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吧,我跟你保證,你夫君是絕對不會知道我們之間秘密。”


    許必正湊到了蘇萍的耳邊,字字句句就像是迴蕩不息的囈語。


    為了夫君與孩兒的前途,蘇萍終究還是淪陷了,稍稍抬起了俏臉,疑遲了片刻,澀聲開口。


    “其實。。。。。。那晚我看見了題目內容。”


    “哦?”


    許必正眼前一亮,整個人靠了過來,幾乎要貼到了蘇萍的鼻前。


    “是什麽?”


    蘇萍卻是歎了口氣,搖頭道:“那晚我雖看見了題目,卻由於東廠的人出現,讓我腦袋一片空白,已經記不清了。。。。。。”


    許必正的眸子立馬眯了起來,有種才到山巔又墜穀底的感覺,臉色也變得極其陰沉。


    “什麽?看見了試題卻忘了?”


    蘇萍無奈道:“這兩天我一直都在迴憶,但真的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聞言,許必正臉色的陰沉卻是散去了大半。


    “無礙,隻要你親眼見過試題,那你的腦海中就必然會有痕跡,隻需我發力便能倒映出其中的內容。”


    隨後,許必正雙手托於胸前,一縷縷肉眼可見的浩然氣於手心匯聚,竟於瞬間凝塑出一幅靈氣流溢的青卷。


    一旁的蘇萍大吃了一驚。


    萬萬沒想到,這許必正竟然藏得這麽深,明明是一位落榜書生,卻已躍升到了大儒的境界。


    “溫故而知新!”


    許必正輕聲呢喃了一句,懸浮於胸前的青卷便徐徐攤開,並朝著蘇萍的頭頂飛去。


    同時,落下了大片的玄妙光彩,如同冷月灑落身上一般,緊接著又逆流而迴,收迴到了青卷之中。


    定眼一看,青卷上出現了各種畫麵,正是蘇萍竊取試題的過程,由淺淺的輪廓逐漸變得清晰務必。


    許必正見狀,心起念動驅使青卷,讓其中的畫麵放大成試題的內容。


    可惜裏邊隻有斷斷續續的篇幅,隻有將近四成的題目,難以拚湊完成。


    然而,許必正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盡管題目並不完整,但對深耕儒道的許必正而言,已經夠用了!


    須知,每一份試題的思路都是連貫的,即便是斷章殘句,也能揣摩出個八九成,這麽一來,恩科試就萬無一失了!


    “於武啊於武,你費盡心思藏起來的試題,還不是被我弄到手了?此次的優勢,在於我!”


    “明明有著大把大把的寶鈔入袋,你非要裝清高,還想成就文道大儒?癡心妄想!”


    許必正嘴角微動,旋即便散去了周身浩然氣,懸浮於蘇萍頭頂的青卷也散失無形。


    然而,他還是鄭重其事地對眼前的女人說道:“蘇夫人,你放心吧,我向來是說到做到之人,恩科試過後,我自會履行承諾,許你夫君前程光明!


    說話間,他的眼中卻是掠過一陣嘲弄之色,甚至別有用意地在蘇萍的嬌軀上打量了一番,隨後擺袖離去。


    至於蘇萍,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思緒百轉千折。


    並且,許必正在離開時,竟然將她對試題的記憶通通都抹去了。


    蘇萍深知開弓沒有迴頭箭的道理,此事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與其後悔還不如期待。


    “夫君,這一次,你一定能得償所願!”


    蘇萍緊緊咬住了朱唇,目中有光。


    似乎讓於武成為文道大儒,是她心底最大的心願。


    正當她陷入沉思,前去購置胭脂的兩名婢女也來到了包間。


    蘇萍平複了一下心緒,起身走出門外,看了眼婢女手中的胭脂,淡淡地說道:“走。”


    一主二仆就這麽離開了茶樓,在走過樓梯時,她們完全沒發現,在窗邊的位置前,坐著一個麵容深沉的男人。


    赫然就是此次恩科試的主考官,也是蘇萍的夫君,於武。


    蘇萍與許必正的一舉一動,都被他收入了眼底。


    “許必正啊,真是想不到,你堂堂大儒,竟用如此陰險拙劣的手段算計我!還有平秋學宮。。。。。。真以為能通過恩科試?


    背吧!多背一點!一定能過的!”


    於武的臉頰冷冷地抽搐了一下。


    此時此刻,在他的體內,同樣浮沉著一幅青卷,盡管不如許必正,但其中的浩然氣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分明是在有意壓製,像是礙於某種目的,不願踏入這個文人趨之若鶩的境界。


    隻要他想,他現在就能成就儒聖。


    至於許必正,得到了四成的試題後,便迅速迴到了平秋學宮,迴到了那座湖央的八角亭。


    在墨言的注視下,他用筆墨紙硯,寫下了腦海中的試題。


    墨言忍不住露出了喜色,高唿了起來:“成了!成了!我寒門一脈終於要崛起了!”


    隻要平秋學宮的一眾學子,能成功通過恩科,那他的棋局就算完成一半了!


    他不求這些學子能做出什麽豐功偉績,隻要聽從他的安排即可。


    就好比一座參天大樓,這些被他推上台前的寒門子弟,就是每一塊壘砌高樓的石磚。


    隻因,他選取了寒門文道這一條路,換句話而言,他個人的前途已與寒門的大勢互為一體。


    隻要寒門重振榮光,他也得到大勢,以證得萬古文聖。


    “院長,考題殘缺,隻剩下四成,需順著思路拓展,推演出全副考題!”


    許必正提醒了一句。


    墨言聽後,並未流露出太多的驚訝之色,以他與許必正的功底,四成考題足矣。


    很快,在兩人的連手下,考題便被推演至九成,且兩人都很有信心,這與真正的試題八九不離十。


    忙完了一切後,墨言給跟前的許必正使了個眼色:“必正啊,恩科將至,不可遲疑,立馬讓人在學宮中傳播消息,想要得到恩科試題的,一份一萬兩,但切記要守住口舌,不能將此事傳出學宮。


    許必正深深一拜,點頭道:“行,此事由我來辦吧。”


    竊取試題這些事情,他們早就輕車熟駕了,所以對他們而言根本就不是什麽棘手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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