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馬德良急速思索。


    便是傳音決議道:“那就由我站在陣法中心,你等目前靈石可否充足?”


    聞聲,孔鵬宇氣急敗壞的傳音道:“紫霄劍宗的那家夥,此前不僅掠奪我們的寶物,還恬不知恥的一並搶走了所有靈石,當真是可恨!”


    馬德良傳音訴說道:“竟有此事?還好我那時使用了百裏瞬移符,不然我的靈石也會被搶走。”


    “既如此,那倒無妨,我取出一萬靈石給你們。讓你們沒有後顧之憂。”


    他說著便是喚出靈石光團,飄飛送去孔鵬宇身旁。


    “馬師兄,多謝,我這就分給其他師弟們。”


    孔鵬宇傳音一句,將懸浮的靈石光團分成三份,使其兩份分別飛到了自己的師弟手中。


    他再度傳音道:“馬師兄,囚籠中的叛徒,你要如何處置?若是不妥善處理,待會我等對那些人下手時,他怕是會搗亂啊。”


    馬德良當即迴複道:“你們先放開點囚籠缺口,我會出手讓他癱瘓,之後便可放心對付那些人。”


    “我等明白。”孔鵬宇應答一句,當即向二位師弟傳音。


    “師弟們,我會暫且解除部分由我控製的月華光束,你們注意別放開囚籠的把持。”


    “是師兄。”二位師弟同時迴應。


    孔鵬宇放開一邊手的結印動作,同時傳音道:“馬師兄,動手!”


    泛白的圓月囚籠,倏然露出一角的缺口。


    馬德良聞聲而動,掌中亮起淡黃靈光,猛地拍向陳子易的胸口。


    “封印靈掌!”


    隨著他的聲音,陳子易直挺挺的倒塌在地。


    這是一種可以封印修為的掌法,在毫無防備之下,能令對手的修為被封禁許久。


    同時,還能讓對手癱瘓無力,隻能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陳子易狠狠的盯著馬德良,全身雖無法動彈,但是堅挺的意誌不會消散!


    “看什麽看,死狗一條!”馬德良猛地踹了陳子易一腳。


    “真是晦氣,奴仆就該有奴仆的樣子!還敢反抗?看你爺爺我整不死你!”


    馬德良又是猛踢一腳,陳子易的身軀直飛三米遠。


    砸在地上掀起一陣粉塵。


    他的朱焰道袍上染上荒涼的黃土痕跡。顯得有了幾分窘迫。


    陳子易躺在地上,眼中倒映著陰沉的天空,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樣。


    與此同時,望月門三人散去了月囚之籠法術。


    另一邊,馬德良傳音問道:“孔師弟,你們布陣需要多久?”


    孔鵬宇迴答道:“大概一刻鍾,激活陣盤需要時間。勞煩馬師兄拖住他們一會兒。”


    “那是自然,你們盡快準備。”


    馬德良催促一句,迎麵走向過來的稷下學宮弟子。


    他故意笑著拱手作禮:“幾位道友請了。在下丹王宗馬德良,乃是內門弟子。不知幾位靠近而來,是有何事呢?”


    眼見學宮五人與馬德良站在一處,孔鵬宇當即悄聲傳音。


    “師弟們,以馬師兄為陣法中心,悄悄退至百米。而後在給陣盤注入靈石。”


    “明白師兄。”二位師弟異口同聲迴道。


    三人如同夜貓子一樣,緩步往後移動,未曾被任何人有所察覺。


    “稷下學宮弟子,餘季庚。見過道友。”餘季庚不失禮數,拱手迴應道。


    “方才見道友,不知為何囚禁起同門。我等心生憐憫,想著過來查看下情況如何。若道友不是良善之輩,我等便要出手救下被囚之人。”


    馬德良語氣不善道:“餘道友,可真是心地善良。不過你可曾知曉,那被囚禁之人此前想殺了我。因此,我才會聯合其他宗門修士,將此獠困在籠中。道友若是眼睛不瞎,必會覺得我是善良之人。


    “方才之舉,實在是被逼無奈啊。”


    不待餘季庚有所迴應,馬德良喃喃講述道:“道友們是不知啊,那人是我的師弟。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名結丹後期長老,平日在宗門裏。都是把我當成牛馬使喚。”


    “被如此欺負,我是苦不堪言啊!還有天理嗎?還有人道嗎?”


    馬德良聲淚俱下,刻意的表演起來,這樣做的目的隻是為了拖延時間。


    隻要龍魂精魄能到手,他覺得這點微末的付出。


    根本不算什麽。


    人活著太要臉麵,注定會得不到機會,也更注定得不到許多東西。


    就像他敢於為了差遣陳子易,從而敢欺騙他一樣。


    對方失去了自由,而他則是獲得了一名奴仆。


    這樣值得嗎?值得!


    在於馬德良看來,這樣會令他感到爽快!


    就像是此刻一樣,他正在欺騙眼前五人的途中,已然感受到了輕微愉悅的誕生。


    實在是無比美妙的感覺。


    令人刺激,忍不住要呐喊出來!


    稷下學宮五人,有人被馬德良的表演感動,有人則在冷眼旁觀。


    明嫣然帶著同情道:“這位馬道友,當真是可憐之人。道友既然已快意恩仇。就莫要心中積鬱氣結。”


    她的聲音溫柔,帶著一股豔麗的親和力。


    令人見了就心動不已。


    馬德良的眼球都要突出來,他從未見過這樣美的女子。


    心中暗道:“這麽漂亮的美人,身段著實誘人。待會可要好好享用。嘿嘿嘿。”


    他打量著明嫣然的軀體,竟是不自覺流出口水。


    當下原形畢露,一副猥瑣的癡漢形象展露出來。


    明嫣然見此,當即訝異起來,同時產生出幾分厭惡。


    “道友,你看什麽呢?”她抱緊手臂擋在胸前。


    馬德良擦了下口水,含笑道:“這位仙子,當真是美麗動人,我見到尤為歡喜。方才有些失態,還請仙子見諒。實在是仙子之美貌,令在下情不自禁呀。”


    此言一出,明嫣然心頭竟是有些歡愉。


    沒有人不喜歡誇讚的,尤其是對方之後的眼神沒有那麽猥瑣。


    因此,明嫣然倒是輕笑一聲道:“馬道友,下不為例。算你嘴巴甜會說話。”


    馬德良刻意靠近,嗅了一口幽香道:


    “那是自然,很多位仙子都曾這樣評價我。但是,她們的相貌及不上你萬分之一。”


    “呦嗬,馬道友看來是位尋花好手。”


    明嫣然笑嗬嗬的道:“難怪才幾句話,就令我眉開眼笑。”


    “哪裏,哪裏,道友可別取笑我了。”馬德良故作謙虛道。


    二人持續攀談,像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位於後方,薑芸與冉柳柳對視一眼,悄聲傳音說話。


    “阿芸,你說明嫣然是不是腦子不好,那胖子那麽明顯的表演痕跡,她難道看不來嗎?”


    薑芸迴複道:“她在享受別人的誇讚,因為她曾經沒選上皇子妃,便是因為相貌問題,當天有人比她更加美貌。不過,我看她這麽喜歡與胖子交談,估計是以為別人喜歡她。”


    “她不止享受別人的誇讚,還享受別人喜歡她的感覺。”


    冉柳柳頓時道:“阿芸,你看的很透徹,就連我都推斷不出這一點。原來……明嫣然是這種不知羞恥的女子。”


    “師姐,我總覺得,那胖子的表演不對勁,此前施展囚籠的三人為何沒有跟來?”


    薑芸傳音提及起來,冉柳柳的目光環視向周圍。


    同時,展開了極限十裏地的靈識感知。


    她看到了望月門那三人,每一位都是身披黑袍,站在了百米開外的三個方位。


    並且,各自的身前都漂浮著一個陣盤。


    冉柳柳收迴靈識感知,唿聲警示道:“不好,他們是在布置陣法。那胖子是在拖延時間!”


    學宮其餘人聞聲,紛紛警覺起來。


    就連一直被誇讚的明嫣然,都變得狐疑。


    她盯著馬德良問道:“馬道友,你真是在拖延時間嗎?想不通,你有什麽理由要對付我們。”


    “百米開外,已有三人布陣完成。”


    明景軒拉住明嫣然的手臂,將她保護在身後。


    再言語道:“老姐,你別跟這胖子打情罵俏了,這人極度的不安好心。”


    聽著親弟弟的話語,明嫣然感到一股惡寒。


    同時覺得,自己不久前的可憐,真是可憐到了一條臭皮狗身上。


    明景軒出聲質問道:“胖子,你們布置陣法究竟為何?莫非真想對付我們不成?”


    “既然被你問了出來,是又如何?”馬德良應聲。


    明嫣然頓時罵道:“死胖子你找死啊!我弟弟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那便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馬德良聲音惱怒道。


    “諸位退開!”明嫣然往後撤去,站至三十米開外。


    薑芸、餘季庚、冉柳柳等人,很快移步過去站在她的身旁。


    眾人讓出一個鬥法的場地。


    位於百米外的青雲門三位女修、以及丹王宗郭子良等四人。


    他們的目光,包括靈識都探了過來。


    各自沒有要出手的打算,都是抱著看戲的想法。


    另一邊,孔鵬宇隔著百米傳音向馬德良。


    “馬師兄,陣法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展開。屆時我等會施加月囚之籠法術,困住想要出手幹預的旁人。”


    “孔師弟,你們做的很好。即刻啟動陣法!”馬德良傳音迴複,內心激動不已。


    隨即抱著手臂,歪頭迴正。以一副囂張至極的姿態放聲道:


    “現在給我跪下,我待會可以輕一點揍你!”


    “大言不慚。”


    明景軒淡然迴應,掌中靈光乍現,右手握住一把鐵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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