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還有那麽多地心人呢?難道跟最後億隻類似?”土炮對此吐槽道。


    “估計是沒清理幹淨吧?畢竟它們繁殖方麵強,母猿懷兩三個月就能下三個能。”阿麗撓了撓下巴說道,眼中充滿歉意。


    “別討論了!就我一條龍孤軍奮戰啊!”煉狂迴頭抱怨道,用右爪緊握的骨頭將一隻地心人按壓在地上,火焰灼燒著它的臉,痛得它嗷嗷亂叫,左爪的飛鏢另一端還在滴血,附近一隻地心人在捂著自己喉嚨,喉嚨上赫然有道大口子,還在不斷流血。


    在談話間,一隻地心人朝煉狂的後背外來,煉狂眼疾手快,爪握飛鏢瞬間轉身割破地心人的喉嚨,它還嫌不夠,用飛鏢鉤住其肋骨往牆壁一甩,再用燃燒的骨頭摁在地心人臉上,令它哀哀嚎叫,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烤肉味。


    當那隻地心人逐漸停止掙紮時,一塊物品打在煉狂肩上,瞬間裂開成四塊並散落在地上,五龍同時望向還在洞外的地心人,發現它們在拾起身邊的物品朝五龍扔去。


    “看來不逃不行了,你們先走,我掩護!”說完,煉狂趕忙托起身旁地心人的屍體,想把它們壘起並形成一道火牆來阻擋地心人


    煉狂……”蔚棘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我叫你們先走,你們聽見沒有!”


    “我們先走吧!它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到這。”土炮說完率先轉身跑距麗和東波緊隨其後,蔚棘在轉身望了一眼煉狂,說:“煉狂,你掩護完就趕緊匯合!”就悶頭向前跑。


    那群地心人似乎發覺五龍開始跑路,蜂擁而至地湧向洞囗,這時煉狂已把屍體壘好,用骨頭點燃屍牆立刻扭頭狂奔。火焰迅速點燃屍體並形成一道火牆,將地心人都阻攔在外。


    地心人們狂唿亂叫,卻不敢靠近火牆,於是紛紛跑出洞穴附近徘徊,有些跑到山洞的一側,有些正在努力爬山,有些開始跟到森林當中,在“黑夜”的遮掩下、這群地心人全部消失不見。


    此時四龍在努力狂奔,在經過一個個彎曲道岔口後,在一處較為空曠的平地裏停下,各個環顧四周,發現地心人沒有追來,都趴在地下喘息。


    “土炮,煉狂怎麽還沒來?”蔚棘扭頭望向土炮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呀?但老煉是條很穩健的宣漢龍,是不會做出什麽斷後的傻事的,因為這洞穴還蠻大的。”


    “話說我們真的跟洞穴很有緣啊。”


    “你倆相識就是在石洞,我與你關係變好也是在洞穴,甚至來到這地心世界也是因為洞穴!真的跟洞穴太有緣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呢?”東波好奇問道。


    “還能怎麽辦?等龍唄。”


    但十幾分鍾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甚至近一個小時都過去了。煉狂仍然沒有出現,蔚棘不再在地上等了,而是圍著三龍不停來迴踱步,就連東波都開始起身走動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隨意走動啊!萬一把地心人引來了該咋辦?烏漆麻黑的環境中怎麽打架啊?”土炮用半反問半勸告的話來勸二龍。可二龍仍然不為所動。


    “不行,我要去找它!”東波說完剛轉身就聽到土炮平穩但有點惱怒的話:“煉狂是為了掩護我們才跟地心人幹架的,你去了就是的龍頭,它如果真的死了的話,你過去就等於它的掩護沒有意義!”


    聽了土炮的話後,東波停下並緩緩趴在地上,把頭別過去,似乎調理自己憤怒的情緒,還是為土炮那句話感到不理解。


    “唉,煉狂啊!你放心,等我們四龍出了這個山洞就在你的忌日憑吊的!”土炮自言自語道,聲音非常小。


    “誰說我死了!”突然之間,一道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如驚雷般炸響在空氣中。四龍心頭猛地一跳,急忙轉身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在他們左側不遠處的一個洞穴之中,一個身影正搖搖晃晃地走出來。


    定睛一看,竟然是煉狂!此時的它渾身浴血,說不清是地心人的血,還是它的血。而它的嘴裏,還死死地咬著一隻地心人的胳膊,那猙獰的模樣讓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煉……狂,你迴來了?”四龍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齊聲喊道。他們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喜和疑惑,完全沒想到煉狂居然能夠活著迴來。


    然而,迴應他們的卻是煉狂那低沉且帶著憤怒的聲音:“是的,我迴來了!”話音未落,隻見煉狂奮力一揮右手,將手中緊握著的一枚飛鏢用力投擲而出。那飛鏢猶如閃電一般在空中急速旋轉著,直直地朝著四龍飛射而去。


    四龍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向旁邊閃身躲避。就在這時,他們才恍然驚覺,原來在這黑暗的角落裏,竟有一隻地心人趁著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煉狂身上的時候,悄悄地摸到了他們身後。而煉狂顯然早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攻擊。


    說時遲那時快,那枚飛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那隻地心人的頭部。隻聽得一聲沉悶的聲響,飛鏢瞬間穿透了地心人的頭顱,帶起一蓬鮮血濺灑在空中。那隻地心人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


    四龍轉身望著地心人的屍體,在寂靜一會兒後,紛紛奔向煉狂,與它頭朝外,尾朝外,形成一個圓圈。


    “煉狂,你怎麽這麽晚才來了”東波扭頭問煉狂道。它在東波右邊。


    “走錯路了,我是摸黑加循著氣味才找到你們的,在尋找過程中醒地心人襲擊我,瞧!我背上還有塊地心人的咬痕咧!”煉狂扭轉身子,它上赫然有一塊不規則的齒印,傷口冒著血,跟它的亮紅色相同。


    蔚棘和土炮又相互看一眼,煉狂還以為它們倆又要吵了,但還未開口,土炮卻先說:“老棘呀,你說老煉會不會又說我們咧?”


    “肯定唄……雖說現在這個情況實在也吵不起來。”


    “嗬嗬……這時確實不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地心人!等我們出去再吵也不遲!雖然又難得說錯了話。”煉狂見此也打趣道


    “登喔門粗曲在抄也不遲!這話有毛病,你應該是想說我們是一個團隊,不應該爭吵才對!”


    “嗯?沒吵呀?那為啥說這句話呢?吃了沒文化的虧嗎?”一個雄渾低沉的聲音在這個密閉空間裏傳播開來,環繞在五龍耳邊,令它們不安,都緊張地望向周圍,可在黑暗的空間中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來者何龍?報上名來!”煉狂率先發聲,聲音洪亮有力。


    “你丫的別叫得那麽大聲好嘛!想死嗎?”發出聲音的神秘生物答道,言語中充滿了焦急。


    “你不幫我們的話,會一起死的。”


    “我不會跟你們一塊死,但我仍會幫你們,聽著,五條恐龍向前跑,不要停碰到石壁就沿著它走,等會兒你們找到一個按鈕和拉閘,把它按了和拉上,洞就會亮,那些地也心人就暫時進不來了。”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土炮大聲問道,聲音沉寂一會兒後響起:“就憑我帶你們五個出去,畢竟我們是同類,同類互相幫助也很正常。”


    聽完這句話後,五龍短暫聚在一起討論道:


    阿麗:我感覺他在欺騙我們,就他第一句話,聽得我皮膚發麻。


    東波:可聽它話,我感覺不像是在害我們啊?


    土炮:生物是會偽裝的,他也不例外!


    蔚棘:要不先聽它的話做吧!說不定有效啊!


    東波煉狂:蔚棘、東波,其實我也有一樣的看法,聽他話,可能跟我們的處境相像。


    聽完煉狂這句話,五龍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都轉身朝不同方向奔去。


    土炮的運氣不錯,跑了一段就到達一個洞口,洞口內雖響動不斷,但聽起來距離較遠,於是土炮在洞口旁邊找到一個有圓狀的按鈕和圓柱形的拉杆。


    “沒想到我也交上點兒好運了。”說完就將按鈕按了,拉杆使動拉上,黝黑的洞口竟然瞬間閉合。


    隻見一束刺眼的光照入眼中,土炮趕緊閉眼,而後緩緩睜開雙眼,發現它所在區域竟被照亮。


    “快點把其他山洞的拉標和按鈕都搞了!他說的沒錯!”見那隻神秘生物說的是實話,土炮隨即大聲告訴其餘四龍。


    其餘四龍也在馬不停蹄地尋找,蔚棘在沿著岩壁走了一段距離後,也發現了一個按鈕和拉杆,按了和拉上後,也出現跟土炮類似的情況。


    煉狂在找到山洞時,剛拉上拉杆,一隻地心人就從黑暗中來,但刺眼光芒閃過它的眼後,令它立即捂住雙眼,煉狂見狀立即按下按鈕,山洞閉合,將地心人攔在“洞”外。


    當東波也找到山洞時,阿麗還在苦苦尋找著,正著急呢。半邊身子一不小心就陷了進去,周身是比平地更深邃的黑暗,她立刻知道這是要找的,急忙跑出並猛捶按鈕。


    但山洞在關閉時,一隻地心人的手就伸了過來,結果被迅速關閉的大門切斷手臂,鮮血灑在阿麗臉上的同時,門後傳來地心人的陣陣慘叫。


    “哎呀!血濺在我臉上,髒死了!”阿麗使勁用腳抹臉上的血,麵露痛苦不堪的樣子。


    “放心,等我把你臉上的血都舔幹淨了就沒事了。”煉狂笑著對阿麗說道,又很快恢複冷靜,對著因亮光而顯現的“箱子”說道:“你讓我們做的都做了,現在說說你接下來的計劃吧!”


    說是箱子,不如說是很大的發光牢籠,牢籠呈長方體狀,長二十米,寬8米,除直角和角與角之間相連的直線為灰黑色外,其餘呈透明狀的淡綠色。裏麵關著一條通體灰白且有許多黑色條紋的獸腳類恐龍,它他見空間變亮後,迅速起身麵對五龍說道


    “在下多裏亞獵龍多洛亞,職位是外星獵殺者,曾因非法獵殺外星侵略者的幸存者而在此囚禁50年,現己刑滿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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