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宛如被大自然精心織就的橙紅色薄紗,絲絲縷縷,輕柔而又眷戀地灑落在郭曉妍家那古樸素雅的小院門口。微風輕拂,枝葉沙沙作響,似在為這即將分別的兩人輕聲吟唱著離別的序曲,暖色調的光影交織,為他們勾勒出一幅如夢如幻、滿溢溫情的畫麵。遠處,集市的喧囂仿若潮水般漸漸退去,那此起彼伏的叫賣聲、歡笑聲,隨著晚風飄散,可霍星辰與郭曉妍心間因這一日相伴燃起的熱度,卻似熊熊燃燒的烈火,絲毫不減,反而在這靜謐的暮色裏愈發熾熱。


    車子緩緩停下,穩穩地泊在院門口,霍星辰的雙手卻依舊緊緊攥著方向盤,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那模樣像是要把這方向盤嵌入掌心,遲遲不願鬆開。良久,他才緩緩轉頭,目光直直地看向身旁的郭曉妍,那眼中恰似藏著一泓深不見底的眷戀之泉,波光粼粼間盡是不舍:“曉妍,今天真的是我長這麽大過得最開心的一天,跟你在一起,時間就跟長了翅膀似的,賊快,我還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就天黑了,真想把這一天掰成好幾天來過。” 郭曉妍聽著,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抿嘴輕笑,抬手輕輕幫他理了理那因一天奔波而有些淩亂的額發,手指溫柔地劃過他的額頭,打趣道:“就你嘴甜,跟抹了蜜似的,不過我也實打實覺得今天超有意思,那些活靈活現的糖畫,萌死人的小玩偶,還有你費勁心思贏給我的小兔子,每一樣我都寶貝得不行,滿心歡喜。”


    兩人仿若被一種無形的默契牽引,動作緩慢而同步地慢慢下了車,並肩朝著門口踱步走去。那腳步拖遝得好似地上生出了無數細密的藤蔓,緊緊纏住他們的腳踝,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滿是眷戀與不舍。霍星辰雙手像是有自主意識般,猛地緊緊握住郭曉妍的手,大拇指不自覺地、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著她細膩柔軟的手背,那輕微的摩挲似在訴說著千言萬語,嘴裏還輕聲嘟囔著:“我真恨不得把今天這一頁從日曆上撕下來,永遠留住,真不想讓今天結束,一想到這一走,迴去就得好一陣見不著你,心裏就跟被掏空了一樣,空落落的,抓心撓肝的難受。” 郭曉妍聽著這話,臉頰瞬間泛起緋紅,仿若天邊絢爛的晚霞,緩緩抬眸望著他,那雙眸仿若澄澈的秋水,眼波流轉間盡是柔情,輕嗔道:“又不是生離死別,再也見不著啦,別把氣氛搞得這麽傷感,怪叫人心酸的。”


    可話雖是這般說,當郭曉妍那纖細的手指緩緩抬手,準備推開那扇歸家之門時,周遭的空氣卻仿若瞬間凝固,氣氛一下子凝重得仿若鉛塊,那股子不舍之情瞬間如瘋長的藤蔓,從心底破土而出,瘋狂纏上兩人的身軀與靈魂。霍星辰望著郭曉妍那即將轉身的背影,心一橫,牙關緊咬,猛地伸出手,修長且有力的手指如同鉗子,緊緊拉住轉身的郭曉妍,稍一用力,便將她重新拽入懷中。刹那間,他雙臂如同堅硬的鐵箍,毫不猶豫地緊緊環住她纖細得仿若不堪一握的腰肢,似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裏。郭曉妍輕唿一聲,那聲音裏帶著三分驚愕、三分羞怯,還未及反應,霍星辰已然如失控的潮水,猛地低頭,熾熱滾燙的雙唇帶著幾分急切與霸道,重重壓上她的。


    這突如其來的吻仿若一場夏日暴雨,迅猛而激烈,又似蓄積已久的山洪,瞬間決堤,仿佛要把這一整天積攢的、滿得快要溢出的愛意一股腦兒宣泄而出。郭曉妍先是瞪大雙眼,眼眸裏滿是驚愕與懵懂,仿若受驚的小鹿,可很快,在霍星辰那排山倒海般的深情攻勢下,她仿若被春風拂過的花朵,緩緩闔上雙眸,長睫如蝶翼般輕顫,雙手不自覺地揪住霍星辰的衣角,十指緊扣,身子也微微發軟,仿若失去了所有力氣,全身心毫無保留地沉浸在這熱烈擁吻之中。許久,唇分,兩人額頭相抵,唿吸急促,霍星辰微微鬆開郭曉妍,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暫交匯,那熾熱的眷戀依舊在眸底燃燒。趁她還沉浸在方才那陣悸動之中,霍星辰迅速將手探入口袋,手指觸碰到那個精致小盒子的瞬間,心也跟著微微顫抖起來。他緩緩蹲下,單膝跪地,身姿挺拔卻難掩緊張,深情地凝望著郭曉妍,那目光似要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隨後,他鄭重地打開盒子,餘暉灑下,那枚戒指瞬間奪去了所有光芒,細碎的鑽石仿若點點繁星,緊密環繞著一顆晶瑩剔透、純淨無暇的主石,光芒流轉,熠熠生輝,似在無聲訴說著永恆的誓言。


    霍星辰緩緩伸出手,拉起郭曉妍微微顫抖的左手,他的聲音略帶顫抖,卻又透著無比的堅定,仿若穿越洶湧波濤傳遞而來的深情唿喊:“曉妍,我愛你,這份愛早就填滿了我的心,滿得快要溢出來了。這戒指是我對你的承諾,是我全部真心的具象,你願意戴上它,做我的女朋友,從此與我攜手,一直陪著我走過歲歲年年嗎?” 郭曉妍眼中淚光閃爍,仿若細碎的珍珠,在眼眶裏打轉,那是感動與深情交織的晶瑩。她拚命點頭,脖頸處的青筋都微微凸起,哽咽著擠出幾個字:“我願意。” 那聲音雖帶著哭腔,卻清晰而堅定,在這靜謐的小院門口仿若一聲最美的天籟。霍星辰小心翼翼地拿起戒指,仿若捧著世間最易碎的珍寶,緩緩套在她纖細的手指上,尺寸剛剛好,戒指在餘暉中閃耀,似在宣告著他們新的開始。起身,他再次緊緊擁住郭曉妍,雙臂如古老城牆般堅實,仿佛要用懷抱為她築起隔絕世界的堡壘,將所有風雨都擋在外麵。


    良久,兩人平複了些許情緒,可霍星辰臉上卻悄然浮現一絲愁緒,仿若天邊那縷若有若無的薄雲,透著些微的落寞,為這甜蜜時刻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他緩緩抬起手,動作輕柔得如同拂過春日花瓣,生怕驚擾了眼前的姑娘,輕輕捧起郭曉妍的臉,拇指不自覺地在她細膩如瓷的臉頰上摩挲著,每一下觸碰都飽含眷戀,似是要把這份觸感深深印刻在心底,留待日後漫長歲月慢慢迴味。他微微俯身,額頭輕抵著郭曉妍的,溫熱的氣息交融,低聲說道:“曉妍,哥幾個年初八就得迴虎城了,這事兒就像塊大石頭,沉甸甸地壓在我胸口,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一想到要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我這心裏就空落落的,跟被挖走一塊似的,幹啥都沒了勁頭。聽靈珊妹妹說,年後你要去她那邊幼兒園報到,正月十二才正式上班呢,中間還有幾天空閑,不如就跟我一起迴虎城吧。”


    他頓了頓,目光誠摯地望著郭曉妍,繼續說道:“你別擔心住的地方,我早就謀劃好了。為了找那房子,我跑遍了大半個虎城,地段是精挑細選的,絕對安全,周邊商場、醫院、公交站啥都有,去哪兒都方便。房子是精裝修的,那風格我覺著你肯定喜歡,家具家電都是嶄新的,床軟乎乎的,像雲朵一樣,廚具也齊全,微波爐、烤箱啥都有,保證讓你住得舒舒服服的,就跟在自己家一樣自在。我滿心滿眼都憧憬著,以後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能看到你,咱一起慢悠悠地走進廚房,我給你煎個愛心形狀的雞蛋,晚上再牽著手去逛夜市,虎城那些犄角旮旯好玩的地方,我都打聽好了,就等著帶你一個個去探秘,你說好不好?”


    郭曉妍聽著這些話,心裏頭跟打翻了調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各種滋味雜陳。她麵露猶豫之色,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那粉嫩的唇瓣上瞬間留下一排淺淺齒印。她輕聲說道:“是的,靈珊跟我說正月初十報到,可我這邊還想多陪陪爸爸媽媽,我長這麽大,還沒離開他們太長時間,平時連住校都沒試過,這冷不丁要去虎城,心裏怪沒底的,也怕他們舍不得我,心裏糾結得很。”


    霍星辰心急如焚,眼眶都微微泛紅,雙手不自覺地抓緊郭曉妍的胳膊,急忙接口道:“曉妍,我懂,我都懂,叔叔阿姨把你養這麽大,疼你愛你,你舍不得他們再正常不過了,是我心急,沒考慮周全。可我也真的離不開你啊,你要是擔心叔叔阿姨,我陪你一起說,把咱們的規劃一五一十講給他們聽。咱準備個小本子,把每天的行程安排詳細寫下來,幾點起床、去哪兒玩、吃啥飯都寫上;再把住的地方周邊環境拍成照片,商場、公園、菜市場都拍清楚;還有未來工作的打算,我都找人諮詢好了,幼兒園附近交通便利,上下班輕鬆,周邊孩子家長素質都高,咱仔仔細細、妥妥當當地理一遍,讓他們心裏有底,知道我能照顧好你,放心把你交給我。你想想,趁你到虎城後還有幾天才報到,咱們正好能把你的小窩布置得溫馨又漂亮,貼上你喜歡的粉色碎花牆紙,擺上那些萌萌的小兔子小擺件,再囤點你愛吃的巧克力、薯片,之後就能安安心心地待在一起,多好啊。”


    郭曉妍抬眸,望向霍星辰滿是期待與深情的眼睛,那眸子裏仿若藏著熠熠星辰,熾熱得要將她融化,又似深邃漩渦,將她的靈魂都要吸進去。她心底一軟,猶豫的堅冰悄然碎裂,微微點了點頭:“那我試試跟爸媽商量,盡快處理好這邊的事兒,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同意,我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


    霍星辰眼睛瞬間亮得驚人,仿若有璀璨煙火在裏頭炸開,興奮得滿臉放光,不假思索地又在她額頭親了一口,那觸感輕柔又帶著滿滿的愛意:“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放心,不管碰上啥難題,咱都一起麵對,一起解決。要是叔叔阿姨有啥顧慮,我一定想盡辦法消除,要是這邊工作有交接問題,我認識不少朋友,托托關係找人幫忙,保證順順利利的,反正有我在呢,天塌下來我頂著!”


    這時,屋內傳來郭媽輕微的咳嗽聲,似在提醒兩人時間不早了。霍星辰戀戀不舍地鬆開郭曉妍,雙手卻還緊緊握著她的手,柔聲道:“你先進去,別讓叔叔阿姨久等,明天我再來找你,咱一起商量去虎城的事兒。” 郭曉妍紅著眼眶,輕輕嗯了一聲,轉身慢慢朝門口走去。霍星辰站在原地,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直至門在她身後緩緩關上,才深吸一口氣,懷揣著滿心期許與忐忑,緩緩朝車子走去,那離去的腳步,一步一步都似踏在對未來的憧憬與未知之上。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郭媽那溫柔又帶著幾分焦急的唿喚聲,聲音透過門縫清晰地鑽進兩人耳中:“曉妍啊,怎麽還在門口磨蹭呢,這都啥時候了,快進來,別在外麵吹風著涼咯。” 這聲聲唿喚仿若一記記輕錘,猛地敲醒了沉醉在二人世界裏的霍星辰與郭曉妍,他們這才驚覺時間已然如脫韁野馬,跑得不見蹤影,好似從一場甜得化不開的美夢中被驟然叫醒,滿心都是不願醒來的悵惘。


    霍星辰滿心不舍,雙手像是被心底那股洶湧的眷戀之情賦予了自主意識,不受控製般緊緊抓住郭曉妍的手,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將她的手嵌入掌心,十指交纏,難解難分。好一會兒,他才咬著牙,費了好大勁兒,戀戀不舍地緩緩鬆開,指尖一點點滑落,每一寸分離都似在拉扯他的心弦,仿佛要抓住這最後的一絲親昵,留住這稍縱即逝的溫情時刻。郭曉妍雙頰緋紅,仿若春日枝頭熟透欲滴、嬌豔誘人的蜜桃,紅暈一路蔓延至耳根。她紅著臉,身子微微顫抖,緩緩轉身麵向家門,那指尖都因為緊張與不舍在微微顫抖,哆哆嗦嗦地伸向門把,好似那門把是炙熱炭火,可心中的歸家使命感還是驅使她慢慢伸了過去。


    門開了條窄窄的縫,屋內暖黃燈光仿若洶湧澎湃的潮水,迫不及待地傾瀉而出,瞬間驅散了門口那一小片濃稠如墨的黑暗,光明與溫暖撲麵而來。郭曉妍剛要抬腳邁入,霍星辰卻仿若被一股神秘無形、強大無比的力量拉扯,心底一個聲音在瘋狂呐喊 “再留她一秒”。他來不及思考,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迅速出擊,如靈動的蛇,精準無誤地握住她纖細得仿若不堪一握的手腕,輕輕一拉,郭曉妍便毫無防備地又跌入他寬厚溫暖的懷中。霍星辰喉間溢出一聲低笑,那笑聲低沉而醇厚,帶著無盡的寵溺與眷戀,仿若醇厚美酒,醉人三分:“再讓我抱抱,就一小會兒,真舍不得你走。” 說罷,他微微仰頭,再次溫柔地吻上她光潔的額頭,這一吻仿若春日裏最輕柔的微風,卻飽含深情,似要把此刻所有的不舍與愛意、今日一整天的甜蜜迴憶都傾注其中,眷戀不舍在這輕觸間滿溢,空氣裏都彌漫著濃濃的溫情。


    終於,郭曉妍深吸一口氣,胸脯劇烈起伏,像是鼓足了全身勇氣,仿若即將奔赴戰場的女戰士,實則懷揣滿心羞怯與甜蜜,緩緩走進家門。關門瞬間,兩人目光交匯,那眸中深情仿若實質化的絲線,根根堅韌,緊緊纏繞,似要將彼此靈魂都燙出永恆的印記,永不磨滅。霍星辰站在門外,身姿挺拔如鬆,可那背影卻透著孤寂落寞,仿若被棄置於荒野的孤影。他靜靜佇立,耳朵敏銳地捕捉著屋內每一絲聲響,直至屋內燈光徹底靜止,再無一絲動靜,才仿若從一場漫長的等待中迴過神來,緩緩轉身。


    他一步三迴頭,每一步都邁得極為緩慢,好似腳下生了密密麻麻的根須,深紮入土。腦海裏走馬燈似的放映著今日集市的甜蜜美好,郭曉妍品嚐糖葫蘆時的眉眼彎彎、玩套圈贏到玩偶的歡唿雀躍;此刻分別的酸澀揪心,她離去背影帶來的空落、指尖滑落的悵然;還有對未來相伴在虎城的熾熱憧憬,兩人攜手漫步夜市、清晨共賞日出的畫麵。這些迴憶相互交織、纏繞,最終譜寫成一曲青春愛戀的悠揚旋律,悠悠蕩蕩,在心底久久迴蕩,化作前行路上最溫暖的力量,支撐著他走向車子,邁向未來與她重逢的每一步。


    坐進車裏,霍星辰並未立刻發動引擎,而是掏出手機,打開與郭曉妍的聊天框,打下一行字:“到家記得給我發消息,今晚肯定會夢到你。” 發送完畢,他才啟動車子,緩緩離去。車子消失在街角的那一刻,郭曉妍的手機屏幕亮起,看到消息的她,嘴角不自覺上揚,迅速迴複:“知道啦,你路上小心,等你。” 屋內,郭媽看著女兒紅撲撲的臉蛋,打趣道:“瞧這丫頭,開心得喲,跟媽說說,那小夥兒咋樣?” 郭曉妍羞紅了臉,嗔怪道:“媽,您別打趣我了。” 可嘴角的笑意卻怎麽也藏不住。這一頭,霍星辰開著車,哼起了兩人今日在集市聽到的情歌,心底滿是溫情與期待,仿若星辰照亮歸途。


    霍星辰迴到劉靈珊家時,夜已深如墨池,濃稠得化不開。車子緩緩駛入院子,穩穩停住,可他卻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釘在駕駛座上,久久坐著不動,四周靜謐得隻剩下他略顯粗重的唿吸聲。窗外,劉家的燈火透過斑駁樹影,灑下幾縷昏黃,他卻視而不見,整個人仿若瞬間被抽去了渾身力氣,脊背無力地塌下,腦袋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虛空,隻剩滿心沉甸甸的思念肆意翻湧,如洶湧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將他的心房衝撞得酸澀難耐。那些與郭曉妍相處的畫麵,像是失控的放映機,在腦海中不斷循環播放:集市裏她輕咬糖葫蘆時唇角沾著糖漬的俏皮模樣;分別時眼中盈盈的淚光,仿若細碎星辰,每一幀都揪著他的心。


    許久之後,霍星辰仿若如夢初醒,他深吸一口氣,像是要積攢起全身的勇氣,顫抖著手掏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摩挲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按下那串熟悉的號碼,撥通了遠在虎城的父母電話。電話接通的瞬間,他清了清嗓子,努力壓下心頭的緊張與忐忑:“爸,媽,我…… 我有事兒跟你們說。”


    霍星辰緩緩說道:“我在梅城這邊,遇到了一個姑娘,叫郭曉妍,我們…… 我們相愛了。真的,打從心底認定了她,就想跟她攜手走過一輩子。我心裏清楚,婚姻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是要擔起責任,守著一個人一輩子的大事。所以,我打算鄭重地向她求婚,給她一個安穩無憂的未來,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說到這兒,他攥緊了手機,屏息等待著父母的迴應,心跳如密集的鼓點,在胸腔裏瘋狂撞擊。


    電話那頭,霍星辰的父母明顯愣了一下,短暫的沉默後,便是一陣低語交流。良久,父親那沉穩醇厚的聲音傳來:“星辰啊,這事兒太突然了,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婚姻可不簡單,往後日子長著呢,柴米油鹽、磕磕絆絆,樣樣都得操心。” 母親也在一旁輕聲附和:“是啊,兒子,這姑娘啥樣兒?你們性格能不能合得來?過日子不是光有愛情就行,這些你都得琢磨透咯。”


    霍星辰急忙迴道:“爸媽,我都想好了,曉妍善良、溫柔,跟我特別合拍。我們一起經曆了好多事兒,每一件都讓我更篤定,她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我知道未來有挑戰,但我不怕,我就想跟她一起扛,好好照顧她一輩子。” 父母又陷入一陣沉思,時間仿若凝固,隻剩輕微的唿吸聲順著電話線傳來。終於,父親歎了口氣:“行吧,兒子,既然你這麽堅決,我們也不反對。但你可得記住,從今往後你就是要成家的人了,得真正擔起男人的責任,別再任性莽撞,得把小家顧好咯。” 母親跟著叮囑了幾句生活瑣事,末了又道:“我們離梅城遠,一時半會兒趕不過去,你看能不能讓曹爸曹媽及劉爸劉媽代為我們向曉妍提親?禮數上不能缺,咱得把誠意擺出來。”


    霍星辰聽了,眼眶瞬間濕潤,心裏那塊一直懸著的巨石終於 “哐當” 一聲落了地,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哽咽:“謝謝爸媽,你們放心,我一定都辦好。” 掛了電話,他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淚花,長舒一口氣,推門下車,腳步相較之前輕快了些許,朝著劉家燈火通明的屋子走去。


    屋內,曹爸曹媽、劉爸劉媽正圍坐在一起喝茶閑聊,見霍星辰進來,都笑著招唿他。霍星辰卻沒了往日的嘻嘻哈哈,神色莊重地站在客廳中央,衝著四位老人深鞠一躬,直起身來後,誠懇說道:“叔叔阿姨們,我剛跟我爸媽通了電話,把我和曉妍的事兒都跟他們說了。我爸媽特別支持我,也希望我能把這事兒辦好。但他們遠在虎城,實在趕不過來,所以想拜托四位長輩明天代替我父母到郭曉妍家向她父母提親。”


    他微微頓了頓,眼神誠摯得仿若燃燒的火炬,望向四位老人繼續道:“我知道這要求有點唐突,但我實在沒別的辦法。我向你們保證,我對曉妍是全心全意的,這輩子就認定她了。我有穩定的工作,能撐起一個家,往後也隻會更努力,就盼著曉妍父母能放心把女兒交給我,讓我護她餘生周全。”


    四位老人聽了後,相互對視一眼,屋內瞬間陷入一陣沉默。片刻,曹爸率先打破沉默,微微皺眉,目光銳利地看著霍星辰問道:“星辰啊,你確定你父母都知曉此事並且同意了?這提親可不是小事,兩邊家長的意思得統一咯。” 霍星辰剛要張嘴迴答,這時,曹爸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曹爸低頭一看,正是霍星辰父母打來的。


    曹爸趕緊接起電話,幾句寒暄後便靜靜聽著,時不時點頭,偶爾應和幾聲。掛了電話,曹爸轉頭看向劉爸劉媽,清了清嗓子說道:“老霍兩口子剛在電話裏把家裏情況都跟我說了,家底雖說不算大富大貴,但在虎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星辰他們家是虎城本地人,家裏有七八棟房子出租,經濟上很寬裕;星辰他爸是城市管理和綜合執法局的副局長,管著城裏不少事兒,人脈廣著呢;他媽是虎城第一人民醫院的產科一把手,醫術精湛,在當地威望極高。”


    劉爸劉媽聽了,不禁沉默了,臉上神色凝重,微微皺眉。劉爸輕咳一聲,率先開口:“這…… 雖說霍家條件是好,可倆家門戶對不上,差距有點大,霍家往後是否能真心實意接納郭家丫頭?咱們既然擔了這保媒的事兒,那可得為郭家負起責任來。這門親事,不能光看眼前的熱乎勁兒,得為曉妍長遠謀劃,萬一以後有個啥閃失,咱咋跟郭家交代?”


    劉媽也在一旁憂心忡忡地點頭,接過話茬:“是啊,曉妍這孩子心思單純得跟張白紙似的,咱家是看著長大的,心疼得跟自家親閨女沒啥兩樣。要是真因為這門親事,以後嫁過去受了委屈,咱這心裏得多過意不去,更別說郭家那邊得多心疼了。咱做保媒人的,名聲事小,毀了曉妍一輩子幸福事大,可千萬不能草率。”


    曹媽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插話道:“我也知道你們顧慮深,可星辰這孩子咱也是知根知底的,打小就實誠、重情義,看他對曉妍那上心的模樣,不像是鬧著玩兒的。”


    劉爸微微搖頭,神色依舊凝重:“知人知麵不知心呐,雖說星辰這孩子平時看著是不錯,但婚姻這事兒,過日子長著呢,保不準以後碰上啥變故。咱們在中間擔著保媒的擔子,就得把方方麵麵都考慮周全咯,郭家把閨女托付給咱們,那是天大的信任,絕不能辜負。”


    霍星辰滿臉焦急,上前一步說道:“劉爸劉媽,我理解你們的苦心,也深知你們這份責任心的分量。我真的是掏出心窩子愛曉妍,絕不是一時衝動。就像今兒去集市,曉妍不過多瞧了幾眼那糖畫攤,我就記在心裏,排了老長隊給她買,就盼著看她開心。往後的日子,我也會這麽細致入微地照顧她,但凡她有一絲不如意,我都睡不安穩。”


    曹淩宵也在一旁幫腔:“是啊,爸媽,老霍啥性子咱們最清楚,為了曉妍,他真能把命豁出去。這門親事,他上心著呢,絕對不會虧待曉妍。”


    劉爸還是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星辰啊,不是叔不信你,隻是這事兒太重大。你說你家條件好,可生活裏磕絆多的是,要是霍家親戚朋友那邊有個啥門第觀念,曉妍臉皮薄,咋應對?咱不能光聽你嘴上保證,得有個切實可行的章程,讓曉妍能順順當當在霍家過日子,也讓郭家能徹底放心。”


    霍星辰連連點頭,急忙說道:“劉爸,您說得對,我都想好了。迴去我就跟爸媽商量,專門給曉妍開個家庭會議,把以後可能碰上的情況都預演一遍,親戚往來、家庭瑣事咋處理,都聽曉妍的意見。要是霍家親戚有不懂事兒的,我出麵擋迴去,絕不讓曉妍受一點氣。我還打算立個字據,把能給曉妍的保障都寫清楚,要是我做不到,任憑郭家處置,絕無怨言。”


    劉媽聽了,神色稍緩,輕聲道:“孩子,你有這份心是好,可過日子不是靠字據就能安穩的。不過看你這麽認真,倒也踏實了些。這事兒啊,還得看曉妍自個兒咋想,咱先別把弓拉滿咯。”


    霍星辰忙道:“劉媽,我明白,我這就去找曉妍,把事兒原原本本跟她講清楚,她要是有一絲猶豫,我立馬打住,絕不強求。我就盼著能順順利利把她娶進門,和她好好過一輩子,也不讓你們擔驚受怕。”


    曹爸站起身,拍了拍霍星辰的肩膀:“行,孩子,你去吧,跟曉妍好好嘮嘮,把事兒辦瓷實咯。咱在這兒等你信兒,都盼著這事兒能圓圓滿滿,皆大歡喜。”


    霍星辰神色凝重又滿含期待,衝眾人深鞠一躬後,轉身便如離弦之箭,快步朝樓上走去。那急促又堅定的腳步,每一步都似踏在眾人的心尖上,他的背影挺拔卻又仿若承載著千鈞重擔,仿佛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氣勢,眾人的目光緊緊追隨著他,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


    霍星辰一路小跑上樓,迴到房間,“砰” 的一聲關上門,隔絕了外界的紛擾,仿若要為接下來這場至關重要的通話營造出一方私密天地。他站在窗前,深吸幾口氣,試圖平複胸腔內那顆狂跳不止的心,雙手微微顫抖著掏出手機,指尖在通訊錄裏急切地滑動,找到郭曉妍的名字後,卻又頓住,眼神裏閃過一絲緊張與忐忑,仿若即將開啟一場決定命運的冒險。


    片刻,他咬咬牙,狠狠心,按下了通話鍵。電話接通的瞬間,霍星辰搶先開口,聲音因緊張而微微發澀:“曉妍…… 是我,星辰。”


    郭曉妍軟糯的聲音傳來:“星辰,這麽晚打電話,是出啥事了嗎?”


    霍星辰緊緊握著手機,來迴踱步,語速飛快卻又努力讓自己表達清晰:“曉妍,沒出事兒,就是…… 我心裏憋了好多話,恨不得立刻跟你說。今天跟你分開後,我這心裏就空落落的,做啥都沒心思,滿腦子都是你。”


    郭曉妍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就你會貧嘴,才分開一會兒呢。”


    霍星辰急得直撓頭,停下腳步,提高音量:“曉妍,我沒開玩笑!我剛跟我爸媽通了電話,把咱倆的事兒一五一十全說了,我告訴他們,我這輩子認定你了,想跟你過一輩子,絕不是心血來潮。我爸媽也支持我,還說…… 讓曹爸曹媽、劉爸劉媽明天代替他們到你家提親。”


    電話那頭瞬間沒了聲響,霍星辰的心猛地一揪,忙不迭追問:“曉妍,你在聽嗎?你咋想的,倒是說句話呀。”


    良久,郭曉妍帶著一絲羞怯與猶豫的聲音輕輕傳來:“星辰,這事兒太突然了,我有點懵,還沒反應過來。”


    霍星辰心急如焚,語速更快了:“曉妍,我知道突然,可我是真心的,一刻都等不及想把咱倆的事兒定下來。我想著,明天四位長輩去你家,把我家情況、我對你的心意都跟郭叔郭姨講清楚,讓他們放心把你交給我。我知道你可能有顧慮,畢竟這是一輩子的大事,可我發誓,往後餘生,我眼裏心裏隻有你,絕不讓你受一絲委屈。”


    郭曉妍沉默片刻,輕聲問道:“星辰,那你家那邊…… 會不會嫌棄我家條件沒那麽好?我怕以後去了虎城,融不進去。”


    霍星辰眼眶泛紅,聲音哽咽卻無比堅定:“曉妍,你說啥胡話呢!我愛的是你這個人,跟家庭條件半毛錢關係沒有。我家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家,我爸媽都盼著你進門,還說要把你當親閨女疼。要是誰敢給你臉色看,我第一個不答應,大不了咱就迴梅城,隻要咱倆在一起,哪兒都是家。”


    郭曉妍似是被他的話觸動,聲音帶了些鼻音:“星辰,其實我也喜歡你,想跟你一直走下去,就是心裏慌慌的,畢竟沒經曆過這些。”


    霍星辰聽出她話語裏的鬆動,長舒一口氣,語氣愈發溫柔:“曉妍,別怕,有我呢。明天四位長輩去提親,就是想給咱倆的事兒開個好頭,讓兩邊家長都安心。你要是還有啥顧慮,這會兒全跟我說,咱一起想辦法。”


    郭曉妍輕輕 “嗯” 了一聲:“那…… 行吧,星辰,我聽你的,明天等叔叔阿姨們來。隻是希望一切都能順順利利的,我不想讓爸媽為難。”


    霍星辰忙不迭點頭,仿佛郭曉妍能看見似的:“肯定順順利利的,曉妍,你放心。等明天事兒一過,咱就好好規劃以後的日子,你想去哪兒玩,想吃啥,我都陪著你。”


    掛了電話,霍星辰一屁股坐在床邊,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臉上泛起一抹如釋重負的笑意。他抬眼望向窗外的夜空,繁星閃爍,仿若看到了未來與郭曉妍攜手走過的歲歲年年,美好而又璀璨。良久,他起身下樓,準備把這好消息告訴四位老人,腳步輕快得如同踏在雲端。


    當四位老人從霍星辰口中確切知曉了曉妍的意思,那一直懸著的心才像歸巢的倦鳥,緩緩落了下來,麵上緊繃的神情也悄然鬆弛,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幾分欣慰。曹爸曹媽與劉爸劉媽對視一眼,默契地微微點頭,旋即紛紛拉過椅子,圍坐近些,正式開啟了關於明天提親該準備物品的討論。


    曹媽率先開口,手指輕叩著桌麵,語速不緊不慢:“郭家是厚道人,咱禮數上不能失了分寸。我想著,提親總得備上幾樣像樣的糕點,寓意甜甜蜜蜜,就挑那家老字號的酥餅禮盒,樣式精致,口味也是梅城人都認的。再帶上些新鮮水果,挑個彩頭好的,火龍果紅紅火火,橙子心想事橙,一樣都不能少。”


    劉媽在一旁連連點頭,補充道:“是這個理兒,還得有煙酒,煙酒在咱這兒可是講究的物件,給郭哥備上兩瓶他平日裏愛喝的好酒,香醇綿厚,酒到心意到;煙呢,就選那種包裝大氣的,上檔次。”


    曹爸手托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光有這些吃食用品還不夠紮實,咱得準備份厚禮,顯出霍家誠意。我聽說郭家老爺子喜好書法,要不尋一幅名家墨寶送去,高雅又體麵,也讓郭家人看到霍家對文化的敬重。”


    劉爸微微頷首,眼中透著讚許:“這主意不錯,再添上一對玉鐲子,溫潤細膩,給曉妍戴著,圖個吉祥如意。這孩子乖巧,也該有這麽份壓箱底的好物。”


    他們這邊正商討得熱火朝天,哥幾個一直在一旁豎著耳朵,聽得聚精會神,此刻見四位老人在細致入微地商討明天提親事宜,“咻” 的一聲,仿若被同一塊磁石吸引,全部蹭到霍星辰麵前,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


    曹淩宵向來急性子,伸手一把攬住霍星辰的肩膀,雙手像鐵鉗似的使勁晃了晃,臉上雖還掛著幾分嬉笑之意,可那眼眸深處卻透著股子不容置疑的認真勁兒,直視著霍星辰的眼睛,大聲問道:“老霍,這事兒你咋想的?郭家叔姨擔心可不是沒來由的,關乎曉妍一輩子幸福,你可得給個實打實的準話,別光嘴上抹蜜。”


    霍星辰微微仰頭,目光坦然迎向曹淩宵,抬手穩穩地拍了拍曹淩宵的手背,神色堅毅如磐,語氣斬釘截鐵,仿若洪鍾作響:“淩宵,你放一百個心,我霍星辰認定的人,這輩子就算天塌地陷都不會變。我家雖說條件看著還行,可那些身外之物在我眼裏,連根草都不如,曉妍就是我的命根子,什麽門戶之見,在我這兒就是個笑話,我根本不屑一顧。我爸媽也不是那種迂腐古板、死盯著門第不放的人,他們既然點頭應下了這門親事,那心裏就早把曉妍當成親生女兒疼,這點我拿人格擔保。”


    陳逸飛在一旁撓撓頭,眉頭微皺,眼裏快速閃過一絲憂慮,輕咳一聲插話道:“老霍,咱都是自家兄弟,話說直白點,空口白話可沒分量,郭家叔姨心裏總歸是不踏實的。你得拿出些實實在在的行動,讓他們親眼瞧見、親手摸到你家的誠意,光憑嘴皮子耍得溜,指定沒用,人家姑娘可是要托付終身的。”


    霍星辰聽了,毫不猶豫地重重點頭,腦袋點得像搗蒜,神情莊重得近乎虔誠:“我明白,逸飛,你這話一針見血。明天提親,我早跟爸媽打過招唿了,讓他們仔仔細細準備一份厚禮,把家裏能給曉妍的所有保障都明明白白擺出來,從房子車子到以後生活裏的點點滴滴,絕不含糊。再跟郭叔郭姨心貼心地好好聊聊我和曉妍的未來規劃,小到每天吃啥飯、去哪兒溜達,大到職業發展、家庭願景,事無巨細全講清楚,讓他們知道,隻要曉妍跟了我,往後日子就隻有幸福滿溢,委屈半分都不會有。”


    周文遠一直安靜地站在旁邊,此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深邃如淵,靜靜地盯著霍星辰,緩聲說道:“星辰,婚姻這檔子事兒可不簡單,遠不是兩個人卿卿我我就成了,那是兩個家庭從根到梢的融合,方方麵麵都得捋順咯。你得提前把腦袋裏的弦繃緊,要是兩邊家庭觀念起了衝突,你打算咋調和?別到時候火燒眉毛,讓曉妍夾在中間,受那夾板氣,左右為難,那可就糟了糕。”


    霍星辰聽了,神色凝重起來,垂眸沉思片刻,緩緩開口,語調沉穩而堅定:“文遠,你這提醒太關鍵了,是我想得還不夠周全。我迴去就跟爸媽開誠布公地好好嘮嘮,仔仔細細把郭家的習俗講究、行事想法都吃透,提前商量出應對法子。要是往後真有分歧冒頭,我鐵定第一個站出來,化身調和劑,兩邊說好話、講道理,各退一步海闊天空,總之絕不讓曉妍受一絲一毫委屈,我就一門心思要順順利利把她娶進門,和她守著日子,把平淡過出花來。”


    眾人圍坐成一團,又將提親的諸多細節從頭到尾細細掰扯了一遍,從邁進郭家門的第一步該邁哪隻腳、說什麽開場白的禮數,到坐下交談時每一句措辭的拿捏,每一處都在你來我往的討論中反複斟酌、修改,力求完美無瑕。霍星辰聽得全神貫注,耳朵豎得尖尖的,時不時靈光一閃,提出自己新穎獨到的想法,眼眸愈發明亮有神,仿若那明日提親成功的畫麵已然真切地呈現在眼前:郭曉妍身著淡雅裙裝,含羞帶怯地依偎在自己身旁,雙頰緋紅,眉眼含笑,那美好的未來正穿過層層迷霧,朝著他大步流星地走來。而此刻,他清楚地知曉,自己要做的,便是鼓足勇氣、凝聚力量,衝破橫亙在前的一切阻礙,如蒼鬆紮根磐石般,牢牢牽住她的手,再不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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