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的迴到坑底,縮到最角落,祈禱千萬不是狼,老虎之類的猛獸......


    傅時晏因為受傷輕功大不如前,走走停停細心觀察著四周有沒有花楹的蹤跡。


    花楹等待很久沒見什麽動物過來,想休息一會再挖,不一會便睡了過去,再醒來是被凍醒的,看見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也不知現在是幾時。


    站起身再次爬到離洞口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繼續鑿著洞,手上的血泡也被磨破了,血順著指縫流到袖筒裏。


    看著天色越來越晚,花楹不敢怠慢,加速鑿著洞。


    忽然聽到地麵上有動靜,花楹屏住唿吸,緊張的咽了下口水,外麵的動靜突然停了。


    “花楹,花楹。”有人喊她,傅時晏的聲音?花楹拍拍臉,他現在應該在家休息養傷啊,難道出幻覺了。


    “花楹。”傅時晏的聲音再次傳來。


    “傅時晏,我在這。”花楹在洞口帶著一絲哭腔迴應道,他真的來救她了。


    傅時晏快速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走近些,才看見離洞口不遠的地方露出個小腦袋,她的臉上有幾道髒汙,手裏握著小鏟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就這樣了背上還不忘掛著小背簍。


    他的心被某種不知名的情緒狠狠撞擊了一下,又酸又疼,看著她的模樣又想笑。


    傅時晏趕緊把她拉上來,借著月光花楹看見他白袍上沾染上的草漬和受傷位置透出來的血跡。


    抱起他委屈的哭起來,傅時晏的腿一定很疼,她沒有想過會有人來救自己,當看見傅時晏的那一刻震驚又感動。


    傅時晏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不怕,沒事了。”小妹哭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哄著的。


    兩人迴到家,花楹第一時間查看了他的腿,看隻是傷口崩開,骨頭位置沒有明顯的凸起,心裏稍安一些,快速給他換了藥。


    兩人吃了已經變涼的飯菜。


    洗好碗花楹燒了滿滿一大鍋熱水,先讓傅時晏洗漱注意傷口不能沾水,自己再提水到房間洗。


    收拾妥當,穿著一身月牙白裏衣的花楹,再次拿起汗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傅時晏拿著藥膏走進來。


    看著頭發還在滴水,皮膚白淨的花楹,他微微一怔,目光不自然的落到別處。


    隻見自己那件藍色的舊衣衫,被她剪成一塊四周快要垂到地麵的桌布,桌上放著的竹筒裏有幾束桃花枝,桃花怒放甚是好看。


    洗幹淨的床幔整齊的掛在床上,被子疊放在床的裏側,窗簾也是他那件藍色的衣衫改做的。


    床尾還用桃木枝改做了一個掛衣架,樹枝被細細的繩子懸在木梁上,衣架上掛著她平時穿的衣裳,房間整潔又美觀。


    傅時晏拿著藥走到她身邊坐下,“把手給我。”


    花楹乖乖的伸過去,看他細心又輕柔的給自己塗著藥膏,心裏透出一陣甜蜜。


    傅時晏走後,躺在床上的花楹覺得好像經過此事,她和傅時晏之間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但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麽。


    接下來的這半個月花楹比較乖巧,除了去河邊背小鵝卵石鋪小院,就是在家做好吃的,偶爾和冬雪一起進山挖竹筍和蘑菇。


    鋪完大門口最後一簍鵝卵石,花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主屋三個門口前麵鋪上一層厚厚的鵝卵石,每個窗戶下麵都留了一塊長方形的土地做花池,院牆四周也留了花地。


    花池裏,是花楹每次進山挖的不知名得五顏六色的野花樹,她把花樹的高度修剪成一尺高,吃的圓滾滾的小蛋黃好奇的在周圍轉來轉去。


    院牆四周的池子裏種滿一種叫薔薇的爬藤花,聽冬雪說開的花是紅色的......花楹看葉子像薔薇花的葉子,便把花朵的形狀畫下來問是不是這樣的,冬雪驚喜的說是。


    張嬸說這些地方種花浪費還不如種菜,花楹和冬雪一對視,默契得哈哈笑了起來。


    其餘的地方都被鋪上了鵝卵石,新做的桌椅放在挨近廚房的不遠處,上麵鋪著洗的發白的桌布,桌上放著一套用竹子做的茶水壺。


    今天換了窗紙,擦洗了房門,這麽一看跟剛來的時候像換了一家一樣。


    在院子裏看書的傅時晏看著花楹的小臉,嘴角揚起一抹笑。


    花楹走過去挨著他坐下,“這個小院真美,是不是?”


    傅時晏看了她一眼說道“是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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