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酒吧,霓虹燈仿佛成了夜店界的變色龍大師,把夜晚調色得比魔術師還愛玩,誘惑力直接跟性感女特工的紅唇pk,“你來我往,誰怕誰”的節奏。


    dj的音樂呢,是搖滾版的《2012》災難片現場,一波接一波,猛得跟海嘯遇上搖滾樂隊似的,愣是把每個人的靈魂都卷進了狂歡的漩渦,感覺不嗨到宇宙毀滅都對不起這音浪。


    說到舞池,哦不,那簡直就是人體的電風扇展覽會,男男女女們像是被瘋狂按鈕附身,搖擺得比電風扇還電風扇,汗水和笑聲交織,空氣中彌漫著“我瘋我快樂”的氣息。


    就在這時,雲西茉,穿著休閑運動服的小清新一枚,就像是森林裏迷路的小鹿,誤打誤撞闖,一不留神成了全場最獨特的風景線。


    她的裝扮放在酒吧裏,是沙漠中的一枝獨秀,與周圍的“花蝴蝶”們形成了鮮明的“黑白無常”組合。


    她的鳳眼亮晶晶,一個掃描儀,嗖嗖地在人群中搜尋,對每個帥哥都發射了“你已被鎖定”的微笑,那笑容裏既有好奇寶寶的天真爛漫,又藏著點兒小惡魔的調皮搗蛋。


    “哎呀,這地兒真有意思。”她聲音輕得如同羽毛,帶著玩世不恭的小調調,卻讓洛洛緊張得差點兒沒來個原地爆炸。


    【喂喂喂,你可別忘了,你是來‘教訓’渣男的,可不是來參加《歡樂頌》現場版的!】洛洛大喊大叫,生怕她一不留神就被舞池的狂歡給卷走了。


    她嘴角揚起玩味的笑。


    “不過是些臉蛋兒漂亮,但靈魂輕得能被一陣風吹跑的過客嘛,壓根兒不用放在心上。”


    就在洛洛係還打算嘰嘰喳喳點什麽的時候,雲西茉的眼神定格在了不遠處那倆熟悉的身影上。


    兩位“老相識”嘛!雲西茉心裏樂嗬啊,自己這運氣,去買彩票了——雖然中獎的可能性大概跟她明天飛上月球差不多。但仔細琢磨琢磨,這碰麵也不意外,畢竟這兒是時赫深和他的“狐朋狗友們”的根據地,撞見他們就跟老鼠離不開米缸一樣自然。


    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公子哥,文縐縐的樣子像剛從民國穿越過來的書生,身上“斯文敗類”的氣質,隔著十條街都能聞見。


    還有那個走路跟踩了香蕉皮似的,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兒,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我爸是首富,世界都得圍著我轉”的傲嬌味兒,倆人都是這兒的vip常客,比會員卡還穩定。


    說到這群所謂的“渣男朋友”,雖然他們的人品就像是手機欠費,早就停了機了。


    但人家顏值爆表啊,背景就更別提了,硬得跟鑽石。


    在社交場上混得如魚得水,“花花公子界的愛馬仕”,所以就算他們幹點讓人咬牙切齒的事兒,女生就跟被下了蠱。


    愣是讓一票小姑娘們心甘情願地為他們搖旗呐喊,喊著喊著還覺得自己離愛情又近了一步,殊不知自己正站在“心碎者聯盟”的大門口呢!


    ——


    ——


    接著,雲西茉跟個潛伏的特工,左瞅瞅右看看。


    【姐們兒,悠著點,這倆貨可是欺負過前任的罪魁禍首,別被他們外表給迷惑了。】洛洛又再次嘮叨,生怕她忘了。


    雲西茉揚起一抹“嗬嗬”的笑,笑聲裏藏著三分譏諷,七分無語。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會被美色衝昏頭腦?”


    “雖然他們跟好人倆字兒沾不上邊,但……”雲西茉話鋒一轉,眼神裏閃爍著對帥哥無法抗拒的光芒,“這不影響我作為一個顏控的基本修養!帥哥嘛,看看總是可以的!”


    說完,她又明目張膽地盯著那兩人。


    洛洛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它的“導航”工作:【那你打算怎麽辦呢?是尾隨他們進包廂,還是等他們進去了,你再來個‘低調奢華有內涵’的登場?】


    雲西茉這才一拍腦門。


    “差點忘了!時赫深那廝壓根沒告訴我他在哪個包廂!這死渣男,是不是故意想讓我迷路在酒吧的迷宮裏啊?”


    洛洛突然靈光一閃:【要不你給時赫深發個微信問問?】


    聽到洛洛的話,雲西茉冷笑連連。


    “給渣男迴信息?我還不如去給火星人教數學呢,門?窗都沒有,連通風口都堵得嚴嚴實實!”


    說完,她那雙鳳眸滴溜溜一轉,又打起了洛洛的主意:“洛洛小寶貝,咱們能不能不走尋常路?你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係統大神,時赫深此刻在哪個包廂快活呢?”


    洛洛一個抖機靈,化身為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奶音:


    【這個嘛……係統也是有隱私權的嘛,對吧?他那包廂號,基地一樣,我這地剛剛轉正的小係統,哪知道嘛~】


    雲西茉:“……”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不是吧,洛洛!就這麽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你居然告訴我你兩眼一抹黑?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在升級的時候偷偷打了盹兒!”


    哈哈,咱們這位洛洛,它感受到了滿滿的質疑,結果非但沒有低頭認罪,反而傲嬌得像是偷吃了蜂蜜還被發現了的兩百斤小胖墩,小腦袋一轉,腮幫子鼓得跟藏了兩個小包子,傲嬌地說:


    【哼,這種小事兒,對我來說簡直就像吃白米飯一樣沒挑戰性,我才不屑去費那個神呢!】


    接著啊,它還振振有詞地說:【我的大腦,那可是要留著幹大事兒的!比如,怎麽幫你智鬥女主……這才是我應該操心的嘛!】


    聽完狗屁洛洛強硬解釋,雲西茉嘴角抽搐,被洛洛的邏輯給電了一下,整個人都石化了。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好吧,洛洛,你贏了!你這解釋,比渣男的甜言蜜語還要讓人無語,看來,指望你這小家夥,還不如我自己上來得靠譜呢!”


    ——


    ——


    雲西茉,一個風風火火,穿越酒吧人海,目標直指二樓,步伐比流星還流星。


    在幽暗曲折的走廊裏,雲西茉開口衝他們喊:“時赫深在哪個包廂?”


    兩人聞言,齊刷刷地轉過頭來,當他們看到是雲西茉——時赫深的未婚妻時,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然而,這份驚訝很快就被宋禮語氣中的不悅所掩蓋:“有事?”他臉上的表情比撲克牌還撲克牌,還有雙眼睛透露出一種審視和防備。


    雲西茉可不吃這一套,麵對那倆人深沉的樣兒,表情一本正經地開啟了她的“職業假笑”模式,慢悠悠地湊近。


    “當然有事啦,沒事我難道還跟這兒遛彎兒呢?當我閑得蛋疼嗎?”


    說完,她直接從他倆旁邊快速地一下飄過,留下一句:“到底哪個包廂?別告訴我你倆是路癡到連自家門牌號都記不清了。”


    倆人看著她的背影,眉頭擰得跟麻花,估摸著:這雲西茉,絕對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瞿宴一馬當先,嗓子亮得跟早市上的喇叭有一拚:“雲西茉,你這是又要鬧哪一出?憶夢姐迴國了,你這會兒不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還打算在這兒繼續‘綻放’你的存在感嗎?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現在應該做的,是主動退出這場感情糾葛,別再出來丟人現眼,讓大家看你的笑話!”


    說到激動處,瞿宴的臉都快變成番茄色了,跟機關槍似的又突突起來:“我說雲西茉,你是不是覺得破壞赫深哥和憶夢姐的愛情故事特有成就感啊?上次那出‘羅密歐與朱麗葉’沒演夠,這迴還想來個續集,名叫‘茉莉花開,赫心不再’?我告訴你,做壞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小心哪天雷公電母看不下去了,直接給你來個‘雷公電母劈’!”


    瞿宴越說越起勁:“就算你真的使出渾身解數,跟赫深哥訂了婚又怎樣?那可是典型的‘強扭的瓜不甜’,訂婚又不代表愛情,憶夢姐才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赫深哥這棵大樹,你可攀不起!”


    哦~,雲西茉輕吐出一個悠長的“哦”,冷漠的小表情外加一盆冰冷洗腳水,就把瞿宴激動得跟二踢腳似的小火苗,從火山爆發變成了冰川靜默。


    “報應?哈哈,你一說這兩個字,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剛從裝修現場趕過來的,臉上的粉厚得都能去裝修新房了,刷牆都綽綽有餘!真是不知‘羞恥’這倆字兒怎麽寫,還寫得這麽理直氣壯。”


    她倒是想起了,這倆貨色不僅曾是加害原主的幫兇,跟秦塵那廝狼狽為奸,壞事幹盡,還出謀劃策把人往火坑裏踹,踹得那叫一個狠哪!


    原主在酒店遭遇那檔子事兒,嘖嘖,吸入的催情藥,就是瞿宴的“得意之作”。


    這家夥生活糜爛得跟泡在汙水溝裏似的,去黑市買催情藥跟去超市買大白菜一樣隨便,每次與不同女性發生關係時,都會用上這卑劣手段,把人家姑娘玩得直接送醫院,這技能點,我勒個去,奇葩界的“獨角獸”。


    “廢話連篇不如閉嘴。”雲西茉翻了個白眼,轉頭給了他們一個“你們懂的”眼神。


    宋禮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拍了拍身上件價值不菲的西裝,拂去上麵的塵埃,他的聲音同樣冷冽:“我們走吧。”


    說完,就帶著雲西茉往前走。


    瞿宴那張大臉寫滿了不樂意,像是被迫吃下了一整盤檸檬,酸得直皺眉:“宋禮,你確定要帶她去見赫深哥?這不是把赫深哥往火坑裏推嘛!”


    宋禮沒有理會,徑直帶著雲西茉向包廂門口走去,推開門,二人一前一後進去。


    包廂內的氣氛瞬間從ktv嗨歌模式切換到了南極冰川模式。


    唱歌的那位,歌聲戛然而止,眾人一看是雲西茉,臉色有紅的、綠的、藍的,比吃了蒼蠅還難看,就差沒直接掛個牌子寫上“討厭雲西茉”了。


    說到底,還不是雲憶夢這位小姑姑的手筆,愣是把雲西茉的名聲在圈子裏炒成了“臭豆腐”——聞著臭,走到哪兒都是嫌棄的眼神。


    ——


    ——


    雲西茉無視了周圍足以烤熟紅薯的“吃人”目光,跟沒看見似的,一屁股穩穩當當地落在了沙發上。


    她整個身子往沙發背上一靠,姿勢慵懶得像是剛睡醒的貓,雙修長的腿隨意一交疊。


    接著,她伸手去拿菜單的動作流暢得,就像是菜單自己長腿跑過來求翻牌:“主人,點我!點我!”


    瞿宴在一旁氣得差點兒沒原地升天,臉上厭惡的表情跟驚愕交織成一張複雜的表情包,最後隻能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還真是自來熟啊。”字裏行間,滿滿的陰陽怪氣帶著不可置信。


    雲西茉呢?她連個眼神都不屑給,隻是淡淡地飄出一句:“嗯,如果你願意這麽理解,我也不介意多一個這樣的標簽。”


    淡定勁兒,就像是在說“天空飄過五個字,那都不是事。


    說完,她神情繼續專注在菜單的世界裏。


    包廂內的其他人,一個個看得是目瞪口呆,眼神裏寫滿了大大的問號:“這...這是雲西茉?那個每次見到瞿宴都恨不得低到塵埃裏去的雲西茉?”


    他們記憶中的雲西茉,麵對瞿宴的刁難,總是第一時間低頭認錯,恨不得變成一隻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裏。


    他們互相交換著眼神,心裏的小鼓“咚咚咚”地敲著:這雲西茉,是吃了什麽牌子的勇氣餅幹嗎?


    怎麽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麽硬核了?


    現在卻穩坐釣魚台,翻菜單翻得那叫一個悠然自得。


    洛洛捏著一把汗,提醒著:【茉茉,你真社牛啊,這群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倒是悠哉遊哉,跟菜單較上勁兒了,一頁一頁翻得一個仔細,比研究高數還認真。】


    雲西茉勾起一抹神秘微笑,慢悠悠地吐出一句:“洛洛啊,你這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啦!這可不是什麽社牛不社牛的問題,是原則問題!時赫深既然讓我來,我總不能藏著掖著,跟做賊似的吧?再說了,我又不是那唯唯諾諾的原主,憑什麽我得低三下四地去討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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