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謬!”秦夫人聞言,臉上的顏色來了個紅臉關公大變身,怒吼一聲:“她一揮手,示意手下人將雲西茉帶走,不想再聽到她的任何廢話!”她命令道,語氣中已經帶上了幾分歇斯底裏的成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雲陵竄了出來!他一把將雲西茉護在了自己的“鎧甲”之下,聲音冷冽如寒風:“秦夫人,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這裏是我雲家的地盤,不是你秦家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你當我是擺設嗎?在我的麵前,你膽敢抓走我的侄女,秦家,真是好樣!”


    他的目光冷若寒冰,直愣愣地戳向秦夫人,語氣冷得能讓南極的企鵝都穿上羽絨服,帶著一股能把冰淇淋凍得更硬的寒氣:“我雖已離開東城四年,平時也極少涉足豪門圈子,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可以容忍任何人肆意踐踏我雲家的尊嚴。”


    “秦家是打算把東城改成‘秦城’了?這野心勃勃的,也不怕閃了腰,真當自己是那說一不二的土皇帝,可以隨意欺淩他人,能橫著走呢?”


    秦夫人被雲陵那番話給“刺激”了一下,整個人跟被雷劈了,噌噌噌往後退了好幾步,臉上的顏色,青一塊白一塊的,顯然沒料到雲陵會阻止,態度強硬,還跟護犢子的老鷹似的,把雲西茉護得嚴嚴實實。


    而那些忠心耿耿跟在她身邊的手下們,一個個也是愣了神,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頭的小鼓敲得咚咚響:“咱們是上還是不上?上吧,怕挨批;不上吧,又顯得咱不夠忠誠...”


    這氣氛,緊張得都能擰出水來,連空氣都嚇得不敢亂竄,生怕一不小心就觸了黴頭,被雲陵那淩厲的眼神給“秒殺”了。


    “雲陵,你……”秦夫人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試圖找迴場子,“我是在幫你解決障礙,你當真要為了一個障礙,與我們秦家徹底敵嗎?”


    雲陵聞言,語氣裏有太多未言明的情緒:“秦夫人,您的話真是讓人啼笑皆非,你似乎搞錯了重點,您說教子無方,縱容為非作歹,若非我侄女心思敏銳,機智過人,恐怕早已成為您兒子惡行下的又一個無辜受害者。”


    ——


    ——


    雲陵宛如磐石巋然不動,他的眼神冷冽,示意身後的助理,助理立刻會意,快步上前,雙手恭敬地遞上了平板電腦。


    雲陵接過平板,熟練地操作了幾下,然後說:“秦夫人,廢話少說,你要的證據就在這裏。”


    秦夫人眉頭緊鎖,臉上閃過怒意。


    她顯然沒有預料到雲陵會如此迅速地拿出所謂的“證據”。


    她伸手就去攔那平板,嘴角掛著不屑的笑意,笑容裏,很自信:“就憑這麽,就想給我兒子定罪?你當我秦家是吃素的嗎?這種小把戲,我們秦家可不會放在眼裏。”


    秦夫人並沒有真的去看那個視頻。


    她心中早已有了盤算,在她看來,視頻裏真的有什麽不利於她兒子的證據,就算是她兒子做錯了事,又怎樣呢?秦家黑道勢力龐大,手眼通天,這種小事不過是舉手之勞,輕而易舉就能擺平。


    更何況,雲西茉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或者出現不可挽迴的後果,更沒有鬧出人命。


    在她看來,這不過是一場孩子們之間的玩笑,雲陵卻如此大動幹戈,真是小題大做。她甚至覺得,雲陵就憑這點小事就想跟她秦家作對,簡直是可笑至極。


    秦夫人心中暗自冷笑,她根本不相信雲西茉會傻到去報警,更不相信雲陵這點小事而驚動警方。在她看來,雲陵應該是一個理智而聰明的人,不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這一切不過是雲陵在虛張聲勢,試圖給她秦家一個下馬威罷了。


    雲陵的神色卻愈發冷漠,他淡淡地說道:“秦夫人,你的反應並不出乎我的意料。


    秦夫人麵色沉穩如常,麵對這個雲西茉的公然不識抬舉,流露出一絲惋惜。卻偏偏要為了一點小事與秦家為敵,實在是太過不明智了。


    “哼,敢跟秦家鬥?”秦夫人在心底冷笑,雲西茉,區區一個女子,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等她走出雲家,自己怎麽死都不知道。”秦夫人仿佛已經預見到了雲西茉未來的悲慘結局。在她看來,雲西茉的這番舉動,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取其辱。


    “雲西茉,你以為僅憑你手中那點所謂的證據,就能顛覆黑白、顛倒乾坤嗎?”秦夫人冷笑,“在這個圈子裏,人脈與勢力才是真正的王牌。我可以輕而易舉地召集起一幹人證,他們的證詞足以將你描繪成一個處心積慮、不擇手段勾引我兒子,甚至不惜自導自演下催情藥戲碼的惡毒女人。而當你失敗後,因羞憤難當,竟對我兒子暴力相向。”


    秦夫人說到這裏,她緩緩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存儲設備,“那天你在時赫深的別墅裏,對我兒子施暴的視頻,現在就掌握在我的手裏。”


    ——


    ——


    麵對秦夫人的咄咄逼人,雲西茉從雲陵背後漫不經心走出來,鳳眼清澈得能養魚。


    她口吻淡得像是白開水:“秦夫人啊,您這氣勢洶洶的,我還以為是要來開法律修改大會呢。我呢,不過就是做了點‘正當防衛’的小動作,您至於嗎?”


    “怎麽著?這世界難道已經變成了‘秦氏法則’的天下,公理都休假去了?您家公子那是‘行走的囂張’,弱小無助的小動物們都得繞道走,而我們這些無辜的受害者,連舉個小手擋一擋的權利都要被您剝奪?這是哪門子的宇宙真理啊?”


    “還是說,您手裏握有什麽秘密法典,上麵刻著‘我兒子可以為所欲為,其他人隻能乖乖挨打’的條文?哎呀,我可得趕緊找找我的律師朋友,看看能不能給我也整一本,以後出門遛彎兒都多幾分安全感呢!”


    雲西茉繼續說道:“我們每個人,無論出身貴賤,都應該站在同一片法律的天空下,享受著平等的保護與約束。你的兒子若是犯了錯,就應當接受應有的懲罰,而不是仗著家世背景,就妄圖逃避責任,硬是把黑的說成白的,在法律大大那雪亮的眼睛下,咱們都得一視同仁,錯了就得認,挨打要立正,對不對?”


    所以,雲西茉她那精致的小下巴輕輕一揚,“要是把受害者的自衛行為說成是錯的,那簡直就是給暴力行為開綠燈,給施暴者發糖吃,還告訴他們:“你們繼續,沒事的!”這跟我們天天喊的和諧社會、法治精神完全是南轅北轍嘛!咱們得明白,法律是守護社會公平正義的鐵麵無私的老大哥,道德則是咱們心裏那把衡量好壞的尺子。誰敢挑戰這兩位大佬,就等著被全社會的白眼和法律的鐵拳招待吧!”


    秦夫人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紫,最後直接變成了“心肌梗塞色”。


    被雲西茉直接給她上了一堂生動的“法製教育課”。


    氣到秦夫人張了張嘴,愣是一個字沒擠出來,表情管理失敗,更別說被法律條文給‘噎’住了!”


    一旁的雲陵那叫一個忍俊不禁:“‘殺人’不見血,哦不,是‘氣人’不帶喘的!我得繃住了,不能笑,不能笑,形象要緊,形象要緊……”雲陵一邊拚命按壓著嘴角,他拚命憋著笑,帥臉都快抽筋了,心裏默念:“不能笑,不能笑,一笑就破功了,得保持高冷人設!”


    ——


    ——


    這時,雲家的大門猛然間踹成了開放式觀景陽台,風風火火地迎來了一位“嫌疑人”。


    沒錯,正是秦夫人的寶貝兒子——秦塵。


    秦塵腿上綁著繃帶,走起路來活像是剛學會走鋼絲的企鵝,卻在一群保鏢組成的“人肉防護墊”保駕護航下,殺到了雲家。


    他聽到管家說——秦夫人,領著十八羅漢保鏢,浩浩蕩蕩殺到雲家。


    然而,秦塵左等右等,從晨光熹微等到夕陽西下,雲西茉愣是沒出現在他麵前。


    這下可好,秦少爺急了,請自來一趟。


    秦塵陰暗的眼神,瞅著雲西茉,心裏頭那段被她按在地上摩擦的記憶,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嘩嘩地往外湧。


    他躺在醫院病床上的畫麵又開始3d循環播放了,痛苦掙紮的模樣,看得他自己都不禁打了個哆嗦,仿佛那疼痛和恐懼又從記憶的深淵裏爬了出來,重新纏上了他,讓他渾身篩糠似的顫抖。


    但話說迴來,秦塵好歹是秦家的少爺,臉麵工程對他來說,比城牆還厚的存在。


    他先是來了個深唿吸,跟體內的恐懼小惡魔在玩“誰怕誰,咱們來摔跤”的遊戲。


    經過一番激烈的“你壓我、我壓你”的較量,最後,秦塵硬是把小惡魔一腳踹迴了心底那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裏。


    雖然開口說話時,他的聲音還帶著點兒“風吹樹葉響,鳥驚枝頭顫”的顫音,但人家愣是拿出了“皇帝的新裝”大氣上檔次來裝逼。


    他對著雲西茉,放狠話:“雲西茉,你的末日,來...來了!”


    麵對秦塵足以讓膽小鬼尿褲子的威脅,雲西茉不光沒給秦塵一個正眼,就連眼神的碎片都沒施舍出去一片,聲音淡得跟白開水:“你來得真是時候,警察叔叔們省得跑腿去秦家,直接在這兒就能辦差了呢。”


    說完,還附贈了一個“你自求多福吧”的微妙微笑。


    秦塵聞言,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怒意在他臉上扭曲詭異地成了一抹冷笑:“報警?你這笑話比冷笑話還冷,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警察,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給他戴上銀手鐲?”


    他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警徽夠不夠分量吧!


    秦夫人傲慢地開口,對著她那氣得差點兒沒背過氣去的寶貝兒子,勸慰道:“兒子,別為了這種芝麻綠豆大的事兒置什麽氣,我們秦家人,用不著跟個小嘍囉一般見識!”


    這話說得,高姿態,又傲慢。


    在秦家人眼裏,雲西茉啊,也就跟腳底下隨便一腳就能踩扁的小螞蟻,連“提起她是個人”都抬舉她了。


    ——


    ——


    雲西茉退後了幾步,滑入了沙發的懷抱,嘴裏還不忘小聲嗶嗶:“瑪德,嘴差不多要磨得起繭子了。”


    她伸出纖纖玉手敲了敲茶幾,古代大俠在召喚小二上菜。


    旁邊的傭人,一個機靈,立馬走到了雲西茉跟前,動作嫻熟地為她倒上了茶水。


    雲西茉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對著那嫋嫋上升的熱氣輕輕一吹。


    而另一邊,秦塵氣急敗壞,臉上顯然憤怒了。


    他手一揮,示意身旁的保鏢衝上前去,抓住雲西茉,以泄心頭之恨。


    這時,一群啄木鳥大軍浩浩蕩蕩地從雲家的窗外空降而入,它們的眼神銳利如鷹,目標鎖定——秦夫人與秦塵!


    秦夫人哪見過這陣仗,平日裏端莊的儀態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高分唄尖叫聲,估計連鄰居家的狗都嚇得抖了三抖。


    而秦塵呢,本就傷痕累累的他,這下可好,成了啄木鳥們的“特別關照對象”,尤其是對他那幾塊被繃帶包裹的傷口定點啄擊。


    疼得他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秒變無助的“媽寶男”,哀嚎著:“媽,快救我!”


    可秦夫人自己都泥菩薩過河了,哪還有心思管秦塵,隻能一邊躲閃一邊哀嚎:“兒子,自救吧,媽媽此刻也是‘鳥’口餘生啊!”


    雲陵看著眼前浩浩蕩蕩、聲勢浩大的啄木鳥大軍,整個人就像被點了穴道一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至於那些保鏢大哥們,一個個站在旁邊,麵露難色,手腳僵硬,心裏那個糾結啊:“我們是上呢?上還是不上?上了怕被當成同夥一起“啄”;不上又顯得我們不夠敬業,這飯碗眼看就要被鳥屎砸了。”


    雲西茉樂開了花,“原來小麻雀沒哄我?!幫手雖然來得晚,好歹趕上了,給她激動就差沒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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