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後來有肖自在加入戰局,可即便如此,徐四、徐三和肖自在三人合力居然還是沒能成功壓製住沈衝!


    要知道,這些年來,沈衝一直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平日裏看起來安安靜靜、規規矩矩的,任誰都想不到他背地裏竟幹著放高利貸這種勾當。


    而且經過這麽多年的積累,他身上的“炁”多得簡直令人咋舌,仿佛永遠都用不完似的。


    在這場激烈的對戰當中,沈衝更是毫無顧忌地肆意釋放著自身的力量,完全不考慮自己還剩下多少“炁”。


    這般瘋狂的打法,著實令徐四等人感到束手無策。


    “不行啊,再這樣打下去,沈衝還沒倒下,咱們自己就得先累趴下了!”


    徐三大口喘著粗氣說道,同時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所殘餘的“炁”,發現如今就連操控一塊小小的石頭都變得極為費力。


    “徐四,你趕緊想想辦法呀!”


    眼見形勢愈發危急,徐三忍不住衝著徐四大喊起來。


    此時此刻,肖自在已然成為了對抗沈衝的主力軍。


    然而不幸的是,由於之前受到過夏禾的影響,肖自在目前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僅僅隻有平時的一半而已。


    即便是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他依然苦苦支撐到了現在,不過顯然也是強弩之末,難以繼續維持太久了。


    “我能有什麽辦法?誰能料到這家夥就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抽水泵一樣,那‘炁’怎麽用都不見少啊!”


    徐四滿臉無奈地迴應道。


    場中,沈衝一臉得意地望著剛被他擊退的肖自在,隨後將目光轉向正喘著粗氣、滿臉疲態的徐四,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嘲諷道:


    “哈哈哈,這就是所謂的公司嗎?堂堂華北地區的負責人,居然隻有這麽點兒實力?真是令人失望!”


    說罷,沈衝雙手迅速舞動,體內澎湃的炁如洶湧的潮水般湧動起來。


    隻見他周身光芒大盛,那強大的炁流瞬間凝聚成數隻巨大而猙獰的黑手,以鋪天蓋地之勢朝著在場眾人狠狠籠罩過去。


    “哈哈哈哈,怎麽樣?是不是感覺自身的炁已經所剩無幾了?”


    沈衝張狂大笑,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狠厲的光芒,


    “別急,我這兒多的是呢,我可以借給你們哦。”


    要知道,這禍根苗沈衝可絕非等閑之輩。


    他的能力詭異至極,凡是接受了他的炁——無論這種接受是被動的還是主動的——就等同於被他暗中種下了一隻兇殘無比的吸血蟲。


    這吸血蟲會源源不斷地吞噬受者體內的炁,而且永無止境,直至將對方的炁徹底吸幹,令其成為一具幹癟的屍體為止!


    “大家小心!千萬別讓他的手抓到了!趕快躲開!”


    徐四大聲疾唿,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此刻的他懊悔不已,萬萬沒有想到,僅僅一個沈衝就讓他們陷入如此艱難的境地。


    原本以為此次出動這麽多人,足以應對任何危機,但現實卻給了他們一記沉重的耳光。


    如今,不僅沒能擊敗敵人,反而己方還麵臨著被團滅的巨大風險!


    正當徐四心急如焚,準備下達撤退命令之際,突然間,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場上緊張的氣氛,


    他的身子猛地一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愕之色,目光下意識地瞥向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刹那間,憤怒如同火山噴發一般湧上心頭,他二話不說,直接對著電話扯開嗓子怒吼起來:


    “你丫到底跑哪兒去了!!”


    “我們這邊都快要被整死在這裏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在旁邊看熱鬧!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簡直就是個冷血動物!”


    然而,就在徐四如狂風暴雨般咆哮過後沒多久,從那茂密的林子之外又一次傳來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好了好了,別嚷嚷了,我這不已經趕過來了嗎?”


    伴隨著話音落下,隻見蘇白悠然自得地舉著電話,雙手悠閑地揣進兜裏,邁著不緊不慢、晃晃悠悠的步伐緩緩走來。


    當他走到近前時,若無其事地按下結束通話鍵,然後將手機隨手一塞。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蘇白現身的那一刻,原本緊張萬分的徐四突然間感覺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


    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在他內心深處的潛意識當中,始終堅信蘇白絕對能夠戰勝眼前這個強大的對手——沈衝。


    盡管此刻呈現在眾人麵前的蘇白看上去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全身上下似乎沒有一點兒靠譜的地方,但徐四卻對他充滿了信心。


    與此同時,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沈衝自然也注意到了蘇白的到來。


    不過,他隻是用眼角餘光輕蔑地掃了一眼,嘴角隨即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所謂“救兵”,沈衝壓根兒就沒放在眼裏。


    畢竟,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臨時工罷了,在此之前,自己連聽都未曾聽說過此人的名號。


    想必也不會是什麽厲害的角色,等到解決掉徐四這幫人以後,想要收拾這麽一個小嘍囉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想到這裏,沈衝臉上的不屑之情愈發濃鬱了幾分。


    就在沈衝這麽想時,隻見蘇白漫不經心地打了一個哈欠,他那看似隨意的右手卻猛然輕輕一揮。


    刹那間,一道炫目的紫色閃電猶如一條靈動的蛟龍,劃破空氣,挾帶著淩厲的氣勢徑直朝著沈衝唿嘯而去。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沈衝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運起體內的炁,瞬間凝聚成一隻巨大而堅實的手掌,試圖抵擋住這道兇猛的紫色閃電。


    然而,那紫色閃電威力驚人,與炁所化的大手撞擊在一起時,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巨響。


    蘇白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開口嘲諷道:“呦,還敢擋?真是不自量力!”


    話音未落,他雙手迅速結印,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


    先是醜印,接著是戌印、辰印、襲印、戌印,最後是亥印,短短數息之間,這 6 個複雜的手勢已被他快速變換完成。


    緊接著,蘇白雙掌猛地一拍地麵。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一股強大的氣浪以蘇白為中心向四周席卷開來,同時伴隨著滾滾濃煙彌漫而起。


    待到煙霧漸漸散去,眾人驚訝地發現,蘇白的身旁竟然憑空多出了十個一模一樣的身影——竟是十個影分身!


    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沈衝以及一旁的徐四等人皆是瞠目結舌,滿臉的不可置信。


    徐四更是忍不住開口驚叫道:


    “不是?你小子難道是孫猴子轉世不成?怎麽連分身術這種神通都會啊?”


    蘇白轉頭看向徐四,微微一笑說道:


    “四哥,此事說來話長,等我先解決掉眼前的這些麻煩,再慢慢跟您解釋。”


    說罷,也不等徐四迴應,那十個影分身便齊聲大喝,身形如鬼魅一般,同時向著沈衝衝殺過去。


    沈衝此時已經無暇顧及內心的震驚,眼見著十個影分身在眨眼間就衝到了自己近前,他當機立斷,再次調動全身的炁,匯聚於右拳之上。


    隻見他的右拳瞬間膨脹變大,變得如同小山一般大小,然後狠狠地向著迎麵撲來的蘇白們砸去。


    伴隨著“砰!”“砰!”


    隻見蘇白的兩個影分身瞬間化作縷縷煙霧消散在空中。


    然而,剩下的那八個影分身卻並非直衝正麵發起進攻,而是巧妙地從各個方向同時圍攻而上,眨眼間便將毫無防備的沈衝給淹沒在了拳打腳踢之中。


    徐四站在一旁觀戰,眼睜睜地瞧著沈衝正遭受著蘇白眾多分身的狂轟濫炸,心中不由得一緊,暗自思忖道:


    “哎呀呀,看來日後可千萬不能招惹這個臭小子啦!否則哪天說不定他也會如法炮製,弄出一堆分身來對我實施群毆戰術呢。”


    想到此處,徐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此時,蘇白一臉得意地望著已被揍得鼻青臉腫、活像一隻大豬頭的沈衝,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隨即意念一動,解除了所有的影分身。


    接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壞笑,對著癱倒在地的沈衝毫不猶豫地施展起了電療套餐,一道道耀眼的電流瞬間交織纏繞在沈衝身上,讓他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在強大的電擊之下,原本還試圖掙紮反抗的沈衝最終隻能無可奈何地選擇放棄抵抗,乖乖束手就擒。


    見此情景,一直在旁焦急等待的徐三連忙揮手示意身後的醫療小隊迅速入場展開救援工作。


    徐三步履匆匆地來到蘇白跟前,急切地問道:


    “你看到老竇了嗎?他那邊情況如何啊?”


    就在蘇白正要張口迴答之際,隻見竇樂灰頭土臉、一瘸一拐地自行走了迴來。


    “真是不好意思啊,都怪我一時疏忽大意,竟然讓那些家夥趁機給逃掉了……”


    竇樂滿臉愧疚之色,低垂著頭小聲說道。


    眾人定睛一看,才發現他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看上去頗為狼狽不堪。


    不過,徐三見狀並沒有說出什麽責怪的話語,


    “沒事兒,老竇你有事兒沒?趕緊上車讓他們給你包紮一下……”


    蘇白一臉關切地看著狼狽不堪的竇樂,焦急地開口說道。


    隻見竇樂悶不吭聲地點點頭,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登上了車。


    與此同時,肖自在也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那原本淩厲的殺氣此刻已經消散了大半,但體內仍殘留著夏禾注入的詭異力量,仿佛一團揮之不去的陰影盤踞其中。


    這種力量猶如附骨之疽,若不及時化解,恐怕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傷。


    因此,肖自在急需找個安靜的地方靜下心來,將其徹底驅除。


    徐四趕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肖自在,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往車上走去。


    然而,就在即將踏上車門的那一刻,肖自在突然停下腳步,轉頭望向了站在一旁的蘇白。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隻見肖自在的喉結微微顫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抿緊嘴唇,一言不發地轉身上了車。


    徐三目睹了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


    他湊到蘇白身邊,好奇地問道:


    “咋啦?你和肖自在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事兒瞞著大家?”


    蘇白聞言臉色一變,連忙擺手否認道:


    “三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我和他能有啥事兒?您可千萬別冤枉我……”


    徐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似笑非笑地盯著蘇白看了一會兒,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那明天咱們的早飯就由你來負責解決吧!”


    蘇白氣得直接跳了起來,怒不可遏地喊道:


    “還有你們這樣拚命壓榨員工的嗎?我一定要向領導反映這件事情!”


    他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然而,徐三隻是輕描淡寫地迴應道:


    “哦,不好意思,我就是領導。你的反映無效,這次任務非你莫屬,我們可是吃定你了!”


    說完,他便轉身朝一旁走去,開始幫忙收拾那混亂不堪的殘局。


    這一次行動雖然沒有出現員工死亡的情況,但仍有七八位員工身受重傷,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著。


    就連徐三和徐四也未能幸免,他們身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輕傷。


    而令人意外的是,唯有蘇白毫發無損,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無奈之下,他隻好再次做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充當司機。


    坐在車上,徐四突然扭過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蘇白,質問道:


    “我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這小子剛開始到底跑到哪裏去了?為什麽一直不接電話?”


    蘇白聽到這話,絲毫沒有覺得愧疚,反而理直氣壯地迴答道:


    “啊,那個……我不小心睡著了呀。”


    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好像睡覺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徐四聽後,氣得差點冒煙。


    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香煙,用顫抖的手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畢竟現在整個隊伍裏就隻剩下蘇白一個能夠開車的人,如果把他揍一頓,那就真的沒人能開車帶大家迴去了。


    於是,徐四在心裏默默地念起了大慈大悲咒,一遍、兩遍、三遍……直到他感覺自己的情緒逐漸平複下來,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重新將注意力放迴眼前的道路上。


    沒過多久,徐四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開口詢問起來:


    “我說你這小子,剛剛那分身到底是咋迴事啊?”


    隻見蘇白撓了撓頭,嬉皮笑臉地打起了哈哈:


    “哎呀,四哥,這個嘛……我還真不太清楚該怎麽跟您解釋呢!反正就是突然間,我就發覺自己能夠操控那些煙霧,然後它們就自然而然地凝聚成我的分身啦,嘿嘿,您信不信呀?”


    徐四聽後,心裏明鏡似的,知道蘇白這家夥肯定還有所隱瞞,但又不好強求,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心提醒道:


    “行吧,既然你有不方便說的地方,那就算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啊,像你這樣奇特的能力,最好還是少用為妙,萬一要是被那些心懷叵測之人給盯上了,可有你好受的!”


    蘇白連忙點頭應道:


    “四哥放心,我都明白,一定謹記您的教誨!”


    這時,徐四似乎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又一次開口說道:


    “對了,等你迴去之後,立刻去給我牢牢守住沈衝那家夥,千萬別讓他趁機溜掉了,聽到了沒有?”


    蘇白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嘞四哥,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我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


    昨晚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如同一股狂暴的颶風席卷而過,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東鄉村那一大片鬱鬱蔥蔥的林子,在瞬間化作廢墟,滿目瘡痍。


    就連胡傑父子精心打造的那棟豪華別墅,也在這場浩劫中破損大半,殘垣斷壁,淒涼無比。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僅僅一天時間過去,關於此事的新聞報道便已鋪天蓋地地傳播開來。


    隻不過,這些新聞內容早已被背後的大公司巧妙地美化包裝,對外宣稱隻是夜間施工時發生意外所致。


    如此一來,普通民眾對事情的真相一無所知,也就漸漸淡忘了這起事件。


    值得慶幸的是,此次事故並未造成任何一名無辜平民受傷或死亡。


    正因如此,這件事最終得以平息,被成功地壓製下去。


    在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世界裏,其實隱藏著兩個截然不同的領域——異人世界和普通人世界。


    它們之間一直保持著一種微妙的相對平衡狀態,而那家神秘的公司,則正是為了維係這種脆弱的平衡而存在。


    因此,絕大多數異人都會自覺遵守一條不成文的規定:絕不輕易向普通人類出手。


    因為大家心裏都清楚地知道,彼此之間有著一道心照不宣的紅線。


    一旦有人膽敢觸碰這條底線,對普通人痛下殺手,那麽等待他的必將是來自全體異人的無休止追殺!


    要知道,絕大部分異人或多或少都擁有一些身為普通人的親屬朋友,所以觸動這條紅線無異於觸犯了所有人的逆鱗。


    “哎呀,這新聞傳播得可真是迅速啊……”


    蘇白昨晚整夜未眠,一直堅守在公司密切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對於東鄉村事件,盡管在普通人眼裏不過是一則稍縱即逝、平淡無奇的新聞,但在異人界,它卻猶如一顆重磅炸彈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浪花,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


    “四張狂竟被公司圍剿!其中三人遭受重創,還有一人不幸被捕?”


    “曾經不可一世的四張狂就此解體!而那禍根苗更是淪為了無人問津的棄子……”


    “公司竟然再度對全性痛下殺手!難道這是全麵進攻的強烈信號不成???”


    一時間,異人論壇上充斥著各種令人震驚且醒目的標題,將公司與全性之間的激烈衝突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兩者的關注度呈直線飆升。


    此次事件發生於華北地區,其動靜之大實屬罕見,想必就連公司總部都會對此高度重視,並派遣專人前來調查問詢。


    不過對於身處事件中心的眾人來說,倒也無需過度擔憂。


    畢竟俗話說得好:天塌下來自有個兒高的頂著呢!而在這裏,凡事都有徐四這位老大哥扛著。


    蘇白打心眼裏相信,以徐四的能力和擔當,他寬厚的肩膀足以扛起所有的責任,哪怕是天大的鍋,他也能夠穩穩地背住。


    待送走竇樂和肖自在之後,徐三和徐四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公司的醫務室,準備對被擒獲的沈衝展開提審工作。


    此時的沈衝,四肢皆被結實的繩索緊緊捆綁在床上,絲毫無法動彈。


    徐四略一思索,便決定將蘇白也一同拉入這場審訊之中。


    “老實交代吧!”


    徐四目光如炬地緊盯著沈衝,聲音嚴厲地說道:


    “你這些年在全性到底都幹了些什麽勾當?還有那龍虎山羅天大醮,你們是不是在暗地裏謀劃著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給我一五一十地講清楚!”


    “一件一件說!不準有任何隱瞞!”


    徐四再次加重語氣強調道。


    然而,麵對徐四的連番質問,沈衝卻始終保持沉默,隻是靜靜地仰頭盯著天花板,仿佛那裏有著什麽引人入勝的景象一般,對徐四的話充耳不聞,一個字也不肯吐露。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


    徐四見狀,心中不禁有些惱怒,但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勸說道:


    “現在你已經被關進這裏來了,就別妄想還能像以前那樣逍遙法外。隻要你老老實實交代問題,爭取寬大處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就這樣,徐四苦口婆心地折騰了好半天,可沈衝依舊像個悶葫蘆似的緊閉雙唇,愣是半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無奈之下,徐四隻得暫時放棄,他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蘇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求助之意。


    蘇白見狀,不由得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為意地說道:


    “得嘞,您二位大爺就請門口候著吧,這點小事兒交給我來處理就行。”


    說著,他還隨意地揮了揮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此情形,徐四和徐三對視一眼後,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好轉身離開了房間,並順手輕輕帶上了房門。


    待他們二人離開之後,蘇白先是慢悠悠地踱步到攝像機前,毫不猶豫地伸手拔掉了電源線。


    做完這一切,他才施施然地走到椅子旁坐下,翹起二郎腿,饒有興致地看著麵前的沈衝,


    “你們在東鄉村的所作所為,無非就是為了獲取張懷義老爺子的記憶罷了!”


    蘇白目光銳利地盯著眼前的人,語氣篤定地說道。


    聽到這話,對方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強裝鎮定道:


    “你不要信口胡謅!我們在東鄉村隻是偶然路過而已。”


    然而,蘇白並沒有理會對方的辯解,繼續說道:


    “但是很顯然,你們對於從張懷義老爺子那裏得到的記憶並不滿意。而你們的代掌門龔慶,也就是那個被稱為小羽子的家夥,更是打起了壞主意。”


    說到這裏,蘇白特意停頓了一下,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隻見沈衝的瞳孔猛地一縮,顯然是被說中了心事。


    蘇白見狀,接著說道:


    “你們想要借助這一次羅天大礁的混亂局勢,趁機得到田晉中老爺子的記憶。正所謂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這才是你們這次集結在一起的真正目的吧?我猜得沒錯吧?”


    此時的沈衝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他原本躺著的身體突然強撐著坐了起來,抬頭看向蘇白,滿臉驚愕地問道:


    “你……你究竟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蘇白微微一笑,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緩緩說道:


    “嗬嗬,你不用管我是怎麽知道的。反正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你不承認。”


    看到沈衝如此失態,蘇白趁熱打鐵,進一步逼問道: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該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呢?”


    沈衝咬了咬牙,似乎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大聲吼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多管閑事?!”


    麵對沈衝的質問,蘇白卻顯得從容不迫。


    他慢慢地走到沈衝麵前,盡管此刻的蘇白身上沒有散發出絲毫的炁波動,但沈衝卻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壓迫感,仿佛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的心頭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好好想清楚接下來該說什麽!”


    蘇白麵沉似水地盯著眼前的人,眼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


    “死?哼,死很容易,但有時候活著,卻生不如死,那種滋味你應該不想體驗吧。”


    他的聲音帶著絲絲寒意。


    話剛說完,蘇白毫不猶豫地再次給沈衝又來了一套電療套餐。


    強烈的電流瞬間貫穿沈衝的身體,他痛苦地扭動著,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過了一會兒,蘇白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走出醫療室。


    對著門口守候多時的徐四說道:


    “好嘞,三哥四哥,你們進來吧,這家夥招了。”


    徐四聞言,急忙探出個腦袋看向屋內。隻見床上的沈衝已然被電暈過去,頭發根根豎起,身上的衣物也被汗水濕透。


    他不禁有些驚訝地問道:


    “這就招了?我怎麽隻聽到了電流聲呢?”


    蘇白雙手往後一背,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四哥,審問這方麵我可是專業的,你還得好好學啊~”


    徐四聽了這話,氣得直咬牙。


    心中暗罵道:


    “真該死啊,又讓這小子裝到了。”


    但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跟著蘇白走進房間。


    隨後,蘇白便將沈衝“交待”的內容詳細地告訴了徐四。


    而隨著蘇白的講述,一個驚人的秘密逐漸浮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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