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晴兒和阿金異口同聲道,說著跑開了。


    嬤嬤看著其他的侍女道:“把她衣服脫了脫了,檢查一下傷勢如何,用冷水衝一下。”


    她說完,侍女們便把膳母衣服解開,隻見她的背部滲血的印痕。


    “把豆腐敷上去,去廚房,應該還有獾油,拿過來對傷口有幫助!”嬤嬤對阿海道。


    阿海微微彎腰道:“是”便退了下去。


    突然阿旭的母親像瘋了一般,一把拉住阿海的衣袖哭著道:“阿海,不要,不要對我阿旭這樣,我們阿旭不能那樣,你不會殺她吧,你不會像玉兒一樣殺了她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婢女聽到紛紛吃驚的看著阿海,阿海扭頭看向她們一眼說了句“說話小心”一點便離開了。


    而阿旭的母親隻能嚎啕大哭起來,她的汗水和她的眼淚混在一起。


    在地窖內,蘇慕凝見主人們不會再迴來,看了一眼雙手被綁,嘴巴被白布棒堵著嘴的阿旭,便給她鬆了綁,嘴把的東西也解開。


    “膳母真是讓人欽佩啊,用她的身體擋住了你!”蘇慕凝找了這個話題試圖想安慰她道。


    “她是怕我最後會落到和玉兒一樣的下場!”阿旭虛弱的說道。


    “那是誰?以前,嬤嬤女也提到她!”蘇慕凝問道。


    阿旭倒吸了一口氣說道:“她是我們中一個,在你來之前!”


    “那位叫玉兒的人和我們一樣的吧!”蘇慕凝露出憤恨的深情。


    阿旭沒有迴答,慕凝就知道了應該就是那樣,歎了口氣,自己現在的這樣更是覺得可悲又不公。


    “發生了這樣的事,都是阿海來處理的嗎?”


    “侯爵府的人是不會讓自己的手上沾上血的!”


    “即使那是命令,他怎麽這樣,我們畢竟是一家人呀!”


    阿旭看她這樣流著淚,說道:“你真的好奇怪呀,看上去跟真的婢女一樣!”


    蘇慕凝聽到她怎麽說想起自己的所遭受著的一切冷笑一聲道:“我本來就是婢女呀!”這句話更透露出自己的無奈。


    阿旭看了她一眼哽咽道:“我的母親現在沒事吧,這不公平,這一點都不公平,是世子先來找我的,現在全成了我的不是!”


    阿旭吸了一口起,繼續道:“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但隻有奴婢的人生會被毀掉,我母親又有什麽錯,那該有多燙啊,該有多疼!”


    蘇慕凝看著,雖說以前她處處為難自己,但是此時看著同病相憐她,未免深心產同情,緩緩的伸手拍了拍阿旭的肩膀。


    阿旭被她這麽一拍立刻撲在慕凝懷裏,大聲哭泣,蘇慕凝接著輕輕拍著她的背。


    阿旭突然感覺到趴在慕凝身上覺得不妥,連忙擦拭了眼淚,卷曲著身體雙手交叉著搭在膝蓋上,臉趴在交叉的雙臂抱頭痛哭。


    蘇慕凝看著阿旭這般心裏也是萬般的委屈,但還是用手輕輕拍著阿旭的肩膀安慰著。


    阿海坐在床上想著大家的如怪物看著他,還有蘇慕凝的事不能入睡,突然間直接門外傳來腳步聲,他立馬拿起劍放在自己身旁假裝入睡躺下。


    而那人開了門躡手躡腳拿著放在阿海枕頭旁邊的鑰匙,關上門離去。


    阿海劍見他拿了自己的鑰匙走遠,便也起身跟了過去。


    而那人來地窖內,輕手輕腳來到蘇慕凝身旁,搖了搖慕凝。


    蘇慕凝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他喊到:“翰墨哥……”


    原來蒲翰墨為了救蘇慕凝,偷走了阿海的鑰匙,開門來地窖救慕凝。


    蒲翰墨叫慕凝喊出聲,忙捂住她的嘴,一隻手抵住在嘴唇邊示意著讓她不要出聲。


    蘇慕凝便不再啃聲,蒲翰墨一把拉起慕凝往門口走去。


    “等等,我們要去哪兒?”慕凝小聲道。


    外麵已然是第二天的清晨,灰白色的早晨依稀能聽見幾聲鳥叫聲,慕凝疑惑的停了下來,但蒲翰墨沒死心依舊拉著她的手來到右府門口。


    蒲翰墨朝向蘇慕凝道:“我們進去吧,我對父親說了,請他救你!”


    蘇慕凝聽到蒲翰墨說著他的父親,又想起蒲立輝的話語把上搖了搖頭對著蒲翰墨道:“他不是那樣的人,翰墨你和我不是最清楚的嗎!”


    “他會準守承諾的,我用我的人生換來承諾”,說著雙手握著慕凝接著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父親。”


    蘇慕凝聽他怎麽一說想起那塊她父親留下來的血字布,寫著“愛人的父親知道我無罪。”


    想起蒲翰墨在自己一片狼藉的府內被他父親打了一巴掌場景。


    還有為了自己和蒲翰墨分開,拿晴兒做威脅的場景,她這麽想著,點了點道:“是呀,我是想問個明白!”


    蘇慕凝說完,蒲翰墨用力的敲了敲門,敲了三下,尹子開了門,看見蒲翰墨拉著蘇慕凝的手,淡然失色道:“少爺……蘇小姐……”


    蒲翰墨一把把他推開說道:“父親在屋內嗎?”


    說著走到蒲立輝房口,尹子著急道:“少爺……”


    蒲翰墨沒理他,走到正北廂房門口喊到:“父親,是孩兒翰墨!”


    而在屋內,伊霖替蒲翰墨換上早朝的朝府,伊霖聽見蒲翰墨的聲音,緊張的站起來喃喃道:“什麽,他又來這裏幹什麽!”


    蒲翰墨把門打開,見到蒲翰墨驚訝道:“吾兒你這是幹什麽?”又看見蒲翰墨身旁的蘇慕凝,對著蘇慕凝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麽?”


    倆人同時微微彎腰表示禮數,蒲立輝看見蘇慕凝來府內更是大吃一驚。


    “您一切都好嗎?”慕凝問道。


    一旁的蒲翰墨插話道:“父親,我想請您遵守您的承諾,我的嶽父嶽母因為我的關係故意為難慕凝,我不能再把她留在那個家裏了!”


    蒲立輝不作聲一直再想著對策,蘇慕凝道:“大人,我能占您一點時間嗎?有一些事情我需要與您談談!”


    蒲立輝如狼似虎一般惡狠狠地瞪著她,但還是對著身旁的伊霖說道:“夫人,你先出去,我有話對他們說!”


    伊霖則怒火中燒的,走了出去把門用力的一關冷笑道:“真的是!”


    這時府內的下人匆匆跑到伊霖麵前彎腰道:“夫人,侯府首奴阿海求見!”


    這時阿海走了過來,伊霖驚慌失措的問道:“你……你,怎麽來我們府了?”


    阿海作了下揖道:“似乎,我們府內的一個侍女到這裏來了!”


    伊霖聽聞更慌了急忙說道:“為什麽……為什麽你會覺得你府上的侍女在這裏呢!”說著轉頭咬著嘴心急如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屋內,蒲立輝坐在上座,蘇慕凝他們倆並排坐著,坐在他前麵。


    “對於因為家裏出現叛國者而成為奴隸的人來說,沒有什麽別的辦法,隻有聖諭平反了你的身份才可以,迴去吧,等待合適的時機。”


    慕凝他還沒把實情說出來於是道:“您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我家裏沒有判國者,不是嗎,你知道阿木死了不是嗎!”


    蒲立輝咍笑一聲道:“你始終堅信你的父親是無辜的嗎?”


    蘇慕凝看著坐在前麵人麵獸心的蒲立輝,感覺到了可怕皺起眉頭來。


    一旁的蒲翰墨道:“父親,您知道蘇將軍是不會做那些事情的。”


    蒲立輝假裝歎了口氣,打開抽屜,把那枚栽贓嫁禍的並且燒焦了的,上麵依稀能看見字的竹片拿在手裏,假仁假義的說道:“當時皇室的軍隊正在搜集滿月黨的證據,他們在地上找到了這些正在燒的東西,你看到你父親的名字了嗎?”說著放在桌上。


    他接著道:“放棄吧,現在認命吧!”


    蘇慕凝看見那竹片道:“您能把這些給我嗎?”


    蒲立輝點點頭揮了揮手道:“如果你想要,拿走吧!”說著把竹片一滑,滑到蘇慕凝麵前。


    慕凝半信半疑的拿起。


    蒲立輝接著道:“當你感到不公平的時候,看看這些,你就會感到平靜了,你會慢慢認識到被貶為侍女是你的命運,不要再反抗了,無論你費多大的力氣去反抗,除了死,什麽也得不到的!”


    蒲翰墨也看了一眼身旁正在思索的蘇慕凝。


    這時伊霖打開門對著蒲立輝道:“大人,我們親家那邊有人過來了,我們該怎麽做!”


    蘇慕凝和蒲翰墨麵麵相視。


    他們四人從門內走出,阿海見到蒲立輝作了下揖,蒲立輝看見阿海問道:“你是被你主人派到這裏的嗎?”


    “不,我還沒報告”,阿海道,接著看了一眼蘇慕凝接著道:“如果在破曉之前她跟我迴去的話,我可以裝作不知道這件事!”


    “我能相信你嗎?”伊霖疑惑的問。


    “那麽把她帶走吧,拜托你了,好好照看她並且確保她的安全,我相信你能做到!”蒲翰墨道。


    阿海微微彎腰,示意著是。


    蘇慕凝低頭對著蒲立輝道:“大人,我永遠忘不了今日您教導我的。”


    說著微微彎腰,表示作揖,並和阿海迴了去。


    而蒲翰墨還不肯罷休跪房中對著蒲立輝道:“爹,還有什麽是我應該知道的,不要掩蓋任何事,全部都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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