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經商這東西不是有腦子有手就可以幹嗎?君不見那位王公子,動不動就一個小目標,為啥為如此?


    王公子經商可比肩範蠡,還是智謀比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子房更勝一籌?


    不是,可以說和二者相比較遠矣,為何可以紅口白牙,鎮定自若,臉不紅心不跳就說出,先賺多少人十輩子都賺不了的財富?


    無它爾。


    唯有出來混要靠背景,人脈,風口,換句耳熟能詳的古言就是天時地利人和三者都具備,誰上都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一句我也行,不弱他人分毫。


    恰恰陳子文也有一物可堪和這三者,比肩的神物,挖土空間在,有其在也可以因地製宜,搞出一番事業,不說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持一道牛耳,一言既出如金科玉律,人人俯首帖耳,乖乖就範,予奪予求,為所欲為。起碼也可以在自己地盤跺一跺腳,震三震,萬人敬仰羨慕,千人千麵側耳傾聽吧。


    就在接下來的一段非常短暫的時間裏,就把秘店的開辦場地給捯飭好了,這效率隻能說不愧是修仙者做牛做馬。


    快得很,一騎絕塵。


    隻見在寬敞的地麵上佇立著一座輝煌大氣,端莊典雅,翹角飛簷,青磚碧瓦,牗紅戶赤的九層樓閣,遠看占地頗大,方圓起碼都有一百丈大小。


    在這一片地域建築裏,可謂是鶴立雞群,能與其一較高下的,可謂是寥寥無幾。


    再加上布置在這閣樓上的諸多繁密陣法禁製,說一句固若金湯,堅如磐石,任何心懷不軌之徒看到這架勢,起碼也要在心裏一而再,再而三的掂量掂量到底有命打歪主意,有沒有命逃離開這座防守嚴密的夢紅樓。


    沒錯這座雄偉壯觀的閣樓匾額上,就寫著夢紅樓三個鎏金大字。


    如金薤玉篆一般熠熠生輝,令觀者,一瞧都會目眩神迷,不由心向往之,走進裏邊一看到底。


    跨過三扇如神似魔持有的神兵利器厚實大門,大小三尺的金磚,此金磚非是黃燦燦的金鐵之物,而是黏土經過能工巧匠,灑汗揮珠,鍛煉而成的泥化金石。


    用其滿了整個地麵,一溜幹淨光滑似水,腰包不鼓鼓囊囊都不好意思踩在上麵,畢竟如此光滑似鑒的金磚,反映出的影子太寒酸,如何心安理得的進入,問東問西,自行慚愧,臉紅脖子粗,赧顏一目了然,到底是要退避三舍。


    迴形的櫃台,都是用堅硬似鐵的百年鐵木打造而成,後麵的櫃壁用料也是一視同仁,不厚此薄彼,畢竟不久的將來,上麵都要擺滿琳琅滿目的寶貝,這綠葉襯托紅花豈能不費些心思,就這材料就值不少錢。


    再細看東西兩方向還特意留有三丈的過道通往靜室,和別院。


    北麵也有一條通往樓上的過道,彎彎曲曲,如上登天之梯,讓人經不住好奇,摸摸腰帶的錢包是否鼓鼓囊囊,有底氣上去一觀。


    至於陳子文心心念念的秘店之所,肯定是不會放置在明麵上的,光看名字秘店秘店,當然要隱秘才行。


    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或者好東西交易,如何能不選擇在地下深處搞一個場所。


    好在陳子文財大氣粗,把泥土都挖空,再用堅固異常的玄武石,壘了一個寬廣的地下交易所,又在四周布置了諸多陣法,有防禦的玄武大陣,有攻擊的朱雀大陣,更有壓製神識的陣法等等。


    諸多布置可見陳子文對這個秘店之所的重視,就怕有些家夥黑吃黑,自以為修為高深就要動粗的可不在少數,熟知此界風氣的陳子文可不敢在這些布置防禦上大意馬虎。


    除了這些還布置外有密密麻麻收費的單獨隔間,和下方免費就坐的一排排,一列列的位置,當然熟知修仙者排他性的尿性,每個位置都隔有間距,不遠不近,起碼不會有肢體接觸就是了,除非彼此樂意,個人意願,他人也不好幹涉。


    地下的空間中央就是一座三層須彌座高台,其上一個展示台就無任何東西,可謂是幹淨簡潔。


    隻要東西一亮相,還可以動用的神識,絕對可以把要交易之物裏裏外外,上上下下掃視個遍。


    如此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還要一個強有力人物保駕護航,就可以開張,你說木青他們七個不行嗎?修為築基後期,也算是一個門派的中堅力量了,還是七人?


    別說還真不行,如果隻是簡單的小打小鬧當然可以,可是陳子文寶物眾多,對此界的一些特產如靈草靈藥,功法秘籍也是垂涎三尺,要拿出來換換,如何能安安靜靜的讓內心不躁動,修仙問道有時候不就是在一個爭字嗎?


    如烏龜一樣動也不動,還怎麽進步,何時才能讓別人心甘情願的喊一句老祖?


    因而有計劃的循序漸進,還是很有必要要的,苟中帶動,動中帶苟,才是大道之理。


    對此陳子文已經早有了謀劃………


    一日青木身負重任,帶著全村人的希望,嗯,錯了,是帶著陳子文交於的重任,火急火燎,曆經千辛萬苦,跋山涉水沒夜沒日的駕駛著飛舟,飛往山門所在處。


    不怎麽費勁的就讓守山門大陣的弟子驗明正身,在一聲聲師叔,師兄的恭敬下,入了穀,又一陣風似的飄到了張掌門處理事物大殿內,見門口兩位守門弟子,立馬就是詢問打聽請求道:


    “張掌門此時此刻可有空閑,去稟告一聲就說木青有重大事情匯報,不要耽誤,快去,如掌門沒什麽要緊事,趕緊說明情況,再速來告知於我。”


    門子見木青臉上焦急神色不像作假,語氣又如此敦敦囑咐,也不敢倚仗平時的矯揉造作,拿捏一番,趕緊一溜煙的進了大殿,找張掌門去了。


    觀其行事倒也是一個八麵瓏瓏醒目之人,難怪能夠給一派掌門守門。


    青木是急在臉上,寬在心裏,調整心態以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不一會兒,門子又急匆匆的趕迴來,並氣息有些微喘道:


    “師叔,掌門此事無甚要緊事,您趕緊進去吧!”


    說著就側身伸手一引,之後自身並沒有跟著進去,而是繼續當掌門最忠實的守門人之一。


    得入大殿的木青老道還未見到掌門前,就先碰上了一位同門師弟從裏邊往外走,彼此覿麵也僅僅是互相拱手作揖,未做過多寒暄。


    就如此匆匆擦肩而過,浪費了前世五百次的迴眸才換來的這一世相逢機會。多少有點不解風情了。


    “木青師兄,有何要事,就不能多等一下,剛才我見門子弟子急匆匆進來稟告的神色,也不敢耽誤,三言兩語就打發了王師弟,為此王師弟心裏一定有些埋怨,如果青木師兄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一頓賠禮宴席我看是躲不過囉。”


    張掌門笑嘻嘻的坐在太師椅上,一邊端著茶杯小呡一口,一邊打趣這木青老道,畢竟他和木青也算還熟悉,對於門派裏有幾分概率結丹的築基後期的人,都有所關注,故言語調侃一番倒也無傷大雅。


    “掌門,我真有急事…”


    說著還十分不放心的環顧一周,確定這安全無虞,無六耳之後才鄭重其事的小聲跟掌門傳音,把所來為何事說了個清清楚楚。


    這一說不要緊,一說入得張掌門耳中,立馬如火燒屁股一樣竄了起來,手裏剛才端得穩當當的連枝纏繞蓮花小青瓷茶杯,都被張掌門給一哆嗦撂於地上,顧不上伸出援手,發出“啪啦”清脆慘烈的哀嚎聲,粉身碎骨散了一地。


    可憐小青瓷茶杯裏孕育多時的精髓玉液都跟著遭了殃。


    “果真?師兄沒有誆騙於我,當真有此神物?”


    “掌門,我哪敢拿這種緊要的事情蒙騙你,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嗎?要知道這件事最後還要你通知老祖來定奪呢,怎敢開玩笑?”


    木青見張掌門如此不信任他所說之事,於是立馬把宗門裏的定海神針都搬了出來,詛咒發誓的再一次確定他所言非虛。


    張掌門見木青連老祖都搬出來說事了,哪裏還敢耽誤,立馬從儲物袋裏那拿出掌門一職,可以直接聯係宗門元嬰老祖的通訊玉牌來。


    一陣挨近了呢喃細語,過後又是一陣掐訣念咒,但見霞光一閃而逝,就靜靜不見了動靜,如果不是木青沒有老眼昏花,修為精湛,都以為從來沒有發生過呢?


    真是奇物也,難怪可以相隔千萬裏之遙通知老祖。


    而就在這通訊玉牌光芒一閃而逝之後的瞬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宗門定海神針有著元嬰期中期,壽命悠長延綿九百多年的張雷張老祖。


    在自己的洞府裏獨自打坐修煉的他,忽然白眉頭一皺,一個念頭懸在腰間可以作為門派傳承的高級儲物袋裏,就飄出一塊和剛才張掌門發信息的玉牌,有點相似的物件來。


    龐大洶湧澎湃的神識往裏一掃而過,頓時剛才還蹙起的白眉,就如陽春化雪,萬物萌發,生機勃勃起來。


    又略帶疑惑之瑕疵臉色。


    萬古無波的臉上情不自禁的湧起喜意,一個念頭,剛才端端正正打坐的身影已然是,如電似雷的飛出關閉已久洞府,朝著張掌門所在大殿掠去。


    也不知是何等厲害情況,竟然能讓這等老怪物如此迫不及待,有失身份屈尊降貴的親自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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