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二當家果真來到了牢房。


    “唉……你們這兩個小丫頭可真不簡單。特別是你,我大哥之前虜來的女人不是鬧著要吊死,就是鬧著要跳河,最後都被玩死了,而你不鬧反而特別主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你都看出來了,不妨敞開聊咱們都是聰明人。”


    “好啊,你這小丫頭真是讓人感覺有趣。”


    “這個小夥他姓陳,我看出來你想要的個大當家死,不妨跟我們合作。”


    二當家猶豫片刻後,感覺好笑,“合作………別以為姓陳就可以讓我鬆口跟你合作誠意呢,嘴上說一說,倒不如付出點實際行動。”


    “我手上有一瓶毒藥,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毫無察覺般的暴斃,不過毒發時間為兩日。算算時間你要是今天給他服下去了,那麽在他應該會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死掉。”


    “有意思,你這瓶毒藥還有這個姓陳的小夥子,我都要了。”


    “爽快,果然跟明白人說事,就是不浪費口水。如果成功把毒喂下去了,那麽答應給你的兵,你想要的東西都會如實奉上。”


    二當家拿著毒藥,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他站在房內,唿出一口氣暗道,“這麽多年了,遨油一般的熬著,每天被那個大色鬼打壓那個位置是時候該換一個人坐坐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毒藥藏在身上,然後離開了房間。


    牢房內


    “姐姐你說那個二當家會不會說到做到?”


    “害人之心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不要低估了人性,被打壓了這麽多年心裏肯定憋著一口氣不弄死他,他隻怕是這輩子都寢食難安。畢竟生活中越情緒穩定的人,反而發起瘋來越可怕。”


    “哇塞,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辯駁!!”少年止不住的誇讚。


    “當然啦,不過我還留了個心眼,我給他的並不是毒藥。”


    “什麽你給他的不是毒藥,那,那個大當家的不是死不了了?你這不是套他嗎?你就不怕他知道反水?”


    “不怕,我反而更喜歡看他們狗咬狗。我給他的是一瓶有時效的嗎啡撒,可以在三天之後發作的,用藥者會立刻陷入深度睡眠,就算是你拿嗩呐對著他的耳朵吹他都不會醒。”


    “那你既然說要看他們狗咬狗,那麽他睡得都跟死豬一樣還怎麽咬。”少年又不理解了,同時他又感歎,女人真可怕,最可怕的還是他眼前的這位姐姐。


    “我有解藥啊,不過,解藥的發作時間會比較慢,可以讓那個二當家先猖狂一下,然後突然一下子大當家就醒了,然後再開始他們的狗咬狗,咱們在一旁坐等吃瓜就行了因為到時候我還有一個超級大的計劃!!!”


    “大哥,你不去當陰謀論學家,真是可惜了。憑你這超絕犯罪智商,簡直就是玩轉世界十大監獄。”


    “啊,頭好痛,一定是上帝在竊取朕的智慧。”徐琳鈺對他們發出了一個極為自戀的評價。


    剛才二當家尋找著合適的機會,試圖將毒藥混入大當家的飲食中。然而,大當家身邊的守衛嚴密,讓他難以找到下手的時機。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大當家喝醉了酒,二當家趁機將毒藥倒入了他的酒杯中。大當家毫不知情地喝下了毒酒,二當家心中暗自竊喜。


    兩天後的夜晚,洞房花燭之時,徐琳鈺的計劃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婚禮上,眾人歡聲笑語。


    眾人皆是喝的爛醉,都在慶祝大當家喜得美妾。


    大當家兩隻手臂摟著徐琳鈺和楊梅梅醉醺醺地走進新房。


    床上。


    “誒嘿嘿,美人,我的美人們。今夜良辰美景咱們入洞房吧!!!哈哈哈哈。”


    徐琳鈺見他喝的醉醺醺的索性調戲他說,“哎呀,夫君別急嗎。咱們還沒喝交杯酒呢?”


    “什麽交杯酒,那不重要。咱們還是快點辦事吧!!”


    楊梅梅見徐琳鈺拖住了大當家,趁機繞到了後麵給了他一腳,“哎呀~夫君你跟姐姐喝交杯酒也要跟我喝一杯呀!!而且我會的比姐姐還多呀。保證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快來呀!!”


    “哈哈哈,好好好,我喝。你們這兩個小妖精。”


    見他上套了,徐琳鈺趕忙拿起那一杯提前下好了藥的一杯酒給他灌下去。


    “哎呀,交杯酒也喝完了,咱們還是趕快辦事吧,怕錯過了時辰。”大當家早已是饑不可耐。


    “誒,咱們來玩個遊戲吧若是夫君能抓到我們兩姐妹,咱倆就一起伺候,若是夫君隻抓到一個,便有我們其中一個來伺候!!”徐琳鈺故作嬌羞。


    “哎呦呦,小娘子玩的是真花。好好好好好,始抓了!!”


    大當家東倒西歪地在屋子裏追著她們跑,不一會兒就累得氣喘籲籲。徐琳鈺和楊梅梅相視一笑,趁著大當家不注意,一人一邊將他架到了床上。


    “唿...累死我了,小娘們...你等著...”大當家話還沒說完,突然,眼前視線模糊,他意識到不對勁兒,酒杯酒裏下了藥。


    “好啊,你們兩個小娘們敢暗算老子!!他爺爺的,老子要殺了你們。”大當家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怒不可遏,轉身要從櫃台上抽出自己的大砍刀。


    “放棄吧,老逼登!!如今,你的藥效上來了,我看是你這把刀快還是藥效快?”


    徐琳鈺見他的藥效上來了,此時此刻也懶得演了。


    “你們這兩個臭婊子,來人啊,給我來人啊!!!”大當家趁現在還有意識,趕忙衝出門外,大聲唿喚,可是叫喚個半天也沒見一個人跑過來他感到不妙。


    “別叫啊,叫破喉嚨也沒用的。整個山寨的人全部都給下藥了,你想不想知道給他們下藥的好心人是誰呢?”楊梅梅撫摸著手上的鞭子。


    “失算了,失算了,二當家的本大爺早就知道你狼心不軌,早知道當初就應該一刀殺了他,永絕後患。”


    “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紮哦,時間快到了,倒數三二一!!”徐琳鈺撥弄手指見大當家暈倒,算算時間快到了,官府的人也該混進來了。


    “大哥他暈了。”楊梅梅不放心上去又給了他一腳,見地下的人一動不動才放心。


    “哼,喝點馬尿給他能耐的,想玩我沒那麽容易。”徐琳鈺眼神冷厲。


    “你們這兩個小丫頭,若不是沒有,你們兩個人我還得不到,如今這個位置說說想要什麽報酬?”這時,二當家從一旁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出來,他如今也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報酬我們不需要。算一算時間,躺在地下的人差不多也快醒了,你就不好奇!!!”


    “你說什麽?他不是被我毒死了嗎?怎麽可能會醒你?這是什麽意思?”二當家還沒反應過來,徐琳鈺就給他一陣暴擊。


    “你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利用我就不允許我利用你。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把那個小屁孩給放走,讓他去接應官府的人,如今我們的人已經把這包圍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二當家臉色蒼白,他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被擺了一道。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徐琳鈺和楊梅梅,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你們……好狠……”


    徐琳鈺冷笑一聲,“不要怪我~因為你沒有腦子。”


    “別以為算計了我,你們就能逃得出去,趁現在他沒醒,我一刀解決了,你再殺了他,有絕後患。”


    二當家拿刀走向大當家,剛要刺向徐琳鈺她們,突然腳步一頓雙手酸軟手上的刀掉在了地上。


    “你……你給我下毒。”


    “是不是很刺激呀?嗯,向你坦白我給全寨子的人都下了毒,我真的覺得你不太聰明,明知道我們不簡單就傻傻的相信我們。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不過你不要擔心我給你還有外麵的人下的是蒙汗藥。”


    “大哥,地上的人醒了,要不咱們退居一旁?”楊梅梅見地上的人艱難地爬了起來。


    “啊,好戲才剛剛開始………我最喜歡看這種狗咬狗的劇情了,哈哈哈哈哈。”時機已到,徐琳鈺就老老實實的蹲在一旁吃瓜。


    此時,地下的大當家邁著剛恢複的身體艱難地爬起來。


    “土老二,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既然敢害我,看大爺我不殺了你。”


    大當家怒目相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和貪婪,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


    “哼……叛徒,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兄弟們的死活!處處打壓於我,我隻是沒殺過人,今日我說算是撐著這些身體,要把你給砍了。”二當家反駁道。


    隨著雙方的爭吵越來越激烈,氣氛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蹲在旁邊吃瓜的兩人十分激動,徐琳鈺喚羅刹問他那個小孩怎麽樣。


    “迴姑娘,一切安好外頭的土匪們都給官兵控製住了,宮大人正往這邊趕。”


    “一切順利就行……”徐琳鈺朝外頭瞧見那個少年匆忙趕來。


    “姐姐快跑,還杵在這裏幹什麽?”


    “我跑什麽就在這裏待著。”她不以為意。


    少年沒辦法也站在她們身邊,他想與其待在外麵還不如跟在姐姐的身邊,他覺得這個姐姐除了有點神經質,還有點變態,簡直就是安全感滿滿的。


    就在這時大當家忍不住了,他一把大刀對準了對方。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拳來腳往,刀光劍影,火花四濺!


    他們的動作快如閃電,每一招都蘊含著致命的威脅。


    一時間,場上風雲變幻,雙方打得難解難分。


    徐琳鈺在一旁吃瓜,就差沒拍手叫好了。


    兩人互相搏鬥,很明顯二當家體力不支大當家瞅準時機猛然一把刀插進二當家腹中。二當家不甘示弱,拚著一口氣也朝大當家砍了一刀,最終兩人兩敗俱傷,二當家失血過多當場死亡,大當家則是留著一口氣。


    啪啪啪


    場下一陣叫好聲,“好啊好啊,真是精彩啊,不過可惜隻死了一個。”徐琳鈺迅速抽出腰間的軟劍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


    大當家吃痛昏死了過去,這時宮熠剛好也趕來。


    “我這是錯過了什麽?”宮熠帶著下屬剛解決了外麵的土匪,見徐琳鈺一直不出來想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剛趕到這兒,就看到兩個土匪頭子都倒在地上。


    ”宮大人虎頭寨的二當家被大當家一刀捅死,大當家被我挑斷了手筋腳筋。”


    “那可真是大好,虎頭寨可是朝廷的一塊硬骨頭,就被你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了。迴去之後我便把此事稟報給陛下,陛下定會重重有賞你。”他神情有些激動,了然一笑。


    “我不要賞賜,還請宮大人把這筆功勞記在這個少年的身上。”她直接拒絕,她也不是想裝什麽聖母爛好人,畢竟人有旦夕字禍福,不做聖母我享福。


    主要還是是因為如果自己的風聲太大,會引起家裏那個老妖婆的忌憚之後還要惹上一身騷,還不如把這個功勞記在那個小孩頭上,誰讓是那個小孩自己引來的土匪,自己也是將計就計。


    少年見憑空一個這麽大的功勞扣在自己的頭上,有些心花怒放。


    “剿匪這麽大的功勞姐姐,你說要不要?”


    “你不要嗎?不要我就給宮大人了。”


    “哎,別別,我要!!這麽大的功勞,我肯定要拿迴去邀功,我爹肯定會誇我的。”


    “給你美的……”楊梅梅撇撇嘴。


    “徐姑娘,你讓羅刹來送信的時候,我已通知了你們家老太太。老人家不放心又擔心你在土匪屋裏遭遇什麽不測,如今借你安好,我也能放心交差了。”


    “哎呀,我怎麽忘了這一茬,這老太太要是擔心起來,我迴去指不定要挨一頓罵。”徐琳鈺一想到祖母那一個嘮叨的嘴,耳朵都要起繭了。


    “祖母不止要罵你,他還要打我。姐姐,這三天都快擔心死我了。”徐翊楓頂著一張黑臉風風火火的趕來,他嘴上怨懟,心裏則是滿滿的擔憂。


    “楓兒你怎麽也來了?”徐琳鈺還沒說完一件披風就披在她的肩上。


    在現代她沒怎麽體會過家人帶來的愛,除了他的爺爺,也隻有他弟弟肯跟他講幾句話,現如今被這麽一關懷,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身體本就不好,又這麽瘋鬧要是病了,那該如何是好?跟我迴去中午擔心你都兩個晚上沒睡好了。”


    “我知道。”她轉身還不忘拉著楊梅梅,“走梅梅,咱們也餓了一天了,迴去我給你搓一頓。”


    “還是大哥最好不忘了我。”


    “哎,你們都走了,我去哪兒啊我也餓著今日跑上跑下的又是去哎,你們都走了,我去哪兒啊?我也餓著,今日跑上跑下的又是去找官兵,又是過來剿匪的,還看了一場打戲,肚子早就餓的咕嚕咕嚕叫了。”少年可憐兮兮的拉著徐琳鈺的胳膊,卻被徐琳鈺一個可怕眼刀給逼退了。


    “把你的胳膊從我姐姐手上挪開。”徐翊楓摩拳擦掌。


    “楓兒不得無禮,畢竟我跟他也算是有過命的交情,賞他一頓飯也不是不可以。”


    “姐姐真好,剛剛那位宮大人喊你徐姑娘,姐姐姓徐?”


    “嗯。”徐琳鈺和楊梅梅準備進馬車,被少年冷不丁問這一句。


    “那我可以叫你徐姐姐嗎?”


    “不行,你不準這麽喊我姐姐。你上來幹什麽?滾出去,這是我給我姐姐準備的馬車。”徐翊楓瞪著他。


    “可是沒有馬車了呀,反正你們的馬車又這麽寬敞多我一個又不會怎麽樣?”


    “哎呀,你讓他坐吧反正咱們也是順路的。”


    徐翊楓無奈了。


    這一路少年在馬車裏叨叨叨個沒完,徐琳鈺都快給他吵死了。


    “小屁孩,你能閉上你那破嘴嗎?”徐琳鈺給他吵得耳朵都快起繭。


    “什麽小屁孩兒,我都及笄了,今年十六了。”


    “那也是小屁孩,你還沒到二十就是小屁孩。”楊梅梅吐槽。


    “唉,我一直沒問你叫什麽名字,我總不能一直小孩小孩的叫你。”徐琳鈺問道。


    “姐姐叫我小宇吧,我娘一直這麽叫我。”他的笑聲清脆而響亮,仿佛能穿透一切陰霾,讓人心情愉悅。


    “小宇………”徐琳鈺呢喃,突然少年一嗓子喊道。


    “你怎麽會有我七哥的玉佩呀?”他目光呆愣,手指著那塊玉佩半天說不出來一句。


    “你七哥………”徐琳鈺炸了,她心想這小鬼口中的的七哥該不會是顧煜冥?仔細迴想一下,他之前有說過五哥,他那五哥該不會是五皇子?


    她試探性的開口,“你七哥是不是姓顧叫顧煜冥?”


    “你怎麽知道我七哥的名字,你跟我七哥之間有什麽關係哦,我知道了,你是我七嫂!!”


    “誰是你七嫂?我跟你七哥隻是朋友的關係,我問你,你是不是叫顧懷宇。”徐琳鈺表情不悅,她就知道她這輩子算是跟姓顧的都扯上了關係。


    “媽的,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到哪都能遇到姓顧的。”她暗罵。


    “我是叫顧懷宇啊,我七哥是戰神煜王。我是龍淵國的八皇子。”


    “唉……我知道你為什麽會被打劫了?”


    “為什麽呀?”顧懷宇疑惑搖頭。


    “因為你智商有限,傻不拉幾的。”楊梅梅在一旁搭腔。


    “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是怎麽在那個吃人的皇宮裏長大的,你母妃把你養的真好,誰都信。”


    少年不說話了,隻留下了一串嚶嚶嚶。


    幾人平安地迴到了行宮楊梅梅幾人平安地迴到了行宮,楊梅梅先道別了徐琳鈺迴家向母親問平安,然後再趕過來吃飯。


    徐玲玉剛下馬車就見祖母焦急地跑過來,身後則是圍著表姐們和外甥,外甥女。


    “你個小丫頭,小猢猻一天到晚隻知道瘋跑,被山匪擄了去,祖母都快擔心死你了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該怎麽向你娘解釋?”


    “孫女知錯了,求祖母懲罰。”徐琳鈺跪在地上。


    “罰你,我是該罰你,就應該好好把你打一頓………可是我又下不了手,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打你呢?我的好乖乖別亂跑了。”


    “祖母最疼我了,作為補償,我給祖母做頓飯吧。”徐琳鈺笑嘻嘻的。


    “你呀,休想拿一頓飯消停我。”


    “嘿嘿,那我就多做兩頓,大不了以後天天做給祖母吃。”


    祖孫兩人挽著手進了行宮。


    站在一旁的顧懷安很是羨慕,他從小雖然是錦衣玉食但是父皇有這麽多兒子自己也隻是眾多兒子之中的其中一個。他雖然看上去傻傻的,其實也明白,整個宮裏隻有他母妃最疼他。


    “好羨慕啊……”他脫口而出。


    羅刹卻在一旁安慰,“八殿下,您的護衛“長安”在行宮裏,您不該這麽行事魯莽,故意將長安灌醉。”


    “哎呀,我知道錯了羅侍衛就罵我了。”


    “八殿下應該要向你的護衛道歉,而不是屬下。”


    徐琳鈺為了犒勞,自己端了土匪窩,做了好一大桌子的菜。


    酒足飯飽,她正要迴屋上床睡覺,就見顧懷安的屬下,也就是那個叫長安的,像老媽子一樣站在旁邊教育顧淮安。


    小屁孩則是老老實實的被教育。


    顧懷安心裏一陣叫苦:“以老實,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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