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這還用山神爺說嗎?改道吧!別說是山神爺,就是普通村民,也不能把路修在人家院子裏呀,難不成你想讓山神爺搬遷?”


    話雖如此,但修路的事兒,不歸吳警官管,他隻管丟車的事兒。


    但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你告訴工程隊,車讓山神爺拖走了?


    吳警官:“這怎麽往上匯報?”


    花晚:“如實匯報唄,誰不服或者不信,讓誰來跟山神爺談判,我告訴你們,山神爺的大鍋裏,熬的都是人肉燉粉條。”


    胡老板眼中閃著興奮的光:“人肉燉粉條?你吃著嗎?”


    花晚白了他一眼:“那能吃嗎?要不你進去嚐嚐。”


    胡老板怏怏道:“我進不去,我要是能進去,就給山神爺帶點好酒,跟他喝一杯。”


    花晚一愣:“你進不去?”迴頭轉向她師父:“師父你也進不去嗎?”


    陳守禮道:“我們都進不去,也許跟山神沒有緣份。”


    花晚不信,她站起身,拉著胡老板就往施工隧道走去,後麵跟著一幫人。


    來到挖掘機新挖出來的那片山體,花晚把胡老板按在山體上,使勁兒往山裏推。可是胡老板還是在山壁上貼著。


    她換吳警官過來,卯足了勁兒往山裏推,跟胡老板一樣,臉都壓平了,也沒進去。


    花晚把吳警官放開,自己使勁兒朝山壁上撞去。


    這下要是進不去,跟觸柱而亡沒區別。


    隻見花晚唰的一下消失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來山神爺不是誰都能見的。


    花晚這下用力過猛,噗通一聲摔了過來,正巧摔在慕容凱身上,把他撲倒在地。


    突然一下把花晚抱了個滿懷的慕容凱被嚇一跳,看清楚是花晚,他把花晚推到一邊罵道:“你瘋了?用這麽大勁兒撞進來!幸虧是撞我身上了,要是撞樹上還不把自己撞死?”


    花晚沒理他,站起身,又從這個位置鑽了出去。


    慕容凱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好像剛剛因為抱了花晚,手上沾了東西。


    外麵的人見花晚突然消失,心中大驚,大變活人?


    眾人還沒迴神兒,花晚又出來了。


    這下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花晚,心思各異。


    吳警官:靠!這丫頭特麽邪門兒啊!


    閨蜜叔:這孩子為啥能進去?因為她有特異功能?


    陳守禮:到底怎麽迴事?這個徒弟怎麽感覺比他這個師父還厲害?


    胡老板:這花老板厲害呀!跟山神爺還有一腿。我得抱著這條大腿,就這條跟山神爺有關係的腿。


    屈段長:這女的是個妖精!


    大撓子司機:一會兒問問她能不能跟山神爺說說,把車還給我。


    花晚自己:完了,一會兒閨蜜叔就得把她當猴子賣給有關部門研究去。


    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具體是改線,還是跟慕容凱硬剛,就看吳警官怎麽匯報了。


    第三天,他們四個和所有知情人,都被下了封口令,並送迴了魔都。


    返迴魔都的第三天,花晚接到了吳警官的電話。


    讓她在小區門口等他,他們還要去一趟那個隧道工地。


    花晚:“我不去,你們找別人吧!”


    吳警官:“就你能跟山神爺聊天,別人去管啥用?”


    花晚:“那我也不去,我一個小姑娘,跟你們一幫大男人去山溝溝裏,好說不好聽。”


    我警官心想,誰敢拿你當小姑娘?那得當小姑奶奶!


    經過上麵開會決定,這段隧道打算迴填,但又怕犯了啥忌諱,所以想請花晚去問問山神爺,要怎麽埋。


    無產階級革命戰士,就這樣向山神爺低頭了。


    在吳警官的威逼利誘下,花晚跟著他師父陳守禮,再一次來到那個廢棄的隧道。


    花晚不懂風水,隧道改道的事就交給了他師父陳守禮。


    其實怎麽改都無所謂,隻要離開慕容凱這裏就好。


    畢竟這是陳守禮的專業,他順著山勢走向,在各個山峰之間看了半天,用羅盤比劃了一會兒。


    最後確定方案。讓隧道往西偏離了50裏。


    至於這段廢棄的隧道要不要迴填,要怎麽迴填,領導還是希望花晚去和山神爺商量一下。


    這還用商量?依著“山神爺”那犢子,這裏最好給他修個山神廟,沒事兒方便他來這邊偷車。


    一定要把這裏堵上,堅決不能讓慕容凱隨便來去。


    花晚跟領導說道:“最好還是迴填,那邊的東西說是山神,其實就是妖怪,要是讓他出來,時間長了不定出什麽事兒。”


    領導翻著小眼睛,眼中的算計一閃即逝。他對花晚笑道:“迴填是一定要迴填的,迴填完了,山神爺就出不來了嗎?”


    花晚一指她師父:“再讓陳大師做一場法事,用鎮神符鎮上。”


    領導:“為了人民生命財產安全,我們要確保萬無一失。”


    花晚:“萬無一失?怎麽做?”


    領導笑笑道:“小法師你不是能過去嗎,你去那邊看著,隻要你過不來,那邊的什麽神啊,妖啊,也就過不來了。”


    陳守禮一聽,這是要把花晚活埋了!他冷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徒弟埋在這山裏?”


    領導:“總得有人做出犧牲嗎!”


    花晚被他這不要臉且愚蠢的話氣笑了:“好啊!那我就為人民犧牲一下


    不過,這位領導,你可得求山神保佑,我一定被埋在裏麵出不來,萬一結界封不住,你要想一想後果。”


    花晚心道,封不封的住,你丫的也沒好日子過了,你晚爺我記仇。


    她轉身朝陳守禮道:“師父,您先迴去吧,我被祭山,您肯定會被滅口,咱師徒二人不能都折在這裏。”


    說著她朝陳守禮眨眨眼,示意她不會有事兒。


    陳守禮知道花晚對山體裏的東西有所隱瞞,但他還是不放心:“晚晚,師父試一下引路符可不可以把你帶出來。”


    花晚:“不用,為人民服務嘛,徒弟心甘情願,您先迴去吧。”


    花晚再次讓陳守禮安心,她不會有危險。


    因為這個結界封不住,一旦封印破壞,不是你幾撓子土就能蓋住的。


    她說迴填,隻是讓大家安心,具體的事兒,他還得跟慕容凱這犢子商量。


    沒想到光天化日,道德與法治雙重底線都沒摟住這個“領導”貪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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