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中,龍騰帝正在發愁,至於原因就是徐琳鈺的三舅舅來了。沒錯就是那位泰勒國王的三兒子,科裏森?馬克?泰勒,如今亞斯蘭帝國的太子殿下。


    自從徐琳鈺的事被爆出最先得知的就是科裏森他常年待在驛館,作為亞斯蘭帝國與龍淵國的外交使臣。而且他是在去年被封為太子的,由於大哥常年征戰不屑於太子之位,二哥戰死皇家唯一嗯繼承皇位的隻有他了。


    本來他是不用親自來龍淵國的,可是這裏有他可愛的外甥女。


    科裏森王子站在宏偉的宮殿外,心中卻十分沉重,前幾日他讓人去調查藏在他心裏的一件事。


    他懷疑,外甥和外甥女生病是假,囚禁是真,不然這麽多年自己愣是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妹夫也從不寫信向父王母後報平安。


    所以他要利用這一次到龍淵外交的機會去找外甥女,順便找自己的妹夫算賬。


    龍騰帝高坐在龍椅上,威嚴而莊重。他身著華麗的龍袍,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前方。


    科裏森在宮廷官員的引導下,緩緩步入宮殿。他手持珍貴的禮物,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神情。他有著潔白的臉龐,頭發的顏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那金色的光澤,那深邃的雙眸仿佛是那深深的潭水,很深很深……


    他微笑起來嘴角那上揚的弧度是那麽完美,配上那筆挺的禮服,是多麽的高雅端莊,還有那閃亮的皮靴和腰間佩戴的寶劍又有一種瀟灑飄逸的軍人風範。


    科裏森走到皇帝麵前單膝下跪,“哦~尊敬的龍淵皇帝,請允許我向您送上最真摯的祝福,願我們兩國交好。”


    龍騰帝微微點頭,示意他起身。


    “科裏森王子擔任這一次的外交使臣是想親自造訪龍淵嗎?”


    “我不止想觀摩龍淵國,另外我還想見見我的外甥們聽說他們身體不好,本王子帶了我們國家盛產的人參,本來想麻煩徐妹夫收下,但是又怕路上有什麽磕碰所以還是由本王子親自送去。”


    站在一旁的徐太傅見科裏森王子話裏有話麵色不改笑到,“科裏森王子您千金之軀怎能入鄙人府中……”


    “妹夫這是說到那裏話,我小妹也是千金之軀還不是給妹夫洗手做妻子了。”科裏森可不慣著他,他早就看徐晉不順眼了。他真不明白妹妹身邊曾經有多少優秀的追求者,怎麽就看上了這等貨色。


    坐在龍椅上的龍騰帝笑而不語,這麽好看的一出戲不看白不看,下麵的那些王宮大臣見陛下都不出聲製止,自己為什麽還要叭叭的湊上去呢?


    所以殿中除了科裏森和徐晉在說話,其餘的人都裝死,默不作聲。徐晉自知理虧便任由科裏森陰陽他,差不多過去了半個時辰科裏森才把積壓了多年的怨氣發泄完了。


    龍騰帝見終於結束了,又向科裏森客套了幾句,“今日午時在殿內朕已為王子設宴,此次王子前來朕可應允王子在京城和瓊城內兩城內四處走動,看一看龍淵百姓們的生活。”


    “多謝陛下。”科裏森行禮。


    龍騰帝轉身宣布退朝。


    出了皇宮科裏森的侍衛維克上前稟報,“王子,兩位殿下目前不在太傅府中。”


    “去哪了……”科裏森聞言蹙眉。


    “在龍淵國的行宮,也就是擺放公主殿下靈牌的靈犀寺。”


    “有意思,隨本王去太傅,本王要親自拜訪。”科裏森麵帶著淺淺的嘲諷的笑意,“聽說妹夫的新夫人是情人上位,這要是放在我們西洋可是會被人恥笑的。”


    說走就走,科裏森騎著馬來到了太傅府。


    太傅府門口的小廝見是生麵孔當即製止道,“你是何人,來太傅府做什麽!”


    “本王來找徐太傅,他是本王的妹夫……”


    兩個小廝見此人自稱本王又是洋人不敢有所怠慢隻好去正院通報。


    正院


    徐太傅剛下朝,就見兩名小子火急火燎的上前通報,說一個自稱是他妹夫的洋人在門口求見。


    他頓感不妙,隻怕是那個科裏森王子要來找他麻煩,可他不得不去迎接。畢竟對方是他的妹夫,還是一位王子,若自己有所怠慢,隻怕陛下那也不好交代。


    徐太傅匆匆來到門口,看到科裏森王子正一臉不耐煩地站在那裏。


    “不知王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徐太傅賠著笑說道。


    “妹夫好大的普啊~果然是印證了你們龍淵國的一句古話,人走茶涼呐~”科裏森王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徐太傅心中暗暗叫苦,但表麵上還是裝作恭敬的樣子。


    “王子教訓的是,下官一定謹記在心。”


    “本王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看看我的外甥和外甥女。你最好不要再耍什麽花樣,讓你的小情人老實點,本王不想在府裏看到她。”科裏森王子威脅道。


    “下官不敢,隻是姐弟二人在靈犀寺不在府裏。”徐太傅連忙說道。


    “本王知道還用你說,我來拿妹妹的遺物的你有意見。”科裏森王子說著便轉身離去。


    科裏森王子帶著一眾隨從,浩浩蕩蕩地到了公主曾經的院子。一路上,他心情沉重,想起死去的妹妹,眼中閃過一絲悲痛。


    到了雪榮院


    科裏森王子痛心的撫摸著早已落滿了灰塵的家具,找到了存放妹妹遺物的房間。他仔細地端詳著每一件物品,迴憶著與妹妹相處的點點滴滴。


    “可惜了,隻是冰山一角。維克叫我們的騎士團抬大箱子把公主所有的遺物通通拿走。”


    科裏森王子眼神冷漠地看著徐太傅,命令手下搬走所有遺物。


    徐太傅默不作聲,倒是一旁的陳夫人炸了。


    陳夫人衝上前攔住科裏森王子,大聲喊道:“這是我們徐家的東西,你憑什麽說帶走就帶走!”


    科裏森王子冷漠地看著她,“我妹妹的嫁妝什麽時候成了你們徐家的東西了?本王看你帶著這串項鏈看來你是很喜歡我妹妹的東西,哼~一個情人上位,好不容易熬死了原配就想著把原配的東西據為己有,你真是好大的臉呐。”


    陳夫人被科裏森羞辱的麵紅耳赤仍舊不依不饒,“都已經是死人了還留著這些東西有什麽用!”


    科裏森王子的臉色變得陰沉上前毫不猶豫給了她一巴掌,“既然你說我妹妹是死人,那你脖子上的你房間裏的還有你生的那個小賤人房間裏所有東西本王就全部搬走了。”


    說著,他一揮手,幾個士兵上前將陳夫人拉開。


    徐太傅連忙勸阻,“王子息怒,內人不懂事,望王子見諒。”


    科裏森王子看了他一眼,“徐太傅你管教內人的手段不行了。你應該清楚,得罪本王就是得罪整個亞斯蘭帝國。”


    說完,他帶著士兵和二十輛馬車的遺物離開了雪榮院。


    徐太傅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轉身給了陳夫人一巴掌,“你這就是胡鬧,那是公主的嫁妝豈是你想留住就能留住的,做好你的本分。得罪他隻要我們全家上下都得下大獄。”


    陳夫人隻能吃下這啞巴虧,她這些年恨啊,老爺抬她做夫人無非隻是想讓她管著,那個賤人所有的陪嫁。府上的人皆是勢利眼,表麵對她畢恭畢敬其實背地裏她連個妾室都算不上。


    “賤人別以為你死了我就害不了你,我害不了你我就害你的女兒,害你的兒子。”嫉妒使她麵目全非。


    兩天後,京城百姓都在討論科裏森王子搬空大半個太傅府。


    “喂喂喂,你們知道嗎?原來太傅府這些年一直都在霸占公主的嫁妝,我還聽說那個陳氏被王子扇了一巴掌說是羞辱公主殿下。”


    “哇,這是真的嗎?”


    “那還有假,我就是住在太傅府對麵的千真萬確。”


    京城八卦風雲瓊城卻一片安靜,雖然兩城相隔不遠,但是八卦時快時慢,不過也不會太久遲早都是會傳出來的。


    科裏森王子帶領車隊前往靈犀寺。


    進入寺廟他他因著這邊人的信仰虔誠地參拜了一番,詢問了一番他妹妹的靈位在哪裏?


    餘光偏見一抹熟悉的背影,他暗歎道,“妹妹,你迴來了!!”


    今日徐琳鈺拉著楊梅梅本來打算一起去釣魚,抬頭的瞬間與一位金發碧眼的帥氣大叔四眼對視。


    科裏森王子徑直走向徐琳鈺,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你是……”徐琳鈺疑惑地看著他。


    “我是你舅舅,科裏森。”他聲音略微顫抖地說。


    徐琳鈺頓時愣住了,“舅舅,我有三位舅舅死了一位,還有兩位這位難道是我的大舅?”


    科裏森王子上前緊緊抱住了徐琳鈺,感慨萬千。


    “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這些年真不知道你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不過沒事,輕舟已過萬重山,你快瞧瞧三舅舅把你娘所有的嫁妝都帶來了,都是你的。”


    “好吧,是三舅……沒想到我三舅居然是帥氣大叔啊。不過可惜據我所知,我三舅好像並沒有結過婚,大齡剩男,哦喲~”


    徐琳鈺感受著舅舅的溫暖。


    隨後,她與楊梅梅帶著科裏森王子一同在寺內散步,科裏森講述了許多關於徐琳鈺母親的往事。


    “舅舅,我母親的那些嫁妝不都在太傅府嗎,那這些是什麽?”徐琳鈺放眼瞧去一條道路上整整二十輛馬車,一眼望不到頭。


    “這些都是太傅府裏的,除了被你爹那個小情人貪走的其餘的都拿迴來了。”


    “噗嗤哈哈哈,小情人!!”徐琳鈺忍俊不禁。


    “大哥,小三上位那不就小情人嗎?隻怕是你那位繼母都要氣死了。”


    “唉,早知道舅舅再多給她一巴掌了,當初舅舅還怨你為什麽不寫封信給我,為什麽不告訴我你過得這麽苦,沒想到啊,你竟然被囚禁了,想必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舅舅還打了老妖婆一巴掌,幹的太漂亮了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徐琳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老妖婆是一個特別記仇的女人,舅舅居然能輕而易舉的給她一巴掌,太爽了,啊,要是自己也能給她一巴掌那就更爽了。


    科裏森溫柔的望著徐琳鈺,“真真是女大十八變,小的時候這麽文靜,長大過後活潑明朗,你和你娘真像。”


    “舅舅什麽意思啊?我有點不明白。”


    “這麽和你說吧,要說誰更了解你娘,那就隻有你舅舅我了。別看你娘表麵文靜,其實內心裏跳脫的很,她是一個不服天不服地不服宗教禮儀的人,可是卻被這層層加束束縛落得個薄命的下場。”


    “舅舅,您能說慢點嗎?您的官話有點拗口,我的耳朵它表示聽不懂。”徐琳鈺打破了這嚴肅的場麵。


    科裏森長歎一口氣,見徐琳鈺不想提起傷心事,“不想了,那些破事都不想,現在隻要你過好楓兒過好舅舅就很開心了。舅舅還要在這兒待上幾日好好陪陪你,還要去看一看你二舅舅的女兒們和孫兒們。”


    “那舅舅就多待幾日,往後舅舅要是走了,不知道何時才能見麵。今晚舅舅就別去表姐她們那了,我寫封拜帖讓她們過來,咱們圍在一起好好吃頓飯。祖母很喜歡熱鬧,見到的是舅舅來肯定也很高興的。”徐琳鈺說著說著竟有些酸澀,她想,也許原主也很期待與舅舅的見麵。


    “好~”科裏森寵溺的捧著徐琳鈺的腦瓜。


    傍晚


    徐琳鈺打算親自操刀再做一次全魚宴,還是上一次那一套流程,隻是這一次加了一道新菜,不過這道新菜並不是她做的,而是凱特做的。


    凱特和徐琳鈺在廚房裏忙上忙下,一個在做魚宴,一個在做新菜品羅樂番茄千層麵。


    “小姨媽,你說叔父會不會喜歡我做的千層麵?”


    “肯定會喜歡,我剛問了舅舅,他並沒有挑食的習慣,隻是不愛吃花生。”她在剁魚肉。


    “還好還好,我這是番茄羅勒不是花生羅勒。”聞言,他虛驚一場。


    “看來你很怕舅舅。”徐琳鈺挑眉。


    “哎呀,不是怕。是母親說叔父是太子殿下將來的亞斯蘭帝國主君。”


    “太子?我為什麽不知道?”徐琳鈺納悶,為什麽舅舅不告訴我他是太子呢?


    “叔父是在去年被封為太子的,因為大伯父常年征戰,太爺爺和太奶奶身體又不好,爺爺又去世了所以王位自然而然就輪到了叔父。”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待在府上消息還是蠻閉塞的。”她心中湧起了一股決心的隻有自己變強大了,那麽信息量通通都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大家歡聲笑語,氣氛十分融洽。曉妍熱情地迎接每一位朋友,安排他們就座。


    餐桌旁擺滿了各種美味佳肴,有鮮嫩多汁的牛排、香氣撲鼻的烤雞,還有精致可口的小甜點。大家一邊品嚐美食,一邊聊天,分享著彼此的生活和快樂。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此次徐琳鈺做的全魚宴,今晚最開心的莫過於科裏森。


    他第一次品嚐到鈺兒做的飯菜,此刻這輩子都滿足了。


    “鈺兒真厲害吧,習得這一手好菜。舅舅都有些妒忌,將來會是哪個臭小夥子把你給娶走?”


    “哎呀,舅舅,你怎麽跟祖母一樣都催婚了?我才十八不著急!!”


    “你這小丫頭,怎麽不著急了?你舅舅一直是關心你的婚事罷了。十八已經不小了。祖母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就懷了你父親了。”


    “是是是,不小了,隻是孫女沒有心儀的人。”徐琳鈺啃著酥到脫骨的雞翅膀,還不忘反駁。


    “老太太,本王記得鈺兒不是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哦~王子不說,我還忘了。”老太太垂眸。


    “哎呀,別呀祖母,二殿下他不喜歡我,反倒是對二妹妹青睞有加。”她可不想跟那個垃圾桶扯上任何關係,這個婚遲早是要退的。


    “他怎麽對你二妹妹青睞有加的?”老太太慍怒,早知道那個賤人不本分當年說死也不要讓兒子把她扶正。如今,居然連長姐的夫婿都敢搶!


    “就是啊,鈺兒,你快跟舅舅說一說舅舅幫你去評理。”科裏森生氣拍桌。


    “別說了,是二殿下親口說的,他不喜歡我,他隻喜歡二妹妹。他說我弱不禁風不能為他孕育子嗣,二妹妹是最佳人選,而且我不喜歡他這款的,恰好又是他先說要與我退婚。順水推舟,我早就想跟他退了。”


    “哼,這麽傲慢。他也配說我的外甥女,給他能耐著還挑三揀四。我外甥女這麽好的人又會做飯,講話又甜,憑什麽配不上他二皇子。龍騰帝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兒子其他的皇子也是最佳人選,我外甥女就得配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如若都不行本王就把亞斯蘭帝國所有適齡男子全部找來為你擇夫。”


    “啊,謝謝舅舅。”她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可眼中閃爍著求生的光芒。


    “為毛到這裏以後被安排相親?梅梅救我啊!!!”


    楊梅梅給大哥一個我先吃,你自求多福眼神。


    “有吃的,忘了兄弟,梅梅我恨你,我要跟你絕交兩分鍾。”


    飯後,徐玲玉在臥房整理東西,科裏森則是陪著徐翊楓在房內下棋。


    “舅舅真是學識淵博,連圍棋都會下。”徐翊楓今天晚上已經連輸兩局了。


    “這些隻是九牛一毛,舅舅最喜歡的還是西洋象棋,趕明兒教你下。”


    “哇,舅舅真厲害,已經連贏兩盤了。”徐琳鈺捧著幾本厚厚的日記本走來。


    “這些是什麽?”科裏森詢問。


    “這是母親的日記,我應該拿出來給舅舅看一下。”


    克裏斯翻開日記,看著一頁又一頁熟悉的字體,“怎麽都是洋文?這小丫頭竟然不寫龍淵的文字。”


    “母親應該是不想讓人知道她寫的是什麽所以才用了洋文,鈺兒知道母親都在寫什麽,而且母親的死因有問題。”


    “你是說妹妹是被人害死的?”科裏森感到震驚,他當年接到妹妹的死訊匆忙趕來,隻看到了一捧早已被燒掉的骨灰,他連妹妹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這是他畢生的痛。


    如今,他竟然能從外甥女的口中得知妹妹是被人害死的,他怎能不意外,怎能不恨?


    “我們從日記中查到了線索,母親生前用過的一種熏香被人摻了毒,可是下毒之人我們又不敢確定,所以線索就查到這裏斷了。”


    “薰香是誰給的?”科裏森的麵色很快地陰沉下來。


    “是皇後,最先這款香的人是皇後。”徐琳鈺也不敢確定,可是日記上明明寫清楚了,是皇後最先用的。


    “你還留著那個香薰嗎?”


    “香薰在我這裏。”徐琳鈺從抽屜裏拿出了一份包好的香薰。


    “等等,這香粉你確定是從皇後那拿來的?”科裏斯聞到了這香的味道,似曾相識,他有些遲疑。


    “怎麽了?舅舅。”二人有些納悶。


    “沒有,既然你說這香粉有毒那為什麽我在那個陳氏的身上也聞到過?”


    “老妖婆身上也有這個味道,舅舅你確定是真的嗎?”


    “確定,我天生對香粉過敏不愛用這些香薰,那一日我去拿嫁妝的時候切切實實的在她的身上聞到了一模一樣的味道。”


    “事情又亂,怎麽連老妖婆都牽扯其中?”她帶著疑惑心想,“老妖婆恨我娘確實不假,但是皇後在這其中又扮演著什麽角色?”


    她想不明白,也不敢細想。


    她相信遲早有一天真相會公布於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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