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咒術界是有專門學習咒術的學校的,一個在京都,一個就在東京。”五條悟趴在搖籃邊上,看著搖籃裏麵五顏六色的小玩具,覺得好是新奇,這些玩具怎麽這麽奇怪。


    “那你是要上離家近的京都校嗎?”幸從床上起身,走到搖籃邊,“你這孩子,有凳子不坐,喜歡這麽跪趴著。”


    五條家是傳統的禦三家,很多時候都是跪坐著的,所以這時候五條悟也是無所謂跪坐還是坐凳子的。


    “怎麽可能,京都校就是離禦三家的大本營太近了,裏麵的風氣和本家如出一轍,那在那裏讀書又有什麽意義!”五條悟也不趴著了,坐直了,激動的喊道。


    “而且我和傑約好了,到時候我們要一起到東京校來。”五條悟起身,做獻媚狀給幸捏肩,“到時候就又要麻煩幸姐姐照顧了。”


    “好說好說。”笑聲在幸的喉嚨裏麵滾了滾,然後又被本人咽下,幸也配合的擺著普道。


    “不過真的有這樣的學校嗎?為什麽我來東京這麽久都沒有聽說過。”幸疑惑道。


    “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簡稱東京咒術高專,對外宣稱是宗教學校去國家承認的教育院校哦。”五條悟邊盡職盡責的給幸揉肩邊說,“不過裏麵都是有咒力的人,學校周圍還設有結界,現在大部分活躍著的咒術師,除了家係,基本上出自於兩所咒術高專。”


    “不過高專的話,那是不是等於學曆貶值了,有些明明可以讀大學的人,卻是高專出身的學曆。”幸突然想到。


    “唉?好像是的。”五條悟也是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想過,“不過咒術高專畢業的學生以後不是做輔助監督,就是做咒術師。這樣看來,學曆反而不是那麽重要了。”


    咒術的盡頭,是同伴堆積如山的屍體。


    而且很少有咒術師可以壽終正寢,但是平時不會產生咒靈的咒術師,死亡後卻可以變成咒靈,何其諷刺。


    “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希望悟醬和傑可以繼續深造。”幸閉著眼睛,五條悟的力道把握的很好,捏的她很舒服,在床上躺久了,渾身肌肉難免有些酸脹,既然有小勞工送上門來,那可不得好好享受一下。


    “好嘛,如果將來有機會的話。”五條悟是屬於天賦型的天才,加之以六眼的輔助,他學什麽東西都快,如果是正常上大學,考學位的話,他完全不是問題。


    當然,他認為他的摯友,他的one and only,在這方麵肯定不成問題,畢竟他們是未來的最強!就算是學習方麵也是這樣。


    正老實在教室裏上課的夏油·努力型天才·傑:啊啾——誰在念叨我?


    幸看著五條悟好像不以為意的樣子,搖了搖頭。算了,這個孩子還是自己多盯著點好了。


    不過,比起五條悟,夏油傑的狀態才更讓人擔心。要是他們選擇離自己更近的東京校,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雖然可以預計到,未來他們會很忙,但總有忙裏偷閑的時候自己可以照顧一二。


    “不過直哉應該會上東都校吧,畢竟裏‘大本營’更近。”幸若有所思的說。


    “應該是的,不過就算是和我還有傑一個學校,我們也不是同一屆的,畢竟他比我們要小,應該比我們低兩屆?”五條悟思考.jpg


    “話說,傑是不是也比你小一歲啊,他是提前上學了嗎?”說道年齡小,幸想起來夏油傑好像比五條悟小些,兩人平時勾肩搭臂的,看不出什麽年齡差,難道這就是摯友嗎?


    真是不懂他們男男之間的摯友關係呢。幸微信.jpg


    不過大概是背後不能念叨人,正說著呢,房門就被敲響了。


    “堂嫂,方便嗎?我是直哉,來看你和小侄子了!”門外傳來禪院直哉的聲音,他現在真的變了很多,至少知道進別人房間要敲門。


    “進來吧。”幸和五條悟對視一眼,然後幸開口讓禪院直哉進來。


    禪院直哉說了聲“我進來了”,然後不一會兒房門就打開了。


    他不是直接就到樓上來的,這一點可以從他手中捧著的托盤中可以看出。


    五條悟看見甜品就會特別好說話,他一下子出現在禪院直哉的身邊,單手搭上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就在禪院直哉以為五條悟要幹嘛的時候,他用另一隻手拿過一塊甜點就開始吃,還邊吃邊說話,“嗚嗷嗚嗷”的,在場的除了五條悟他自己,剩下兩個,不是,三個人(還有一個睡著的惠惠)都沒聽懂他想說什麽。


    禪院直哉一頭黑線,側身快走幾步,避開五條悟的手,把托盤放在地板上的小桌子上,嘴裏說著:“差不多就得了,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雖然沒聽懂,但是兩個人都猜,五條悟大概是說禪院直哉來得真及時,甜品真好吃之類的話。


    這張小桌子是新添的,上麵擺了好些寶寶用品,地上還鋪上了厚厚的地毯,方便人隨地坐著休息。現在,五條悟就老實的坐在小桌子邊吃東西。


    兩小隻都沒有問對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因為答案顯而易見,兩個人不是逃課,就是祓除咒靈之後不想迴去。


    以前他們可能會在某個地方遊蕩,但是現在,有比伏黑家更好的地方嗎?


    禪院直哉也不管五條悟了,他跑去看小寶寶。惠惠現在還在睡覺,而且這麽小的孩子,其實也看不出來長得更像誰,但禪院直哉就覺得,惠惠這個孩子,長得像極了甚爾堂兄。


    之前惠惠睡醒的時候他也來過,惠惠的瞳色是禪院家標準的綠色,但不知道是孩子還小的緣故,還是什麽原因,這綠色竟然透出幾分生機,莫名讓禪院直哉想到了堂嫂那雙溫柔的琥珀色的眸子。


    如果說從外表上直觀的看,惠惠像極了甚爾,但他給人的感覺,卻又能讓人想到幸,這大概是孩子融合了父母特質的另一種表現吧。


    又過了好一會兒,草姑婆上來敲門了,說是有一對姐弟來了,姐姐是幸的學妹,叫灰原。


    幸說確實有這麽一個學妹,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幸的房間。


    “伏黑學姐,嗚嗚嗚,我現在終於有空了。”灰原櫻一進來就衝著幸來了,一頓撒嬌後馬上就把目標定向了惠惠。


    “這就是惠惠吧!嗚嗚嗚,好可愛,隻是………”長得不太像你啊,學姐。後邊半句話灰原櫻沒說出口,但是懂得人都懂。


    不過說著話的本人好像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就隻是隨口那麽一說,她還在嗷嗚嗷嗚的感慨小寶寶的可愛。


    這時候,惠惠不知道是睡醒了,還是被奇怪的視線注視久了而清醒。他睜開了眼睛,露出一雙充滿生機的眸子。


    “啊!!”灰原櫻雙手捂住心口,一副被擊中心髒的樣子,然後拿出手機瘋狂拍照。


    幸是習慣了灰原這個學妹幼崽控的樣子了,但是頭一次見這種架勢的五條悟和禪院直哉就很不適應了。


    雖然他們也覺得幼崽很可愛,但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姐姐未免太太誇張了吧。


    “哥哥們好,我叫灰原雄,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一旁和灰原櫻一同來的小男孩向快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打招唿,那元氣滿滿的樣子和他的姐姐如出一轍。


    哦?五條悟把視線移到自稱灰原雄的人身上。他身上有咒力流轉的痕跡,但是很微弱(比起五條悟見鬼的夏油傑、禪院直哉等人比),是個有天賦但不多的“普通術師”,如果他被咒術界發現,將來應該會是一個窗或者輔助監督,如果他能活到高專畢業的話。


    他的姐姐灰原櫻,以前見過,大概是前年萬聖節的時候吧,那個時候這個小孩是不是也在?算了,不重要。反正她姐姐就是個在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了。


    “五條悟,禪院直哉。”五條悟注意到,兩個人的姿勢馬上彈開來,然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邊的禪院直哉說道。


    “好的,五條桑,禪院桑。”灰原雄還是元氣滿滿的開口,因為屋中有小寶寶,他也控製了自己的音量。


    “你弟弟今天怎麽也沒上學?”幸問灰原櫻。


    “啊,對了。”灰原櫻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來找幸的另外一個目的,“那個伏黑學姐,以前你送我們的那種禦守還有嗎?我想給我弟弟求一個,他最近好像可以看見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我們家人都好但心,所以最近都給他請假了,但這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


    幸聽到灰原櫻這樣說,不由向五條悟看去,五條悟注意到幸的視線,向她點了點頭。


    幸收到迴複,從她坐著的這邊床頭的床頭櫃抽屜裏拿出一盒子,打開後,眾人看見裏麵裝了好些個禦守。


    “灰原雄是吧。”幸招唿灰原雄上前,然後把盒子遞過去些,“從裏麵拿一個最喜歡的吧。”


    喜歡就是和心意,和心意才是最好的,其實這些禦守都一樣,隻是顏色和上麵繡著的花紋不同,但是人麵對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會感覺更好。


    “是。”灰原雄聽了,看向盒子,但是看到盒子中這麽多的禦守,一時間冒出來了豆豆眼。唉?震驚.jpg


    “沒事,憑著感覺選一個就好了。”灰原櫻從惠惠身邊起身,拍了拍弟弟肩膀,熟練的說道,然後也不客氣的,自己動手拿了一個。


    “學姐,那我不客氣的也在拿一個嘍。這次要這個粉紫漸變的櫻花吧。”灰原櫻拿出禦守在幸眼前晃了晃,然後就把禦守掛在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上。


    灰原雄見姐姐這麽不客氣,也放下了些拘謹,然後拿了最上麵的繡有飽滿稻穗圖案的禦守。


    稻穗的含義有很多,像是豐收、富饒、吉祥、生命、土地等等。


    灰原櫻見弟弟拿了禦守,像完成任務一樣對他擺擺手,那樣子,好像在說自己去玩吧。


    大概是知道灰原櫻和幸有話要說,五條悟主動拉著禪院直哉和新認識的灰原雄,離開了房間,給兩人留出交談的空間。


    在走到大概房間裏的人聽不到外麵的人講話的地方,五條悟突然對灰原雄說:“你可以看見吧,那些普通人看不見的怪物。”


    “啊。”灰原雄驚訝,然後收起了在姐姐麵前的那副朝氣蓬勃的樣子。


    “那又怎麽樣。”灰原雄說。


    看一個比自己小的人故作成熟的樣子是一件有趣的事物,這不,五條悟一下子就笑了。


    “呐呐,你知道為什麽你姐姐會帶你來這裏嗎?”五條悟挑了挑眉,但是對這個灰原雄好像有兩副麵孔的事不驚訝,又或是不在意。


    “姐姐說伏黑姐姐是巫女,她做的禦守很靈,可以祛邪消災。”灰原雄說著然後睜大了眼睛,好像現在才意識到姐姐說的話可能是真的。


    “是真的哦,幸的禦守上有靈力。”五條悟的話肯定了灰原雄的猜測,但是又給他潑了一瓢冷水,“不過這禦守並不能真正解決你的問題。”


    “他是有咒術師的天賦是吧,不過這也太弱了吧,如果沒有奇遇的話,將來二級差不多就到頭了。”剛剛一直在觀察五條悟和灰原雄的禪院直哉說。


    灰原雄聽到一個以前從沒有聽過的詞匯,疑惑的歪頭。


    “嘛,有什麽關係呢?他將來肯定會去咒術高專就讀的,不是你的學弟,就是我的學弟。提前認識一下沒有什麽不好的嘛。”五條悟又勾上了禪院直哉的脖子,不過現在更是多了一些強製的意味。


    禪院直哉一時間掙脫不開,隻好“切”了一聲,然後說了一句“隨便你吧。”。


    但過了一會兒他又反應過來了,轉頭看向五條悟說:“你不打算在京都校讀嗎?家係一般都會在那邊。”


    “我才不想讀高專了還要整天看家禦三家的大小橘子。”五條悟做鬼臉,“才不要嘞!”


    就這樣,灰原雄看著本來在說自己的兩個人相互爭論了起來。然後自己就被兩人忽略了。


    灰原雄:疑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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