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嵐沒理侯夏茹的話,隻聽“啪”的一身,丁嵐一巴掌打在蘇慕凝臉上,蘇慕凝一個不穩摔倒在地上。


    蒲翰墨看見急忙蹲下雙手扶著慕凝的雙臂,輕聲柔和道:“慕凝!”


    說著站起身子對著還在怒火中燒的丁嵐道:“這是我挑起的事兒,論懲罰,理應懲罰的人是我……”


    蒲翰墨還沒說完,丁嵐大聲怒吼道:“好大的的膽子,竟然敢碰郡主的相公,淪為奴婢,你還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嗎?你把這裏搞得一團糟,現在該讓你知道代價,跟我來立馬,馬上!”


    蘇慕凝顫顫巍巍站起身,丁嵐剛轉身又扭迴身對著蒲翰墨笑著道:“非常抱歉,金女婿,這是這個不要臉的仆人做的事,理解一下吧!”說著轉身離開。


    而蘇慕凝也跟了過去。


    “慕凝……”蒲翰墨想衝上去,卻被侯夏茹一把拉住,侯夏茹道:“如果你非要幹涉,蘇慕凝會有危險的!”


    蒲翰墨不作聲惡狠狠的瞪著麵前瘋狂的女人。


    何夏彤坐在侯明司身旁,端著藥,往藥裏的藥水吹了吹再一次端到侯明司麵前。


    侯明司接過不尷不尬的笑了笑沒顧及是否燙,端起碗就喝,結果燙到了嘴,忙把嘴內的水吐迴碗內,疼著皺眉喊到:“啊,燙,好燙!”


    一旁的何夏彤看著他心疼又是覺得可笑道:“哎呀,你沒聽到我說這個很燙的嗎,母親大人為了世子您能專注考試,特地給您熬的呢!”


    說著害羞低下頭接著道:“當然妾身也加了點心意在裏麵。”


    “嗯?加了什麽?”侯明司喝了一口問道。


    “菟絲草籽!”


    “那是什麽?”侯明司問道,又喝了一口。


    侯夏彤坐進了一點,道:“催情散……”


    侯夏彤還沒說完,隻聽“噗”的一身,侯明司嘴內的藥噴在侯夏彤臉上。


    侯夏彤壓著心中憤怒用布幹臉上的水。


    “夫人,我不能喝這種東西,會出大事的,我不喝的時候也經常憋不住,可能我對考科舉是不太行,身體可不行!”


    “是嗎?”侯夏彤一臉質疑道。


    “妾身從成親到現在,世子才跟我同房過兩三次,基本上一年一次。”說著嘟著嘴。


    侯明司輕聲嗬斥道:“你好歹是右府家的小姐,怎麽能說如此粗俗之語!”


    “說真的,我有些事情必須和世子講明白了!”


    “我正在學習中呢,有什麽話以後再說吧”畢竟屋內還有一人他怕事情暴露。


    侯夏彤甩了甩手生氣又著急道:“我已經等了夠久了,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要孩子!”


    “等我考完科舉,並且及第後,我們就來關注這件事情好嗎,現在你快走吧!”


    但是何夏彤還是不依不饒,雙腳放在侯明司腿上,撒嬌道:“不嘛,不嘛,世子您已經喝過藥了,來嘛!”


    很顯然侯明司對她並不感興趣一把將她推開假裝拿起書:“我現在真的要專心學習,我有信心通過考試!”


    而何夏彤還不肯罷休,走到茶幾前吹滅了茶幾上的蠟燭,抓住侯明司的衣領一把拉起來到畫有山水畫的屏風親熱。


    突然屏風朝他們倒下,他們倆壓倒在地上,“怎麽迴事!”何夏彤道,說著爬出去,剛好見著了,躲在屏風後雙手拿著草鞋,嘴裏叼著侯明司送給他的那枚戒指的阿旭。


    阿旭見到發現自己的何夏彤目瞪口呆的把嘴裏叼著的戒指“啪嗒”一身落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何夏彤看著落在地上的戒指,及是生氣又是錯愕喃喃道:“我的戒指!”


    說著對著阿旭嘔吼道:“你……”


    丁嵐在前麵走蘇慕凝低著頭在後麵跟著,他們來到下人府,那些婢女奴仆叫到丁嵐表情如此嚴肅,紛紛議論。


    丁嵐照顧一個婢女說道:“快去叫阿海過來!”


    “是”婢女看了一眼一直低眉垂首的蘇慕凝說完跑了出去。


    就在此時隻聽她們身後傳來喧嘩聲,丁嵐扭頭看去,隻見何夏彤拎起阿旭的辮子,一旁的侯明司一邊跟著一邊道:“夫人,有話好好說別這樣!”


    而阿旭哭著求饒:“世子妃,小人知錯了,小人知錯了,求您饒了奴婢吧!”


    何夏彤看見丁嵐也在刹住了腳步,蘇慕凝也看見淚流滿麵的阿旭也一臉吃驚的看著。


    丁嵐看著他們倆怒吼道:“你們來幹什麽!”


    何夏彤一把將阿旭推倒在地上,自己“噗通”一聲跪下帶著哭腔道:“母親大人要我做主呀,請您懲罰阿旭,這賤婢,這賤婢拿了我東西,我的戒指和我的相公!”


    阿旭跪在地上眼裏喊著淚道:“的,不是夫人,我沒有偷戒指!”


    阿旭的母親膳母,驚慌失措的一邊跑到阿旭跟前一邊喊到:“阿旭,你是在做什麽呢!”說著跪在阿旭身旁。


    晴兒看到蘇慕凝眉頭緊皺的也忙跑到她身邊輕聲道:“小姐……”


    丁嵐看了這一切對著奴仆大發雷霆嗬斥道:“你們這些下人們,現在真的是道德敗壞到了極點!”


    丁嵐將蘇慕凝和阿旭來到冰冷的地窖內,跪在地上,所有下人都紛紛看著。


    她們倆跪在地上,丁嵐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倆個下賤的奴婢,竟敢覬覦主家的男人,還有主人的丈夫。”


    一旁的何夏彤插了一嘴道:“阿旭還偷了我的東西!”


    阿旭聽到何夏彤怎麽說皺起眉頭極力辯解道:“世子妃您為什麽這樣說,我都說過了這是世子給我的……”


    阿旭還沒說完丁嵐嗬斥道:“閉嘴,你明明知道是誰的還把它藏起來,這和偷竊沒什麽區別!”


    一旁看著的蘇慕凝,看見阿旭遭遇著和自己一樣的事,立刻產生了憐憫之心。


    膳母著急忙慌跑到丁嵐跟前跪下道:“夫人,這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教育好女兒!”說完痛哭流涕。


    “阿旭偷竊和不守家規兩罪並罰,施行恪刑和鞭撻,蘇慕凝私通施以鞭刑!”


    而同樣站在丁嵐身旁的侯夏茹聽見更是得意的陰笑。


    烙印就是用刻有奴的字體的烙鐵印在懲罰的仆人臉上,一旦印上,是永遠留在臉上的,這樣一來隻要是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婢女。


    膳母聽聞自己女兒要施行烙印哪肯受得了,於是哭喊道:“夫人,不要呀……夫人……”


    “還不給我放開!”丁嵐怒斥道。


    膳母站起身繼續替阿旭求饒道:“夫人,夫人呀,求您可憐可憐我,原諒她這一次吧,我家阿旭,不能像玉兒一樣!”


    話剛落膳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倒吸了一口氣,手遮住了嘴,丁嵐聽到咬著牙一巴掌便扇了過去。


    膳母扇倒在地上,大家都吃了一驚,膳母趴在地上哭泣。


    “顯然我平時對你太好了,你都已經不知分寸了,這貿然說的是什麽話!”她怒斥的說道,接著對著身後的嬤嬤問:“阿海來了嗎?”


    蘇慕凝擔心看著阿旭。


    阿海將阿旭的雙手綁在身後,用白色的布棒抵在阿旭的嘴。


    “犯下盜竊罪的奴婢會被在臉上烙下烙印,你應該很清楚!”丁嵐談談的說道。


    一旁的蘇慕凝看著阿海,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著不要這樣,而阿海也隻能無可奈何的低下頭。


    膳母站起身,眼裏含著淚喊道:“夫人,原諒她吧,夫人……”


    “記住烙刑睡瞬間的痛苦,再也不要覬覦別人的東西,施刑吧!”對著拿著烙鐵的還阿飛道。


    阿飛看著被火烤著通紅的烙鐵,咽了一口吞咽。


    慕凝再一次朝向阿海搖了搖頭示意阿海不要這樣,而阿海雙手按住了阿旭的頭,防止她動彈。


    阿飛舉起烙鐵慢慢靠近,就當阿飛快要接近時,護女心切的膳母衝了過來一把抱住阿旭,而烙鐵,恰巧烙在她背上。


    膳母暈了過去,在場的所有人看到都目瞪口呆。


    這時侯明司連滾帶爬的過來大喊著:“不要這樣對我的旭兒!”


    說完爬到丁嵐跟前,看了一眼阿旭用了安慰她的眼神。


    “你來這裏做什麽?”丁嵐嗬斥道。


    “娘,母親,饒了阿旭吧!”


    “相公!”何夏彤著急的對著侯明司道。


    侯明司接著道:“那枚戒指不是阿旭偷的,是我給她的!”


    “侍女的事不用插手,出去!”丁嵐大聲吼道。


    “犯錯的人是我,我偷了夫人的戒指!”


    “夫人,阿旭的母親需要治療……”身後的嬤嬤也勸說道。


    而聽完侯明司的何夏彤更是五味雜陳,眼眶內滲出了眼淚來。


    丁嵐聽到嬤嬤怎麽說也隻能作罷,接著對他們道:“蘇慕凝和阿旭今晚鎖在這兒,明天再算賬,明司和媳婦跟我來!”


    說著甩了甩手離開了!


    侯明司跪在地上,看著阿旭這樣更不舍的離開,但是被何夏彤拖了出去。


    侯夏茹看著落魄的慕凝得意的冷笑了聲也離開了。


    阿旭無聲的哭泣著,阿海看著蘇慕凝把阿旭的母親背了迴去,而蘇慕凝一臉恐懼和冷漠看著阿海。


    阿海把膳母背會下人府內,嬤嬤吩咐晴兒和阿金道:“快給我些冷水來,燒酒和豆腐也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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