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多行善事百利無一害,但就是不知道這話正不正確。”土炮看了一眼還在坑洞的華麗角龍說道說完走向叢林,煉狂用肯定的眼光瞥了東波一眼,就帶著蔚棘緊跟其後,東波見狀立即跟上。


    華麗角龍聽後急了,以為四龍離開它了,不斷搖晃身體並發出叫喚,可每動一下就蹭在土壁上,見自己的身體蹭髒,剛伸腳摸就又弄在洞壁上。把腳和腿也弄髒了,麵對這種情況,它無奈地趴在地上閉起雙眼。


    一會兒後,華麗角龍感到有一些小東西掉在它臉上,剛睜開就看見兩龍爪捧著什麽東西,隻聽東波一句“快把眼睛閉上,頭偏起來!”說完它和煉狂把爪中的東西扔進坑中,車麗角反應還算快,立即閉眼偏頭。


    “你們兩個拿沙土太慢了!我和蔚棘來幹!”說完 土炮跟蔚棘一起來到一片灌叢旁邊,將灌木劈碎、踩碎。煉狂和東波把這些碎計、碎杖條捧起並扔進坑中的。


    通過不斷堆積物體來讓落入坑中的恐龍,對人類來說隻是隨便想都能想出來的辦法 卻是可能前無古龍,後無來龍的偉大創造了。


    隻是苦了華麗角龍,身體和兩條前腿被弄髒了不說,現在連臉都弄髒了估計上來了可能對四龍一番痛罵吧?


    經過四龍的不斷努力,華麗角龍前麵被堆出高約1.5米的小斜坡和小跳板,它也狀踩著跳板一用力,將半個身體跨出坑口,但後半個身子和兩條後腿還在搖晃,擺動。


    東波和煉狂見狀連忙別抱住華麗角龍的兩條前腿,使勁將華麗角龍從坑裏托出來。二龍不斷喘氣,好像華麗角龍很重似的。


    “你們……”華麗角龍剛抬頭說時,土炮打斷它道:“是想說謝謝,還是想罵我們又把你弄髒,反正聽完我們就走了。


    “不,我是請你們幫我送到有水的地方就好了,我要清洗清洗一下。”華麗角龍緩緩地說道,四龍聽後一陣尷尬。(注:他們的智商接近於原始人,沒多少羞恥心。)


    一陣功夫後四龍帶它到一條小溪邊上,華麗角龍見後立即跳入溪中並不斷搖擺身體以衝甩掉身上的灰塵。


    在反複搖洗幾次,將小溪水變得有點兒混濁時,華麗角龍終於洗完了,了,爬到岸上時,它的體色在逐漸暗淡的“白”光照耀下,變得明亮閃動宛如一塊活黃金那般。


    “好了,既然你沒事了,我們就走了。”說完土炮率先轉身往迴走,其餘三龍也陸續跟上。


    “等一下!我能跟你們一起走嗎?我迷路了,跟你們走的話能更快找到家!”華麗角龍大聲在四龍身後叫道,四龍迴頭時,華麗角龍的雙眼早已沒了先前的傲慢,隻有無聲的乞求。


    ”呃…華麗角龍跟我的種族有相同的群居性,她找不到家也怪可憐的!”蔚棘緩緩說道。


    華麗角龍,又稱科斯莫角龍,是生活在白堊紀晚期的角龍類恐龍,和大部分角龍類恐龍一樣,華麗角龍頭上長著寬大的頸盾和尖利的角。但它們最與眾不同的一點就是頭上的角很多,像戴滿了華麗的頭飾一樣,華麗角龍這個名字也是由此而來。它們頭上至少有15隻角,是目前已發現的頭上角最多的恐龍。這些角大多數長在頸盾邊緣,使整個頸盾看起來就像是一頂多邊形的皇冠。雖然華麗角龍的角和頸盾看上去十分有氣勢,但古生物學家推測它們並不能用於打鬥,隻能起到威懾、嚇退其他恐龍的作用,或許還可以用來吸引同伴的注意,尋找伴侶。


    “那你的家在…”土炮剛扭頭問時,華麗角龍打斷道:“我叫阿麗,家住砍刀峽穀!”叫聲氣勢如猛虎在吼,四龍聽了也為之一震久久沒有動靜。


    “既然如此,那你跟著我們吧,但你要是敢耍花樣,我最多隻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煉狂冷冷地說道,語氣跟救那條煉熔龍的時候完全不同。


    阿麗聽後立馬跟在四龍後麵,剛想說什麽時;蔚棘扭頭說道“抱歉他就這樣,時冷時躁。”


    在走了一段路後,“天”色竟暗淡下來,五龍見後有點兒慌張。“這是啥情況呀,這明明是地心世界,為什麽跟地表世界一樣進入黑夜呢?”土炮看著逐漸暗淡的“天問道,也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呃…地心世界之所以能發光,是太陽石的就帶!”東波答道,語寫平常中帶有自信


    “啥是太陽石?”蔚棘扭頭問道。


    “太陽石是橙黃色的、能發光、發熱的水晶體,正是它們鑲嵌在石壁上發熱,才能使植物在這個地心世界中茁壯生長,他為我們這些食動物提供了食物來源 “東波指著“天”說著,說話響亮,抬頭挺胸,顯示出它作為地心原住民對自己家鄉的自信。


    “那不跟太陽一樣?”土炮聽完車的話後說道.


    “呃…什麽是太陽?”東波聽後也有點不解,畢竟它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太陽。


    “太陽是地表世界的熱量來源,形狀類似於成熟的果實,它掛在天上,源源不斷地散發著光芒和熱量。聽說多曬太陽光可增壽哦!”


    “哇——那這想體驗一下陽光啊!照在身上肯定很暖和!”東波對著“天”抱拳說著,眼中充滿向往。


    阿麗聽後眼睛往後轉了一下,偏頭沉思著,煉狂見後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似乎想在阿麗尚未覺的情況下,看出她的秘密。


    “曬可以,但事實上多曬會引發致病的幾率,所以凡事不要過量!”煉狂見沒看出什麽異常,立即用左手壓著土炮的脖子糾正道。


    “喂!煉狂,你咋知道這些的?”土炮甩開煉狂,左腳對著煉狂問道。


    “當然我從我師父送給我的一大堆葉子中知道的啦。可問題是太陽石也會像太陽一樣“下落”呢?”煉狂對著東波說道。


    “我在船隻墳場也就是在天坑附近研究過,水多時光芒越亮,水小時光芒越暗,但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


    “看來是潮汐原理在影響!”煉狂用右爪摸著下巴說道。


    “那你知道潮“蔚棘和東波剛一齊說時,煉狂攤開雙爪朝天。閉眼且語氣隨意帶著無奈說道:“抱歉,我幾年沒想就忘了。”


    聽完煉狂一句話,場麵一度尷尬,煉狂說了原因卻不知道原理,等於剛解決了一個問題,又浮出另一個問題,而且問題的製造者又不會答。你說氣不氣龍?還是閑置在討論會外圍的阿麗解圍說:“反正太陽石快暗了,我們就近找個住處停留,為等太陽石亮了我們再走也不遲。”


    “行吧!”希望你不要搞出什麽亂子來!”煉狂說完扭頭向前走,其餘四龍緊隨其後。


    最後在走了兩百米的地方找到 山洞,隻不過山洞呈正方形,其中還夾雜著鐵鏽味.土炮走上前聞了聞,立馬搖頭說道:“這山洞的氣味怎麽這麽難聞啊!感覺有什麽東西在發酵!”


    “算了,時間緊迫,我們找了些許食物就在此往下。明天一早再出發!”煉狂說完轉身朝森林奔跑,剩餘三龍也立即跟上。


    過了十幾分鍾後,離太陽石熄滅之際,土炮和蔚棘叼了一大串灌叢和樹枝,東波捧著一大串水果,煉狂則隻抓了一條不知是鳥還是蜥蜴的奇異動物,四龍圍成一圈交談。


    “我有時真羨慕你們是植食動物,你們隨便找都能找到吃的,而我可能得半饑半飽地點過夜晚了。”


    “煉狂,你的運氣真不錯!竟然抓到羽蜥鳥!”


    “什麽是羽蜥鳥?”煉狂不解問道。


    “這種生物不是鳥,是蜥蜴向鳥類趨同演化的結果之一,鱗片形成與鳥類似的鱗翼,體色與樹木融為一體以防範無敵和提升捕獵幾率,舌頭能伸長且舌尖偽裝成昆蟲以捕食小鳥。”


    聽東波這一說,煉狂仔細端詳著半死不活的羽蜥鳥,其身上覆蓋著家密麻的細小鱗片,後肢指爪尖銳有力以能抓牢枝條和樹皮。前肢特化成翼,有兩根用來扣緊樹皮的指爪外,自由許多細長鱗片構成,鱗片大而輕,掰開它的嘴,發現其舌尖跟一些昆蟲極為相似。


    “隻是,阿麗去哪了?”蔚棘打斷煉狂的觀察,對著三龍詢問道當四龍努力在四周張望尋找時,阿麗踏著逐漸消失的光芒,衝出灌叢趕到四龍麵前,趕到時她氣喘籲籲,似乎剛幹完一些事就緊忙趕來。


    “你去哪了?”煉狂對她冷冷地說道,眼中充滿懷疑。


    “我.....我去做記號…號了,也就…就是路標……標,這樣他們……們就能通過路標找到我。”阿麗一邊迴答邊歎氣。


    “那你的肺活量得加強了,某龍跑了一千米還能流利對話呢!”土炮看著阿麗說道,眼裏充滿譏諷。


    之後東波帶著嫩葉和枝條率葉進入山洞,阿麗、蔚棘也跟了進去。燒狂對著阿麗來時的方向張望,眼中帶有疑慮。


    “咋啦?煉狂,怕洞口過大,把捕食者引進來嗎?”土炮注意煉狂的情況就扭頭詢問道。


    “我在想,阿麗的行為有點可疑,按理來說角龍類一般不用使用路標來讓同類知曉,而是讓它自己去追蹤,而且路標是智慧生物才會做的,它是怎麽知道使用的呢?”


    “別自己嚇自己,可能她和她的同類是通過別人傳授的知識學來的咧!就像你師父。”土炮對著煉狂說道,眼睛卻也隨煉狂的角度看阿麗從林中出來的方向。


    “希望你是對的,我是錯的。”煉狂說完轉身進入“山洞”,土炮在看了一會兒就緊隨其後。


    之後不久,“天”又徹底暗了下來,漆黑一片,隻有山洞冒著亮光,


    煉狂端起插著已拔光鱗片的羽蜥鳥的樹枝往火堆上烤,火焰烘烤血肉產生的香味已彌漫開來,其餘四龍聞得口涎直流。


    “唉,可惜我是吃素的,不然我奪了你的!”土炮對著煉狂說道,眼露著貪婪。 不可


    “唉,可惜你們把果子都吃光了,其實烤果子的味道也不錯,有機會我給你們嚐嚐!”煉狂搖了搖樹枝說道。眼中充滿戲謔。


    過了十幾分鍾後,五龍收集的食物已經吃完,除吃光上麵葉子的枝條都丟進火堆外,那條羽蜥鳥它也吃得隻剩白骨了。


    吃飽了就睡意席卷大腦,其餘四龍都開始有睡意,紛紛走到離火堆二三十米處就幾下倒頭開睡。


    隻有煉狂還沒睡,它還望著阿麗走出森林的方向,一邊給火堆添枝條一邊思考著,枝條添完了,就把羽蜥鳥的骨頭丟入火堆,做完這些仍不清頭緒,於是走到四龍身邊趴下,再望了一眼阿麗就閉眼開始入睡。


    幾個小時後,一群未知生物開始在山洞附近遊蕩,起初他們還對火光有所畏懼,有一隻伸出堂去觸碰火焰,結果被覺得收迴來,使勁對著手吹氣以吹掉手上的疼痛。


    那群生物更害怕了,有的開始轉身奔逃,有的刻抓起身邊的石塊:木棍載火堆拋,結果火堆的火焰被石塊打壓縮小,其他生物見狀紛紛效仿,朝火堆不停拋石塊,最後火堆被砸得七零八落,火焰也逐漸熄滅。


    蔚棘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聽到動靜,睜開惺鬆的睡眼,看見一群直立的有五根手指的生物在捆綁阿麗和東波,而一隻正舉起一根比它還高的骨頭要往煉狂頭上砸。


    蔚棘急忙咆哮一聲,煉狂和土炮立即驚醒,舉骨頭的生物也被驚懾到,煉狂一口咬住它的胸膛,用力一扯,撕扯掉大量皮肉,其哀第就死了,血水從露出根根筋骨中的胸腔中湧。


    在其他生物震驚之際,煉狂抓起骨頭打翻兩隻,扔出骨頭打火堆中的灰塵,剛熄滅的灰塵還是很燙的,在骨頭砸到時瞬間飛散,濺在它們身上,疼得它們不禁手舞足蹈、不停翻滾。


    煉狂一口咬住一隻生物的喉管,用力一擰,扭斷其脖子,而後咬住它腦袋扔向它的同類.做完這些,立馬跑到火堆旁邊,拿起打火石不斷敲擊,在它們攻向它的那一刻,火星點燃灰塵的同時,也點燃骨頭前端。


    煉狂拿起骨頭不停揮向它們,這群生物見到火後立即往後退卻這時土炮和蔚棘來到它身邊,用充滿敵意的眼神望著它們。


    在火光的照耀下,遠群生物的真麵目顯現出來,渾身無毛或隻有胯部有毛,直立行走但背部彎曲,臉部像人也就是裸猿和類人猿的過渡形態,沒有瞳孔且膚色灰暗,口中不停流著口水。(生物名:地心人)


    “我托住它們,你倆去叫醒東波和阿麗!”煉狂對著蔚棘出炮說道抽住用藤條綁在腿上的飛鏢,朝地心人攻去。


    蔚棘和土炮趕忙跑到二龍身邊,咬斷綁著它們倆腿的藤條不停搖晃它們,它們才逐漸從睡夢中醒來。


    “在搞什麽?本小姐還沒睡夠呢!”阿麗半閉著眼,先打了一聲哈欠說道,


    “我,剛才在夢中與我父親見麵呢!”東波晃了晃頭以清理腦中的睡意。


    “這時候了,還睡睡睡!當你們醒來時就在這些猿的肚子裏了!土炮焦急地說道,又用左腳指了指剛才被煉狂撕開胸膛的地心人屍體。二後都各退三步以示震驚。


    “這是怎麽一迴事?地心人是怎麽進來的?”阿麗看著屍體驚訝道。


    “當然是從洞口進來的,先熄滅火堆再進來綁我們。”蔚棘平靜答道。


    “這些地心人非常貪得無厭,經常襲擊其他猿類,將他們的幼崽和成年猿擄走並儲存起來。所以我的手下和家人看見它們就追殺至死,好在它們夜晚才出來活動,我們才能將地心人都趕出天坑附近。”阿麗望著地心人說道,眼露恐懼。


    “那我們咋還能看見它們?”土炮問道。


    “那可能是殘黨!”


    \"它們又要來了!\"煉狂指著洞外喊道,它平靜的臉也難得露出緊張的神色。隻見洞外,影影綽綽間有不少身影正在緩緩移動,隨著這些身影逐漸靠近洞口,眾人這才看清,那竟然是烏泱泱的一大片黑影,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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