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將花蛇拎了起來,心中氣悶但見它滿身都是細微的傷口,還滲著血,最終還是不忍心...


    “小若,把它送迴去。”淩遊說著將醫好的花蛇遞給了一旁的女孩。


    女孩手搭在淩遊的肩膀上,踮起腳尖輕聲道:“別生氣,它們兩個本來就有仇,打打鬧鬧的,陸爺爺也不會放在心上。”


    淩遊伸手攬著女孩的腰,免得她站不穩:“先迴去,我明天去看你。”


    花蛇有氣無力地纏在女孩的脖頸上,女孩臨走後還跟陸雲策他們道了別,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夢北溪抱著受傷的小白:“你們聊,我上樓去了。”說完她看向仙涵她們:“走,跟我上樓,別平白再讓人欺負了。”


    不是她無緣無故甩臉色,大過年的明知道有仇還帶來,自家人在家裏讓人咬成這樣,誰能高興?


    小白吐著蛇信要不是怕嚇著小姑娘,它生吞了它。


    陸雲策手放在身後對淩遊擺了擺示意他自己坐,他一會就下來,小配偶生這麽大氣,他總不能不管。


    “把小白給我吧。”仙涵說著伸出手:“放迴去,一會就好了。”


    夢北溪小心翼翼地將小白交給了仙涵,她要氣死了,小白看到她來,主動躲了起來,她還巴巴湊上前找架打,沒見過這麽討人厭的。


    陸雲策站在夢北溪身後打開了臥室的門:“別氣了,以後不讓淩遊帶她來了。”


    “淩遊身上當然有好的,但目前看來,不好的居多,他竟然真娶了那麽多的老婆,你天天跟他走在一起,說一點都不擔心是假的...”


    夢北溪隻顧著生氣了,一股腦的將衣服脫了下來,扔到了床上。


    陸雲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夢北溪,她露著光潔的背,一雙白腿就那麽在他眼前晃啊晃的。


    腰側是薄紗綁帶的款式,細腰若隱若現,關鍵是,他想看的都被擋住了,大腿上不知道綁的什麽,但側邊掛的是一個結,流蘇在腿邊晃著。


    夢北溪得不到迴應低下頭看了一眼,為了方便,她隻在外麵穿了件大衣,隻要她動作不大,根本看不見裏麵...


    陸雲策順手將房門反鎖了,掌心貼在門上,屋子裏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點雜音都沒有。


    夢北溪從臉頰一直紅到腳踝,她坐在床上雙手環胸,目光低垂看著地板:“...”


    她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


    陸雲策唿吸逐漸加重他挺著走過去的:“老婆確實沒騙我...”說著他俯身上前。


    夢北溪順勢躺在了床上,她害羞不敢看陸雲策的臉,目光移到一側:“現在好像不是時候,外麵還有客人等著,答應長壽的煙花還沒放呢。”


    陸雲策的炙熱的手落在了她的腿上,修長的指尖挑著腿上的“結”:“不管他們,先管管我。”說著他低頭吻了上去。


    他心劇烈跳動著。


    夢北溪“唔”了一聲,他吻技越來越好了,她有些跟不上,最後連換氣都忘了。


    鼻息間發出炙熱的氣息,陸雲策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腰身,腹部沁了一層的薄汗,沒有比現在更急的事了。


    心跳的好快,夢北溪嗓子有些發幹,雙眸染上情欲水汪汪的:“不到最後也沒關係,我們是夫妻,我不會嫌棄的。”


    陸雲策再次吻了上去,吮住了她的舌尖,香甜交換,他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夢北溪的腰間癢癢的,知道陸雲策是在接帶子,她幹脆閉上了眼睛...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一片炙熱,不由得緊張起來。


    陸雲策見她太緊張了,吻蜿蜒向下在她腹部繞了圈。


    外麵還坐著那麽多人呢,他們兩個在這:“...”


    陸雲策低著頭,黑色發絲沾在了額頭上:“老婆我不會的,放心...”


    夢北溪舒了口氣,他很少說謊,他說不會...


    “嘶--”


    陸雲策俯身向下吻住了夢北溪的唇,要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


    淚水順著眼角落了下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嘴裏發出細碎的聲音,想哭又被他堵了迴去。


    說好的不會騙人呢?


    陸雲策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外麵一切聲音,他們在房間裏根本聽不見。


    夢北溪做過攻略,大概一會就好了,可跟她想的不太一樣。


    “你,你不是有其他正事嗎?”夢北溪手抵著陸雲策:“你先去忙,我等你迴來。”


    陸雲策今天要斬年獸,如果把這事忘了,指不定有多少人類會遭殃,淩遊來也是為了這件事。


    “那說好...”陸雲策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


    夢北溪看了一眼時間,這麽快一個多小時就這麽過去了,而且陸雲策好像沒有什麽反應。


    這不對吧?


    陸雲策整理衣服的時候耳根紅的快要滴血了,他將夢北溪抱到了窗邊的床榻上:“先在這休息一會,我迴來整理一下床再睡。”


    夢北溪看了一眼,腦子“嗡”的一下,沒有,什麽都沒有。


    一點紅色印記都沒有,怎麽迴事!


    跟她了解的完全不一樣。


    “我...”夢北溪抬頭看向陸雲策,她好像也不用解釋,有些女孩子就是沒有。


    陸雲策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夢北溪:“玩一會,我很快就迴來。”


    剛走出去,門外站了十來個,淩遊挑著眉側身想往裏看:“這麽大的龍香,你在裏麵幹什麽呢?”


    陸雲策快速關上了門:“你管?”


    “別逗老陸了,你看他臉紅的還不知道嗎?”白修說完露出猥瑣的笑容。


    陸雲策單手插兜下了樓,越解釋越亂,再說,他確實也那麽做了...


    等陸雲策他們出門,長壽悄悄溜了出去,想著等放煙花了再迴來也不遲。


    淩遊的一大堆老婆們東倒西歪的窩在沙發上,其中一隻小兔子將臉埋進了沙發縫裏,圓滾滾的尾巴偶爾抖動一下。


    要不怎麽說淩遊喜歡呢。


    夢北溪起身洗了個澡,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長壽順著下水管道跑去了超市旁。


    采藥女身上有股中藥味特別濃,可今天年三十放鞭炮的人實在太多了,它嗅不到...


    “長壽。”


    一個溫柔的嗓音從身後響了起來,長壽轉過頭豆大的眼睛盯著眼前的女人看,她身上沒有活人的氣息,但也沒有死氣,這是為什麽?


    “卜芥,好久不見。”


    卜芥蹲下身子將長壽抱了起來,過了許久她才找迴自己的聲音:“好久不見,你過的還好嗎?”


    長壽的記憶被剔除了,它隻記得有這麽個人:“還好,那天在超市見到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


    卜芥抱著長壽穿過馬路去了公交站台,那裏有長椅:“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長壽抬起頭借著路燈昏黃的燈光看向卜芥:“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有話我就直說了,你為什麽還活著?”


    卜芥沒有迴答,她抱著長壽坐在了長椅上,目光看向遠處的炸開的煙火:“不知道,我醒來時周圍都是陌生的,察覺到你在附近時,我又驚又喜。”


    一顆淚珠掉在了長壽的背上。


    “我好害怕,我對這個世界一點都不熟悉,還有陌生的家人,長壽,我好怕。”卜芥哭的傷心,豆大的淚珠不要錢似的往下落。


    長壽長長歎了口氣:“你身上有毒,會傳染人類,你知道嗎?”


    卜芥點了點頭:“可是我沒地方去,這就是我們之前住過的林子,已經建成房子...”


    “我帶你去個沒人的地方,好嗎?”長壽仰起頭看向卜芥,她突然蘇醒又在陌生的地方,自然會害怕。


    她膽子又小...


    卜芥點了點頭:“我跟你走,去哪都好。”


    長壽看了一眼遠處的煙花,隨後低下了頭,看來他不能陪小姑娘過好這個年了。


    卜芥多在這一日,周圍的人類會多一份危險,他要盡早將她帶離這裏。


    “...”


    陸雲策手握長劍,劍尖上還滴著血,淩遊擦著臉上的血跡,目光凝重的看向不遠處。


    “你們要去哪?”陸雲策將長劍收了起來,幸好年獸落在了這一帶。


    長壽聽到熟悉的聲音後轉過頭,它正趴在卜芥的肩膀上,準備帶她去個沒人的林子。


    “你仔細看看,她還是你的舊識嗎?”陸雲策說著將龍角收了起來。


    卜芥抖著肩膀,她小聲道:“我一定會跟你走的,但現在有人要殺我。”說著她將長壽放在了一旁的招牌上。


    “不好,她要跑。”淩遊說著追了上去。


    還不等長壽反應過來,淩遊一掌打在了卜芥的胸口處,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掌心。


    卜芥重重摔倒在地,她轉過身看向淩遊和陸雲策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長壽從廣告牌上跳了下來,怎麽迴事,竟然有了人氣,她活過來了?


    “你們,幹什麽的!”


    “大小姐,你怎麽又偷偷跑出來了。”


    “你們幾個別走,我這就報警抓你們。”


    淩遊上前一步,陸雲策拍了拍他的肩膀搖了搖頭,他們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人類。


    身上沒有任何邪氣和死氣,繼續追究下去對他們不利。


    長壽順著陸雲策的褲子爬了上去:“我隻是想帶她去個沒人的地方,這樣就不怕傳染了。”


    卜芥披著保鏢的衣服擦著眼淚,臨上車前她迴頭看了一眼,車門關上後,她嘴角勾了起來...


    迴去的路上淩遊還在看自己的掌心:“老陸,死人身上怎麽會有人氣?”還熱的。


    陸雲策搖了搖頭,他要是想明白就跟上去了。


    “就說不能活太久,什麽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著。”淩遊說完伸了個懶腰:“你有沒有覺得,今年的年獸意外兇猛。”


    換做以往,陸雲策一劍就能解決,今年竟然挺過了三劍不說,竟然還妄想攻擊他們。


    陸雲策選擇了沉默,近幾年周圍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但有一點可以確定。


    人類即將麵臨大劫。


    “今年的海水會倒灌,還有我那位命定伴侶,她若涅盤她壓製的火山一定會噴發。”淩遊點了根煙:“我們是不是要早做打算?”


    到時一帶的人類會滅絕,他打算帶著家眷遷移...


    就是不知道陸雲策怎麽想的了,這種事,他們幾千年就能遇到一次,之後這裏會重建,會有其他人類遷移過來居住,重整家園。


    等適合居住了,他們還會迴來。


    陸雲策沉著臉:“我要護這裏三百年。”


    “那...祝你一切順利。”淩遊說完吐了口煙霧:“我是不會蠢到留在這渡劫的。”


    隻要他不多管閑事,偶爾替人類祈祈福,他就能舒舒服服的活,不像陸雲策養一家子不說,還到處多管閑事。


    “...”


    夢北溪迷迷糊糊睡著,突然聽到哭聲和咒罵聲,她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長壽跪在沙發上:“老陸,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啪--”


    夢北溪穿著睡袍下了樓,長壽哭的鼻涕泡都出來了,淚水落在了沙發上,染濕了一片。


    誰都不敢上前勸,誰讓長壽不聽話偷偷溜出去了,陸雲策隻是打他幾巴掌,沒有砸他牌位就不錯了。


    夢北溪走到陸雲策身邊,目光從長壽的屁股蛋上努力移了移:“你怎麽打他啊?”


    長壽也不小了,被這麽多人圍著,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怎麽不死呢?


    “如果不是我們碰巧遇到,他就跟人走了,這會是死是活都不一定。”淩遊說完蹲在沙發前,手在長壽身上戳了戳:“這疼不疼?”


    他是沒挨過陸雲策的打,不知道挨打是什麽滋味。


    白修往仙涵身邊站了站,一看他就是那個挨過打的,不過不是以人型,長壽這是情況特殊,不這麽打容易紮手...


    夢北溪見狀也不好駁了陸雲策的麵子,但又不能不管,她小聲道:“我洗澡水給你放好了,你洗洗澡,別生氣了。”


    長壽變迴原形猛地往沙發縫裏鑽,它今天就憋死在這,不活了。


    堂堂白仙,當眾讓人這麽打,它還有什麽臉。


    陸雲策站起身將夢北溪攬在懷裏:“怎麽不在樓上等我?”他知道她身體不太“舒服”。


    淩遊:“...”


    算了好不容易娶個老婆,就不笑話他了。


    夢北溪也算給足了陸雲策麵子,她迴頭看了一眼白修然後努了努下巴,示意他安慰一下長壽。


    上樓後,陸雲策將衣服脫了下去扔在了門口,上麵沾了年獸的血,味道不太好聞。


    夢北溪躺在了床上,懶聲道:“長壽不顧危險跑出去,你想訓他,也得找個沒人的時候,這麽多人,他多下不來台。”


    以後有孩子絕對不會交給他教育,哪有這樣的...


    陸雲策脫了個精光:“好,聽你的。”他了解長壽,如果不這麽打,他下次有機會還會偷跑出去。


    到那時,他可就沒這次這麽幸運了。


    夢北溪實在太累了,她躺在床上聽著浴室的水聲跟催眠曲似的,等陸雲策一身熱氣出來,她都快睡著了。


    陸雲策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怎麽不等我迴來收拾?”她已經重新鋪好床了。


    夢北溪聲音軟著,帶著困意:“順手的事,誰有時間誰幹...”


    兩人進被窩後,陸雲策開始不安分了,他手在她的腰上摸了摸:“老婆...”


    夢北溪轉過身背對著陸雲策叫什麽都沒用,一個多小時,竟然一點都沒有。


    要是讓他舒服了,這一晚上別想睡了,她才不...


    兩條,沒有一條解決問題的,比之前還難受。


    陸雲策的唇貼在了夢北溪的肩膀上:“我們早上再睡,等晚上起來正好把煙花放了。”


    這離早上還有五六個小時呢,夢北溪一聽,幹脆把被子卷在了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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