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陸雲策努力了一個多小時,結果一滴雨沒下,夢北溪又累又酸,狼跟人還是不同的,更耐久一點?


    一個都搞不定,陸雲策還想兩個都得到安撫,怎麽可能...


    但是陸雲策太難纏了,夢北溪都想掀開被子跑去跟小白她們擠一擠了。


    “你不熱嗎?”夢北溪掀開被子露出大半截身子,她身上捂出了不少的汗,他也不吭聲,就在被窩裏這摸摸,那親親。


    陸雲策怎麽不熱呢,發絲都貼在額頭上了,但他搖了搖頭:“不熱。”說著他跟樹袋熊一樣抱住了夢北溪的腰。


    夢北溪熱的實在受不了了,她幹脆坐了起來,目光哀怨的看向枕邊人:“你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


    因為關著燈,陸雲策也沒什麽好害羞的,他坐起身下巴抵在了小配偶的肩膀上:“我不一直都這樣嗎?”


    ?


    夢北溪迷茫了,前陣子還...


    她還特意想了個辦法,結果好像跟她預算中的不太一樣。


    一個小時,她到現在還--,結果他好像餓了八百年似的,她沉默了片刻轉頭吻了上去,不管了,之前勾搭他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陸雲策掀開被子直接將夢北溪撲在了床上。


    夢北溪咬著嘴唇,他用上,下就抵著,用下,上就磨著,怪不得他之前怕她嫌棄,誰受得了啊?


    陸雲策手抵著夢北溪,勁瘦的腰就跟不知道累似的。


    夢北溪累的昏昏沉沉的,原本想著洗完澡就好了,睡醒一覺就可以陪長壽他們放鞭炮了。


    結果,陸雲策眼巴巴的看著他:“老婆,還有一...”


    夢北溪生怕他說出來,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唇:“我困的不行,遇到困難要學會自己解決。”說完她蓋上了被子,不放心還用腳壓了一下。


    還不等她睡著,門響了。


    “小溪,你早飯不吃,晚飯也不吃了嗎?”小白站在外麵,手抵著鼻子,味道太衝了,不過她已經不需要配偶了。


    夢北溪茫然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因為窗簾一直是擋著的,屋子裏一片漆黑,她認為最多早上七八點,結果一看下午四點。


    陸雲策正穿睡衣呢,結果腰被戳了一下:“老婆,你休息好了?”說完,他將扣好的上衣扣子解開了。


    一點都不誇張,夢北溪覺得眼前是黑的,有一種暈眩的感覺,她平躺在枕頭上:“我要睡覺,你要是敢把我弄醒,我就不理你了。”


    陸雲策就怕這個,他點了點頭,心不甘情不願的把睡衣重新穿好:“我下樓看看。”


    夢北溪沒接話,時間怎麽會過的這麽快,陸雲策隻...下過一次雨!


    恐怖,她之前沒了解過狼,看來要仔細了解一下了。


    小靈兒跑到陸雲策腳邊蹭了蹭他的小腿,他身上好香,是什麽好吃的嗎?


    陸雲策將小靈兒拎起來遞給了站在一旁看戲的白修,同為雄性,他太清楚他那一脖子的痕跡是怎麽來的了。


    夢北溪感覺腰跟斷了似的,就連翻身都覺得酸,她皺著眉頭哼唧了兩聲。


    “老婆,我煎了餃子,你吃兩口再睡?”陸雲策端著餃子站在門口,他都沒敢進去。


    夢北溪拿過枕頭壓在了頭上。


    陸雲策關門下了樓,看到淩遊帶一家子不走,他臉色沉了沉:“你打算什麽時候迴去?”


    淩遊拿著昨天剩下來的豬蹄看了陸雲策一眼,當天烀出來的不好吃,不勁道,等豬蹄涼了,砸點蒜到點醬油一沾,滿嘴留香。


    “我已經把隔壁的院子買下來了,我們今後就是鄰居了。”淩遊說完扯了一塊肉喂給身邊的小兔子。


    小兔子別過頭,淩遊笑著拿起筷子從菜裏夾出配菜喂給她,小兔子隻喜歡吃胡蘿卜。


    長壽腦袋還在沙發縫裏夾著,滾圓的身體露在外麵,誰也不敢招惹它,怕它紮人。


    陸雲策將熱好的餃子放在了茶幾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招人待見...”


    “我就吃你一頓飯,你就不願意了,當初你帶著一大家子到我那一吃就是三個月,我說什麽沒有?”淩遊說完夾了塊肥腸:“這炒的不錯,明天多炒點。”


    小兔子都替淩遊臉紅,她還第一次到人家蹭吃蹭喝的,有些不習慣。


    “挺大個龍,這麽小氣。”淩遊說完擦了擦嘴:“等隔壁院子裝好了我就走,不占你便宜。”


    “什麽?”陸雲策抬起頭:“院子裝好?”


    淩遊摸了摸一旁躺著的小黃鼠狼:“怎麽?我老婆們又不占地方,有一間房就夠,實在沒有,我們就睡客廳,你們不怕辣眼睛就行。”


    “...”


    “還有,我是狼,記住了,也讓你的老婆...們記住了。”陸雲策表情嚴肅道。


    淩遊納悶的看向陸雲策:“你,你是什麽?”他懵了。


    “狼。”陸雲策正經道。


    淩遊一腦袋問號,好好的龍不當,當哪門著狼啊,不過他願意當什麽當什麽,他不說不就完了。


    小黃鼠狼正趴在沙發上想著明天去買什麽首飾好,屁股就挨了一下,它扭過頭看了一眼。


    “哼--”


    淩遊笑著將小黃鼠狼拎了起來放在了手掌上:“這麽不待見我,那我把卡停了?”


    “老公,你說什麽呢,我怎麽不待見你呢。”小黃鼠狼說著在淩遊的掌心上蹭了蹭。


    陸雲策和白修實在看不下去,隻能上樓。


    小靈兒看在眼裏若有所思的跟著白修上了樓梯,長大後她會有很多很多老婆...


    “長壽,你再不出來,我可拔你刺了。”淩遊說著躺在了沙發上,手在長壽的嫩肉上戳了戳:“氣性這麽大?”


    長壽是沒臉,昨天抱著沙發靠背讓老陸打了,這會還火辣辣的。


    淩遊歎氣道:“你那位故友,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她要是把你帶到陌生的地方給你吃了,你哭都找不到地。”


    “不會,她才不會。”長壽說著從沙發縫裏出來:“我跟她生活了十幾年,她會采藥救人,就算現在活了,我也篤定她不會傷人!”


    “你篤定有個屁用,她身上帶著傳染病,你感覺不到?”淩遊說完將小兔子放在自己的嘴邊親了親。


    小兔子蹬了他一腳,沒羞沒臊的。


    長壽一想到卜芥就心痛難忍,它坐在沙發上認真道:“她是帶病毒,但一定有她的苦衷,我相信她的為人。”


    “小家夥,一千年會改變很多事情的。”淩遊說完才反應過來,他好像說錯話了。


    長壽也沒放在心上,畢竟他們活的久,百年,千年對他們來說沒有區別。


    小兔子爬到淩遊的嘴邊,不讓他開口,因果循環,各有各的命數,他說這麽多,萬一道破天機怎麽辦。


    淩遊摸了摸小兔子身上的毛:“他不是外人,我當然要多說兩句,放心,我有數。”


    小兔子看了一眼長壽,他身上有“孽”飛升無望,一般這種情況都是經曆了某些大事,她不想讓淩遊參與進去。


    雷劈下來的時候,愛劈誰劈誰,別劈到他們家來。


    “...”


    此時的卜芥正坐在餐廳喝茶。


    “你姐姐也真是的,非要當什麽...這下好了,帶她的師父死了,她整天不迴家,過年連個電話都沒有。”一名中年女人珠光寶氣的坐在椅子上。


    卜芥麵帶微笑:“姐姐想做,就讓她做,我也想...可是...”說完她低下頭。


    中年女人心疼的不得了,她握住了卜芥的手:“放心,媽媽一定找最好的中醫調理你的身體。”


    女兒今年放暑假的時候跟幾個朋友去爬山,結果失足掉了下去,幸好有個台子接住了她。


    他們找過去的時候,她正趴在山洞裏與一口棺材作伴,迴來後就一直咳嗽,醫生檢查後並沒有發生什麽異樣。


    就是這個性格跟以前不同了,以前的她愛笑愛鬧,喜歡逛街購物去酒吧,現在整天不出門,隻有晚上會出去走一走。


    為此她還請了道士和“看事”的人,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就在母女倆兩天的時候,陸落落迴來了,她身上穿著防寒的大衣,手裏拎著公文包。


    “媽,過年好。”陸落落疲憊地坐在了沙發上,距師父遇害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她查了很多關於邪教的案子,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中年女人走到起身走出餐廳,看到陸落落一身髒兮兮的,她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歎了口氣:“落落,你聽媽媽話,咱們換個職業吧。”


    陸落落點了根煙靠在沙發上,她眼底有些發黑,聲音有些沙啞:“不換。”


    她這輩子都不換,她要跟這幫人死磕到底,一個月查不出來就一年,一輩子!她就不信,邪能壓正。


    卜芥起身看向陸落落:“姐姐,過年好。”說完她咳嗽了兩聲,臉色有些發白。


    陸落落扭過頭看了卜芥一眼:“別叫我姐姐。”


    卜芥紅著眼轉過身:“我先迴房間了。”


    中年女人在卜芥上樓後徹底爆發了,她拿起茶幾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說!你到底想怎麽樣!是不是家散了,我跟你爸和你妹妹都死了,你才能不折騰!”


    “你們都會長命百歲,該死的是我。”陸落落說完拿起自己的包:“我先走了,你跟我爸說一聲。”


    “落落,你師父一家慘死,我知道你心裏難過,可你有沒有為我這個當媽的考慮過,我也怕啊。”中年女人說著上前握住了陸落落的手腕。


    當初就不應該什麽都順著她。


    陸落落轉過頭:“媽,師父也怕,隊長也怕,他們的家人也怕,可是我們不能迴頭。”


    “怎麽就不能迴頭了,我跟你爸打拚了半輩子,哪怕你跟你妹妹什麽都不做,都能保障你們一輩子衣食無憂,何苦來的呢。”中年女人抱住了陸落落。


    “跟家世無關,每個人的路都不同,我就隻認這一條。”陸落落說完給中年女人擦了擦眼淚:“媽,你會支持我的對嗎?”


    “我...”中年女人抽泣著,她不想支持她。


    一開始想著有個師父帶,也沒什麽太大的危險,她幹幾年嫁人後,調到文職,畢業就好了。


    可沒想到,她的師父和家人死的那麽慘,骨頭都壓碎了,她整日提心吊膽,夜不能寐。


    那也是她身上的一塊肉,要是沒了,非疼死她不可。


    陸落落摸了摸中年女人的手:“別怕,我要是沒了就在天上保佑你和我爸,讓你們發大財,公司上市。”


    “說什麽胡話,大過年的多不吉利。”中年女人說完擦了擦眼睛:“你沒事多跟你妹妹溝通溝通,她現在改好了,不去酒吧也不喝酒了。”


    陸落落抬頭看了一眼,卜芥正站在二樓看著她們...


    之前妹妹混鬧,今天染頭,明天去夜店,耳朵上打了十來個窟窿,可她知道她本性不壞。


    是個沒腦子隻知道吃喝玩樂的主。


    可妹妹出事後,她變了...


    母親估計也察覺到了,但是她寧可選擇相信,這個人就是掉下山還能活下來的妹妹。


    但是她不相信,那麽高的地方就算沒摔死,也不可能毫無痕跡,跟沒事人一樣。


    陸落落淡淡道:“我知道了,我最近結識了一位中醫,迴頭讓他給妹妹瞧瞧。”


    卜芥垂眸衝陸落落淡淡一笑,等迴到屋子後,她身體裏的另外一個走了出來。


    “她要死了。”


    卜芥坐在沙發旁:“嗯。”


    陸落落會死,也就近兩個月的事。


    “那個叫長壽的,是你什麽人,你為什麽會哭?”女孩坐在地板上,她隻想快點活過來,拿迴屬於自己的身體。


    卜芥一想到長壽,嘴角不禁上揚:“他是我的丈夫。”說著她晃了晃腿。


    女孩躺在了地上:“我們快點按照大師說的做,等法陣開啟,就能將我們徹底分開了。”


    “嗯。”卜芥點了點頭。


    單純又沒腦子的小姑娘,邪神的話怎麽能當真呢?不過她現在需要這具身體,幫她完成一件事。


    想到長壽,卜芥滿眼的愛慕,他的丈夫一點都沒變,不管什麽時候都願意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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