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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哥,晚飯做好了。”飛流一邊搖晃著應靈石一邊喊。


    “吃飯,該早些叫我,差點耽誤事。”應靈石一骨碌下了床。


    “醒了!我已經打聽好了,後天有十來人要去靈石山,這些人可是自願的,白紙黑字簽了合同,付了定錢。”上官花一進門連口水都沒喝便把打聽來的消息告訴應靈石。


    “這個信息挺重要,交待給上官姑娘辦的小事可有眉目?”應靈石伸出手。


    “給!夥計身上的扣子。”上官花遞過兩個衣服上的扣子來。


    如意藥酒坊的夥計個個是西裝革履,他們身上的扣子可是獨一無二的。


    “你真有兩下子,這個很重要。”應靈石笑著接過扣子。


    “靈石山,是宋展鵬的采石場。又是藥酒的製作基地,去的人十有八九就廢了,也許終身離不開藥酒,甘願做藥酒的奴隸,這個事他早就知曉,可就是這裏麵的事複雜的很,是史密斯的基地?還是另有主謀?跟神父賈斯可有沒有關係?他也在賣藥酒,放眼靈石城也隻有史密斯和神父賈斯可有這樣的實力。”應靈石的頭又大了。


    “宋展鵬到底跟誰是一夥的?靈石山名義上是采石場,可內裏製造藥酒,真是掛狗頭賣羊肉,這些事也沒人能管。”


    “史密斯上次領著自己見父母,應該是通過宋展鵬,如果史密斯跟宋展鵬是一夥的,那麽上次宋展鵬帶兵要抬走銀子的事就不應該出現,看來靈石山的事真是太複雜,靈石山裏麵還有很多人,就憑現在的身手幹不了這麽大的事,除非飛流能使用特異功能。”


    “中藥鋪現在有藥酒,如意藥酒坊的藥酒堆積如山。”


    應靈石想到這裏把心一恆。


    “飛流,你的特異功能還能派上用場!”應靈石矛盾著,他隱約感覺飛流如果能使用特異功能的話他就要遭罪。


    如若個人受些苦的話能幫助別人,他寧願受苦。


    飛流默念咒語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就憑他們幾個人的能力,怎樣才能把這麽多事一件一件地辦好,應靈石腦子飛轉。


    “飛流,你和小栓子咱們三個人去辦點事,到時候聽我指令。”應靈石覺得還是應拿藥酒開刀。


    “陸捷、上官花,你們好好休息。飛流,小栓子,換上夜行衣跟我走!”應靈石說後穿上黑衣,拿了床單和布。


    應靈石來到藥鋪窗前小聲說:“你們倆在外麵接應。”


    “大哥哥,你這是做什麽?這可是自家的藥鋪呀?”飛流有些不解。


    “把藥酒弄出去,找個地方銷毀。”應靈石沒有多解釋,時間不等人,他早摸清了西門二郎來藥鋪的規律。


    “銷毀?”小栓子瞪大眼睛。“大哥哥,藥酒值老了錢了,銷毀多可惜?”


    “藥酒是害人的東西,如果我們拿去賣或者不銷毀的話豈不是助紂為虐?”應靈石說後爬上窗戶進了中藥鋪。


    中藥鋪跟以前一樣,不過他走到藥櫃子跟前還是有意拉開了幾味藥材的抽屜。


    底層的藥酒還真不少,他把藥酒包好,敲了幾下牆,隨後把一包包藥酒從窗戶遞過去。


    從窗戶下來時,應靈石把事先準備好的扣子放在窗台上。


    三個人背著包來到一個枯井旁,“留個樣。”隨後一股腦兒的把藥酒倒了進去。


    飛流看著應靈石往懷裏揣了些藥酒不解地問:“大哥哥這是?”


    “丟到葉靈石家的院中一部分,另一部分丟到如意藥酒坊後門外不起眼的地方,要讓失主認為是如意藥酒坊幹的。”應靈石沉著冷靜儼然是個老手。


    “大哥哥,你真行!”飛流滿是羨慕的目光。


    “你們倆小哥去葉靈石院中放一些藥酒,這個你拿著。我去如意藥酒坊,咱們家裏集合,千萬小心。”應靈石遞給飛流和小栓子些藥酒,隨後直奔如意藥酒坊。


    如意藥酒坊門庭若市,門兩邊掛著大紅的燈籠。


    應靈石走到如意藥酒坊的後門,見四下無人,把少許藥酒和另一枚扣子放置在門前不明顯處。


    等應靈石迴到住處,飛流和小栓子早就辦完事迴到院子裏切搓起來。


    “倆小哥,睡吧,明天有好戲看。”應靈石說後走進屋裏想上床睡覺。


    正在這時他的嘴不由自主的張開,一股霧氣擴展開來。


    應當歸在前,應靈芝和葉靈石一左一右死死地盯著應靈石。


    “你這不孝子,有那麽多藥酒你不用,害得我們難受。”應當歸拿著鞭子高高舉起又嚷道:“還不把上衣脫下來?做了錯事就應當自覺領罰。”


    應靈石二話不說脫下上衣,“打吧。”閉上眼睛。


    陸捷這時站出來對著應靈芝說:“師傅,應靈石是你們的兒子,你們怎麽能這樣對他?”


    應靈芝這時露出六親不認的表情冷冷地說:“為人子就應該盡孝,不能對父母盡孝者就應該受到懲罰,就這鞭子,還算懲罰的輕,以後也許是刀,也許是烙鐵,也許是更多的刑具。這些都不算什麽,作為兒子要真心悔改,如不悔改,也許是扒皮抽筋。”


    “師傅,你這樣也太誇張了,不對的。”


    “對與不對不關你的事,你若再說,我們三個人可不是每人三鞭子的事,而是每人四鞭子,五鞭子,直到他低頭認錯。”應靈芝真是咬牙切齒,拿應靈石當十惡不赦的壞人。


    陸捷這時停下來,她不能因為她的魯莽使應靈石多遭罪。


    屋內的人眼睜睜地看著應靈石遭罪。


    “告訴你,假如你能迴心轉意,有足夠的藥酒供應我們,我們不但不會針對你,還會幫助你,我們三個人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看你的行動了。”應當歸舉起鞭子還是說了一些解決當前衝突的話。


    父與子的衝突在這時候是很難調節的,當麵前有這種情況時所有人都會惋惜。


    應當歸的皮鞭狠狠地在空中打了個響,他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咬牙切齒地用足了力。


    當鞭子落下的同時應靈石瞬間用了狡兔三窟的招式。


    二鞭,三鞭,應靈石都是輕鬆躲了過去。


    “你既然躲,應該是答應我們的要求了吧。”應當歸看著應靈石等待著迴答。


    “我沒改變主意,對於你們的無理要求,我也有權躲閃。”應靈石終於有些開竅了。


    不能坐以待斃。


    “不想受皮肉之苦又不想妥協,我看你怎麽能躲得過我們三個人的手段。”應當歸又舉起鞭子高喊了句:“你們倆別看熱鬧了,摁住這個不孝子別讓他動,我就不信,他不就範。”


    應靈芝和葉靈石這時每人拽往應靈石的一隻胳膊。


    “啪。”


    “啪。”


    “啪。”


    ……


    十二鞭子打得應靈石的背上又一次皮肉綻開,新傷加舊傷,血淋淋的叫人無不心疼。


    應當歸這時喘著粗氣說:“說句軟話,照我們的意思多喝些藥酒,我們就不為難你,如果再執迷不悟,我們會層層加碼,以後不但用鞭子抽,還會用刀子割。”


    應當歸說完一招手,三個人化成霧氣進了應靈石的口中。


    應靈石看著急紅了眼的飛流等人說:“不能跟他們計較,他們早就沒了心誌,是被人施了陰陽靈術,隻有找到真兇才能製止他們的行為。”


    “大哥哥真兇在哪裏?”飛流急不可耐,恨不得馬上把真兇抓來。


    “此人在清虛子的葬禮上,等把這裏的事處理完了再尋。”應靈石強作鎮定,其實背上的痛心底的苦叫他無不傷心,他真想大哭一場。


    可他隻能若無其事的一語帶過。


    清虛子葬禮上那麽多人,他心裏早已有點數,隻不過有好多大事要辦,個人的小事隻能往後推一推。


    “大哥哥,你這樣會受很多苦的,要不先查幕後的壞人?”飛流還是插了句嘴。


    “誰也別勸,我自有分寸。”應靈石的決心大的很。


    執迷不悟?


    “西藥水效果好,和草藥配合雙管齊下豈不更好?”陸捷用西藥水擦著應靈石的鞭傷。


    “我舉雙手同意。”上官花在他身上敷草藥。


    倆人都希望應靈石的傷早些愈合。


    應靈石咬著牙催著,“就這點小傷,擦一擦再敷些藥行了,男孩子哪有那麽嬌氣?”快些結束,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應公子,你可不能犯傻,身體是最大的本錢,如果身體垮了,所有的東西都是零。”陸捷帶著情緒化的語言勸告。


    “陸姑娘說的太對了,對自己要好一點,不能對自己太狠。”上官花說著拿起銀針。


    “我行針了,你堅持一下馬上就好。”


    “用不著那麽麻煩,敷上藥就可以了。”應靈石說後閉上眼睛。


    上官花的銀針慢慢地紮進應靈石的穴道。


    “明天陸捷姑娘還是出去躲躲,以防萬一,明天這裏肯定熱鬧。”


    “嗯,聽從安排。”陸捷聽話知趣地點了點頭。


    “疼,紮心的疼。”應靈石痛苦著卻口不吐言麵不改色。


    應靈石額頭上的汗珠如黃豆大小滑落。


    “大哥哥,他們之後再來的話你就發句話,我和小栓子對付他們。”飛流憤怒地說。


    “不用,等他們把怨氣撒完了我就不會受這樣的苦了,我知道該怎麽辦,你和小栓子隻管練好武功,我受罰時還需要倆小哥守護呢。”應靈石說到這裏強顏歡笑。


    “嗯。”


    “知道了。”


    飛流和小栓子小懂事地點頭迴應,雖然倆人迴答的隻有四個字,可這四個字卻是那麽沉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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