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向晚盤腿坐好:“我原本想的是把欠徐白的還了之後再還你的,可惜。”


    徐白信我了,我得惜命,好好想想以後,不能被你推下樓一次還你個兩清。


    向晚換了一句:“我下午搬出去。”


    楊玉堂臉色鐵青。


    “當初在醫院裏我讓你出去引開徐瑤,那會我和你爸聊的是……”向晚頓了頓,突如其來的有些不忍,清了清嗓子繼續:“聊的是他幫我站隊報恩,我離開你。”


    楊玉堂臉上血色全無。


    怪不得,父親什麽都沒說,輕而易舉的帶著向晚和他一起迴來,怪不得……剛才他說要和向晚領證,父親隻是冷笑,一臉看傻子似的看他。


    原來……他就是個傻子,所有人都知道的傻子。


    楊玉堂愣愣的看著向晚,一字一句從齒縫中擠出字,“向晚,你不是人。”


    向晚手掌緩慢的握成拳:“不是!我是個人,我隻是不喜歡你!隻是不喜歡你而已!”


    “你喜歡誰?徐白嗎?徐白有我愛你的時間久嗎?徐白有我認識你的時間早嗎?徐白有他媽我付出的多嗎?你都結過婚,流過孩子了,名聲在青城都爛透了可我還是要你,你他媽都要我的命了,我還是要你,向晚,這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也不會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聽清楚!你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徹頭徹尾的不是個東西。就你這樣的,你有什麽資格去喜歡別人?!”


    楊玉堂跳起腳的罵,罵完劇烈的喘著粗氣,朝著向晚惡狠狠的撲了過來。


    電光火石間,向晚滾下了床錯開他的手,緊緊捏著手機朝外跑。


    楊玉堂在後麵大踏步的追。


    房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鎖了。


    向晚轉身進了洗手間,將浴室門反鎖,拎起洗漱台上擺著的剪刀握在手裏,縮在角落裏蹲下。


    楊玉堂在外麵踹門。


    砰砰砰的。


    向晚死死捏著手機和剪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沒大會,動靜停了。


    楊玉堂背靠著浴室門慢悠悠的滑下,背影在磨砂玻璃上映出明顯的影子。


    “向晚,如果你不喜歡我,為什麽不在五年前我們剛開始處的時候就告訴我。”


    向晚:“我不敢。”


    向晚聲音不大不小,在浴室裏悠悠迴蕩,飄遠的蕩進了楊玉堂的耳朵裏。


    軟軟糯糯,很委屈又很理所當然的說,“怕你不願意,會打我。”


    楊玉堂噗嗤一聲笑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半響後冷笑道,“不是怕這個,是因為你自私。”


    向晚頓住,嘴唇哆嗦著反駁:“我挺好的……”徐白都說信我了,信我的意思,就是我挺好的。


    “你從不主動付出,更不主動拒絕,因為怕虧了一分一毫,總是變著法讓別人來說分開,說拒絕,你這人從骨頭縫朝外,每一寸帶著的都是冷血和算計,喜歡上你的人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這世上沒人會喜歡你這樣的,不管是男的女的,還是貓貓狗狗!”


    “胡說!”向晚尖叫了一聲:“我有朋友!我的朋友叫柳眠,我們這麽多年都好好的,我不好的話,她怎麽會和我做朋友這麽多年。”


    外麵安靜了一瞬,接著泛起一陣冷笑:“柳眠?嗬嗬,那是她還沒看清楚你的真麵目。”


    楊玉堂此時的委屈,多的都要炸了。


    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跟向晚處那會,玩牌到後半夜,散場後累的跟個孫子似的,迴家將煙酒味散幹淨去杏林小區門口等向晚出來送她去上班。


    她不想讓人知道他和她在處對象,他便不去她公司。


    莫名其妙的生氣後,他便偷偷摸摸的在她公司五百米的地方一等等一天,在杏林小區外一等等一夜,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等她一麵跟她賠禮道歉,哄她別生氣。


    還有她都被徐白搞大肚子還流過產了,自己從來不敢提半分,還跟個狗似的圍著她轉。


    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就這樣了,還是不喜歡自己,憑什麽不喜歡自己,憑什麽。


    楊玉臉都扭曲了,隻會用惡狠狠的罵來散自己滿腔的憤慨和委屈:“這世上還有誰比你會裝!哭哭啼啼裝的跟個受害人似的!跟你做朋友的也好,喜歡你的也罷,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你就是條喂不熟的惡狗!”


    楊玉堂被傷的幾乎體無完膚,背靠著衛生間的門破口大罵。


    從向晚的頭發絲開始罵到腳趾甲,一直罵到天色漸晚,楊父看不下去進來揍才算完。


    楊玉堂走了,楊父敲門:“出來吧。”


    敲了好幾次門,門才微微的被從裏麵擰動,哢嚓一聲輕響,門開了。


    向晚抿唇:“叔叔好。”


    楊父有些怔鬆。


    向晚勉強勾起笑:“叔叔,我要搬出去。”


    楊父點頭:“行,我來安排,搬去哪?酒店?”


    “不用,我有朋友。”頓了半響再開口:“鬱名才那有消息嗎?”


    楊父這些天壓根就沒去打聽鬱名才的消息,因為徐白都安排好了,他無權幹涉,需要他做的隻是等著徐白的通知站隊,至於鬱名姝和徐白結不結婚,跟他沒半點關係,畢竟買賣不連接,生意無往來,他的甲方隻有一個徐白。


    向晚是利用他和楊玉堂,自己又何嚐不是利用她來將自己的兒子叫迴來呢?


    楊父吐話:“沒消息。”


    向晚哦了一聲:“說好的,我離開他,你站隊。”


    楊父點頭。


    向晚沒再說什麽,在夜色暗透之後換了衣服,什麽都沒帶的走了。


    鬱名才不可能整整四天都沒有半點消息,是信或者是不信,總該有個隻言片語。


    照這樣看,不管是楊父還是……楊玉堂,拋去站隊之外,於她,都沒有利用價值了。


    向晚打車去了柳眠家。


    從青城去了黑江,再到青城,整整一年了,自己給柳眠發了無數條qq,拐外抹角的找過她很多次,柳眠卻從沒找過她,不吭不響,沒半點痕跡。


    向晚一直都有些不放心,隨著她和江州還有徐白的事發酵至今,柳眠還是沒出現,向晚的不放心已經堆積到了頂點。


    在門口站了好長時間,深唿吸再深唿吸,抬手敲門。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白夜笙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哢哢哇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哢哢哇哢並收藏白夜笙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