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錯!”夏詩璿的情緒有些失控。她緊蹙著眉頭,眼眶微紅,雙手微微顫抖著,聲音也因憤怒而變得有些尖銳。


    原本精致的麵容此刻因情緒的波動而略顯扭曲,似乎一朵被狂風摧殘的花朵。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你現在怪我也沒有用。”胡振龍耷拉著腦袋,眼裏懊悔與無奈顯而易見。他的雙手不安地搓著,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無力地為自己開脫。


    “沈總要是出了什麽事,我該怎麽向大家解釋?”夏詩璿的肩膀微微顫抖著,長發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她的眼裏蒙上了一層陰鬱,似乎一片烏雲籠罩著她的心靈。


    胡振龍為自己的舉動懊悔不已,輕輕挪到她身邊:“詩璿我知道錯了,現在怎麽辦?”


    夏詩璿不說話眼裏含著淚水:“振龍別怪我發火,沒有沈總我現在還在那種地方幹著自己都瞧不起的工作。”說這話時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似乎迴憶起了過去的種種不堪。


    胡振龍被她的情緒感染,輕輕的站在她身後:“詩璿你別說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我不在乎你以前幹過什麽,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


    他輕輕地伸出手,想要觸碰夏詩璿,卻又在半空中停住,似乎害怕打破這脆弱的寧靜。


    夏詩璿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你說的都是真的?”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仿佛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答案。


    胡振龍慢慢扳過她的身體,眼波裏流露出熾熱的情感:“真的!”他的情感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能夠融化一切冰雪和塊壘。


    夏詩璿感到巨大的愉悅,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慨,仿佛在漫長的人生旅途中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她心裏想:“雖然得不到卿塵的愛,但是胡振龍對我是真心的。”


    “振龍,謝謝你。”夏詩璿輕聲說道。夏詩璿的聲音輕柔而甜美,有如一陣微風拂過胡振龍的耳畔。


    胡振龍笑了笑,將夏詩璿擁入懷中,“詩璿,別再擔心了。我會向卿塵解釋清楚的。”


    夏詩璿輕輕地點了點頭,她靠在胡振龍的肩膀上,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安心與幸福,在這一刻,世界變得如此恬靜、淡然。


    胡振龍的心跳驟然加速,他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夏詩璿身體傳來的柔軟和彈性,那是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


    “振龍你在想什麽?”夏詩璿的聲音輕柔而甜美,似乎在胡振龍的耳邊呢喃。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溫柔,仿佛要窺探胡振龍內心的秘密。


    胡振龍生怕夏詩璿看出自己的窘迫,他的聲音有些結巴:“沒、沒想什麽,我在想如何向他解釋?”


    “向誰解釋?”夏詩璿微微歪著頭,看著胡振龍。


    “卿塵呀!”胡振龍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你自己的私事有什麽好解釋的?”夏詩璿微微皺起眉頭,看著胡振龍。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滿,似乎在責怪胡振龍的優柔寡斷。


    胡振龍頓時啞口無言:“可是……”


    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迴答,在這一刻他的世界都變得混亂起來。


    “可是什麽?”夏詩璿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等待著胡振龍的迴答。旋即,她輕輕地閉上眼睛,仿佛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時刻。


    胡振龍低頭盯著她領口處若隱若現的雙峰,喃喃道:“詩璿我們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


    夏詩璿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與不滿,但隨即恢複過來。她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胡振龍的頭發:“振龍像個男子漢那樣,難道要我主動嗎?”


    胡振龍的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緊緊地摟住夏詩璿的腰,吻了上去。他的動作有些笨拙,但卻充滿了真誠與熱情。


    夏詩璿微微皺起眉頭,她對胡振龍的笨拙有些不滿。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握住他的一隻手,放進自己的睡衣裏,那裏是令所有男人都心馳神往的地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誘惑與挑逗,好像在刻意向胡振龍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胡振龍手心傳來的快感無可名狀,那快感像電流一樣火速傳遍了全身,身體不聽使喚的壓了上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與衝動,似乎在這一刻,他的世界都被夏詩璿占據。


    夏詩璿自從離開洗浴會所,這麽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行男女之事。長久的壓抑使她渴望獲得一次徹底地釋放,過去是因為暗戀沈卿塵求而不得,現在找到了心之所屬欲望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胡振龍的心中充滿了緊張與不安,他像一個小學生一樣,害怕把事情弄糟。但在夏詩璿的引導下,他慢慢地找到了感覺。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熟練,眼中充滿了柔情與愛意。


    夏詩璿這一夜玩的很瘋,胡振龍也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仿佛在遊樂場坐過山車一樣,忽而從峰頂跌落、忽而自穀底攀高。


    在天快亮時,兩人已經精疲力盡了。夏詩璿側壓在他身上:“振龍你開心嗎?”


    夏詩璿的聲音輕柔而甜美,眼神中充滿了疲憊與幸福,此刻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她什麽也聽不到。


    胡振龍軟軟的躺著一動也不想動,嘴裏卻不肯示弱:“真他媽的帶勁,要不是天亮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與滿足,似乎在迴味著剛才的美好時光。


    夏詩璿用手捏住他的鼻子撒嬌道:“瞅你那點出息,還怕我跑了不成!”


    胡振龍撫摸著她烏黑的秀發:“我還真怕你跑了!”


    “既然這樣天亮我們就去見你的父母。”夏詩璿如是說。依偎在胡振龍懷裏,世界是如此美好。


    胡振龍從夏詩璿脖子下麵抽出自己的胳膊:“今天不行,我們還要去看看卿塵的傷怎麽樣了。”


    提到沈卿塵的傷勢,夏詩璿心裏隱隱作痛,她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那好,就明天吧!”


    天一亮,胡振龍和夏詩璿匆匆趕到醫院,他們一同走進了沈卿塵的病房。


    沈卿塵看到二人一起出現,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麽早就來了?”


    胡振龍鼓起勇氣,拉著夏詩璿的手,對沈卿塵說:“卿塵,我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和詩璿在一起了。”


    夏詩璿接著說:“沈總希望你能祝福我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幸福,緊緊握著胡振龍的手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向沈卿塵尋求著一個重要的祝福。


    沈卿塵聽了,臉上露出了微笑,“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們很般配。這事阿龍也和我提過,我祝福你們。”


    胡振龍和夏詩璿相視一笑,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沈總你的傷怎麽樣了?”夏詩璿坐在床邊關切的問。


    “沒事了,皮外傷而已。”沈卿塵說完晃了晃胳膊,但是疼痛沒有消失反而比昨天更嚴重了。


    看到沈卿塵的表情,夏詩璿忍不住掉下淚來:“都怪我們不該把你叫來!”聲音中滿是愧疚與自責。


    胡振龍在一旁自責的搓著手:“卿塵我們太自私了,隻想著和你分享喜悅,害得你為此受了傷。”


    沈卿塵滿不在乎的拍拍他的肩膀:“你不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才生氣呢!”


    三人對視一會兒,都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一刻,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


    胡振龍收起笑容:“卿塵還真有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沈卿塵:“那你還不快說!”


    胡振龍看看夏詩璿:“你說吧!”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鼓勵。


    夏詩璿一隻手撫摸著沈卿塵受傷的部位:“沈總,礦上第一筆款子已經到位了。”


    “是嗎?這麽快!”沈卿塵一下坐了起來。


    “昨天振龍去張科長那兒,張科長親口說的。”


    “你們查了嗎?”


    胡振龍點點頭:“查了。”


    沈卿塵蹁腿下床:“阿龍來支煙!”


    胡振龍遲疑了一下:“卿塵這是醫院!”


    “費什麽話,快點!”


    沈卿塵接過煙:“走出去抽!”


    三人來到走廊盡頭打開窗戶,胡振龍給沈卿塵點著煙,自己也點了一支。


    “卿塵有件事一直想問你。”


    “什麽事?問吧!”


    “梁書記那兒是不是你去的?”


    沈卿塵吸了口煙,吐出煙霧後看向胡振龍,“為什麽這麽問?”


    胡振龍笑了笑,“咱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事除了你還有誰有這本事?”


    沈卿塵彈掉煙灰,“我這樣做不止是幫你,也是幫我自己。”


    “不管怎麽說,這次多虧了你。”胡振龍拍了拍沈卿塵的肩膀。


    沈卿塵搖搖頭,“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對了,款子到了,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胡振龍看看身邊的夏詩璿:“我打算留著結婚用。”


    夏詩璿聞聲臉一紅低下頭一聲不吭。


    沈卿塵瞅她時也不禁怦然心動:“阿龍你結婚哪用的著自己花錢,叔和姨早就準備好了!”


    “話是這麽說,自己總得準備些。”


    “之前我和你說的開通訊店的事,你怎麽考慮的?”


    胡振龍:“我還沒想好。”


    夏詩璿急了:“這麽久了還沒考慮好,我都替你著急!”


    胡振龍還想解釋,沈卿塵緩緩的說:“不著急,等過完年給我迴個話。”


    “行!”


    夏詩璿忍不住在胡振龍胳膊上重重的掐了一下:“你呀幹什麽都慢條斯理的,一點兒都不男人!”


    胡振龍訕笑道:“真的嗎?”


    夏詩璿頓時語塞:“你少胡說!”


    沈卿塵想了想又說:“我也有件喜事要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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