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看著一手打造的美麗田家小院,再看一眼坐在躺椅上看書的傅時晏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夜晚花楹早早的洗漱好便睡下了。


    隔壁房間的窗戶再一次被打開,傅雷行禮道“主子,有大公子的消息了。”


    傅時晏手裏的筆停了一下,又繼續寫道”說。”


    “埋伏在邊疆的人,前幾天看見一個和大公子長相相似之人,出現在當朝白術將軍的軍營內。我們的人前去試探,發現他除了長相相似,其餘的信息跟大公子都不相符。”


    “再探,讓傅風想辦法入軍營,保護並查清此人。”傅時晏捏了捏酸脹得眉心。


    傅雷領命,行禮,翻窗退了出去。


    窗外忽的響起一聲悶雷,花楹瞬間被嚇醒,往被窩裏縮了縮,緊跟著又是一聲驚雷,嚇得花楹叫了一聲。


    從小就怕黑,雷聲和鞭炮聲,每次打雷她都縮在被窩裏不敢動。


    傅時晏聽見她的叫聲,便過來敲了敲她的房門,花楹蒙著被子隻露出小臉,哆哆嗦嗦的下床開了門。


    傅時晏看她蒙著被得模樣不僅失笑,掉坑都不怕還怕打雷?


    “你睡吧,等你睡著我再迴去。”傅時晏把蠟燭放在桌上,手裏還有一本書。


    花楹又縮在被子裏安心的睡了過去,傅時晏看著她安靜的睡顏,陷入了沉思。


    左丞相家唯一的嬌小姐怎麽會幹粗活,會洗衣做飯,會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而且連最簡單的發髻都未曾見她梳過,隻是編著一個麻花辮。


    之前曾聽父親提起過這位嬌小姐,從小便被左丞相一家視為掌上明珠,琴棋書畫,禮儀家教都很優秀。


    可眼前的花楹跟相傳中的嬌小姐很不一樣,如果不是那張同樣的臉他都懷疑不是一個人。


    又想起父親臨終之前說的那句找左丞,又是什麽意思?


    難道兇手是他,就算兇手不是他,那他也應該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內幕。


    睡夢中的花楹,夢見自己和顧淩在孤兒院玩捉迷藏,顧淩藏起來,她去找。


    “顧淩,顧淩,顧淩。”睡夢中的花楹小聲低語著。


    傅時晏聽清了她嘴裏喊得另一個人的名字,眸光微動,心裏隱著一絲燃燒的妒火,湊近她的耳邊鬼魅一笑低語道“花楹,是你先闖進我世界的,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暖色的燭光映著她那嬌柔的臉龐,烏黑的長發灑落在幹淨的枕頭上,濕潤又光潔的朱唇微微張開,如同初開的花朵,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傅時晏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停在她的下巴處,輕輕的將那睡顏抬向自己。


    低頭含住她的紅唇,那唇和想象中的一樣柔軟清甜,自從她闖進自己的世界,一向沉穩自製力為傲的他一次次為她失控,單手輕握著花楹的脖頸,他慢慢的加深吻的力道......


    第二天的花楹在浠瀝瀝的雨聲中醒來,本想今天去鎮上,看來是去不成了。


    感覺自己嘴唇有點腫脹,花楹下意識咬了咬唇,有絲疑惑難道這天就有蚊子了?


    迴憶昨晚上傅時晏因擔心自己害怕打雷的陪自己得場景,她的麵頰微微泛紅。


    賴了一會床的花楹,磨磨蹭蹭起了床,打開門看到院子裏種植的花花草草因得到雨水的滋潤,顯得更加蒼翠。


    吃早飯時候,傅時晏給她剝著雞蛋,有意無意的瞥下她的唇,”顧淩是誰?”


    花楹一臉震驚睜大眼睛的望著他,“你怎麽知道顧淩。”


    “昨晚上你做夢喊得名字。”傅時晏遞給她剝好的雞蛋。


    “他是我發小,我們倆一起長大,有什麽好玩的,好吃的他總會拿給我,像我的哥哥,不過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失落的低下了頭,默默的咬了一小口雞蛋。


    傅時晏沒有接話,隻是把湯移到她的麵前。


    下雨天,花楹百無聊賴的在屋裏轉來轉去,沒有手機沒有電腦.....唉.....還沒活幹。


    傅時晏在房間喊她,花楹以為他腿不舒服快步走過去,剛進屋他就遞過來一本書,花楹坐在他對麵的高凳上看了起來,腳還是夠不到地麵,雙腳在椅子下麵晃悠著......


    書上的字大部分還是認識的,不認識的字花楹按照前後句意思或者像什麽字盲猜。


    看了一會,花楹就感覺古代的文章太不好啃了,太官方.......


    花楹漸漸睡著了,傅時晏過來拿起蓋在她臉上的書,見她已經看到第十章,看來不僅會畫畫還識字。


    把她輕輕抱起放在自己的床上,輕輕吻了一下昨晚被自己吻的微腫的紅唇,蓋上被子又返迴桌子邊繼續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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