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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顏汐迴眸看著沈牧舟,連續幾日他都沒來看過她,怎麽再一見覺得他比以前瘦了許多呢?


    「我怎麽覺得你清瘦了好多?是這幾天寒疾又犯了嗎?」


    沈牧舟從遠處走近,其實寒疾每天都侵蝕著他的體內,「沒有,已經好了很多了,隻是最近公務繁忙,顧不上身體。」


    林顏汐這才放心下來,繼續說道:「是啊,大忙人,這麽多天都見不到你,肯定是很忙了。」


    「剛才晚晚來看我,她要嫁給沈玉做側皇子妃了。」


    沈牧舟早就知道的,不過瑤華宮的事他不能幹預,「沈玉既然同意了,就會善待羅晚晚的。」


    林顏汐一直覺得肯定是因為羅景心執意嫁給沈牧舟,沈玉悲痛欲絕之後才同意這門親事,不過沈玉性情良善,確實不是個會為難女子的人。


    見她情緒還是有點低落,沈牧舟說道:「我送你個東西。」


    「什麽?」林顏汐的眸子亮了下,這才仔細打量了他一眼,他的手中拿著一柄匕首。


    沈牧舟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她說道:「你不是一直想我教你點武功麽?這個長匕首就是根據你的身高力量打造的,應該會適合你。」


    匕首的刀鞘是紅色的,幾朵小白花纏繞上去,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物件。


    刀鞘拔出,長匕首的刀刃鋒利流暢,是把殺人刀。


    林顏汐喜歡得不行,她早就想學些武功了,在用不出符術的時候還可以自保。


    沈牧舟上前幾步,走到她麵前,垂眸看著她說道:「武功一般都需要幾十年的內力打底,招式變化多端,一招一式都能演變出幾十幾百種出刀的手法。」


    「所以,我隻教你一招,殺人術。」


    「來,我先示範一下,你看好了。」


    他手腕一翻,輕鬆從她手中奪迴匕首,動作行雲流水,衣袂飄揚在風中,下一瞬刀鞘抵上她心口的位置。


    「這個位置,隻要你找到這個位置,便可一擊斃命。」他拿著刀鞘又點了點。


    林顏汐拉著他的手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指尖纖纖,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摩挲著,一臉認真的樣子問:「是這裏麽?還是這裏?」


    即使隔著衣袍,他都能感受到到她的指尖像小貓爪子一樣在他心口的位置來迴撩動心弦。


    他微微移開目光,捉住她的手,往上移了半寸,喉結滾動,「在這。」


    林顏汐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她抽迴小手抓著長匕首,一言不吭的往屋內方向走了幾步,沈牧舟以為她是累了想迴去休息,就跟在她身後一步左右的距離。


    小姑娘挑了挑眉梢,突然轉過身,手腕反轉,匕首直指沈牧舟心口的位置。


    他眯了眯眸子,站在原地沒有動,刀鞘抵在他的心口上。


    「怎麽樣?」她眸子中流過一絲狡黠。


    他眸光寵溺的看向她,「很厲害。」


    林顏汐收迴刀子,歪著頭看他說道:「你是不是放水了?以你的武功和警覺怎麽會躲不開呢!」


    沈牧舟的唇角勾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道:「那或許是你天賦異稟吧。」


    她很滿意這個答案,「那是自然。」


    說完她就開心的走進了房間,沈牧舟攙著她躺下問道:「可是剛才扯到了刀口。」


    林顏汐搖搖頭說:「才沒有,我每日躺著,都快發黴了。」


    「對了,玉符的事如何了?」


    沈牧舟說道:「玉符我已經交還給陛下了,太子很快就會對暗夜司下手。」


    看出她眸子裏隱隱的擔憂,他說道:「你放心,我早有對策。」


    他已經在暗中收集太子私


    收賦稅的證據迴擊。


    這樣在他死之後,有這個證據在手,太子也不敢再為難林顏汐。


    在沈牧舟離開後,林顏汐再次去找薑明生,雖然沈牧舟說他寒疾好了許多,但他麵色蒼白還透著一絲不自然的紅潤,顯得更加病態。


    他的身體不能再拖下去了。


    「師傅,你一定有辦法的,我求你了,你告訴我,無論付出什麽我都願意一試的。」


    薑明生正好被她堵在屋子裏,見她一身的傷隻好了一半,看著還很虛弱,心疼道:「你呀,你管別人之前還是先看看自己的身子吧。」


    他扶著林顏汐坐在椅子上,偏過頭不去看她。


    林顏汐固執的拽著他的袖子說道:「師傅,難道你不想為薑氏報仇麽?」


    說道報仇的事薑明生可就來了興趣,他一掌拍在桌子上說道:「當然要報!等我找到咒術師,我非把他們千刀萬剮!以慰我薑氏故人!」


    林顏汐緊忙說道:「對啊,現在我們懷疑咒術師藏在皇宮裏,但是以我的符力感知不到這個人,唯一能幫我們在宮裏找到咒術師的人就是沈牧舟。」


    「如果他死了,還有誰來幫我們?」


    薑明生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會說道:「好吧,在薑氏古書上記錄了一製符的方法,這個符紙需要取出符師的心頭血,叫作血引符,隻是取血的方法十分兇險,全身血液逆流,疼也要疼死了啊。」


    林顏汐臉上欣喜,想也沒想就說:「我不怕,隻要可以救他。」


    薑明生氣得用手指點在她額頭上,「救他,救他,你救了他,你怎麽辦?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麽辦?薑家怎麽辦?太傅府也不管了?」


    林顏汐的眸子黯淡了下來,她確實沒想那麽多。


    她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但是她身上背負了太多東西,可若是見死不救她也做不到。


    「一定會有兩全的辦法的。」她聲音低沉,也不知這句話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薑明生的。


    從薑明生院子裏離開後,她就悶悶不樂的,坐在秋千上。


    天邊的雲彩漸漸隱在層層黑霧之後,正如她如今的處境,夜空幽暗,唯有月亮高懸在蒼穹之上指引著漫天繁星。


    ---


    之後的兩天林顏汐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研究那本古書上的內容,她發現這本古書似乎隻是上冊,在最後的書頁上畫著一半的地形圖。


    這種地形圖隻有用符術才能看到,另外一半在哪呢?


    她在太傅府裏清點娘親的嫁妝時並沒有看到另外一半。


    兩日後就是羅晚晚成親之日。


    她隻是個妾室,沒有什麽三書六禮,隻是用一頂紅轎子把人抬到皇子府。


    不過還是可以看出沈玉很重視她的,允許她的紅轎子從正門入內,沒有滿堂賓客,請了幾個知近的好友。


    沈玉一早就穿了喜袍等在府門外麵,門口張燈結彩,一點不輸正室入門。


    林顏汐和沈牧舟來的時候,沈玉招唿著他們往屋裏去。


    沈牧舟備了厚禮,由下人抬進府中。


    「小九,還是你夠意思,破費了啊。」沈玉拍著沈牧舟的後背,笑得春風得意。


    沈牧舟一副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問道:「你真的決定好了?」


    沈玉不太明白他話中所指,想了想,大概是說關於他成親的事情。.五


    他笑道:「當然,她心中的人可能不是我,但她願意嫁給我,我就會好好待她,雖然母後隻同意她做妾室,可既然娶了她,我就沒打算再娶別人,妻妾也沒什麽分別。」


    「待我得了封地,帶她離開都城,去過逍遙自在的


    日子。」


    沈牧舟也難得的露出一絲笑道:「你能想通就好,那以後就收收心,別再整日不著調去那些地方了。」


    沈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這是自然,我會好好待她的。」


    沈牧舟點點頭說:「其實羅晚......」


    他的話還未說完,門口就悠悠走進來一個端莊富貴的婦人,正是當今皇後。


    沈玉迎了上去喊道:「母後,你怎麽來了?」


    皇後幫他整理好身上的喜袍和額間有些淩亂的碎發,憐愛道:「本宮的皇兒成親,本宮如何能不來?」


    沈玉攏過皇後的肩膀,有些孩子氣的說道:「我就知道母後最疼我了。」


    「成了親就是長大了,這還跟個孩子似的。」皇後笑著說了他兩句,可言語中全是無盡的寵愛。


    一雙鳳眸也有些發紅,潤著眼淚。


    沈牧舟看著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眼中反而露出陰寒的殺氣。


    林顏汐注意到他的變化,緩緩走到他身側,悄悄握住他的垂在身側的大手,看向他。


    他眼中有些怪異的情緒很快消弭,平靜的迴給她一個眼神。


    「劈裏啪啦——」


    隨著紅鞭炮的聲音響起,一陣歡快的嗩呐聲由遠及近。


    八個人抬著一頂紅轎子,穩穩落在正門前。


    一向肆意妄為不守規矩的沈玉竟然有一絲緊張和拘束,他站在那頓了頓,才小心翼翼上前,小丫鬟掀開紅簾子。


    羅晚晚臉上遮著紅蓋頭,一身用金線勾邊的紅色嫁衣,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


    沈玉克製有禮的拉過她的手,景心最講禮節,他生怕在今天哪裏沒做好,惹了她不悅。


    他低聲說道:「委屈你了。」


    按照他的意思是要直接把羅景心抬為正妻的,隻能被納做妾室,一切從簡,他覺得虧待了景心,畢竟她可是朝陽郡主。


    平日裏的配飾最便宜的也是南海珍珠,衣食住行都是要挑好的。


    林顏汐看了看周圍來的人奇怪的問道:「晚晚成親,怎麽她長姐沒有來?」


    聽了她的話,沈牧舟也淡淡的掃視過聚集在門口的人,確實沒有羅景心。


    羅晚晚紅色的鞋尖跨過一個小火盆,沈玉在旁邊說道:「這是民間成親的禮節,寓意著今後的生活紅紅火火,帶走黴運。」


    他擔心羅景心在宮中過慣了,會不喜歡民間的成親禮,所以特意在她身側小心解釋著。


    羅晚晚的臉被紅蓋頭遮住,微微點頭。


    見她喜歡,沈玉也就放心了。


    婚禮舉行到一半,傳來一聲:「聖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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