙立明和方東衛雙雙拍額,完了完了,好不容易迴窩的母雞又準備要飛了。


    一旁的杜輝和孫誌良雙雙瞪著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齊刷刷看著有點心虛低頭的趙立明和方東衛,這事連孫誌良都不知道,隻是真的以為是酒吧的妹子。


    紀雲姍聽完沒有迴話,她站了起來,輕輕地走到窗邊像是思考什麽,一言不發。


    文正陽跟著走過去,雙手小心翼翼地搭在紀雲姍的肩膀轉過身來,握著紀雲姍雙手:“我知道,這個事實對你來說真的太突然,如果你介意,我不會怪你,至於你怎麽選擇,我一定尊重,隻能說,我沒這個福氣娶你為妻。”


    紀雲姍看著文正陽,也看著所有人投來等待迴複的目光。


    “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前你是什麽人,是好是壞我不理會,當年你欠她的,如今,她在我身上所做的,差點毀了我的清譽,這點,我當替你還她了,從今往後,文正陽的一切都是我紀雲姍的責任。”紀雲姍就像個宣布主權一樣,女王範十足。


    說完,所有人都給她投來敬佩的眼神:“好”。


    文正陽頓時,整個人都輕鬆了,再次緊緊地抱著紀雲姍:“謝謝夫人大量。”


    紀雲姍放開文正陽的懷抱,走迴餐桌上:“不過,我有個要求,我要親自解決李可清,她這般費心來給我使絆子,我就要以女主人的身份把這個女人攆出我家門口。”


    “是,夫人,不管你想怎麽做,我都支持你。”文正陽不假思索地迴應。


    所有人都看著這倆人,不得不說,長著一副絕好的臉,心裏卻都是腹黑的,絕配,大家無奈地搖搖頭,倆人正目中無人地秀著恩愛,方東衛三人自動地拿著酒杯向杜輝舉個杯,眼神交流著喝酒,沒眼看這倆人,杜輝也禮貌地迴碰。


    看到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後,大家也緩和了。


    “事情算是搞明白了,剩下的事咱們迴去再處理,今晚咱們好好喝一杯,算是給正陽告別單身的晚宴。”孫誌良舉著杯子說。


    一場誤會,就在這裏落幕了,因為時間短促,加上文正陽趕了一整天的車,大家都咱時在貴市住一晚。


    文正陽陪紀雲姍送杜輝迴家,順便把紀雲姍的行李收拾好就直接來到酒店。


    走進酒店房間,紀雲姍不免心跳加速了起來,之前倆人的獨自跟現在的獨自不一樣了,諾大的房間,明亮的燈光都不能掩蓋心頭上的緊張。


    文正陽關上房門放好行李,看著紀雲姍原地站著走到她的背後輕輕地攬入懷中,結實的懷抱讓紀雲姍慢慢地緩了下來,文正陽捧起紀雲姍的臉注視了一會吻著誘人的朱唇,終於,佳人入懷必度春宵,紀雲姍沒有拒絕他,雙手環著文正陽的脖子迴應,由淺入深,文正陽緊緊地抱著,雙手輕柔地放進紀雲姍身子裏輕撫每寸肌膚,外衣層層脫落,隨著深情入夜,唿吸此起彼伏,佳人嬌喘嫵媚,呻吟聲聲輕柔入耳,靈魂直入互相交融。


    一夜交好,春光明媚,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別樣的柔和。文正陽生物種準時醒來,下意識看著正以他的手臂作枕躺在懷裏的人,深邃的眼睛盡顯溫柔,手輕輕撫著紀雲姍的臉頰,滿足地輕輕擁入懷中,雙手觸摸著被子下的肌膚遊走,閉著眼睛享受著,古人雲:溫柔鄉,英雄塚,大抵如此。


    陽光滲入,眼睛迷迷糊糊地有點不情願地睜開,正要伸個懶腰——


    “醒了?”文正陽溫柔地撫開紀雲姍臉上的發絲。


    “嗯”。此時倆人還處在肉帛相見當中,紀雲姍臉上的紅暈散開,嬌羞地立馬扯上被子捂住自己的臉輕聲迴應:


    “夫人,春宵苦短日高起。”文正陽一邊說,一邊掀開被麵。


    “你還想賴在床上呢?快起床去。”紀雲姍輕錘文正陽。


    “好,你也起來吧!我去給你放水洗個澡,這樣會精神點。”


    “我不要,你先把衣服拿給我。”雖然該發生的也發生了,但畢竟才第一次,就這麽光光地起來在他麵前晃悠,暫時還是不習慣。


    文正陽可不管這麽多,壞笑地直接掀開被子把人抱起來,盡管紀雲姍又害羞又掙紮,來到浴室打開花灑就自覺地給紀雲姍洗澡了。


    “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紀雲姍喏喏地說。


    “夫人,用詞不當,矜持是女人的事,不是男人所有的。”


    “我倒想矜持,你也不讓我矜持。”


    “在我麵前不需要。”文正陽笑了笑,看著她嘟囔的樣子簡直不要讓人太治愈。


    劑上沐浴露擦在紀雲姍身上,從脖子到腳祼,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輕柔地感覺讓紀雲姍霎時沒了嬌羞,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長長的頭發被水澆淋著順著體膚上,小女人的嫵媚十足。


    文正陽雙手順著沐浴露的柔滑撫摸著,看著紀雲姍此時閉著眼睛,一手按著紀雲姍後腦勺再次深深地吻住,另一隻不忘地繼續遊走她身上的絲滑,直到一手摟住腰部,陽剛之氣再次植入紀雲姍體內,紀雲姍忍不住聲聲低聲地喘息,倆人再次在早上的霧水中翻雲覆雨,流連忘返。


    紀雲姍坐上鏡子前,享受地等著文正陽給她吹頭發,在鏡子裏麵看著他溫柔的臉,紀雲姍此刻說不出的幸福。


    文正陽放下吹風機,梳理著紀雲姍一頭烏黑的長發,雙手又順了順後,走到一旁的衣架上,掏出一個小盒子迴到紀雲姍身旁遞給她。


    “是什麽呀?”紀雲姍看著精致的小盒子問。


    文正陽拿過來打開,正是那枚雕著荷花的玉佩,因為讓人重新編製,用小珠子串起來編成了一枚項鏈,取出來一邊給紀雲姍帶上說:“這枚玉佩是出差時特意去買送給你的禮物,雖然不是很值錢,但確實我精挑細算的,打算出差迴來就跟你坦白一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嫁給我,如果你不接受,我就當送朋友一個禮物。


    “你這是在求婚嗎?”紀雲姍看了看玉佩,雙手握捧住笑著問,這玉佩她是打心底喜歡。


    “文正陽求婚哪能這麽隨便啊!”文正陽刮刮紀雲姍的鼻子繼續說道:“求婚是我給你的一種儀式和態度,是我們將來的迴憶,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紀雲姍小姐,願不願意嫁給我?”文正陽很正式地問。


    “我嫁給你,你拿什麽娶我?”紀雲姍調皮地試問。


    “我所有人都是你的了,附在人身上的全部身家財產都還不夠啊?”


    “真俗氣,哼。”紀雲姍端祥著玉佩說。


    “有不俗氣的,你要不要?”文正陽摟過紀雲姍的腰意有所指挑逗。


    “你精蟲上腦了。”紀雲姍輕推開文正陽。


    “為妻精盡人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隻是活著,即使將來老去,我希望,在我身邊的人依然是你,現在,隻要紀夫人點個頭。”文正陽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說。


    一翻色溜溜的話,說得倒是風趣,“我願意。”紀雲姍笑著直接答應,不忘親了一下文正陽的臉頰。


    文正陽站起來抱著紀雲姍高興地旋轉了起來。


    “對了,你打算怎樣處置李可清?”文正陽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跟坐在桌子上的紀雲姍問道。


    紀雲姍想了想,說:“暫時不要聲張,既然你已經讓人安排她在別墅暫住了,我想讓她把戲唱完,看猴子做做戲,要不然,直接處理,太不解氣了,再說,總要先讓你家人有個台階下吧!他們被蒙在鼓裏,明說,他們也不一定會相信”。紀雲姍臉上閃過一抹狡狤的笑。


    文正陽對著愛恨分明,但大氣又不軟糯的紀雲姍,真的愛到心坎裏雲了。捏了捏紀雲姍的臉寵溺著說:“好。那迴去後,是不是要搬過來跟我一塊住了?”


    “迴去再說。”紀雲姍跳下桌子,打開房門直接走了出去,文正陽搖搖頭,拿著行李跟著。


    倆人來到酒店大堂,所有人都在等了。


    “春宵一該值千金哪!”看著嬌羞的紀雲姍和文正陽春風得意地牽著手地走來,方東衛忍不住調侃。


    “這事你沒試過?”文正陽反懟問。


    “良哥已經迴深了,他讓我告訴你,深市的事遲點準備開幕,我迴去安排一下過兩天就先上去交接,估計的你事也得要點時間,要不就先放個假當陪嫂子度個蜜月,公司有東衛和我跟著就行。”趙立明建議著。


    “不需要,正事要緊,沒必要為那個女人浪費時間,再說,雲姍會解決,度假的事日後可以補。”文正陽看了一眼紀雲姍肯定地說。


    紀雲姍笑著看著文正陽,這信任的眼神就是她認識裏的尊重和忠誠。


    “你們放心,我沒那麽弱,你們隻管去忙,剩下的交給我。”


    “行,嫂子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那我們是不是迴去了?”趙立明


    “你要不要跟杜輝說一聲?”文正陽跟紀雲姍說。


    紀雲姍不說話,先掏手機打個電話,大概5分鍾後:“我已經跟他告個別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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