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七十九:風急驟雨殺人夜(中)


    那人被護衛扔進了水裏,在寬大的河中沒掀起一絲波瀾。


    “那司徒家的府邸在何處?”韻玄又問道。


    “在東城,離這裏大概50裏左右。”有護衛迴答道。


    “這麽遠,這漢州府確實大啊,我們今天的房費不是白交了?”韻玄笑道。


    “玄弟,你迴去休息,交給我們就行了。”韻工說道。


    “那怎麽行,既然一起來的,當然要一起去。”韻玄搖頭,眾人心頭一陣感動。


    隨即眾人又換了套衣物,戴上了鬥笠,順江而下。


    韻玄走出了船內,天上有雨滴落在了他的臉上,隨即密密麻麻的雨點滴在了江河之上。


    “白天天氣不是很好嗎,晚上怎麽下起了雨?”韻工等人跟著出來,準備下船了。


    “春雨不就這樣,不過這樣的天氣殺人才爽不是嗎?”


    眾人下了船,進入了東城這些達官貴人的區域,雖然街道上燈火通明,但沒有一人,應該都進入了夢鄉。


    韻玄他們帶著那百兵教的男人,貼著府邸的圍牆行走,繞開了兩隊巡邏的人,終於摸到了這司徒家的府邸邊。


    “我打聽過,司徒長空不在府中,好像出了遠門,而且沒什麽高手在家,這次行動沒有什麽問題。”有一護衛確認道。


    “小少爺,做到什麽程度?”有護衛問道。


    “哎,隻殺男人,其他人就算了吧,弄暈即可。”韻玄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上沒必要做絕。


    “明白了,兄弟們翻進去,然後留一人開門,速戰速決!”韻工吩咐道,然後各自行動了起來。


    等到韻玄走進大門,裏麵已經傳出了哭喊聲,但沒多久這整個府邸就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就有護衛前來匯報。


    “小少爺,隊長,並沒有發現那司徒福至的人,甚至連一個像樣的高手這府邸都沒有。”


    “意料之中,司徒長空應該帶人走了,而司徒福至應該留在了那花船之上,讓人去報信,他自然會迴來,不過是多費一些時間罷了。”韻玄淡淡道。


    “明白了,那這司徒家的財產?”韻工問道。


    “不用了,這次是來殺人的,又不是來抄家的。”韻玄擺手道。


    但就在這時,護衛還沒領命去報信,司徒福至就在幾個護衛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嘴裏還在大笑著。


    “哈哈,還是新婚的娘子更有味道啊!都怪那可惡的劉家人,害我需要去泄憤!”


    但隨即他和護衛們的笑聲戛然而止,看著院子裏的這些蒙麵人愣在了原地。


    幾個護衛兩個閃身,來到了司徒福至的身後,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你。。。。你們是何人?為何在我府邸?你們居然敢在司徒家殺人!!現在趕緊離去,我爺爺不會追究!”他聲音帶著顫抖。


    “笑話!我看你就是被你爺爺寵壞了!你們司徒家勾結邪教百兵教,為天地所不容!今天我等替天行道,還那些被百兵教陷害之人一個公道,你們司徒家的人死有餘辜!”韻工大喝道。


    “這人聲音怎麽這麽耳熟?”但容不得司徒福至想那麽多,他就吼道。


    “快上,你們快上!你們可是我的護衛。”司徒福至推著旁邊的人喊道。


    這群人隻有一個初級劍士,其他都是劍客,由於他自己常年花天酒地,現在也不過劍客中期。


    旁邊的護衛心想平時跟你一起玩可以,但現在拚命的時候哪能上前,幾兩的月例玩什麽命啊!就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嘴裏不斷的喊道不關自己的事。


    劉韻工把那百兵教的人拉了過來,扯開嘴裏的布喝道:“你是不是百兵教的人?”


    “我是,不不不,我不是!饒命啊!”他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眼淚鼻涕一把流。


    護衛沒再讓他開口,直接抹了他的脖子,韻工冷冷道:“聽到了?如今證據確鑿,這裏還有一本你們資助他們的賬本,還想抵賴?”


    “這。。。這。。。你們這是陷害!你們是不是劉家請來的!他們給了多少,我給雙倍!”司徒福至就算再蠢也明白了過來。


    “我可是宋家的人,你們這麽做會得罪宋家的!”他隻有把宋家搬出來救命。


    “嘿嘿,不知道你再說什麽,你們司徒家作惡多端,逼良為娼,天網恢恢、報應不爽!就算我們不來,你們也遲早會被人滅門!”韻工笑道。


    隨即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司徒福至身後的兩個護衛立馬動作起來,寒光滑過,司徒福至人頭落地。


    “這幾個護衛怎麽處理?”韻工詢問道韻玄。


    “這司徒福至剛才說的泄憤是怎麽迴事?你們又到哪裏去泄憤?”韻玄麵無表情的問道。


    “是這司徒少爺,不!是司徒惡人去泄憤的,我們沒有!他簡直是死的好!”


    “他平時受到那些家族子弟的嘲笑和心裏不爽的時候就會去南城抓一些無關緊要的百姓來虐殺泄憤。”


    “今天他好像在船上受到了羞辱,加上自己想要的女人被其他家族子弟拍走,所以心裏更加氣憤。”


    “我們就陪他到了南城,經過一家人的時候,那家人好像剛辦完婚禮,而且有流水席,周圍吃席的百姓不少。”


    “他司徒禽獸突然來了惡趣味,就闖了進去,嚇跑了百姓們,然後當著新郎的麵,把新娘給。。。給那個了!然後又殺了那對新婚夫婦。”說到這裏,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真的是畜生不如!我恨自己沒有早點來這漢州府,官府和地方勢力沆瀣一氣,簡直人神共憤!”韻工氣得破口大罵,然後生生捏碎了這人的頭顱,嚇得其他人尖叫起來。


    韻玄想起了今天遇到那接親的人,突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那新郎可有什麽特征?”


    “特征?”旁邊的人腦子有些被嚇傻,所以多思考了一會兒。


    隨後迴答道:“非要說有什麽特征的話,那就是他的臉上有一道傷疤。”


    韻玄聽完心裏莫名其妙的一緊,那不正是白天遇到的那個男人,他隨即看向了旁邊的韻工。


    但韻工已經一腳踢飛了這個迴答問題之人,臉上青筋暴起,現在猶如一頭猛虎!


    他拿出自己的劍,對著司徒福至開始鞭屍,韻玄還從來沒有看到工哥如此暴怒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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