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蛋黃就在院子裏嘰嘰叫,花楹揉了揉眼睛拉開窗簾,看太陽還沒升起,想再睡會,可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索性就起了床洗漱好,再把院子裏的花澆一遍,太陽慢慢升起,晨光照在花瓣尾尖那晶瑩的露珠上,顯得格外美麗。


    花楹做了早飯,又重新給長勢良好的豆芽換了水,喊了一聲傅時晏便出了門。


    來到鎮上去了北街那幾個賣自家菜的大嬸那,蹲下來邊挑青菜邊問“大嬸。你知不知道哪有番椒賣?”


    雖然傅時晏答應幫忙找辣椒,花楹還是想多問問,畢竟豆芽已經快長好了。


    “番椒是啥東西?”又扭頭問一旁的大叔,“你知道番椒麽?我咋沒聽過這個名字哦。”


    “它的顏色有紅色,綠色,不管大小樣子就跟牛角差不多,吃起來辣舌頭,嗓子,還會流眼淚。”花楹再次描述著。


    這時在遠處賣竹筐的麥子看見花楹,驚喜的喊著她的名字,花楹迴應了一聲,見婦人她們並不知辣椒為何物,起身朝麥子那邊走去。


    “花楹,好多天不見你,在哪發財呢?”麥子笑起來眼睛成了月牙。


    “麥子哥,你可別打趣我了,那也沒去,我在找番椒,你知道番椒麽?”花楹和他蹲在同一個方向,看著路上不多的行人。


    “啥樣的?”麥子好奇的問。花楹又一次描述辣椒的特征,麥子思索一會說道,“我咋覺得你說的這東西在哪見過。”


    花楹眼睛一亮 ,忙問“真的?在哪?”


    麥子一拍大腿,“想起來了,在桃花村的後山就你們村後山,密林對麵的那個土坡,零零星星地有幾顆,不過我看都死了沒啥用,之前跟阿爹進山找竹條,我偷偷嚐過,味道就像你說的那樣,嗓子好像被人勒住一樣,還嗆眼睛鼻子,有毒那東西,你找那玩意幹嘛?”


    花楹笑著道,“有用。等做出來好吃的給你嚐嚐。”


    “別別別我不吃,那東西雖說毒不死人,但是真有毒你可別吃。”麥子一臉擔憂的看著一臉躍躍欲試的花楹道。


    花楹一臉神秘小聲說,“你就等著吃吧。”


    跟麥子道別後又去了鴻記,老板看是花楹忙喜滋滋的從櫃台出來相迎,“姑娘,您來是有何事?哦,那位爺今日還沒來,這銀子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啊。”


    掌櫃以為華楹是來要銀子的忙解釋道。


    “我不是來要銀子的,我想問你一件事。”花楹開門見山的把傅時晏那張舉薦信細說了一遍,


    掌櫃的沉思一會道,“也不是不行,就是你家這哥哥人品怎麽樣?如果他在學堂做出什麽過格的事,我也是要受牽連的。”


    花楹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大哥比我優秀,不會給您惹麻煩的。”


    “那行,就是需要跟學堂夫子打點一下,我這也不好空手去不是。”掌櫃掂量著要花楹多少銀子合適。


    “那您直說多少銀子?”花楹也學著掌櫃的壓低聲音問道。


    掌櫃的看著性格直爽的花楹,伸出一把手道“最少五十兩。”


    “行,等那位爺給了銀子,您直接從裏麵拿出五十兩,剩餘的事就是我跟小姐的了。”花楹真誠的看著願意幫忙的掌櫃,五十兩不多。


    “那行,您什麽時候把舉薦信拿來我再去找夫子,哦,對,讓你家大哥跟著一道去。”掌櫃的說道。


    花楹再次道謝,這大事怎麽還沒找辣椒麻煩,出奇的順利啊,花楹懸著的那顆心終於落了地。


    迴去的路上花楹買了一些排骨,搭麥子的車迴了桃花村。


    到家的花楹把舉薦信的事情給傅時晏說了一遍,傅時晏有點意外鴻記老板會幫他。


    他準備的舉薦人選看來是多餘了,望著眼前這個為了他讀書來迴奔波還一臉興奮的少女,內心一片柔軟,摸了摸她的頭,“辛苦花楹了。”


    “不辛苦,等將來你考取功名飛黃騰達了,我有事找你幫我一把就行。”花楹一臉期待,他一定會考取功名的,就是這麽信任他。


    傅時晏一向清明的眸子裏難得閃著一絲疑惑,他的將來就是她的將來,為何還要說有事找他幫忙?


    看著少女走向廚房的背影,忽地明白了什麽。原來她的將來裏沒有自己。


    送簪子的那晚他就認定了自己的心意,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笑,心道:“不管這句話是無心還是有意,你的將來必定是我的,不要想著離開”。


    在廚房忙活燒飯的花楹,哪裏知道自己眼裏的文弱書生有這樣的想法。


    做了紅燒排骨,又涼拌了綠豆芽,炒了一道萵苣,就著張嬸送的蔥花餅,一道道放在桌子上,擦擦手朝傅時晏房間的方向喊,“傅時晏,吃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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