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警官的車帶著陳守禮離開,花晚轉頭對那個“領導”說道:“其實不用迴填那麽麻煩,把人都撤出去,然後把洞口炸平就完事兒了。”


    這個辦法好,省時省力。


    所有人都撤離到安全區,隻有花晚還有兩個負責爆破的人留在現場。


    也不知道花晚跟那個領導有啥深仇大恨,他也沒走,他要監督花晚去山體那邊那邊。


    花晚本來沒想這麽快報仇,但這東西自己找死,她也沒必要手軟。


    花晚朝那個“領導”邪魅一笑,閃身進了山體。


    到了那邊,慕容凱正在教場跟喜安喜悅“互毆”。


    花晚朝他們走過去,喜悅最先看見花晚,趕緊停手施禮。


    花晚現在是他們的最大合作商,要以禮相待。


    慕容凱一迴頭,看見花晚:“你怎麽又來了?不是迴去了嗎?”


    花晚:“被人抓迴來的,要拿我祭山了。”


    慕容凱沒懂:“祭山?”


    花晚:“我在外麵說,這裏是山神爺的家,讓他們繞道,有個小頭目非要拿我祭山,把我整死。”


    喜安一聽,這還了得?拎著刀就要出去。


    花晚忙喊住他:“外麵的那些人有先進的武器,不能輕易出去招惹他們。”


    慕容凱想起他在花晚那邊看的那些電影電視,那裏麵的武器確實比他這裏好用。


    不過不能因為他們武器先進,就欺負他的人,這貨拎著大刀就要出去。


    花晚把慕容凱喊迴來:“先易個容。”說著在地上抓了一把土,給慕容凱抹在臉上。


    還不忘了囑咐他:“揍他一頓就行了,別給搞死,死了人事情不好辦。”


    外麵,安裝爆破點的兩個施工人員正在打孔,突然從隧道深處出來一個人。


    他們以為是花晚迴來了,正想給花晚打個掩護讓她偷著溜了就算了。


    可再一看,來的不是一個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四個人?其中一個腦子快:進去一個,出來四個,說明這裏麵最多隻有一個人,剩下那三個是啥不清楚,反正肯定不是人。


    他把手裏的工具一扔,扭頭就跑。


    另一個工人見同伴跑了,也不管是因為啥,也跟著跑。


    本來他們都知道這裏出了邪事兒,誰都不想來。


    看著同伴跑,跟著就對了。


    剛剛那個“領導”已經走出去挺遠了,他倆一跑,把那個“領導”鬧懵了,他往迴看了看,啥也沒有,跑啥?


    在外麵看不見隧道裏麵,但隧道裏麵看外麵,看的一清二楚。


    花晚一指傻站在道路中間的那個“領導”:“揍他!”


    三個武功高手,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饅頭”,沒幾下,饅頭就成了餅。


    花晚趕緊攔住:“行了,行了,別再打了,迴去吧!”


    被揍成“大餅”的領導癱在地上,看著花晚領著三個人高馬大的“山神”進了隧道,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那兩個爆破員聽著後麵領導的鬼哭狼嚎,他們越跑越快,一直跑迴工段辦公區。


    屈段長看見他倆這樣子,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個留在隧道口的領導,是這條隧道的工程總負責人。


    他認為根本沒有什麽超自然事件,隻不過是這夥子農民工想漲工錢,裝神弄鬼。


    所以他才讓花晚必須進山體。


    當他看見花晚真的從山體穿進去後,才肯相信這次是遇到真的了。


    很快屈段長就帶人來到“大餅”這裏。他讓人把領導抬迴辦公區,叫了救護車。


    他隻能幹這麽多,誰讓他不敬畏神明,連吳警官都親自去請了大師,他一個包工頭兒還在這兒搞無神論,活該!


    隧道這邊的進度又擱置了,屈段長不敢擅作主張。


    這邊不能得罪甲方,那邊不能得罪山神。


    花晚他們迴到西堅,慕容凱讓花晚去參觀了他的太陽能發電板。


    花晚:“誰在那邊給你監工?”


    花晚這些天一直忙活“山神”的事兒,那邊的事兒是誰幫忙幹的?


    慕容凱:“母後!”


    花晚:“太後娘娘:不是去西藏了嗎?”


    慕容凱:“那個老鵪鶉說,如果母後想幫我,他們就過些日子再去。”


    花晚一腳朝慕容凱踹去,這犢子就是個牲口,五爺那麽好的人,他居然叫他老鵪鶉。


    這不是她最生氣的,最生氣的是他肯定也管她叫過鵪鶉。


    慕容凱沒留神,被花晚一腳踹出去老遠。


    他揉著生疼的屁股,抄起旁邊一根棍子就要跟花晚拚命。


    花晚朝她晃了晃胳膊,那個玉鐲明晃晃的刺慕容凱的眼。


    他把棍子扔到一邊,心裏暗道:得想個辦法,把那個鐲子搞到手。


    隻要她摘了鐲子,看老子不打死她。


    喜安已經習慣他家王爺和花晚這疾風驟雨式的打鬥,從來都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不知為啥,王爺不敢跟花晚動手。


    話說慕容凱怎麽知道花晚的內力是假的?這還得從上次他去運木頭說起。


    花晚去運木頭的時候,把玉鐲摘下來放在家裏,她怕不小心磕壞了。


    本來很正常的事兒,居然被慕容凱發現了秘密。


    那天也是巧了,他們倆趕著去料場,因為出發的有些晚,花晚就打算抄近路走小道。


    這條小路是一個自發形成的小市場,路邊有好多擺攤賣東西的。


    因為沒有正經的市場管理人員,所以攤主之間經常因為“地盤”起紛爭。


    一個賣魚的跟旁邊賣菜的正吵吵,賣菜的說,賣魚的水撒到她的菜上了,讓賣魚的往旁邊挪挪。


    本來攤位就是一個挨一個,沒地方挪,那個賣菜的大媽就不樂意了,話越說越難聽。


    賣魚的是個中年男人,本來嘴就笨,不會跟人對罵,聽著那個大媽喋喋不休的就煩。


    他一激動,把菜攤子給掀了。


    可巧花晚他們正好走到這裏,一個大白菜正好砸在花晚身上。花晚噗通一聲被砸的坐在地上。


    慕容凱伸手把她拽起來,心裏卻納悶,這女人的功夫呢?


    他拚盡全力都抓不住她,一個白菜就砸了個狗吃屎?


    從市場穿過來,到了料場,他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突然從後麵襲擊花晚。


    他猜的沒錯,花晚果然被他一掌推了個大馬趴。


    他不等花晚爬起來,一把按住她問道:“你根本沒內力,那你之前的內力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花晚被她按在地上,沒有反抗能力,隻好把玉鐲能幫他打架的事兒告訴了他。


    打那時候起,花晚的玉鐲再也沒離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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