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陵,那張帥氣臉龐上,硬生生地掛上了一串大大的問號:“這侄女,怎麽看著一群鳥啄人都能樂嗬成這樣?難道是我真的年紀大了,思維僵化,已經徹底脫節,跟不上這新時代的年輕人那飛馳的小火車了?”


    至於舒曼麗嘛,她“養尊處優”的擺件,哪見過這陣仗?嚇得那叫一個花容失色,尖叫聲直穿雲霄,然後就像被貓追的老鼠一樣,逃迴了房間。


    就在這時,雲陵的助理先生突然出聲,打斷了此刻的微妙氣氛。


    他臉上掛著微笑,悠悠地說:“警察已經來了,各位。”


    客廳門內出現了兩位身著閃亮警服的警察叔叔。


    正當他們準備開啟“例行公事模式”,空氣裏突如其來的、比榴蓮還“醉人”、比臭豆腐還“提神”的鳥糞味,就這麽不客氣地席卷而來,警察叔叔們那經過無數次案發現場洗禮的鼻子,都不由自主地進行了微小的“抗議性皺褶”。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生化襲擊”,警察叔叔們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隻用了零點幾秒就完成了從“這是什麽鬼味道”到“我們是警察,不能慌”的心態轉換,迅速調整唿吸,深唿吸,再深唿吸,把即將溢出的吐槽硬生生憋了迴去,重新戴上了“我是專業的,這點小事難不倒我”的麵具。


    一位警察叔叔,開口詢問:“請問,是哪位遭遇了秦塵下催情藥?”


    話音未落,雲西茉走到警察叔叔麵前,聲音清澈:“警察叔叔,是我。”


    ——


    ——


    兩名警察神情嚴肅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其中一位警察緩緩地從公文包中抽出一份記錄本和一支筆,動作利落而專業,隨即坐姿筆直,準備開始記錄。


    另一位警察則手持錄音筆,確保每一個細節都不被遺漏。


    秦夫人臉色白得快趕上新刷的牆壁,憤怒和冷笑在臉上交織,一秒換三張!她的眼神在雲西茉和警察之間跳恰恰,最後跟磁鐵吸鐵釘似的,牢牢釘在了雲西茉身上。


    “雲西茉,你是吃了豹子膽還是怎麽著?報警?你真敢!”


    麵對秦夫人的“眼神攻擊”,她愣是一個眼神都沒給,開啟了“講述模式”:“警察同誌,事情是這樣的……”


    報警算啥?要不,下次讓大媽你火遍大江南北!


    隨著雲西茉的話語流淌,兩位警察就像是開啟了“專注模式”的程序員,時而點頭如搗蒜,表示“嗯嗯,我們懂你”;時而低頭奮筆疾書,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關鍵詞。


    在這個過程中,秦夫人的冷言冷語啊,蚊子叫,嗡嗡嗡個不停,卻愣是被雲西茉和警察叔叔們“專業到飛起”的態度,給活生生地淹沒在浪潮中。


    筆錄的小本本“啪嗒”一聲合上,雲西茉笑眯眯地轉向警察叔叔說:“警察叔叔,你知道嗎?這個秦塵啊,他不是一般人,他是那個傳說中黑道發家的秦家少爺哦!他剛才還跟這兒吹呢,說你們警察叔叔都是紙老虎,動他一根汗毛都不敢,這不是明擺著跟法律說拜拜嘛!””


    說完,她還特地用手指了指不遠處、一臉“你來啊,我不怕”的秦塵說:“看,就是他,那個自信過頭的家夥!”


    緊接著,雲西茉又繼續說:“不過警察叔叔別擔心,我這人最愛伸張正義了。證據啊,通話記錄、酒店監控,還有我那份藥物檢測報告我已經很貼心地打包好,發送給刑偵大隊的謝靖隊長了。”


    在一旁急眼了的秦夫人那聲音高亢得能穿透屋頂:“雲西茉!你鬧夠了沒有!亂發個假證據就汙蔑我兒子,到時候哭的還是你自己!”


    雲西茉:“……”秦夫人嘴硬就算了,還會給自個加戲!


    ——


    ——


    當警察叔叔給刑偵大隊長謝靖撥了通電話,空氣中嚴肅得能凍住時間,緊迫得好像全世界都在倒數秒針。


    電話那頭,謝靖的聲音冷靜得像冰鎮可樂,簡短卻擲地有聲:“嗯……證據在手,可以抓人。”


    警察叔叔瀟灑地點了點頭,把手機一收,穩穩落進警服口袋裏,對著旁邊的同事挑了挑眉,說:“搞定,證據確鑿,咱們可以動手了,抓人去!”


    說著,警察叔叔就邁開大步,直奔秦塵而去。


    可當他們靠近秦塵那一刻,一股足以讓鋼鐵俠麵罩起霧、蝙蝠俠放棄夜晚巡邏的鳥粑粑味,無聲無息間就把警察叔叔們的嗅覺給“轟炸”了個底朝天。


    但警察叔叔們,那可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職業精英,哪怕麵對的是“生化危機級別”的氣味攻擊,他們也隻是微微皺眉,內心os:“為了正義,這點兒犧牲算什麽?”


    隻見一位警察叔叔深吸一口氣,然後以快到連閃電都自愧不如的速度,給秦塵戴上了那閃耀著正義之光的手銬,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秦塵臉上從疑惑到震驚,再到難以置信,嘴張得能塞下個雞蛋。


    他開始掙紮,力氣大到感覺是要把警察叔叔的手都給掰彎了;一邊掙紮一邊喊:“我沒犯法!你們憑什麽抓我?!”


    警察叔叔一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表情,其中一位更是正義凜然地告訴他:“故意傷害罪,懂不?你說該不該抓?”


    說完,警察叔叔心裏已經默默盤算著,“這活兒幹完,迴去第一件事,必須是泡個熱水澡,外加三斤香薰蠟燭!這味兒,警犬都得繞道走。


    秦夫人眼見著自己的兒子被警察帶走,頓時心急如焚,她搬出了秦家的權勢與地位,企圖以此向警方施壓。“警察同誌,我想這裏一定是有什麽誤會。不過是孩子們之間的小打小鬧,何必如此大驚小怪呢?”


    可警察叔叔們那是吃素的?一個個站得跟鬆樹似的,紋絲不動,眼神裏透露出的,全是“公正無私,法不容情”。


    秦夫人看雲西茉那淡定樣兒,怒火中燒,矛頭一轉:“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小妖精,就會使些狐媚手段!勾引我兒子不說,還玩起報假警的把戲,你安的什麽心?你給我過來,現在把事給說清楚,別在這兒給我裝純潔小白兔!”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嗖嗖地往雲西茉身上飛。


    可雲西茉呢?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一抹淺笑:“秦夫人,您這年紀也不小了,怎麽還跟個孩子似的,不懂法呢?”


    “秦夫人,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活在封建王朝呢。”


    “咱這年紀輕輕的,可比您懂法多了。”


    雲西茉的迴答,不急不躁,卻字字珠璣。


    秦夫人差點沒背過氣去,她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氣勢依舊不減:“雲西茉,你別太過分!做人要有分寸,得饒人處且饒人,別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雲西茉一個淡定自若,輕一點頭,慈悲地說:“哦,秦夫人您放心,我這人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從不把自己當菜,畢竟菜嘛,得乖乖躺在盤子裏等人夾,我呢,就喜歡自力更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說完,她還非得再撒點胡椒粉,補上一句:“倒是您啊,秦夫人,要是樂意做那盤‘菜’,天天等著別人來夾,那可得自己樂意,別順帶手把我也給捎上了,我這人,就喜歡自己掌勺,不愛上桌讓人挑!”


    秦夫人一聽,那叫一個氣,感覺胸口仿佛被塞了一團棉花,憋得慌。


    秦夫人手一揮,幾個保鏢立刻移步上前,將兩個警察團團圍住。她的聲音雖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諭:“帶你們少爺迴去,這是秦家的家務事,容不得外人插手!”


    ——


    ——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一位年輕的警察麵容凝重地對秦夫人說道:“我們身著這身警服,就意味著我們是國家法律的執行者和秩序的維護者。無論您背後的秦家擁有多麽強大的影響力,這都不能成為您超脫於法律之外的借口。”


    接著,他又幽默了一把,說,“您可別把我們警察當大門口的石獅子,光擺著看好玩?”


    秦塵臉色白得跟刷了層膩子粉,恐懼和無助交織在他臉上,大嗓門嘶吼著“媽!我不要去牢房,救救我!”


    秦夫人怒極反笑,她深吸一口氣,胸脯劇烈起伏,帶著幾分威脅:“小夥子,你這警察當的,怕是做警察沒多久吧?聽好了,有些事情,不是書本上能學到的,書本上那些條條框框可不夠用。”


    接著,她又冷聲說:“你或許還不知道,在秦家的字典裏,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今天,你若敢擅自將我兒子帶走,不出半小時,你就能體會到什麽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貪汙受賄的帽子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扣你頭上,保證讓你的職業生涯比秋天的樹葉落得還快。怎麽樣,是要用自己的大好前程來賭這麽一把?”


    這話一出,周圍的空氣凝固得能切豆腐,灰塵都開始原地踏步,生怕被這股子壓迫感給卷跑了。


    然而,那位被威脅的年輕小警官,猶如遊戲裏買了無敵外掛一樣,不光沒躲,他的站姿,挺拔得像棵剛被春雨滋潤過的小鬆樹,風一吹,那叫一個紋絲不動,還直愣愣地迎上了秦夫人的“壓迫眼神殺”。


    小警官愣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更別提露出一絲怯意了:“秦夫人,您的威脅我收到了,但是,人還是要帶走。”


    “秦夫人,口氣之大,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以威脅之辭挑戰警察的權威,這不僅是妨礙公務,更是對法律尊嚴的公然踐踏。”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跟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一起去蹲牢房?”


    雲陵聲音冷如薄霧,字字句句直擊。


    雲陵那番話一出,給秦夫人來了個“急刹車”,但還未等她開口。


    秦塵已急不可耐地大喊,來了個“先聲奪媽”:“媽!您快給爸打電話,讓他動用關係,給這些不知好歹的警察一點顏色瞧瞧!”


    ——


    ——


    結果,秦塵這一嗓子,威力大得連老天爺都驚動了,不過人家派來的不是風婆婆,而是身穿製服、頭戴金色警徽的“冷麵閻王”——謝靖大隊長!


    緊接著,三位身著閃亮製服、英姿颯爽的警察閃亮登場。


    雲西茉一瞅見謝靖,小臉兒擰了麻花,愣是把快到嘴邊的笑聲給憋迴。


    “秦塵這家夥,一開口,‘噔’一下,刑偵大隊的謝靖就被‘快遞’上門了。”


    “這要是在抽卡遊戲裏,得是多少ssr級別的卡片排著隊往他懷裏蹦躂啊!簡直是歐皇附體,無人能敵!運氣爆棚到讓係統都顫抖的存在!”


    至於秦夫人嘛,之前那嘴硬得,比金剛石還硬三分,她萬萬沒想到。


    結果謝靖這一現身,給秦塵的牢房之路加裝了超音速火箭,路寬得能跑馬,直得能射箭,簡直不要太順暢!


    謝靖先是捕捉到雲西茉努力憋笑的顫抖,他隨即一轉頭,對著秦夫人,眼神冷得能凍豆腐,開口就是一記重錘:“秦家的威風,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似乎,在秦家的字典裏,警察二字早已失去了應有的分量。不過很遺憾,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說完這番話,謝靖還特地從口袋裏拿出——錄音筆,跟炫耀新玩具似的晃了晃:“剛才威脅警察的話語,我已經一字不漏地錄了下來。如果你還打算繼續執迷不悟,那麽,秦夫人,你或許真該跟你那不爭氣的兒子一同體驗一下牢獄生活了。”


    此言一出,秦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深知自己此刻已處於進退維穀的境地。


    在權衡利弊之後,不得不做出了妥協。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與無奈:“兒子,你先跟他們走一趟吧。”


    秦塵聞言,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絕望地大喊:“媽,我不要!我不要去警察局!”


    但可惜啊,他的哀嚎並沒有驚動天神,愣是沒能讓玉帝老兒多眨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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