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盂蘭盆節”,今年除了以往的流程外,還有外麵來的話劇團,演出佛教節《目連救母》。聽說是當地的有錢人,專門為了自家母親請來的話劇團。


    節日氛圍濃厚的時候,是在熱鬧不過了。但是幸的情況特殊,家人不太放心她在人流量這麽大的日子裏出門。


    “那我和甚爾趁的人還少的時候逛逛嘛,等人多了我們就迴神社,反正在神社中也可以看見點火儀式,而且因為地勢較高,視野也更好些。”幸挽著甚爾的手臂說道。


    甚爾站在她旁邊,高大壯碩的身軀好像一道壁壘,可以為她抵擋所有的傷害,讓人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好吧,既然你都那麽說了,看在甚爾君的份上,那你們就出去玩吧。”伏黑爸爸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女婿是個有本事的人,他應該可以很好的照顧自己的女兒。


    對比起對女兒的態度,兒子就像雜草一樣,在他眼裏,隨便養養就能活。特別是已經成家立業,可以撐起一個家庭的兒子。


    好像被點名的某人:阿切!是誰在說我?


    正在核對最後的名單的悠鬥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


    “悠鬥君,怎麽了?是感冒了嗎?”奈奈子看見自己的丈夫打噴嚏了,關心的上去詢問,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悠鬥君受累了。


    “年輕人,這點小事……”奈奈子爸爸見狀,敲了敲手上的煙鬥,慢悠悠的點燃水袋煙,吸了一口後又吐出。


    “我沒事,就是感覺好像有誰在說我壞話。”伏黑一家都是屬於直覺係,悠鬥也是如此。


    ———場景轉換———


    “那我們出發了哦!”幸挽著甚爾,和雙胞胎一起站在神社門口與伏黑爸爸、伏黑媽媽道別。


    “去吧,我跟你媽媽今天駐守神社,過會兒會忙起來,幸醬記得要在人流最大的時候之前迴來。”伏黑爸爸和伏黑媽媽並排站在神社門口,背對著神社的大門。


    幸答應了,然後和甚爾一起,跟在蹦蹦跳跳的雙胞胎和抱著津美紀的憾身後,慢慢的拾階而下。


    這邊伏黑爸爸和伏黑媽媽看著自己的孩子漸行漸遠。


    “建一君,怎麽了。”伏黑媽媽問著伏黑爸爸,但是身型還是維持著之前送別的姿勢沒有動。


    “沒有什麽,就是感覺看到了我們當年。”伏黑爸爸感慨著,當年他和百合子(伏黑媽媽)出去玩的時候(約會),他爸爸媽媽也是這樣,站在家門口送別。


    養孩子就像放風箏,不可以放得太鬆,也不能抓得太緊,不論如何,名為羈絆的風箏線,終是將孩子和家庭牽在一起。


    “是啊。”伏黑媽媽感覺對方向自己靠近,然後也倚偎了過去。


    這對中年夫妻,就猶如放風箏的人,站在原地,看著孩子們逐漸有了自己的生活。


    另一邊,幸像是感覺到了什麽,她迴頭看向神社,在落日的餘暉,他們的父母站在原地,身上好像發著光。


    “怎麽了,幸。”甚爾感覺到挽著自己的女人的遲疑,也停下來問她。


    幸沉默的垂下眼,然後被甚爾改攬在懷裏,她低聲說:“沒什麽。”


    甚爾也向上看去,他的視力更好,能清楚的看見神社門口的中年夫妻,依偎在一起的幸福笑容。


    “走吧。”甚爾心中一動,但是他沒有發表什麽意見,他在此之前沒有體驗過正常的親情,這種感覺他沒有辦法言喻。


    “喂!快一點!快一點!”翔太一邊蹦著揮手,一邊拉著雅人。


    雅人任他拉著自己的手蹦躂,行動上雖然沒有說,但是那臉上卻不自覺的流露出了同樣的情緒。


    一邊被憾抱著的津美紀手舞足蹈的,好像在和憾說過會兒要玩什麽項目。


    “來了!”幸喊道,然後由甚爾攬著她跟上前麵兩人。


    等他們來到街上的時候,太陽還沒落山,所以這會子人流量也不大。


    雙胞胎猶如泥牛入海,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影。憾和津美紀也是在打過招唿後消失在了人群中。


    幸也算是好久沒有見過這麽熱鬧的場景了,她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看什麽都新奇。


    路過賣麵具的攤子,幸要多看兩眼;看見賣的攤子,幸也多看兩眼;看見撈金魚的攤子,幸站著不動了。


    “要撈金魚嗎?”甚爾在她耳邊說。


    “啊,可以嗎?”幸和驚訝。


    “這有什麽好驚訝的,不過是金魚而已。”甚爾在她耳邊輕笑,聲音低低的,那個笑聲好笑又電流,一下子癢到了幸的心裏。


    “我可能現在沒有精力照顧。”幸摳了摳自己的手指。


    “有我在。”甚爾說。


    “老板,來兩個網!”甚爾掏出紙幣,用兩指夾著,向老板喊道。


    “嗨!紙網在這邊,自己拿吧。”金魚攤的老板是個外表和善的大爺,收了錢後,隨意的指著魚缸變得紙網堆說。


    甚爾看了看,所有的紙網都是一樣的,然後他隨意的拿了兩支。


    在要動手的時候,幸拉住了甚爾的手問:“你撈過金魚嗎?”


    甚爾饒有趣味的說:“沒有啊,大小姐你教教我?”


    幸被甚爾說的不好意思,這樣腔調的甚爾隻有他們剛認識的時候是這樣的,在他們結婚後,甚爾一直是懶散、溫柔、細致的,就剛剛那句話,讓她窺見了那個被富婆追著求.包.養的甚爾。


    “可惡,怎麽這樣……”幸被蠱的不要不要的,臉上布滿了紅霞,然後她強作鎮定,輕咳一聲說,“那好吧,我做過示範。”


    甚爾挑了挑眉,遞了一支紙網給她。


    幸接過,轉了轉手腕和手裏的網,然後認真的看向水裏的金魚。


    幸眼疾手快,動作輕而快,很快就撈上來一條。


    “小姑娘不錯嘛,第一次就能成功!”那個攤主大爺本不在意膩膩歪歪的小情侶,但是看見小姑娘手法這麽好,不禁眼前一亮。


    “還好啦。”幸覺得害羞,然後迴過神來,把金魚放到了邊上的塑料盒子裏。


    “那我就繼續咯!”幸覺得她現在自信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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