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雨的緣故,秋月白一行人隻是簡簡單單地露天燒烤了一頓,在第二天就匆匆踏上了迴家的路程。


    疲憊的秋月白打開家門便重重躺在了家裏的床上,他買了一個新的手機,將電話卡插上,登錄上微信,頓時發現了一長串的電話和信息,秋月白乍一看有絕大部分的電話和消息是父母發來的,秋月白知道這一下子少不了挨罵。


    遲疑地按下迴撥,一頓挨罵過後秋月白將電話掛了。雖然父母在罵他,他卻能感到濃濃的關心之情,即使自己開始與父母見麵的機會少了,即使自己走到了屬於自己的世界,但他仍能感受到自己的歸屬在家。


    秋月白拿著手機一遍又一遍地看著自己銀行卡上那一串數字,普通人家的孩子哪裏見過這麽多錢。


    “別忘了清點戰利品。”幽心仙子的聲音從腦海中傳來。


    秋月白關掉了手機,將從龔介身上扒下來的儲物袋打開,一股腦地倒了出來,從裏麵掉出二十五顆大小差不太多的宛如玉石般的石頭,石頭上散發著淡淡的靈氣。“這是靈石?”秋月白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問道。


    “雜質太多,下品靈石罷了,對現在的你沒那麽大用,或許等之後助你開辟下丹田,煉髒腑有用。”幽心仙子道。


    聞言秋月白將靈石收好,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東西,一張符紙,一個漆黑的令牌。


    “這是什麽?”秋月白指著符紙問道。


    “鐵甲符,可抵擋一次下丹境二髒的全力一擊,可能是這個邪修之前從別人身上拿的,對你有用。”幽心仙子說道。


    “至於那塊令牌,應該是這個邪修的身份令牌,不過那群人沒收走應該是想給你提個醒,他們估計是知道龔介的身份。”


    秋月白伸手拿起桌上放著的深黑色令牌,上麵散發著些許血腥味,普通的木質令牌入手沉甸甸,用血紅色的字刻寫著:“黃魔門長老龔介”


    秋月白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來看看這把劍吧,我能感覺到這把劍不一般。”幽心仙子道。


    “好,但是怎麽拿出來?”秋月白問道。


    “在心中召喚它就行了。”幽心仙子道。


    秋月白在心中想了一次這把劍,隨後這把劍就赫然出現在手中。


    秋月白緊緊握住這把看不見一點鏽跡的青銅劍,但他能從那冰冷的劍柄上感覺到絲絲涼意,無形的殺氣似乎從劍鞘之中升騰而出。


    他慢慢地將劍捧在手上,樸實無華的劍鞘在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光芒順著一塵不染的紋路流淌。


    上麵用大篆雕刻著“武安”二字,但是秋月白並不認識,他一臉問號的問道:“幽心仙子你認識嗎?”


    “不認識,但是見過相似的字,那是一個繁盛的文明。你們這個世界的修煉境界都是我在降臨時從世界意誌中得知的,但是現在的我無法得知更多東西,關於你們的世界我也是從那裏了解了一個大概,我不過是一縷魂魄,許多記憶都消失了,或許以前的我知道什麽,現在連溝通你們世界的意誌都很難。”幽心仙子有些遺憾地說道。


    秋月白頓時有些摸不到頭腦地看著這把劍。


    “你那個朋友不是挺有能量嗎,你讓他替你問問。”幽心仙子提醒道。


    秋月白點了點頭,拿起手機拍了這兩個字發給了吳長運。


    “你認識懂古文的朋友嗎?幫我問問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


    “我之前正好認識了一個有關這方麵研究的教授,等我問問。”吳長運馬上迴了消息。


    約莫二十分鍾後。


    秋月白有些不耐煩了,準備再發條消息問問的時候,吳長運打來了電話道:“那個教授看了之後隔了好久才迴的我消息,打的還是電話,他說這是大篆,但是不知道是哪國的字,刻寫的是‘武安’。


    他還問我是在什麽東西上刻的,可能是文物,他說可能是文物,有研究價值,如果是真的可以證明這是西周晚期到秦朝統一文字前的某位武將存在的證明。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從哪弄到的文物?這玩意要是真的你可得蹲大牢了。”


    “我這是一把劍,新得很怎麽可能是文物,就是我朋友送的一工藝品,我給你發的照片你不是看了嗎,那麽新的字。我就是不認識那倆字,想讓你幫我問問。”秋月白信口胡謅道。


    “噢,好吧等我迴一下消息。”說完吳長運就掛了電話。


    秋月白放下電話,目光灼灼地盯著那把青銅劍,他現在有些震撼,若是那個教授說的是真的,那他基本可以確定這把劍跟千年前的那位人屠有關係了,但是這把劍卻仍是如此之新。


    看著那寒光迸射的劍,他頓時感覺有些不真實,忍不住的將手放在劍麵上輕擦,這把劍不知斬落過多少人,渴飲過多少人的鮮血。


    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秋月白拿起手機看到了吳長運再次發來的信息:


    “那位老教授說他想見見製作這把劍的人,他說這種天才不應該被埋沒,他可以破例讓那個人加入他的團隊。”


    “那個人我也不太清楚,我可以替他問問。”秋月白心中湧起了一絲不安。


    沉默了一下秋月白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昵稱是“萬正友”頭像是一個穿著正裝的老人,兩鬢黑白相交,不是太長的絡腮胡爬滿兩邊。


    “剛剛的那位教授說想加你好友,具體跟你聊聊。我把你推給他了,你加一下吧,他叫‘萬正友’。”吳長運發來消息。


    秋月白無奈的加上了萬正友的好友問了聲好,誰料萬正友直接打來語音通話開門見山地道:“小友,那把劍可以給我看看嗎?我挺喜歡的。”


    秋月白敏銳地嗅到一絲不對勁迴道:“不巧了我這把劍暫時沒在身邊。”


    “那小友可問了那個人是否願意?”萬正友又問道。


    “他不願意。”秋月白簡單地迴道。


    “是嗎?那太可惜了,對了小友我有意買下小友的那把劍,不知你可打算賣給我?價格絕對不會少。”萬正友繼續問道。


    “對不起,那把劍我很喜歡,並不打算賣。”秋月白直接說道。


    “哦?是嗎那太可惜了。”萬正友用果然如此的聲音迴道“我還挺想要的,畢竟那把劍似乎很有科研價值,估計跟文物差不多了。”


    果然是老狐狸,盯上我這把劍了秋月白在心中罵道,但還是平靜地說道:“真的抱歉,我確實不想賣。”


    “既然如此,那老夫便不奪人所愛了。”萬正友有些怒氣地說道,隨後掛了電話。


    “果然,財不外露,這群老狐狸聞著味就來了,估計還會想辦法找我麻煩。”秋月白自言自語道,不過他倒是不太在意,畢竟這把劍隻要他想,別人便找不到。


    “怎麽樣了?”吳長運發來消息。


    “那老家夥似乎是想強買強賣我那把劍,還想找我麻煩。”秋月白並未隱瞞直接發去消息。


    “這老家夥敢找我兄弟的麻煩?我看他是想找罪受。放心我替你解決”吳長運直接發來消息。


    秋月白迴了一句後便關掉了手機。


    此時,萬正友那邊。


    敞亮的別墅客廳中“氣死我了,這小崽子,敢不賣我麵子。”萬正友的臉色發狠的說道。


    隨後他撥出了一個號碼,接通後另一邊傳來慵懶的中年男性的聲音:“喂,老萬,這麽晚了打電話幹什麽?”


    “王隊啊,我懷疑有人偷了我的收藏文物,你可得幫我這個忙啊,到時候請你喝酒。”萬正友帶著些暗示的說道。


    “好說好說,你這忙我幫定了,你就等著吧,敢偷你文物,你能忍我也不能忍。”王隊長立馬會意笑著說道。


    報了秋月白的信息後掛了電話,萬正友得意地坐在沙發上。


    二十分鍾後,王隊長打迴了電話,萬正友連忙接通笑著說道:“王隊長妥了?迴頭咱們倆去喝酒去。”


    “喝你個頭,你讓老子查什麽人?老子現在被上麵盯上要被審查了,他的檔案老子剛查了,結果我沒權限。”一頓問候後王隊長掛了電話。


    萬正友一臉懵逼地坐在沙發上,突然又來了一個電話,接通後他隻聽見:“我們吳氏集團決定停止提供研究經費,且切斷購買你們的文物。”後就被掛斷。


    萬正友還沒反應過來就接到另一通電話:“您好,我們是市警察局的接到群眾舉報您貪汙經費,所以決定對您展開停職調查。”


    萬正友絕望地坐在沙發上,今晚有人怕是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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