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看見這些螢光,視線先不由得被吸引,她的目光隨著光點的升高而升高,然後抬頭,看見了漫天的霞光。


    “啊,這麽晚了?”幸這時候才驚覺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可能是今天難得的童趣,不知不覺就忘了。


    在她走了沒多久後,就聽見身後有動靜傳來,迴頭一看,果然是甚爾。幸再側身往後看,卻沒有發現第二個人。


    “他們人呢?”幸因為剛剛的動作,被甚爾攬在了懷裏,她也不掙紮,反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問道。


    “我先迴來找你,他們也很快就會跟上來的,別擔心。”甚爾覺得幾個大男人保護一個津美紀綽綽有餘,況且這邊隸屬伏黑神社,應該沒有不長眼的會上門挑釁,所以很是放心。


    幸聽了點頭,就繼續和甚爾一起慢悠悠的往迴走,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甚爾。”


    “怎麽了?”


    “你看著漫天的晚霞和螢火蟲,好看嗎?”


    “好看。”


    “晚上應該可以看見漂亮的銀河,東京那邊就看不見漫天的繁星。”


    “嗯。”


    “你喜歡嗎?”


    “和你一起,看什麽都讓我歡喜。”


    “是嘛,甚爾你真會說話。”


    “說的都是實話。”


    “嗯,我當真了。”


    “我從不對你撒謊。”


    甚爾摟緊懷中的人,她是自己最重要的存在,還懷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現在抱著的,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場景轉換———


    “怎麽迴來這麽晚?去哪裏了?”伏黑媽媽等在神社靠後山的小門處,見幾個人迴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嘻嘻。”以幸為首的三姐弟摸頭傻笑。


    見狀,伏黑媽媽也不能多說什麽,總歸孩子們都囫圇個兒的迴來了,況且現在已經不早了,還是讓他們早些去吃飯比較好。


    “這是?”在他們挨個進門的時候,伏黑媽媽注意到了他們手上拿著的袋子,裏麵還隱約有蟬鳴傳出。


    “這是你們的戰利品?”伏黑媽媽沒好氣的說,“你們到廚房拿麵粉團子的時候,我是怎麽說的?真不像話!”


    “好了嘛~媽媽~姐姐肯定餓了,她和她肚子裏的寶寶肯定餓不得,先讓我們去吃飯吧,親愛的媽媽~”翔太拉著伏黑媽媽的袖子撒嬌。


    雅人沒說話,但也是上前拉著她的另一個袖子,兩人一左一右的擁著伏黑媽媽進了門。


    幸在他們身後比了一個大拇哥,good job,翔太、雅人!


    而雙胞胎像是接收到了電波,他們也分別悄摸摸的,迴了一個大拇哥給親愛的姐姐。


    等一群人走到廚房,伏黑媽媽迴身收走了所有裝有蟬的袋子,然後看了一眼津美紀手中捧著的裝有泥沙小魚的盒子,之後又默默移開了視線。


    幾人對視一眼,接著便去吃飯了。今晚肯定可以吃到“金蟬”,畢竟到了明天,那些蟬就不新鮮了。


    果不其然,等他們吃完晚飯,伏黑媽媽就端著“金蟬”過來了。


    “咦?這個數量不對呀!”翔太看著兩盤“金蟬”,心中算了一下,說道。


    “吃還堵不住你的嘴。”伏黑媽媽撿起一個塞進了翔太的嘴裏,“剩下的給你祖父、刀刀齋爺爺和爸爸他們送去了,難得有這好東西,剛好可以喝點小酒。”


    “媽媽你怎麽不去?”翔太吧唧吧唧嘴,覺得很香,又給自己塞了兩個。


    “還不是給你們幾個煩人的小鬼送好吃的?”伏黑媽媽曲起手指,輕敲他的額頭。


    “還不是這些蟬太吵了,本來就熱的煩躁,他們還叫個不停。”翔太理所當然的說著,然後轉頭征求其他人的同意,“呐,是吧?”


    其他人紛紛點頭,其中幸點的最認真,最近真是被蟬鳴聲擾的心煩,有時候看見甚爾都想罵兩句,真是太可怕了。


    伏黑媽媽看見這群人的反應,心裏覺得好笑,都還是一群孩子,這麽想著也就說道:“好了,那我也去小酌幾杯,到時候把這些都收拾掉。”


    “對了媽媽,大哥和嫂嫂什麽時候迴來?”雅人問著陪老婆迴娘家小住的悠鬥的下落。


    要是有人說,為什麽不打電話呢?那當然是隨口問問更方便啊。


    伏黑媽媽想了想,道:“還要過兩天吧,畢竟這次的盂蘭盆節輪到他們家準備祭禮。”


    “好吧,看來大哥是沒有這個口福了,做人女婿就是要識時務一點。”這是翔太說的,他和悠鬥最像的地方就是,偶爾有點嘴巴欠(陰陽怪氣)。


    好像被q,又好像沒有的甚爾:……


    伏黑媽媽見這邊也吃上了,於是她也走了,年輕人還是自己玩吧,她也好享受一下夏夜的煙火氣去了。


    之後,在幸淺嚐幾口“金蟬”後,盤子就從她的麵前被拿走了。


    “幹嘛啊,我才剛開始吃!”幸有些不太高興。


    “孕婦不能吃太多油炸物,對身體不好。”甚爾把切好的西瓜放在她麵前空了的桌子上。


    倒是沒說西瓜也少吃一點,因為懷孕的緣故,胎兒的存在占據、擠壓了原本內髒的未知,就算幸現在的胃口變大了,但是一餐還是吃不了多少。


    幸基本上是少吃多餐,所以就是把西瓜放在她的麵前,她也吃不了多少,更何況西瓜本身還都是水分。


    西瓜是井水冰鎮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總覺得這樣冰鎮出來的西瓜,比冰箱裏冰的更好吃。


    甚爾現在是,正餐吃飽喝足就無所謂這些零嘴的,當然有好吃的他也不會拒絕,所以這次他就陪著老婆,不論幸吃多少,他在幸吃完後就不會再拿,免得幸看了眼饞。


    津美紀是小孩,戰鬥力不行,邊吃西瓜邊吃“金蟬”很快就吃飽了。


    憾是非人類,按理來說沒有口腹之欲,但是要他敞開了吃,他們抓的這些都還不夠塞牙縫的。


    所以最後基本上是雙胞胎包圓的,他們現在上高中,正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的年紀,“戰鬥力”十分可觀。


    所以最後收拾殘局的任務,自然是落在了他們的頭上。


    他們邊吃邊聊,看著漫天的繁星,勾畫著一個個星座,還說了晚霞與螢火蟲。最終在第一個人(津美紀)退場後,結束了這次的座談會,各自迴房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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