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迴,話說既然鬼物死後分陰陽,那正陽之氣該如何計算?


    人之陽氣較多,但死後無幾,更別說正陽之氣了,但比較好的是初始值都是五。


    隻要你苟活九十五年還是可以投胎轉世,前提是你紅色年歲值夠用。


    其中心情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你對人生充滿希望,而且極度想要投胎,以此也可增加正陽氣,就算你年歲值不夠也有機會。


    但也相應的,如果你對人生無望,而且對人惡感重重,那可以直接選擇進入地中心,在那裏你還是鬼物,可以什麽都不做,就是發呆。


    如此漫長時間就是考驗你意誌力如何,能堅持就通過,堅持不了就進入地中心。


    說到地中心,那就是這方星球地底最深處,那裏原本漆黑一片,也無一物,唯有讓人抓瘋之感,可後來鬼存在後,有不少鬼物都被送到那裏了。


    自此也有了城市,各色建築,燈火通明與人間無異,隻是再無真實觸感,一切皆是虛妄,進入這裏並不代表沒有機會出去。


    隻要你能忍受三魂七魄一一消逝之痛,就可自行投胎,不過再也無人之一選,可能是草木,可能是動物。


    但也許經過幾個輪迴你又能做人,也許一直都是草木也無不可能。


    對了,這個星球算是很公平,如果少去一株草,可能會多一個人,加減是成正比的,你也可能複活到其他世界去,都是說不準的。


    化為什麽樣的鬼物,取決你死之前是什麽樣,但都會給你留一隻手,以此查看進度。


    縱失雙腿獨手無頭,也能活的瀟灑自由。


    再說迴正陽之氣,在生前做成一點小善事,就可獲得千分之一的正陽氣,做成大善事,可獲得百分之一的正陽氣,由此類推,日結月累就可。


    當然有加就有減,做壞事會減去正陽氣,而增加負陰之氣。


    負陰之氣就是陰鬼需要收集的陰氣,人可分好壞,但鬼無所謂如此,因為從你變成陰陽二鬼之一之時已經注定了。


    當然也有那些做盡惡事,卻還是陽鬼的情況,這是為何?


    因為他們捐贈救濟過難民,而且做惡事都不是本人為之,相當於不減反增,所以為陽鬼。


    在世之人可助鬼成長,並不是周雨所說的人鬼不能互助,隻要至親之人做好事善事,就可為鬼物增加千分之一或更多的正陽氣,如此日積月累,也可快速投胎轉世。


    遂後來有了托夢一說,就是死去之人想要快速投胎,而想出來的辦法,也可為其事,暫不多說。


    再說陰鬼,他們投胎就比較難了,負陰之氣需要百萬數值,如何計算?


    在生前殺過一人,可獲得五點,如此算來要殺二十萬人,做小壞事可獲得一點,做大壞事獲得十點,言語傷人也算。


    傷一人就是百分之一點,你隻要夠嘴臭就可獲得越多。


    但並不是湊齊百萬負陰之氣就可投胎,這隻是代表你要做多少相應的事,來消除它。


    如果你已經湊滿了?那不好意思直接去地中心。


    消除方法:第一種方法,每日三省吾身,知錯沒?要改嗎?還犯不?


    知錯減一,要改減一,不犯減一。


    還要心誠,不心誠還會加一,又得重來,等到負陰之氣歸零之時,就是你重生之日。


    第二種方法,打工,就是為這方世界幹活,別看你是鬼就可不用幹活了。


    鬼界無主,全靠自己,鬼界就像是殘破的人間,世界上經曆過的天災人禍,都會留下證據,而你需要做到的就是修複它,可以是小物件,可以是山河百川。


    因為到了夜晚陰鬼才可出沒,所以很方便,沒有太陽限製行動,隻要你打的工夠多,你就可以轉世投胎。


    當然,也許你會自暴自棄,他娘的,做了鬼也不能停止打工人的步伐。


    這時很簡單,隻需要走向地中心,你也可以無憂無慮,此間種種全看自己如何選擇。


    人死後成陰陽之鬼,還可在世與人相伴,感覺還未完全消失,而到了地中心就不分陰陽鬼了,一切都是虛妄,沒有時間,沒有物體,沒有限製,這就是終極自由,歸無。


    你有意識,可以想象任何東西,但終會無趣,因為你想要的都有了,也就不存在什麽遺憾,傷心,痛苦。


    最終你感到寂寞,感到無我,感到難受,原來什麽都有比什麽都沒有還要難受,因為期望也無了。


    遂決定散去三魂七魄,再轉世投胎,隻是做了一株小草,你都會覺得如此甚好!


    這隻是普通之鬼,修行之鬼不一樣,如果修到一定境界就可幻化成實體,不過依舊是鬼物之軀,但是那真實的觸感讓你感覺迴到人間。


    已有不少鬼物開始修行了,他們以人之遺憾悲傷為食,變成厲鬼,至此可傷人,無視陰陽之隔,就是可以在白日行走,而且還能越變越強,甚至還把同類都殺了。


    當然有惡就有善,這世間總是兩極分化。


    何謂善何謂惡?隻不過是人們自己想象的罷了。


    遂就出現了山鬼也作(善鬼),厲鬼傷人傷鬼,山鬼護人護鬼,以此鬥爭不斷,山鬼以人間美好喜樂為食。


    被傷之鬼有一點好,不需要散去三魂七魄,也不需要再努力了,直接投胎,不過人、植、獸不定。


    這隻是可修行之鬼之間的鬥爭,無關普通鬼物,所以該努力還是得努力,除非你想走捷徑,那也無不可。


    再說那紅色年歲值如何計算?很簡單,都是一百,不過有太陽之時會持續減少,雖然很慢,但積少成多也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所以才有了金色財力值,用以購買器物防身遮陽。


    那這又該如何計算?


    俗話說一寸光陰一寸金,你失去的光陰都化為財力值了,一天差不多,一點二億,所以活得久都是錢啊!


    還有就是你拿在手裏的也能算,錢銀拿在手中多久,可以根據時間翻倍,打個比方,就是你有一百塊錢,拿在手中兩秒,那就是兩百財力值。


    再就是做過的生意也能算進去,還有好事壞事加加減減,反正很複雜。


    總結一句話,隻要是你能接觸的數字都可變成財力值,所以你以為錢生錢是怎麽來的?


    所以說啊,鬼界的財物真不算什麽,都是小錢。


    一天說不定幾千萬個小目標就飛走了。


    就是如此後來才開始實行燒紙錢,燒房子,甚至燒媳婦兒都有,就是為了讓他們在鬼界更好生活,也算是一種思念寄托。


    投胎轉世之前剩下的正陽之氣,可以留給子孫後代,這算是一種保佑了吧,這輩子不行就重開吧。(純屬胡扯,切勿當真)


    至於投成什麽樣,也無定數,也許上輩子是個富家翁,轉眼就成了乞丐兒,都是不可預測的?


    其實不然,否極泰來,既然你上輩子享受過那投胎就可能落魄,既然你上輩子落魄過,說不定下一個富甲豪紳就是你。


    ————


    解釋差不多了,咱們說迴趙清源。


    話說趙清源來至養傷樓,見一位女子端著一個木盆,正開始緩緩登樓,想到又是她?不會就是她給師父換藥的吧?


    如此想著也開始登樓,果不其然!到了二樓就看見那位女子進了師父的房間。


    趙清源緩緩而行,盡量不出聲,師父那天催著我走,難道有貓膩!


    靠近門口,側耳傾聽“別亂動,你就是不老實,影響傷口恢複怎麽辦?”


    是女聲?怎麽亂動?趙清源一臉懵,又聽到。


    “等我好了,咱們就成親吧?小蘭,如何?”


    “討厭,人家還沒想好了啦。”


    嶽真大笑一聲說道:“不用想了跟著你嶽哥我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


    女子說道:“好是好,就是等你恢複需要很久啊,到時候我都老了。”


    嶽真認真說道:“我不會嫌棄你的林蘭,就算你變老了,我也一樣喜歡。”


    名叫林蘭的女子笑道:“好了,不說了先給你換藥吧。”


    嶽真嗯了一聲,說道:“也不知我那徒兒和徒媳婦怎麽樣了,有沒有開始康複。”說到此歎了口氣。


    林蘭安慰道:“少爺他們肯定會好起來的,那天那個老頭就是趙清源?他就是少爺?”


    嶽真迴道:“你見過了?是不是長得很像趙夫人?”


    林蘭說道:“確實很像太太,那雙眼特別相似,隻是為何他會變老?”


    說著就換完了一邊的藥了,走至另一邊。


    嶽真目不轉睛,說道:“我也不知真正原因,他隻說是靠壽命換來的境界,才導致那樣的,不知真假,說不定還另有隱情。”


    趙清源聽的大吃一驚,師父怎麽和這藥房雜役搞在一起了?還要成親?!說迴來那也不是不行,哈哈。


    隨即推門而入,說道:“師父,徒兒來看你了。”


    林蘭剛好換完藥,剛剛想來個吻別的。


    趙清源見此連忙轉身關門,留下一句“師父,我下次再來!”


    說完就跑了,嶽真笑道:“我們繼續?”


    林蘭羞赧跺腳道:“氣氛都被打破了,下次再說吧。”


    說完就收拾準備走了。


    嶽真著急道:“別啊,小蘭,你別走!你走了我怎麽活啊?蘭!”


    林蘭嘻嘻一笑,轉身彎腰就留下吻印在他臉龐,隨即快步出門。


    嶽真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笑意不斷。


    趙清源轉眼來至客房,巧了不是?江一狼剛好迴來。


    隨即他大聲叫喊,問道:“一狼兄,出去了一趟?”


    江一狼點點頭笑道:“確實,不過都解決了。”


    趙清源聞言快步走來,一手就搭在他肩膀,說道:“咱們先去鐵匠鋪看看情況,隨後再去切磋如何?”


    江一狼覺得可行,說道:“如此甚好。”


    隨即二人走向鐵匠鋪,趙清源走著就放下手來,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按著路線就找準位置,開始人路導航。


    沒過多久,二人就來至鐵匠鋪,這裏算是礦山重地,無信物不可進,隻見門口兩位重甲步卒在守門?


    什麽?這鎧甲還是自家造的?


    好好好!是不是還要打造一支軍隊?


    其實就隻有十人有鎧甲,並且還裝備有長槍,各個都是膂力出眾之人,身體素質也是比一般習武之人要強,現在有了靈氣加持戰力更加兇悍。


    趙清源走上前去拿出信物,有一老者從後麵走出,笑道:“少爺無需如此,請隨我來。”


    趙清源抱拳迴道:“麻煩了。”


    老者說道:“少爺這是什麽話?一家人不必客套。”


    趙清源笑道:“尊重是一種美德。”


    老者笑意更濃,玩笑道:“看來老爺可以下崗了。”


    趙清源迴道:“我爹還有的忙,我這個當兒子的暫時無法勝任,肩膀太窄挑不起這方重擔。”


    二人相談緩步向裏走,江一狼就跟在他們身後,也沒感覺有什麽,一個人過慣了而已。


    一狼隻是忍不住的左看右看,刀槍劍戟,樣樣都有,好像都有刻字?


    隻見上麵有一字是為趙。


    他暗自點頭,看來自己那把刀應該會讓自己滿意,現在期待值加一。


    三人行至一處,老者指著一位漢子解釋道:“此人名叫趙赤狐,是上一代兵匠的兒子,唯有技藝入神的工匠才可被稱為兵匠。”


    “所以他前不久,也繼承了他父親的位置,現在他算是掌握著整個兵器鋪子的鍛造進程,有他沒他是兩個情況。”


    “少爺,也就是他幫你鍛造長槍,還要為你的朋友鍛造利刃。”


    趙清源都不懂這些,問道:“需要多久?”


    老者笑道:“至少需要一年才可出爐,兩件兵器就是兩年,隻因選材是那自家礦石,它堅硬無比,最難鍛造兵器,所以耗時。”


    趙清源和江一狼說道:“看來一狼兄要常住了。”


    江一狼點點頭,說道:“利刃需要長時間鍛造,我也一樣需要長時間修行,多住幾年也無妨。”


    “走吧,一狼兄,我們去切磋切磋。”


    江一狼笑道:“甚是期待。”


    二人隨後告辭而去。


    趙清源覺得和一狼兄切磋,至少要打的有來有迴,免不其會傷到礦山,所以決定出山而戰。


    遂如此說道:“一狼兄,我們出去打吧?”


    江一狼思索一番,懂了,點點頭道:“就去那天我和那童山老賊的戰場吧,適合練手。”


    趙清源點點頭。


    二人轉眼來至那處戰場,還是一片黑土,不過有了些綠意,多是雜草。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看來再惡劣的環境雜草還是可以生長。


    暫且忽略這些。


    江一狼覺得有坑不好打鬥,想到那天一座小山被打沒了,不過還剩下些土塊石頭,隨即運轉靈氣調動山石,把那天打的坑剛好填平了。


    二人走至正中間,相隔三丈有餘,趙清源一襲石青色長袍,江一狼則是一襲雪白長袍,很容易區分。


    現在再轉眼來看江一狼,臉比較顯長,而且棱角分明,臉色偏黃算是烈日之下夏洲人的常態了,讓人看著平平無奇,卻並不俗氣。


    看著身材和趙清源差不多,但比他矮,剛剛不惑之年的歲數,滿臉胡茬,如果刮了胡子倒像是一位教書先生。


    趙清源笑著卷起袖子,江一狼嘴角微微翹起,並無多言。


    等到趙清源徹底卷完袖子,隨即一抱拳,高聲道:“趙清源學師嶽真,以嶽家拳切磋,請賜教!”


    江一狼也一抱拳,迴道:“師出蠻奇長春,並無拳法,請賜教。”


    趙清源隨之一腳重重踏出,身體前傾借力向前飛出,一步到了江一狼麵前,使出一招青龍睜眼,雙拳齊出。


    江一狼一個迅速下蹲再一個上勾拳,就把青龍打閉了眼。


    趙清源一個三百六十度倒轉,輕飄飄落地,嘴角流出血跡,再一步向前,又來至一狼身前,一右直拳遞出打頭,左手跟進攻擊腹部。


    一狼右手拍開右拳,左手握住清源左拳,右手隨之變掌為手刀,往清源脖子上砍。


    清源左手被困,右手靈活繞下一個反抓,順勢推向一狼。


    攔下一記手刀,欲想順勢拔出左手,可惜他抓力太強,脫不開手,怪不得他手臂如此粗壯。


    既然雙手無空,那清源就用一記膝撞,打開困局,往一狼腹部頂去。


    一狼鬆下左手,一掌拍下,清源左手順勢跟進發力,一拳打在一狼心口。


    一狼不覺疼痛,此時清源右手已經達到抓握極限,一狼右手借勢反抓,一個拉扯往自己右邊拽來,右腿順勢跟上一記膝撞攻腹。


    清源一個弓步,阻擋失衡趨勢,左手以拳打膝,堪堪抵消,一狼就一肘擊重重下砸,砸在清源背上。


    這一記砸肘狠辣,把清源打疼了,吐出一口鮮血,落在地上。


    清源左手也沒歇著,吃了這一肘擊必要還一擺拳,當肘擊砸在後背之時,清源也已蓄力完畢,一個擺拳打在一狼右腹部。


    一狼被打的後退,鬆開右手,也吐出一口鮮血,可見這一拳也不輕。


    清源脫困,得勢不饒人,一躍而起再跟一記膝撞,一狼雙手護頭,右腿重重蹬地借力。


    清源膝撞不成就雙肘下砸,再次往一狼頭上攻擊。


    一狼是雙手豎放,被雙肘砸的雙腿彎曲,腳底踩出小坑來,剛好裝下雙腳,他雙手撥開清源雙肘。


    身體前傾右腿發力,右手使出一記頂心肘,清源被頂出去數步。


    最後落地還倒退了三步,這才堪堪止住身形。


    二人到此還未使出真氣拳意,真就拳拳到肉。


    一狼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清源懂了,二人各自運轉真氣,拳意緩緩流淌全身。


    一狼問道:“怎麽打?你什麽境界?”


    清源反道:“你那天散發金色光芒的是什麽?讓它出來跟我打就好了,我的斷舍境應該扛得住三分力。”


    一狼解釋道:“好像是叫拳神?算是拳意聚集而成的,一口真氣可使其運轉。”


    說著就運轉真氣,聚集拳意,再造拳神,不過這一次不是師父模樣了,而是趙清源的模樣。


    自己打自己?哈哈!想想都好玩。


    趙清源一臉無奈,歎了口氣,說道:“一狼兄還如此幼稚!”


    “閑言少敘,接招。”一狼道。


    此話一出,拳神手中迅速凝聚起一把金刀,還是上次那一把。


    趙清源拳意暴漲,絲毫不懼,隻是不知道砍在身上疼不疼?


    江一狼把拳神境界壓在斷舍境,也不欺負趙清源,同境對敵,減少壓力。


    拳神隨念而動,淩空虛踩,身體前傾,飛掠而至清源身前,一刀劈下。


    清源一拳打在刀刃上,拳意和拳意碰撞在一起,隨後相互彈開。


    發出很清脆的打鐵聲。


    地上被拳意崩出一個坑來,清源就站在坑底,恰好是那天坑的原位,巧了嗎這不是?


    深三丈,寬三丈。


    大清源拿刀,小清源雙拳相對。


    一狼暗自點點頭,看來可行,那就這樣吧。


    清源覺得它體型大,扭轉緩慢,那就打近身!


    隨即一腳蹬地,一躍而起,一拳打在拳神下巴上,它後仰頭,左腿向後退了一步,微微踉蹌。


    左腿發力磴地,隨即穩住身形,上半身恢複狀態,左手往清源抓來。


    清源淩空虛踩,拔高身形,一記膝撞再中它下巴,拳神被打的後仰倒地了。


    地上被砸出一個人形坑來,它剛好躺在裏邊。


    刀也隨之消失了,四拳相對,誰能勝出?


    清源還不罷休,在空中借勢下落,一腳踩向它腹部。


    這一腳踩下,一狼都不忍直視,拳神後背被打的陷入地底,頭將要觸碰到腿之時,它隨即消散化成拳意。


    突然!


    在趙清源後背顯現出一隻巨手,他一腳踩下過後,借勢反彈站在半空中。


    一個金色大手掌直接握住他,趙清源拳意爆發開來,崩開手掌,此刻拳神也已凝聚完成。


    它雙掌合攏一拍,似是要把清源拍成肉餅,清源一手支撐一掌,讓它無法合掌。


    隨即用力一推,推開雙掌,虛踩助力,一腿挑中它下巴。


    但它往後倒時也一把抓住清源,隨即往右邊一掌拍下。


    趙清源就這樣被拍暈過去,躺在坑裏很安詳。


    江一狼收迴拳意,快步過來察看情況,走進一瞧,仔細一看,沒什麽事兒,就是睡著了。


    年輕就是好,倒頭就能睡。


    江一狼就坐在一邊,等他醒來。


    沒過多久,趙清源迷迷糊糊醒來,一抱拳道:“一狼兄,今日到此為止,下次再約?”


    江一狼起身就走,點頭笑道:“隨時恭迎。”


    趙清源就快步來至一狼身邊,左手搭在他肩膀,笑道:“一狼兄那一記砸肘,差點把我打暈了。”


    江一狼迴道:“你的擺拳攻腹也不賴,腸子差點給我打出來了。”


    趙清源哎了一聲說道:“哪裏哪裏,還是一狼兄厲害。”


    二人算是忘記後邊的事了,就當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此時丘二狗不知怎的就到了趙國,而且剛剛感受到一股殺氣,快步而來,希望尋到破境機緣。


    來到此處,隻看到一個背影,正是趙江二人。


    江一狼此時也感到後背有人,會是誰?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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