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望龍這幾天被關禁閉,整日胡思亂想,吃不好睡不好,現在他隻能祈求他未來的老丈人給力,能撈他一把。


    很快他就不胡思亂想了,因為他的處分下來了。


    他的事情很容易調查,陳家村都是人證,他家裏的東西都是物證,他犯了流氓罪和侵占他人財物。


    本來他的結果沒有這麽快,特事特辦,朱望龍本來就是走後門進的部隊,部隊不想要這種害群之馬敗壞所有軍人的名聲。


    再加上司馬軒想趁著張阿三分身乏術之時,趕緊這個案件處理了。


    所以非常迅速。


    直到朱望龍被判二十五年的結果下來,他還是處於懵圈的狀態,怎麽攀高枝攀到牢裏來了。


    他不願,他要舉報,他要戴罪立功,爭取寬大處理。


    ……


    張婷婷躺在病床上享受著護士長喂湯喝。


    張婷婷一臉的惆悵,她弟弟張懷仁也不知道是中什麽邪了,前幾天突然發狂,光著屁股丟了這麽大的人。


    等她弟清醒之後,非說有鬼,說看到那個自殺的地主小姐來找他償命了,被嚇得躲在被窩裏不敢出來。


    爸媽這幾天隻顧得張懷仁那邊,都快把她給忘幹淨了。


    張婷婷一臉兇樣的問護士長


    “你那天真的沒有看見人嗎?”


    “沒有,我進去時隻有你弟弟跌倒在地上,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我也問其他同事了,他們都說沒有見過那個女孩子。”


    護士長迴答道


    “真是見鬼了,難道真的有鬼?”


    張婷婷嚇得打個冷顫。


    啪嘰,病房門被猛地推開,嚇了張婷婷一跳,正當她準備破口大罵之際


    “張婷婷同誌你好,請跟我們走一趟。”


    門口站著兩個威武的軍人,威嚴的說道


    張婷婷雖然不清楚發生什麽事,但她也能感到來者不善。


    她想用自己爸爸和姨夫壓他們,可是這兩人猶如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張婷婷被帶走之時囑咐護士長說道


    “你快去找我爸,告訴他我被抓走了。”


    護士長把湯碗放到桌上,慌忙跑出去,等三人走遠之後,才從暗處出來。


    非常解恨的看著張婷婷的背影,她掀開衣袖漏出了新鮮的燙傷,這是張婷婷嫌棄湯太燙,直接澆她手臂上了。


    “活該,最好吃槍子。”


    護士長說完之後,就迴去工作了,這段時間她都快成張家的仆人了,自己壓了一堆工作還沒幹呢。


    ……


    張婷婷忐忑的來到司馬軒的辦公室。


    裏麵坐著司馬軒,秦明謙,劉衛國。還有站著的朱望龍。


    朱望龍畏畏縮縮的目光四處亂瞄,不敢直視張婷婷。


    “婷婷,你過來,這個朱望龍舉報你殘害陳家村的夏知青,你有辯解的話沒?”


    司馬軒帶著長輩的派頭,溫和的問道


    張婷婷瞪大了雙眼,殺害夏知青是朱望龍為了給她出氣自己出手的,怎麽變成她的罪行了。


    張婷婷上去就扇朱望龍一個巴掌,罵道


    “你這狼心狗肺的,啥事都推我頭上,明明是你自作主張。”


    朱望龍捂著臉窩囊的迴道:“明明是你記恨夏知青拒絕你,讓我出手的,還說趁天黑下手,打死完事。”


    張婷婷氣到無語,那是她和朱望龍在床上的情話,為了向他表示自己心裏隻有他,才說的。沒想到這個憨貨為了討她歡心,真的做了,現在還把髒水潑到她的頭上。


    “我為你未婚先育,丟盡臉麵,你竟然這樣對我。”


    張婷婷坐在地上開始撒潑


    朱望龍聽到張婷婷懷孕了,眼睛瞬間亮了,這是他的孩子。


    張家肯定不會讓孩子沒有爹,他真是壞了好事,孩子一生出來,張家肯定也會把他撈出,他現在不能讓張婷婷有罪名。


    “首長,是我的錯。我鬼迷心竅誣陷了張同誌,夏知青是我害的,和張同誌一點關係都沒有。”


    朱望龍趕緊把罪名都認了,等事情處理好之後。


    秦明謙對著一臉高興地朱望龍說


    “我表姐是真的愛你,為了留下這個孩子都和舅舅舅媽鬧翻了。”


    朱望龍聽到這話一臉的得意,看來他的情話和手段沒有那個女孩能抵抗了。


    “我表姐都懷孕三個多月了,現在胎還不穩,真是沒少受苦。”


    朱望龍的臉在聽到這句話時,沉了下來。


    他跟張婷婷才認識兩個多月,張婷婷懷孕三個多月了。


    朱望龍看到張婷婷閃躲的眼神,還有什麽不明白,自己就是一個傻子,一個冤大頭。


    他剛剛還為了張婷婷承認了罪行,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小醜。


    “賤人,你敢騙我,賤人,老子弄死你。”


    朱望龍抬起腳踹向張婷婷的小腹,連續幾腳,周圍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張婷婷已經倒在地上,


    很快鮮血從她的身下流出


    ……


    張阿三仿佛老了二十歲,他的妻子在他身邊哭的撕心裂肺的,花白的頭發也昭示著她的衰老。


    張阿三懷疑是不是報應,他的報應報到他的孩子身上了。


    兒子瘋了,女兒流產大出血再也不能生育了。


    走廊上嘈雜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現在任何的動靜,都會拉扯他的心髒,總擔心牽扯到他的孩子。


    “怎麽迴事?”張阿三拉著一個人問道


    “出人命啦,劉所長的兒子和鐵路局局長的兒子都死啦。”


    “什麽?”張阿三一臉的不置信,這兩人不是快出院了嗎


    “我覺得是自殺,他們倆人都不算男人了,婚事都被退了,一出院就要發配農場,肯定想不開。”


    張阿三無力的迴到房間,昨天他還審訊兩個年輕人,那個地主小姐是怎麽迴事,現在倆人都死啦。


    ……


    劉所長站在河邊,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沒人能理解,昨天還好好的兒子今天就在河裏泡著了。


    “所長,路局長的兒子也沒了。”


    “什麽?”劉所長很吃驚


    “有人發現他在醫院跳樓了。”


    “你確定是跳樓,不是摔下來的。”


    劉所長追問到,


    “呃……”


    下屬也不清楚,根據他的想法應該是跳樓,畢竟這麽大的醜聞,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活不下去。


    再加上張懷仁瘋了,說出了好多他們三個奸淫婦女的事情,甚至還有命案。司馬旅長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肯定是畏罪自殺。


    劉所長也是這樣想的


    “張懷仁!!”他從牙縫裏擠出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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